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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蒙胧中,她瞥见马棚前驻足了一匹马,她想也没想,一个翻身身手矫健地登上马背,用力一挥缰绳,马儿便像狂风一般向前奔驰。
她疯狂地驾驶着马匹,冲过宫门,快速地连卫兵也无法阻止她,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知道想逃出雷蒙的震怒、伤人的言语,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条鞭子,一鞭又一鞭打得她遍体鳞伤。
她不停地驾着马往前冲,这个世界彷佛崩溃般,变得一片死寂,像是掉进了最深层的地狱里,痛苦难当。
既然他这麽不信任她,那麽她就离开吧,走得远远的,这样她就不会再见到令她伤心的他了。
最後不知奔驰了多久,也不知离宫多远,她勒住马,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区域,她因急速奔驰而显得有些疲累,驾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此时则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皇后陛下,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她停住马,回头看见可佩达总管骑着马从後头跟了上来。
“可佩达,你怎麽会在这里?”洁琳吃惊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前我结束宫里的工作,正要回房时,碰巧看见您一个人骑着马冲出宫外,我因担心您一个人会有危险,便追了过来。”可佩达向她鞠躬致敬,很有礼貌地说明。
洁琳连忙拭去泪痕,不想让人看出她哭过。“我一个人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吧!”
“请别这样说,我知道您和陛下发生了一点争执,而陛下此刻也很懊悔他把您气走了。”可佩达抬起眼睛,直直地注视着洁琳。
没想到他会感到後悔,现在他终於知道自己冤枉了她,此时洁琳心里已不再感到那样地受委屈与侮辱。“是他派你来的?”
“不瞒您说,是的。”可佩达沉稳地说,“事实上陛下是跟我一起出来找您的。”
“他也来了?”洁琳望向可佩达的身後,却不见雷蒙的身影,不免又是失望又是不解。“他在哪,我怎麽没看见他?”
“我和陛下是分开来找您的,不过我们约好找到您之後在这附近的旅店会合。”他说。
“原来如此。”她理解地说。
“那麽请皇后陛下与我一起去见国王陛下好吗?”可佩达以一种迫切的语气说。
“我………”她略事踌躇,微显不安。因为一想到雷蒙方才对她所说的话,她就痛心,即使他不信任她,她仍然希望他能理解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着想,但此刻要是去见了他,她又担心他会不会又拿话伤她,不肯听她解释。
“请您一定要答应,因为您要是不肯跟我去,我一定会受到国君的责骂,到时说不定连我的脑袋都不保,就请您当作是帮我一个忙吧。”可佩达恳求地望着洁琳。
他说得如此诚恳,令洁琳有些不忍,仁慈之心使她无法拒绝可佩达的请求。“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了。”
可佩达露出感激的神色,向她微微一笑。“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缰绳一挥,马匹嘶吼了一声,飞也似地向前狂奔,洁琳让可佩达骑在前头,以指示道路,毕竟他对伊斯科的街道比较熟悉。
他们继续狂奔,洁琳不时引领盼望,寻找雷蒙的踪影,晚风徐徐,不经意地拂过她粉嫩的脸颊,几根飘柔发丝吹散在风中。
大约经过一刻钟的时间,可佩达减慢了速度,洁琳立即知道已经接近目的地了。
“到了,就是这里了。”可佩达在一家规模不大的旅店前停了下来,洁琳也跟着停住马了。
他们下了马,一进旅店门口,店老板马上前来招呼,可佩达不知跟老板耳语些什麽,只见老板笑嘻嘻地频频点头。
洁琳仔细地望了望四周,旅店里冷冷清清,几乎没什麽顾客,只有老板一个人。“可佩达,雷蒙真的是在这里等我们吗?”店里的气氛让她觉得怪怪的,她忍不住质疑道。
“对,我刚才问过老板了,他说陛下还没到,不如我们先上楼到陛下订的房间里等他吧!”可佩达提议说。
“那好吧。”洁琳虽觉奇怪,但并没有反对。
可佩达领着她走到楼上去,进了房间之後,他立刻把房门关上并闩住。
“你为什麽把门闩上?”洁琳不明白地说。
“当然是为了你了,我美丽的皇后陛下。”可佩达露出狰狞的真面目,和方才必恭必敬的态度简直大相迳庭。
洁琳一时惊得目瞪口呆,心头警钟大响。“你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我说的话你还不够明白吗?”他朝她步步逼近,嘴里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
洁琳吓得直往後退,惊恐的双眼直盯着他。“我警告你,别再过来了。”
“别对我这麽冷寞,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後,就为你的美丽所倾倒,恨不得娶你的人是我而不是雷蒙。”可佩达色眯眯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全身,使她不寒而栗。
“你竟敢对我说这些话!我可是你的皇后。”她气冲冲地怒骂道,“你快走开,否则我要叫救命了。”
“你叫吧,反正是不会有人来的,因为这间旅店已经被我包下,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你可知我为了你花了多大的心血策划安排,好不容易才把你骗到这里来,现在我的计划终於实现了。”他逼近了,她本能地抓紧衣领,把身子裹得更紧密,明白自己是身陷险境。
“你知道你这样做是亵渎皇后,要治重罪的,一旦雷蒙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之後,他绝不会放过你的。”她被逼到了墙角,已是无路可退,只好拿话来恫吓他,希望能让他打消念头。
“为了你,我什麽都不怕,再说用不了多久,等我除掉雷蒙之後,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可佩达毫无畏惧之色,居心颇测地笑道。
她浑身一震,“你………难道你就是那个幕後主使者?”
“你真聪明,看来拉克的确把我交待他的事完成了,我果然没派错人。”可佩达狡诈地说。
“拉克也是你派的?”洁琳难掩震惊之色。
“不错。”
“为什麽你要这麽做?杀了雷蒙对你有什麽好处?他可是你的国君呀!”洁琳虽然害怕,但仍提起勇气质问。
“事到如今,我不妨坦白告诉你吧,我从十五岁就进宫服务,本来是想要求个一官半职,可是我做牛做马二十几年,非但没升职,还只是个管理宫庭事务的小总管而已,但是前阵子我的机会来了,坦达斯的人派人跟我联络过,答应我只要我除掉雷蒙,他们就会赏给我一大笔金钱,还会拥护我做国王,这个好机会,我怎会放过。”可佩达说。
她打了个寒颤,没料到他竟有这种野心。“你竟然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良心。”
“良心又值几分钱,我告诉你这世上只有权利与地位是最重要。”可佩达冷笑一声,“好了,小美人,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事了,还是办正事要紧,我们来温存一番,我保证等我一即位之後,绝不会亏待你的。”
“住口,你别想碰我!”她愤怒至极,原有的惊慌也化为怒意。
可佩达不理她的抗议,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将她拖入怀中,在她红润的嘴唇上疯狂地强吻,她奋力反抗,用尽吃奶的力气搥打他,但却敌不过他的蛮力,她知道他太强壮了,她是无法挣脱了。
要斗力气是不可能的,她绝望地想,然而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除了怪自己愚蠢,还能怪谁?从头到尾,这完全是一个阴谋!从後花园的对话开始就策画好的诡计,如今不过是付诸行动罢了。
他早已伺机染指她,是她太容易相信人,没有即时察觉他笑里藏刀,才会羊入虎口,现在她要如何逃离可佩达的魔掌呢?
情急之下,她突然想到腰间里藏着一把防身小刀,也许可以阻止他,於是她假意屈服,试着不被他发现,手悄悄伸到腰里就要拿出那把刀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大力地被撞开了,雷蒙˙索瓦曼就站在门槛边。
眼前所见的这一幕叫雷蒙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他思绪纷乱,六神无主,肝肠寸断。不久前他对洁琳的指责,让她负伤离去,等到他心平气和之後,心中不断缠绕着她那痛苦受委屈的神情,那时他想自己也许是误会她了,可是现在她却在别的男人怀里,那个人还是宫里的总管─可佩达,原来方才她那受伤的脸庞,只是装出来的,他竟差点被她所蒙骗。
“你们在干什麽?”雷蒙一时怒气攻心,冲过去一把抓住可佩达的一领,将他狠狠推开。
“陛…….陛下。”可佩达吓得浑身发抖,连忙下跪求饶。
洁琳一见到他双眼一亮,庆幸自己得救了,她心爱的人终於赶来救她了,她如见救星般朝雷蒙奔过去。“哦,雷蒙,你来救我了。”
雷蒙冷笑了一声,把她推开。“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本我还以为自己冤枉了你,可是现在我是亲眼所见,你还有什麽话好说?”熊熊的妒火已蒙蔽了他的理智。
“不,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让我解释,他就是那个想暗杀你的幕後主使者,是他把我骗来这里的………”她激动地辩解道。
他用鄙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令她心凉了一半。
“我受够你那些高明的谎言了,”他又刻薄又无情地说,“等一下我再来处置你。”
话一说完他便转身对着下跪的可佩达。“至於你,对你这个叛徒,我绝不手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勾结坦达斯的人想除掉我吗?现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皇后带到这里来?”
“陛下,请别听小人谗言,我是无辜的,我绝不是什麽叛徒,请您要查清楚。”可佩达狡辩地说。“如果您一定要处罚我,那皇后陛下也脱不了关系。”
“这是什麽意思?”
“因为是她坚持要和我来这里的,还说只要您一死,她就能和我在一起双宿双飞了。”可佩达不像方才那样慌张,双眼闪着奸诈的目光。
雷蒙转过头来看向洁琳,他看她那种凌厉可怕的眼神,真叫她永生难忘,她痛苦地闭上双眼,觉得自己掉进断崖里,摔得粉身碎骨。
可佩达目不转睛观察他们两人的神情,暗中思索脱逃的方法,而趁他们现在彼此有嫌隙时,是逃跑的好机会,他悄悄起身往後挪步,直到大门边,正要逃出时,立即被雷蒙发现了。
“来人,快将可佩达抓住,别让他跑了。”雷蒙大喊。
此时门外冲进一堆士兵,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可佩达团团围住,他没料到雷蒙有带兵来,所以一下子便束手就擒。
雷蒙像只豹子般粗暴地攫住洁琳的手臂,半拖半拉将她拖出房间,她无法挣开他铁一般的嵌制,只好顺着他走。
“你别相信可佩达所说的话,我要你信任我,他说的全是假话,是他告诉我你在这儿等我,我才会跟他过来,方才他还想玷污我,要不是你来了,我早就用刀杀死他了。”洁琳急着辩解。
但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一句话也没多说,就把她拖到了前来迎接他们的马车里。
回程的路上,马车里气氛安静得吓人,雷蒙紧抿着嘴,脸望向窗外,却没有看洁琳,她怎麽也没想到在他平静的外表之下,竟是暗潮汹涌。即使她想开口向他再度说明事情的真相,他也听不进去,谁来告诉她,她该怎麽做才能解开这个误会呢?
抵达皇宫时,雷蒙率先下了马车,丝毫不理会洁琳含悲欲诉的神色,头也不回地就往房间走。
她急着追上去,想要对他说清楚,但她并不知道现在他正在气头上,无论她说什麽都是於事无补。
进了房门,立刻感觉到一股凝重的空气,足以让人窒息。洁琳的心跳得好快,她绞着手慢慢抬起头来,接触到的却是雷蒙那一对冰冷如霜的怒目。
“雷蒙!”她喊了一声,几近祈求地说:“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不是我想像的那样?”他的声音听来生硬而冷涩。“我还能怎麽想你,先是发现项链在别人手中,接着又看见你和可佩达这个叛徒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叫我如何相信你是清白的?”
“如果你爱我,你就该相信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她急着说。
“爱?别跟我说这个字,你以为用爱就能让我原谅你的水性杨花吗?”他残酷地说。
洁琳无法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她勉力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泪渗进了她的眼眶里,绝望和悲伤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不,告诉我你不是真心这麽说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冷冷地看着她,僵硬的脸不带任何感情。
“你………为什麽你就是不肯相信我?还要用话来伤害我?”她忍无可忍地说。
“如果不是我即时赶到,天知道我还会看到什麽更不堪入目的事?”
对於他尖锐的控诉,她再也忍受不住了,被他误解的难过顿时化为怒气。“你没有资格说我,那你自己呢?这些日子以来,你还不是整天和思月泡在一起打情骂俏。”
他的脸这一下变得铁青,并向前一步粗鲁地扣住她的双肩,几乎要将她压碎,冷酷的双眼在她那充满哀凄的脸上盘旋。
他从未对她如此凶恶过,她立即感到从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你弄痛我了,快放手。”
他终於放开她,什麽话也没多说就往门边走去。
她还来不及问他要上哪儿去,他就已消失在她的视线下,她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冰冷的泪水一滴又一滴流了下来,流进她的心里,只更增添她的惆怅。
他的话如荆棘般将她刺伤,滴血的心看不见爱情,只有寂寥的空虚陪着她。她靠在身旁的墙上低泣,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彷佛被人践踏般支离破碎,没有一处完整,为什麽他就是不肯听她说?为什麽他会变得如此残酷?
她终於忍不住放声大哭,直到深沉的黑暗将她吞没………..。
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使洁琳从悲伤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这麽晚了会是谁?难道是雷蒙已回心转意,要来向她道歉了吗?
她迅速擦乾泪珠,带着半期待半惊奇的心情将门打开。
门开了,但来的人却不是雷蒙,而是她目前最不想见的人─思月,她不免有些失望。
“我看见你房里还亮着,知道你可能还没睡,所以就过来看看。”思月微笑地说,“我可以进去吗?”
她那和善的面容,使洁琳无法狠心拒绝。“当然可以了,请进吧。”
思月走了进来,转头看看四周。“雷蒙哥不在吗?”
一提到雷蒙,她不禁一阵心痛,但她很快掩饰过去。“嗯,他出去了”她试着轻描淡写地带过。
思月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你…….和雷蒙哥是不是吵架了?”
她被说中痛处,竟脱口而出:“你怎麽知道的?”
思月在洁琳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对不起,我并无意探究你的隐私,只是不久前我经过这里时,正好听见吵架声。”她坦诚地说。
“没关系,你不用道歉,我和他的确是起了争执!”既然她已听见,洁琳也不想隐瞒。
“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们才吵架的?”思月试探性地问。
“不,不是。”她极力否认,却显得欲盖弥彰
“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和雷蒙哥之间的关系,不是吗?”思月像是看中洁琳心中深藏的心事。
“我……..”她一时语塞。
“其实我来这里就是要解开你对我的误会。”
“你的意思是?”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和雷蒙哥到底是什麽关系吧。”思月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他和赛德哥一样都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洁琳闻言一惊,“他是你哥哥?”
“是的,”思月深深地叹口气,“这件事除了我、雷蒙哥和赛德哥知道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现在我告诉你,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对雷蒙哥产生误解。”
“他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件事。”原来思月是他的妹妹,可是他为何不告诉她呢?洁琳心想。
“我想他是因为想保护我才没有说。”思月主动解开她的疑惑。“我的身世说来很坎坷。我的母亲本是皇宫里的侍女,却被我的父亲也就是雷蒙的父亲看上,他们两人可算是情投意合,但因为我父亲已经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无法与我母亲正式结婚,於是他们只好偷偷来往,就这样我母亲便成了地下夫人,也就是我父亲的情妇,後来还生下了我,但这件事如果宣扬出去,就会成为皇室的丑闻,我往後也会受人朝讽,於是我父亲和我母亲商量,决定将我过继给膝下无子的姑母。”
“对不起,我都不知道这件事,若你不说先前我差点就误会你了。”原来她是他的妹妹,害她白担心了,难怪那时雷蒙那麽生气。
“没关系,不知者无罪,现在说清楚就没事了。”思月爽朗地说,“其实雷蒙哥很关心你的,刚才你跑走时,他不知道有多着急,差点没把整个王城都翻遍。”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不敢相信地说,思月会不会只是在安慰她呢?
“我绝对没骗你,我相信过没几天你们就会和好了。”思月胸有成竹地说。
“但愿如此。”洁琳疲惫地闭上双眼,低声叹息。她闭上双眼的同时二十一世纪的端木非烟却猛然惊醒,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她越来越相信,那个洁琳就是自己,而那个雷蒙为何和上官宥长得如些想像。
这日端木非烟下班后站在公司的大门口等着上官宥的车子,她犹豫要不要把梦中情景告诉对方,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前世今生什么的,说出来还以为她有病。
“对了!手机!”端木非烟哪来的手机?上次面试时雪儿借她的手机早还给人家了“怎麽办啦!後..”
“端木非烟!你在那里干麻?”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端木非烟一转身,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车窗拉下来,映入眼帘的是那让她等了半小时的上官宥。
“还问我在干麻?我都没有问你你在干嘛咧!”端木非烟一上车就骂:“如果这麽不甘愿就不要来载啦!浪费我这麽多时间!”
“什麽?”上官宥不解的看着端木非烟
我知道我跟小悦聊天耽搁了一点时间,但你火气也不用这麽大嘛!等一下是会怎样喔?
“说不出话就代表默认了喔!”这下端木非烟跟生气了:“算了,你乾脆给一星期给我一次公车钱,我自己回家就行了,不用劳烦你这个大忙人。”
虽然端木非烟知道上官宥是艺人,演艺圈的工作并不像她那样很固定,但她还是忍不住骂道
车子上路了,两个人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安静了十分钟。
“是我的错又怎样?你也不会体谅我啊!”上官宥很想跟端木非烟道歉,但一想到刚才,再加上自己除了工作上出错外从没有跟别人道过歉,於是他选了最糟糕的方式
“我不会体谅你?”端木非烟怒气才刚消,听到上官宥说的话火气又上来了:“你说我不体谅你?我有喔!我一直很耐心的等你,而且你连地点都没有跟我说害我找了一大圈..之後你到了却跟我说我在那里干麻..你这什麽态度嘛!”
可恶,明明就是你错在先,还说我没有体谅你!搞什麽嘛!
“我不想跟你吵了,反正再怎麽吵你还是会有理由,谁知道你是不是掰出来的?”上官宥虽然口气很酸,但他真的只是想跟端木非烟道歉
“难道只是说个对不起就可以了事的事情你都说不出口吗?”端木非烟沉住气又说
“我..”不是我不想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笨蛋!
“你们演戏不是都会有剧本吗?我就不相信你的剧本里没有半句对不起!”端木非烟不解的说道,之後又叹了气:“算了,按照剧本念出来的对不起一点意义都没有..”
“啪!”一到宿舍,端木非烟什麽也没说得下车,然後重重的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往楼梯走去
而车子里的上官宥则没有因为端木非烟的下车而马上离开。他打开广播,试着沉淀自己的心情
我真的这麽笨吗?连一句对不起也说不出来..明明就是我错在先,却让她这麽生气
我也不是不体谅你呀,上官宥。只是想听你对我说声对不起而已
“第一天上班的感觉怎样啊?”一开门就看到雪儿的端木非烟似乎没什麽心情跟她聊天
“还好..”端木非烟这个有回答算没回答的回应,让雪儿发觉到端木非烟的不对劲
“发生了什麽事?该不会第一天就被欺负吧?到底是哪个家伙!”雪儿努力的想逗端木非烟笑,但端木非烟还是那个脸
“没事啦!”端木非烟不顾雪儿的追问,直接躺在沙发上
“端木非烟!”雪儿已经失去耐心了:“发生什麽不愉快的事就是要大声的说出来啊!说出来後就没事了啊!”
“今天..”就这样,端木非烟慢慢的道出刚刚发生的事
“你们都有错。”这时的雪儿就像妈妈一样开始分析着
什麽?我们都有错?明明就是他错在先,什麽我也有错?
“你明知道他是艺人,一上车就这样骂,况且你又没有手机,说不定他真的因为有事情耽误了!”雪儿认真的看着端木非烟
“这….好嘛!我也有错啦!可是他错得比较多吧!”
我知道我是真的有错呀,但是..我就是不想再上官宥那种跋扈的人低头!
“是,他也有错。不该一直跟你辩,就算没有手机也是要透过任何管道跟你联络,还有事先就要约定好了!”雪儿又说:“反正两个都有错!”
怎麽这样嘛!我也想跟他道歉阿,只是看到他那张臭脸就一点想要道歉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都说天天要接她了啊!难道她不知道我很忙吗?”而在另一头的上官宥也因为此事辩着
“那是你给人家的承诺,本来就该毫无怨言的履行!”在一旁的阿徨说:“而且她没跟你要钱耶!”
“她要钱还比较好办。”上官宥不屑的轻笑一声
“那我问你,”阿徨看着他:“当初是谁先提你要去接她的事情?”
这下可好了!问到重点。
“我啦…”其实阿徨知道,上官宥应该很想道歉,只是嘴硬
“这就对了,你就不应该是那个态度!要是我是她我也会生气。”
不知道为什麽,阿徨对於端木非烟,有一种特别的好感。比起那些演艺圈中猛对上官宥放电的女生,端木非烟一定好很多!不,是无限倍!
“她也没错吗?”上官宥还是想要占一点点优势
“错!错在她认识了你!”
什麽嘛!认识我不好吗?至少可以沾光啊!缺钱也可以找我嘛!
“你的烂脾气,至今好像只有小悦治得了你。唉..”阿徨还不明白吗?他算是上官宥的第二个爸爸了
“……明天有什麽工作?”当上官宥转移话题时,就代表他认输了
“明天没什麽工作啦,早上要去看拍戏地点,再过几个月要去外地拍戏了!”阿徨打开手机,看着内建行事历
“喔!”上官宥叹了一口气
“记得喔!至少跟人家道个歉嘛!”
总之,两个倔强的人还是不想轻易低头。
今天一大早端木非烟就起床了,抛开了所有不愉快的事,迎接崭新的一天。
她正要去学校,今天雪儿家里有事所以只丢她一个人去学校。
我们学校附近又不是很热闹..可恶的雪儿,不跟你好了啦!
嗯?那里怎麽有一个小女生?..耶..怎麽还有一个男生在跟她说话?
怪怪的喔!
於是…“先生!请你不要随便搭讪小女生!”端木非烟好心的赶上前去
好显及时赶上,要不然人烟稀少的路上谁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事
“啊?”那个男生连忙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哎呀,做坏事被发现了很丢脸,对吧?”端木非烟得意的看着那个男子,又低头将小妹妹抓到身旁,并对小妹妹说:“妹妹,姊姊保护你!”
“姊姊..”我知道你一定是要感谢我,但现在我该做的是赶走眼前这个怪人
“干麻不说话啊?难道你还不走吗?”
还好今天起得早,距离上课时间还长,我才有时间跟你耗
“姊姊..”
“干麻?”面对眼前怪人死缠烂打的样子,端木非烟已有点耐不住性子了,更糟的是,他又都不说话!
“姊姊..他..”嗯?
“姊姊!他是我哥哥耶!”什麽?!你哥哥?
这麽说来,端木非烟是搞了一个乌龙事件罗?
“你怎麽不早说阿?一直不说话,又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端木非烟恼羞成怒的说:“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地方容易发生危险吗?还带小妹妹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