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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把奚溪杰送出医院,自己则一直在VIP单人特护病房陪着天狼,看着躺在床上用氧气罩呼吸着的天狼,沈浪虽然觉得自己绝不可能是天狼要找的那个人,不是那个杀女孩全家那个人的儿子。
可想到昨天夜里,天狼信誓旦旦的样子,沈浪心里却不由充满了疑虑和担忧,沈浪不清楚天狼是如何认定自己就是那个杀人凶手的儿子的,又或许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嫁祸给自己,天狼被人利用了呢?
这一切的一切,在此刻的沈浪心里都是一个谜,而真相究竟是怎样,只能等天狼醒来后才会知道!
凌晨三点一刻,姜小唐四合院东头的居民楼501室里,陈锋史钰莫七一帮人在把暮鼓晨钟一帮人灌倒后,依照天狼之前的嘱咐迅速撤离了居民楼。因为天狼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所以陈锋几人没有丝毫耽搁,就火速来到了灵魂摆渡酒吧找天狼口中的红苓。
陈锋一行狼组十一人,虽然是天狼一手*培养起来的,可事实上他们却并不知道天狼真正的身份,并不知道天狼是龙腾的一员,对陈锋史钰他们来说龙腾两个字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
灵魂摆渡酒吧是夜场,晚上七点开门一直到凌晨五点半才关门,陈锋史钰他们来到灵魂摆渡酒吧,正好是酒吧的高峰期,在向酒吧销售部经理表明来意后,陈锋等十一人就被带到了红苓的办公室。
红苓坐在办公室里抽着女士万宝路香烟,看着突然到访的陈锋等人,却轻轻皱起了眉头,陈锋这些人不知道红苓,红苓对天狼有这么一帮手下却是清楚的,此刻陈锋等人的来到,让红苓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红苓眯眼打量着局促不安一脸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的陈锋等人,把手里的抽了半截的万宝路香烟掐灭在烟火缸里,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陈锋等人对面坐下,看着陈锋说,“天狼让你们来找我的?”
红苓虽然是个女的,可不知为何面对红苓的时候,陈锋史钰等人心里却莫名的生出一股威压感,这个女人绝不像看起来那般简单,这是陈锋史钰几个看到红苓后,对红苓的第一感觉!
听了红苓的话,陈锋朝红苓点点头说道,“是的,是天狼哥让我们来找红苓姐您的。”
红苓看着陈锋,想了想后说,“那天狼有没有说,为什么让你们来找我?”
陈锋说,“天狼没有说,不过天狼哥说了,找到红苓姐您,您会帮我们安排的。”
红苓问,“天狼人呢?他怎么没有来?”
陈锋说,“天狼哥说,他要离开云城一段时间,叫我们把监视四合院姜小唐的人全撤回来,来找你……”
“什么,什么?”红苓打断陈锋说,“说具体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陈锋听了红苓的话,在心里斟酌了下言辞后,就把狼组最近在做的事情,以及如何去盯梢监视姜小唐以及碰到破军等事情,一一详细向红苓讲了一遍。
“破军?你是说破军也来云城了!”红苓听完陈锋的讲述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锋,半响后摇摇头说,“不对,不对!之前你们在调查庞东旭波斯丽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可天狼为什么叫你们去保护姜小唐呢?这说不通啊?还有,你真的确定现在在四合院附近的那个人是破军?”
陈锋说,“红苓姐,其实我们也想不通为什么天狼哥让我们去保护姜小唐,可这是头的命令,我们也没有多问。至于那个穿军大衣一根银管从不离手的那个人是破军,也是天狼哥说的,而且天狼哥好像和他很熟悉,说是十来年没见的老朋友了。”
红苓听了陈锋的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依照陈锋的阐述那么那个人确定无疑就是破军了,可是破军不是在G市吗?他怎么会突然到N市来呢,还和陈锋他们一样监视起了姜小唐,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红苓沉默了一阵后,抬起头看着陈锋说,“你是不是,还遗漏了些什么没说?”
陈锋摇摇头说,“应该,应该没有了。”
红苓沉吟了片刻后,对陈锋问,“那个姜小唐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陈锋点头说,“有,姜小唐还带着一群孩子,那些孩子都是几年前和姜振国夫妻一起被毒死那些人的遗孤。哦对了,除了那些孩子外,姜小唐的四合院里还有两个房客,一个叫沈浪一个叫奚溪杰的,他们俩人都是云港大学的学生。”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那个人叫什么?沈浪?沈浪也住在那里!”红苓撑大了眼睛看着陈锋说。
“是,是啊!”陈锋点点头,只是对红苓听到沈浪的名字,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却有些不能理解。
“原来如此。”红苓在陈锋那里再次得到确定后,心里想着这样就能解释通,为什么破军会突然出现在云城了。
可天狼为什么会突然不辞而别呢?红苓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在看了眼陈锋几人后,红苓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天狼的电话,只是电话拨通后里面传来的却是一阵盲音。
陈锋看着红苓皱着眉头放下手机,眼神担忧的看着红苓问,“红苓姐,天狼哥不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红苓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你们都是天狼带出来的,想来也应该清楚天狼的实力,在云城恐怕还没有人有能力让天狼……”说到这里红苓突然顿住,在深深看了眼陈锋后,说,“除非,那个人是……破……军!”
陈锋愣了愣,说,“破军不是天狼哥的朋友吗?”
红苓没有回答陈锋的话,猛地站起身说,“陈锋,那个破军的现在还在不在姜小唐那里?”
陈锋点头说,“在,在啊!破军让天狼哥给灌醉了,天狼哥临走前还让我们把破军的徒弟手下都灌醉了,然后我们撤离后再打天狼哥手机天狼哥手机就打不通了。”
红苓听了陈锋的话,心里暗自琢磨着,天狼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把破军灌醉,还让陈锋他们把破军的手下也都灌醉,红苓可以肯定的是破军一定是上面派来保护沈浪的,天狼把他们灌醉……
红苓想到这里,突然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急忙转身跑到办公桌前拿起车钥匙,对陈锋几人大声说,“你们几个,快带我去姜小唐那里……”
“啊?”陈锋史钰几人站起身,一脸不解的看着红苓说,“红苓姐,怎么了?”
“别问了,赶紧的带我去!希望还来得及。”红苓脸色沉重的大声说,说完不待陈锋他们说话,就拉着陈锋几人快速跑向了门口。
十几分钟后,红苓和陈锋一行人又来到了姜小唐四合院附近的居民楼里,红苓一脚踹开501室的房门后,令陈锋史钰等人颇为意外的是,之前被天狼哥和自己灌醉的破军暮鼓晨钟,此刻却好好的坐在房间里看着电视。
破军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红苓,脸上却并没有过多的意外,抬手按住准备起身的暮鼓晨钟,破军笑着看向红苓说,“呦,这不是红苓吗?呵呵呵,十余年没见,红苓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
红苓打量了眼房间,客厅里只有破军和暮鼓晨钟三人,在扫了眼破军手上的银管后,红苓挑了挑眉说,“破军,天狼呢?”
破军笑了笑,目光看向红苓身后的陈锋等人,红苓明白破军的意思,陈锋他们虽然是天狼一手带出来的,可却并不是龙腾中人,红苓转身看向陈锋几人说,“陈锋你们到下面等我。”
陈锋史钰几人看看红苓,又看看房间里的破军和暮鼓晨钟,对红苓说,“红苓姐,他们……”
红苓罢罢手说,“没事,放心吧,我能应付得来。”
“嗯,那好,红苓姐,你小心点。”说完陈锋对史钰莫七等人挥挥手,就向楼下走去。
在陈锋史钰等人离开后,红苓走进房间眼睛逼视着破军说,“破军,现在你可以说了!”
破军对身旁的暮鼓晨钟挥挥手,暮鼓晨钟会意的起身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破军看到房门关上后,拿起沙发旁的一份文件丢给红苓,笑了笑说,“在我告诉你天狼的下落前,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这份东西是什么?”
红苓接过文件随手翻了翻,一脸诧异的望着破军说,“你怎么会有这个?”破军此刻扔给红苓的文件,正是沈浪的那一份亲子鉴定书。
破军脸上讪笑了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要救天狼,红苓,我想你最好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不然的话别说救不了天狼,就连你恐怕也……你懂我的意思吧!”
红苓看着破军,轻摇了摇头说,“不好意思破军,你的意思我还真不太懂。”
“你不懂是吧,那好,我就帮你捋一捋啊,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我想也应该八九不离十了。”破军一脸浅笑,眼神戏谑的看着红苓说,“在你加入龙腾前,我记得你就一直在找寻杀你全家的仇人,这么多年过去你有没有找到我也不清楚,不过你当年加入龙腾的初衷,恐怕就是为了借助龙腾的势力来寻找仇人报仇吧!”
红苓看着破军,笑了笑说,“你说的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龙腾里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世。”
“没错,确实不是什么莘秘。”破军点点头说,“可是为什么,你会把沈浪的血拿去化验,做亲子鉴定呢?而这份报告出来后,天狼为什么又会去杀沈浪呢?”
红苓听了破军的话,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盯着破军失声叫道,“你说什么?天狼,他,他去杀沈浪了?”
“嗯?怎么,听你的口气,你还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知道是你授意天狼的呢!”破军微呆了呆,看着红苓说,“红苓,沈浪是什么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龙腾未来还会不会再次现世,都将看沈浪未来如何选择!杀死沈浪的后果,别人或许不知道,可身为龙腾三十六星宿的你和天狼,不会不知道吧?”
红苓紧皱着眉头,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破军嘴角轻笑了笑,眼神揶揄的看着红苓说,“天狼是没有杀沈浪的动机的,他为什么会去杀沈浪,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你红苓!而你又为什么要置沈浪于死地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就是因为你手里的这份亲子鉴定书吧!你说我说的对吗?”
红苓深吸了口气,目光冰冷的看着破军问,“天狼呢?他怎么样了?”
破军笑了笑说,“别担心,天狼没死,就是受了点伤。”
红苓抿了抿嘴,再次问道,“那沈浪呢?”
“好着呢,这小子身手不错,比你和天狼都不差!”破军笑了笑说,说完看着红苓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的对不对啊,沈浪就是那个杀你全家仇人的儿子吧?”
红苓点头说,“对,你猜的没错,这事其实并不难猜!”说完红苓沉默了片刻后,眼神幽寒的望着破军,小声问道,“你把这件事,汇报上去了?”
破军看了眼红苓后,笑着摇摇头说,“没有,暂时还没有。目前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一个人。”
红苓听了破军的话,脸上展颜一笑,只是那笑却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意。破军手里旋转着银管,感觉到红苓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脸上却没有丝毫在意,望着红苓撇撇嘴说,“红苓,看你的样子,是想要杀人灭口啊!天狼不在,就凭你一个人,你能杀得了我吗?”
红苓听了破军的话,双手在腰间的皮带上一抹,八根两寸余长泛着冰冷银光的银针,就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了红苓手上,红苓左右手分别扣着四根银针,盯着破军冷笑说,“能不能杀了你,没打过前,谁都知道呢!我总不能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等死吧!”
“呵呵呵,有道理。”破军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望着红苓笑了笑说,“好,咱俩也十余年没见了,今儿个就让我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长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