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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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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灵坐在河边喝了几口水忽然听到有人说道:“姑娘你来干什么?”她抬起头来吓了一跳对面本来没人的现在才低头喝了几口水就来了一个白衣公子。她站起来说:“我我路过这里所以所以喝口水。”

    白衣公子说:“路过这里?姑娘以为这里是随便可以路过的吗?”风灵说:“这是你家的地吗?本姑娘高兴路过那就路过了怎样?”白衣公子一笑说:“姑娘能通过这阵法可见不是寻常人既然到这里来没什么目的那就请快走吧。”

    风灵心想:如果那黑衣人还在外面那就糟了。于是蛮横的说:“我喜欢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散步怎么了你高兴弹琴我高兴唱歌大家谁也别妨着谁你别跟着我。”说完往旁边走去心里想:看样子这里是个世外高人隐居的地方既然有个什么阵法那自然是有个高手了黑衣人不敢闯进来说不定是他师傅引我进来的哼现在终于安全了我的天啊刚才真是危险原来这大侠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白衣公子说:“姑娘若没什么大事就请离开这里。”风灵说:“是你师傅引我进来的怎么那也不行?”白衣公子一惊说:“师傅?我已经十年没见到师傅了你见过他老人家?”风灵说:“当然你师傅到天下去行侠仗义去了让我回来给你带个信。”

    白衣公子急忙问:“什么信?姑娘请说。”风灵说:“我不高兴偏不说!”

    白衣公子说:“姑娘即便刚才我对你有所偏颇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想念师傅这种情形我想姑娘也会有的。”

    风灵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还是没有?”

    白衣公子说:“倘若我知道姑娘是在骗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风灵冷笑说:“你不客气能怎样?”白衣公子恨恨的看了她一眼风灵往屋子里走去说:“有什么吃的吗?桃子还没有成熟就算你给我吃我也不吃。”

    白衣公子跟到厨房只见风灵拿出一袋子米说:“你帮我做饭吧。”白衣公子睁大眼睛说:“姑娘你讲点礼节好不好?这是在别人家里。”风灵眼睛一横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礼节的主人客人来了你该招待才对我饿了想要吃饭。”说完将厨房里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的。

    白衣公子无奈的说:“你到外面玩一阵我做好饭叫你吧。”

    风灵走了出来心里觉得十分惬意她坐在河边看着落日缓缓西坠一天就要过去了不知道明天自己会在哪里。现在自己像是一个幽魂一样来去自如一下子得到了所有的自由离开了所有的束缚然而这感觉并不快乐因为自己仍然在期待着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向往着什么反正对这片桃林她一点眷念的感觉都没有。

    那白衣公子忙了一阵出来叫道:“吃饭了。”风灵说:“你不知道客气一点啊?”说完来到厅上只见桌上放了几碗稀饭风灵惊讶的说:“这就叫吃饭了!你搞错没有!”白衣公子说:“这不是饭难道是屎吗?”风灵说:“我不吃要吃你吃去。”

    白衣公子冷冷的说:“我吃就我吃别后悔。”说着开始吃了起来风灵看得口水都出来了没好气的说:“吃得像头猪一样讨厌死了!”

    白衣公子不理不睬风灵来到厨房见里面的确除了米之外也没有别的东西她就把那些碗啊盆之类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心想:这里什么刀具都是有的可见也会做菜是不是从他师傅走后他就不吃菜了真是懒得可以。

    正想着忽然门嘭的一声打开了她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那白衣公子两眼放着红光那如同火在燃烧的光芒在一刹间将她吓了一跳她连忙站起来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我给你收拾好。”

    她刚蹲下捡起一个碗那白衣公子已经扑了过来将她按到在地上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看到他涨红赤的脸庞她感到如同看到火山爆一样的可怕忙乱到几乎茫然而全然不知如何应对的地步。

    那白衣公子一伸手扯开风灵的领口俯下身狂乱的吻了起来风灵大叫一声用尽平生的力气推开他然后向外面冲去她觉得天地在那一刹间似乎变得混乱起来像是混沌时候一片模糊的样子她在桃林里毫无目的的穿梭着像是要避开宿命无所不在的纠缠一样。

    忽然那白衣公子出现在她面前她呆住了白衣公子的衣衫已经零乱不堪她的眼里看到了他写满脸庞的狂乱的漏*点喷薄欲出的火热的冲动看到他衣衫无法遮盖的强悍的身体那胸前起伏而紧张的肌肉以及那肌肉里可怕而强大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也越来越近他一步步靠近她使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坠落她感到茫然因为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他击倒她感到身体在坠落灵魂也在坠落像是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忽然跌落在平静的湖面居然无从找到泪珠的痕迹那是伤心的水还是无助的雨滴?

    满山的风忽然猛烈起来吹落那尚未成熟的桃子在山上疯狂的翻滚着带着痛楚的呐喊和狂乱无章的呻吟带着少年意气的茫然和茫然无措的思绪。

    风灵睁开双眼天地在眼中无常的翻滚着和她麻木的神经一样一样混乱一样狂野在夜色苍茫的天空下在桃林深处的夜色里在她寂寞孤独的心中和那狂热激荡的热情里幻化成一个无人知晓却让她刻骨铭心的恶梦她平生第一次叫得那么酣畅像是初生的婴儿第一次用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夜色渐渐安静下来明月朗照风灵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狼藉的惨淡她白色的衣裙上还有斑斑的红点桃子掉了一地混乱的散落在两个赤身**的人周围。

    风灵缓缓站起身来男子也站了起来风灵看着他他的脸恢复了平静但是没有高傲只有一丝难以说出的迷惘。风灵恨恨的说:“我会报仇的。”

    “不!”他说:“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请你相信我既然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会用一生去弥补你相信我我不是……”

    风灵喝道:“够了!”她闭上双眼说:“你不是什么你是什么我根本不关心就像你不会关心我是什么一样你给我记住我不会饶恕你绝对不会不管你作什么你都是一个卑鄙无耻自鸣得意的人。”说完拿起地上混乱不堪的衣服在桃林中奔走着。

    男人也抱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着一边叫着:“姑娘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风灵一边跑着一边哭着泪水终于在那一刻涌了出来忽然她感到一阵眩晕终于倒在地上。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桃林外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桃林外面只是无力的站起身来看到身上零乱的衣服觉得一切都那么灰暗那么让她不愿想起。

    来到小村旁边她再也没有兴趣干任何事情在乡村最偏僻的地方行走着缓慢而机械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将会去向何处。

    路上传来一阵轻巧的毛驴的声音她茫然的扭头看着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背上背了一个药篓正悠悠缓缓的走来。

    她觉得他和所有的东西一样自己对他毫无兴趣便扭头看别的事情。不料那个人却看着她停了下来说:“姑娘你被人欺负了?”风灵冷冷的说:“与你何干?”那人下了毛驴说:“姑娘怎么了难道这一带有歹人出没姑娘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人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风灵转头问:“你知道什么?”那中年人说:“姑娘不要伤心从姑娘的面色我已经知道了一切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夫察言观色是我的本行姑娘很多事情自己要能够宽恕自己倘若一味的伤心那对自己就太苛刻了。”

    风灵恨恨的说:“我不需要你们这些臭男人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伪君子一个个都是伪君子你说你好好的马不骑偏要骑毛驴真是够变态的!”

    中年人一笑说:“姑娘不高兴可以骂我我已经几十岁了再多的辱骂也都能够坦然接受因为我已经到了无所谓的年龄。可是姑娘不一样姑娘还有大好的年华如果不能从失望和伤心中走出来我怕姑娘的日子不好过。自己难为自己这又是何苦呢?在武林中名节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性命却更重要况且我找到这个人说不定还能让他娶了你这样不就万全了吗?”

    风灵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人气愤的说:“要我嫁给他?做梦去吧你是他什么人?我知道你几十岁了但是我更知道你无耻名节我是在乎自己的名节可是我更在乎我心里的仇恨我会解决的有人会替我报仇我要报仇而不是像那些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等待别人一次一次的安排。老人家多谢你费心你可以滚了!”

    中年人说:“我决没有看不起姑娘的意思我!……”风灵怒说:“你你你你个头偏要惹本姑娘生气让我骂你狗血淋头你才高兴。别人的事情你管得着吗?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中年人呵呵一笑说:“姑娘前尘往事已经不可逆转何必让它紧紧束缚里。”风灵恨恨的说:“别做得像个贤人君子一样笑话!”

    中年人说:“实在是想帮助姑娘我理解姑娘的心情。……”风灵冷笑说:“你是当真想帮我好把你的毛驴借给我我走累了。”中年人点头说:“好姑娘请。”

    风灵上了马缓缓走在道上中年人在路上走着一面笑说:“姑娘你是远方人吧怎么称呼?”风灵问:“我还想问你怎么称呼呢?”中年人说:“在下姓林单名远。”风灵说:“没听过其实你叫什么都不重要。我……”她心里想:现在我就算说什么也无所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比现在更让我讨厌的。于是说:“我叫风灵。”

    林远问:“是南阳风家风天龙的女儿风灵吗?”风灵点头说:“正是!”林远急忙说:“失敬失敬!风大侠一生为天下人奔走侠名远播在下一直未曾蒙面真是幸会。没想到好人也没有好报姑娘你放心我林远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与人行善救死扶伤能为姑娘解除烦恼在下荣幸之至。”

    风灵冷冷的说:“算了那都是空话。林大哥我心情不好那是真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大哥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关心吗?那是为什么?”林远说:“因为我觉得我有责任去关心他们如果人和人之间不能相互关心那么这本来已经很可怕的世界将会变得更加可怕。作为医者我不但要救死扶伤更要帮助伤心的人因为医治心灵的伤害比起医治**的伤残要有用有意义得多。”

    风灵叹了口气说:“林大哥你真好。可惜天下有的人人面兽心有的人天生就是伪君子有的人不惜牺牲别人百般利用别人而可怕的命运不能更改的命运成了人间最可怕的敌人。”

    林远说:“姑娘我们别想着去改变不能改变的东西顺服于命运也许正是我们唯一能作的东西人都常说人生如戏既然如戏作的时候认真看的时候就不必太认真了。要记住姑娘回过头来日子一样能够继续这才是一个坚韧的人有着顽强生命的全部内涵也正是他们得以成为命运宠儿最终得到眷顾的真正原因。”

    风灵说:“你千方百计就是要哄我开心忘记过去其实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面对生活尤其是我我风灵不是那么容易失去信心的人。至少我得活下去我得活下去那样才有希望。林大哥你准备去哪里?”

    林远说:“我是来参加英雄大会的可是我没有参加他们的大会因为要救一批人这几年到处充满了杀戮无休止的杀戮我忙着救人耽搁了时间等我赶去的时候同盟已经成立原来还不是一场为国为民的聚会而是一场同以往争名逐利者争名逐利一样的见面武林这几年出了很多新人他们必须寻找这个机会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武林名人也需要一批新的人来拥戴他们。我还是同以往一样远离武林这个是非之地远离这一切不再心存幻想天下毕竟是天下哪能变成书里的世界。”

    风灵叹了口气到了一个小镇林远买了衣衫风灵换上这才在客栈中进食。不多时见到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走了进来风灵看着孙采在众人簇拥之下来到客栈中林远说:“那是黄山派的人跟在他们身边的好像是空灵三侠这三人目前在江湖上的名头如日中天不看也罢。”

    风灵说:“唐夫人倒是很和气一点都不像大派的人。”林远说:“江湖上都这么说她本是官家小姐后来家破人亡沦落到江湖遇到唐菂不知是她的幸运还是唐菂的幸运。”风灵说:“我看是唐菂的幸运唐夫人温柔娴熟又大方识体是个不错的人。而唐掌门似乎太过懦弱。”

    两人正说着忽然一阵冷笑传来只听有人说:“黄山派的鼠辈借着同盟的名头耀武扬威本君实在看不过去了。”只见一个黑衣公子忽然出现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依然是蒙着面纱眼光中冷冷如冰。风灵急忙转过身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么遇上这个魔君她见着有的人悄悄离开了客栈便轻说:“我到外面避一避林大哥你要小心那是个魔头。”

    孙采说:“原来是魔君怎么现在伤势大好了吗?林姑娘你一直问我‘痴情杀’的进境对付魔君的‘幽冥七击’关键在于一个快字以快制快我将你的三十六招交互使用你只需听我的话便是了。”

    林羽依起身来对黑夜魔君说:“魔君你一路跟来我知道你急于一战要报你被伤之仇。请!”魔君长啸一声人随影动手上长袖一绕劲风扑来孙采朗声说道:“此情可待成追忆。”林羽依一招出手丝带将魔君紧紧缚住黑夜魔君身形一转有如鬼魅避开一招击来孙采说道:“‘谁把多情恼乱他’。”

    林羽依心中有点纳闷这两招一为虚一为实从来没想过要连在一起使用但她觉得唐夫人之话必有道理当下依着出招居然将魔君的一击逼退。当下精神大振按着孙采的吩咐“对花情味只天知”“推手含情还却手”“醉拍阑干情味切”“**独我情何限”……待到一招“且须酣畅万古情”出手之际忽然一道劲风扑来将黑夜魔君一击堕地。

    黑夜魔君带伤而去李幕大笑说:“姐姐好厉害居然将黑夜魔君打败。”孙采说:“这个魔头走不了了我已经命了黄山弟子风不鸣韦不平等人去截住他了像这样为害众生的人除掉那是武林之福。”

    林远看了一看风灵已不知去了哪里他刚才一直注意孙采一行连风灵说话也没有听到。他来到外面也不知道风灵去了哪里只见几个人带着伤来到客栈。孙采起身说:“怎么回事?”

    风不鸣说:“师母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高手救了黑夜魔君。看身手是圣门的高手。”孙采说:“这个高手是什么人?我了解圣门看过相关的记载好像没有什么高手了而且这些年似乎没有出现过。看黑夜魔君的身手那功夫像是自己无意中学到毫无章法不像有人教过。”

    唐菂说:“那这是怎么回事?”孙采看着林羽依说:“不要紧刚才林姑娘的招法用的灵动其实痴孽仙子的修为已经很高‘痴情杀’更是当年独步武林的绝技这套招式重在神髓而不是招式意连即可不能按既定招式因循守旧那就不能有所成就。”

    林羽依笑说:“唐夫人见教得是。”

    孙采转头对李幕说:“你的‘轰天锤’却不同要一招招连绵不绝的使下来用的顺了威力自然就来了。那可是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的功夫。”

    李幕急忙称是孙采说:“不鸣二人伤得不深先到楼上休息一下咱们今日就不赶路了。”

    林远听了一阵又四处看了一下心里着急四下找了起来。

    风灵却在屋后待了一阵来到前面一看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一个人。她来到外面四下找不到林远便独自一个人回到客栈正等着忽然听到有人说:“风姑娘你在这里?”风灵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年公子走来她没好气的问道:“公子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那人一笑说:“我曾经去过府上这次是来参加英雄大会的在下姓虞名江城。”风灵看她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便说:“我不认识你你是同黄山的人一道的吧。这次加入武林同盟我看你也赚了不少名声若得到黄山派的赏识那是何等的幸事恭喜恭喜。”

    虞江城笑说:“哪里哪里本来是和黄山的人同行但是他们今日不赶路了而且我见空灵岛那三个自命不凡的人整天缠着唐夫人虞某就没有这个能耐了所以只好一个人单独前行。姑娘这是要回南阳吗?何不结伴同行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风灵说:“不必了我有人同行你要看不惯别人的所作所为不妨一个人单独前行那样也省事也清净。对不起虞公子我是不能陪你了。”说完对小二说:“小二来一间上房我今天要在这里休息。”

    掌柜的说:“客官上房已经没有了要不我叫人收拾一间屋子。”风灵说:“好说好说。”虞江城笑说:“姑娘如果你执意要同黄山派的人一起走虞某就先行告辞了。”

    风灵见他走了心里想:林大哥又不在这里我还不如急着找他那才是正经。这个虞江城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她转身对掌柜说:“不用了既然这么麻烦我就不麻烦掌柜的了。多谢。”她来到街上也不知林远会去哪里只是在茫然的走着。

    到了夜里也只是看到一个破庙而已她想现在也只有在这里稍作休息了来到庙里现庙里有火光她正探头看着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只听虞江城说:“风姑娘原来你一直跟着我啊。”

    风灵吓了一跳转头来只见虞江城拿着一只山鸡笑着走了进来。风灵往旁边一站说:“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乘马的吗?”虞江城说:“是啊可是我在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风灵随口问:“什么事情?”虞江城一笑说:“姑娘想知道吗?”

    风灵说:“我为何想知道?那是你的事情。”虞江城点头笑说:“是啊那都是我的事情可是姑娘若是有心也会和姑娘有关。而且还能让姑娘得享天人之福呢。”风灵看他朝自己一笑说:“你你说什么!”

    虞江城来到屋里一边打点着山鸡一边说:“今天我在路上看到一条小河你知道的天气热日头大啊我就在河里洗澡。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风灵没有说话虞江城说:“我看到一个女人一个在草丛里偷偷看我的女人我就穿好衣服走了过去你说这真好笑到了他那里又给脱了下来……”

    风灵说道:“无耻!”虞江城哈哈笑了起来说:“我虞江城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号姑娘知道吗?”风灵说:“一定不是什么好名号。”虞江城说:“也不知是好听还是不好听。人们都称我‘云山公子’巫山多**我就是云而姑娘你们就是雨啊。”

    风灵说:“就你这样的人还配称什么公子真是可笑可耻之极。”说完便要离开虞江城说:“姑娘你别走远了这一带如今不安分你一个女人武功不怎么样要是吃了亏那不就糟了。”

    风灵停下来转身说:“你……”虞江城说:“我这个人呢长了一副斯文的脸孔但是却有着用不完的劲女人们都喜欢;我又有着不好的名声拈花惹草但我又是最斯文的从来都是女人们投怀送抱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那是不好的事情。”

    风灵说:“我看你是巧舌如簧为自己辩护而已。鬼才和你在一起。”虞江城说:“不错鬼就在附近。”风灵是最怕鬼的了四下一看故作镇定的说:“没什么世上哪有鬼!”说完往林子里便走。

    走了一阵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急忙躲在一棵树后只见一个女子匆忙的往那破庙的方向走着。

    风灵觉得奇怪急忙出来说:“姑娘止步。”那人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说:“你……你是谁……”风灵说:“前面庙里有有人……”那女子冷冷的说:“我当是谁你是不是也去找那男人既然大家都是女人我就不撒谎了。妹妹一起走吧有什么害羞的。”

    风灵惊讶的说:“你你说什么听起来真让人不可相信你你是个女人啊。”女子说:“你也是女人啊女人都是一样的没人知道那就好说我丈夫有三个老婆我整天不但吃不饱还睡不好今晚我要好好的睡一次。你又不是男人为什么要拦着我。”

    风灵跟在她后面见她进了破庙虞江城正在烤鸡那女子笑说:“公子这么饿啊这么晚了还没吃饭。”虞江城一笑说:“你又来了我可不是你白天吃饱了就不想吃了。”女子笑说:“谁说的白天虽然吃饱了可是晚上还得要吃啊。”

    风灵见她已经靠在虞江城的身边虞江城伸过手来在那女子的身上不安分的摸着那女子笑说:“鸡都给烤坏了。”虞江城一笑说:“那只坏了还有这只呢。”风灵见着他们两人搂在一起在火光中那女人愉悦的呻吟愈的痛快搅得风灵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试图转过身去但当她再次转过身来时却已经被那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那男性完美的曲线在风灵的眼中闪耀着像是些微的光芒渐渐在荒原的寂寞里越来越大渐渐点起了**之火在风里渐渐蔓延蔓延开来无所顾忌的滋长无所顾虑的生长……

    她的记忆里也闪出了那片狂乱而浑浊的桃林那从天空上依稀坠落的桃子如同灵魂的坠落一样模糊而难以辨认在夜色里飞舞着犹如黑夜精灵的呐喊在天的尽头在地的极限仍然那么清澈那么透明似乎穿透身体般让人震撼。

    那低沉阴郁的声音似乎从天上响起震彻大地风灵感到内心无涯的欲火几乎燃烧尽自己所有的理智使她不再清醒。

    她忍不住看着那让她心跳让她激动不已的场景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她冲动那是点燃漏*点的黄色的烛光是夜色里最深入人心的味道似乎洞触人所有的感觉麻木了她所有的意志。

    她不知道那女子何时离开也不知虞江城何时来到自己身前她抬头看着眼前那令人激动的身体那是她平生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晰的看着一个男人那也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的躯体留下如此冲动的印象磨灭了她积累多年的关于清心寡欲的全部见解她感到自己已经不能控制心中那快乐得几乎要迸裂的感觉全身的热血在沸腾所有的思绪在缠绕她忍不住跌落在他的怀里。

    那怀中还残存着温暖的味道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感觉似乎通过这微妙的夜色穿透每一寸寂寞的肌肤那肌肤是如此的完美带着温润的体温带着坚实而挺拔的姿态带着那耀眼而璀璨的光芒像是天空最闪亮的星星眨着神秘的双眼调皮而又狡猾神秘而又诱人。

    她的手轻轻划过那还带着微湿的身体指尖流畅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火花迷茫的双眼似乎透过那火花看到的仅仅是一个梦幻的国度只有呢喃的呓语只有甜蜜的笑容和令人醉生梦死的饥渴**的满足饥渴她第一次感到饥渴她闭上双眼她茫然因为她不知道这感觉是否真实她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她只是在想:我在哪里我痛苦吗?

    她感到自己不但是在坠落而且是在冰冷她的肌肤在风的肆虐里渐渐冷了下来她需要温暖寒冷寒冷的感觉侵袭了她的灵魂她没有思索的机会因为冷与火的交融是强烈的正如那肌肤相撞的一瞬间那唇齿相依的一刹那思维的混乱冲刺在宁静夜色与迷茫**中一样强烈那似乎永远不可能的事情那从来没有想过的经过她理智思考的预言里绝不会出现的念头那恍如流星闪过却无法阻止的降落那撞入大地却无法飞翔的翅膀那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的灵魂和那纠缠不清无法分开的**宛如意识同**的结合一样点点滴滴缠绕不清。

    她感觉到那轻浮在身上的体温像水之花雾里月一样朦胧像风之影雪之舞一样缥缈她努力的使自己清醒使自己看清眼前的一切而她用以看清的工具却正是她裸露风里的身体她的双手抚摸着陌生的世界双眼看到的只是近在咫尺写满**的双眼耳中只有浑浊的呼吸而她整个的身体却似乎已经深深的潜入另一个世界一个从未经历的神奇的国度一个似乎在梦境中出现的神话一般的环境。

    忽然她感到自己向远处飞去她睁开双眼看到那女子不知在何时又回来了是她拉开了身上的人是她截断了自己还未真正开始的奇特的美丽的梦幻风灵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有一股力量在身体里咆哮开来使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以前和自己有关的所有的一切声名地位甚至生死由来一切因果都在此终结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的载体只是一个普通到没有将来也没有过去的人现在现在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更确切的说她只知道现在那咆哮在身上的力量。

    她看到女人在**得逞后满足的笑容看到男人在微笑笑容后的满足她轻轻的伸出了手那不是一只手而是她渴望的态度是她无法阻止的际遇。

    她的手碰到了那岩石一样的躯体带着汗珠的湿润缓缓融解在她手心里她更看到了那带着粗野**的躯体再次翻滚在她的双眼里。

    虞江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面庞渐渐滑向她战栗而冷漠的躯体像是点燃火把的烈火破庙里所有的火光都熄灭了只有庙外寂静的月光照着那更加炽烈而强大的火焰。

    风灵的手探索着渐渐被虞江城拉住按在地上虞江城笑了一笑风灵也跟着笑了一笑她在期待着猛烈风雨的袭击像是等着死亡到来的孩子充满了未知的期待。

    忽然间平静了下来像是死亡到来一样的平静她抬起头只见一群人打着灯笼围在周围虞江城身形一晃来到庙里拿上衣服飞身离开。

    风灵茫然的看着眼前那群人那女子抬起头一个男人拿着一根木棍照着她的头劈了下去风灵急忙上前一掌推开将那个女人拉开说:“你为什么不躲开?”女子看着风灵问:“我往哪里躲?就算是死我也愿意我总算活了一次来吧姓郑的你杀了我你来杀了我啊。”风灵感到她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屑一顾的神色她听到有人骂着无耻下贱之类的话她站起身来冷冷的说:“无耻的是你们男人们从来不在乎女人的想法从来都不在乎你们这些王八蛋伪君子不要脸的贱货贱货!”

    那群人挥着棍子重新围了上来风灵正要出手忽然一阵风声响起只见人都倒在地上她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女子站在身后她问:“你怎么来了?”来者正是原下慧子她说:“我是来找云山公子的。”风灵问:“你也是……”

    原下慧子冷冷的说:“我拿了人家的银子要杀了他快穿上你的衣服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风灵说:“连你也这么说什么是冰清玉洁等着男人来占有我们的身体等着宿命安排的失去清白克制自己所有的**而成为男人泄的工具?姐姐我想明白了我不会屈服于男人们自谓尊严的**我有我自己的感受清白不过是男人的一个说辞那绝不是一个女人应该遵守的规则。”

    原下慧子说:“快穿上你的衣服我不想和你多说白云正在找你他是往南阳去的怕你回去。”风灵穿上衣服问:“你杀了他们?”原下慧子说:“我从来不喜欢和人讲道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风灵你也要学会用生死说话尤其是对那些自命不凡的迂腐的文人你不但要比他们睿智而且还要强大他们从来不敢欺负强大的人。”(全本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