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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温窈按照约定时间去了kz复试。
有过上一次的流程,这次进行的很顺利,面试官也与之前不同,温窈游刃有余,结束后便去找了叶枳。
“哟,稀客啊。”
叶枳看着她,眼前一亮。
温窈走进她的办公室,放下手提包环视四周,装修很好,随后颇有些无奈道:“枳姐,收敛一下,不要表现得很妈妈桑。”
叶枳没忍住笑,“我要是妈妈桑,那你成什么了?”
温窈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直言自己来的意图,“明天有场酒会,我来问你定一款礼服。”
叶枳眉梢微扬,放下手中的笔,人站起来,头发随动作撩动,“这还不简单,你过来跟我看,我前一阵刚设计了一款,还没来得及出市,正好你来试试鲜。”
温窈跟着她走过去,这才发现办公室里别有洞天,里面竟然还有间私人设计屋,全是叶枳的杰作。
最中间站立的模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鱼尾裙,纤腰长腿,姿态婀娜,布料上还镶嵌着鳞片,灯光下熠熠发光,格外惹眼。
温窈上手摸了摸,“就是这个?”
叶枳站在旁边,下巴微扬,“嗯哼。”
她将模特转了个方向,“你看看这个合不合适,背部是交叉条带设计的,紧身露骨,我当时想的时候就参照了你的身体。”
温窈的背脊很漂亮,她整个人高挑,四肢纤瘦,却不是病态的消瘦,而是恰到好处的骨感,背部那凸出的两道蝴蝶骨,左下的地方有颗红痣,不怎么明显,仔细瞧却尤其的性感。
对于叶枳来说,温窈就是她最看好也最认可的模特。
“合适。”温窈显然满意。
且她相信叶枳的眼光。
这场酒会温窈不清楚是什么样的规格,只是后来温学闵提点让她穿得隆重些。
温窈稍作一想,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估计跟她那“新联姻对象”脱不了干系。
酒会当天,温窈没从家里走,而是去了叶枳那里,在她家换了衣服,特地化了妆容,挽发,才姗姗来迟抵达酒会地点。
有专门的侍者在前方带路,温窈步伐从容缓缓,在宴会厅大门被侍者推开时,她稍提着裙摆走进去,引得在场的人纷纷回头看过来,掀起一阵哗然惊叹。
温窈充耳不闻,她微颔首,目光清冷的扫视着四周,见到温学闵时,迈步上前。
她一身黑色的性感收腰鱼尾裙,包裹着姣好的身姿,裙摆在及左大腿部分是开叉设计,随着她不疾不徐的迈步,银色高跟鞋凸出修长的腿部线条,无论是她这个人,还是礼服,都是分外惹眼。
隐隐可闻周边响起惊艳的抽气声,温窈目不斜视置之不理。
有窃窃私语开始蔓延。
“这是哪家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好像是温家大女儿,之前在国外,才刚回来那位。”
“我好像有印象了,是不是臭名昭着那个?这也太漂亮,难怪能把男人随随便便就勾到手……”
这些言论中,无论是诋毁还是称赞,嫉妒还是羡慕,无一都体现了他们对今晚的温窈所感到的惊讶。
然而,正紧紧盯着这一幕的姜淑柳和温雨眠两人,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早前姜淑柳便从肖碧沉那里打探了消息,说晏随也会来参加这场酒会,便叮嘱了女儿要艳压群芳,好让晏随注意到她。
好巧不巧的是,今晚温雨眠也是穿的黑色系礼服,因其显瘦的原因。
为此姜淑柳还对温雨眠耳提面命,不准她吃高热量的东西,甜品一概禁止,但温雨眠嗜糖如命,明面上不吃,在学校里姜淑柳看不见的地方,就偷偷的吃。
又是偏易胖的体质,短短的时间她竟然又胖了些,就连以前她喜欢的一些礼服都穿不进去。
迫不得己重新买了一款高定。
看上去十分的不错,没想到在温窈今晚的亮相中,妥妥的就成了陪衬。
这让姜淑柳气得牙根痒痒,不由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女儿一眼,“现在知道嫉妒了?我早跟你说减肥的时候,你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温雨眠气得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盯着温窈,酸得心里直冒泡,“我哪知道要跟她撞色!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这个贱人!”
眼看着温窈朝着温学闵走去,姜淑柳带着温雨眠也紧跟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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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树大招风。
温窈的这一动静,自然也被二楼的人看在眼里。
确切的说,应该是从宴会厅大门打开的那一刻,便入了某些人的眼。
宋译岑歪着脑袋往下看,又回头去瞧身旁人的脸色。
还是一副冷冷清清无动于衷的神情。
他似有若无的喟叹一声:“不愧是红颜祸水的姿色,清纯性感,拿捏得当。”
晏随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拿起小桌上的酒水,浅浅抿了一下,脸色平静,不置一词。
宋译岑也晃了下手中的酒杯,顿住,像是想起什么事,脸色有些异常,似不经意开口道:“我听说温家一直都有卖女求荣的想法,之前跟那姓沈的没成,传闻是那私生子没瞧上温窈,她爸赶紧的又给相看了,你猜牵线的是谁?”
晏随动作微顿,答非所问:“你很闲?”
宋译岑:“……”
他淡淡笑了下,不动声色,“有人打工的和给人打工的,还是有差别。”
八卦是人的天性,男女都不例外。
宋译岑不入身投行,家中独子早早继承家业,又是已婚,闲暇时间自然比晏随多。
而晏随家族矛盾暗涌四起,虽然坐上了kz的董事之位,声名赫赫,但在百年古老晏家中,仍然是处于弦上的位置,一着不慎,有着满盘皆输的风险,如履薄冰自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但言归正传,宋译岑也不再卖关子,“晏洵。”
他冷哼纠正,“不,应该是叫顾洵了。”
闻言,晏随握着酒杯的指尖稍稍泛白,他面色凛然,冷声启唇:“狼子野心。”
也不知是在说谁。
酒杯搁回桌面,里间的酒水飞溅而出。
宋译岑好整以暇的抽走胸口的方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湿漉漉的手背,视线再跟着楼下——那抹黑色窈窕的身影追过去。
眸眼深深,嘴角噙着一抹吝啬的笑意。
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