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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我是聋子吗?”燕志的视线落在刘先生身上,继续说道,“你在朝会上辱骂朝中大臣,你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你是嫌我的人头不够吗?”
燕志这话虽然让刘先生很不爽,可满朝文武无一不是精明之辈,如今燕家势力庞大,老大被册封为尚书,燕志更是被册封为一等大将,和沈炽钰并列,而那个女子,更是被破格提拔为二品大将。
他们对付航很是不爽,但碍于燕家的面子,谁也不愿意帮刘先生出头。
段钰一到,果然如他所料,任命傅侍郎为大司农卿。
皇上金口玉言,傅航果然成了历史上最小的一位从一品大员。
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
一场朝会结束,众人都在向傅公子道贺,傅航却明白,他们嘴上说着祝贺,心里却是巴不得他赶紧下台。
有人建议傅航设个饭局,可傅航不喜欢这种场合,拒绝了。
一出皇宫,远远就看到了一袭大红袍子,一身珍珠首饰的傅夫人,衣襟袖口都用银线绣着一条金色的鲤鱼。
头顶上带着的金色珠宝,在太阳下显得尤为耀眼。
傅母看着自己的孩子从里面走了出去,脸上带着笑容,快步上前,将那条红绫往他肩上一拉。
“娘,你干嘛?”傅航一脸疑惑。
“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讲究祖先的庇佑,咱们傅家不但出了一个大学士,而且还是个大官。”傅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看着几个政府的人往外走,邀请他们一起吃晚饭。
燕志和沈炽钰一起出了皇宫,正好看到傅母笑容满面地宴请宾客,而傅航则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颜智不禁失笑,“没想到傅先生竟然有这样一个喜欢玩游戏的娘。”
“是啊。”满脑子都是燕沫儿的事情,沈炽钰道。
“小燕大人,你怎么不在朝堂上?”沈炽钰问道。
燕志道,“因为她受了重伤,所以皇上特批了她,让她在家里休养半年。”
“这么长时间?”沈炽钰喃喃自语,要知道,除非是退休的大臣,否则没有一个月是不能请病假的。
就算是严寻,腿上有病,也是每天准时来上朝堂,皇帝允许她在这半年内进宫,可见对她的重视,再加上段钰曾经对燕沫儿动过心思,沈炽钰心中更是难受。
燕志哪里还不明白他心中所想,调笑着说道,“如今沈将军可明白小妹的厉害了?”
“实话跟你说吧,先帝很久以前就想立沫儿为储君,只是那个时候,他还在边关,两个人没怎么见上一面,所以这门亲事也就没办成。”燕沫儿说到这里,眼睛一直盯着沈炽钰的脸色。
沈炽钰强忍着没有发作,傅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傅母一脸兴奋的问道:“你长得这么帅,难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沈将军?”
“沈将军恕罪,她是家母。”傅航连忙上前,将事情说了一遍,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动,还是其他原因。
沈炽钰跟傅母打了声招呼,傅母却拦住了他的去路,“沈将军,今天晚上我儿子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席,希望你能赏光。”
“我当然要去。”沈炽钰勉强的笑了笑,刚要离开,洛桑就叫住了他。
傅母神秘兮兮的,小声道:“我听人说,沈将军已经离了婚,可有对象了?”
沈炽钰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辆马车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沈炽钰看了一眼严智,一个牵着马,另一个将傅家人往旁边一推,免得被马匹撞到。
等那辆马车停了下来,燕志才发现这辆马车空无一人,而且在皇宫的门口也没有什么异常,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架马车。
沈炽钰眯了眯眼,知道这一切都是人为的。
不过,这里人太多,沈炽钰并不清楚,这一架马车,到底要伤的是什么人。
沈炽钰让傅航将傅母送走,他便和燕志一起,开始寻找那辆马车的来历。又询问了几个人,总算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辆马车一大早就离开了薛家,燕志心中恼怒,薛家竟然如此大胆。燕志怒气冲冲地朝薛府走去,沈炽钰也跟着走了进去。
薛家虽然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但薛梦凝毕竟是个死囚,自然没有办法安排葬礼。可薛家人却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暗中在她的府邸中布置了一座祠堂。
燕志推门而入的时候,薛家正在为死者举行法事,燕志的到来,让他无意中打断了仪式,让他面色一黑,一副不想被打断的样子,一怒之下,将燕志打断了薛家小姐的葬礼。
薛家人闻言勃然大怒,拿起武器就是一顿臭骂,仿佛燕志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不过燕志的实力很强,哪怕他们所有人联手,也未必能打得过他。
薛老夫人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活着的时候不能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现在却连个安宁都没有!”
“我是来问问薛家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辆马车在大街上乱窜!”燕志目光一凝,看向这些人,“如果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就把你送到大理寺去,谋杀一名大臣,那是要被处死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薛老大上前一步,觉得燕智是在故意找茬。
薛家那么多人,随便一句话都能把燕智淹没,还好燕志不吃这一套,直截了当地说道:“要杀我就暗中下手,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在皇宫前下杀手,薛家不愧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如果没有人招供,这件事就交给大理寺来办吧!”燕志说着,就要走。
“燕帅请留步!”薛老夫人喊了一声,薛老爷子疑惑的看着薛老夫人,问道,“娘,您要干什么?”
薛老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颜智跪下了,“那辆车,的确是我们薛家做的,我女儿都没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