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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怎么回来了?”吴浩愣住了。
转眼间,祖君彦来到了跟前。下马,行礼:“少帅,君彦恳请一事,请务必答应!”
“李密枭雄也。昔日他流落江湖,翟让收留与他,他方有今日之势。翟让纵有千般不是,李密也不该暗里谋害与他,夺其权也就是了。或者你自认为英雄又何必处心积虑去谋夺翟让瓦岗的基业。此人乃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地地道道的伪君子,断不能留。”吴浩停了一下,说道:“大丈夫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如果先生是为李密求情,请恕我不容情面!”
祖君彦叹了口气:“天意如此,君彦也不敢多言。只是伯当、闰甫都是文武双全、智勇皆得的大才,非君彦所能比。还请少帅手下留情!”
“人才自然是多多益善。只是我观王伯当把李密当成亦父亦兄,恐怕事不可为。至于贾闰甫,我素闻其名,只是想要得到他得帮助,恐怕还要请先生鼎力相助才行啊!”吴浩连忙回了一礼。
祖君彦想了一会儿。一跺脚:“也罢。笑骂且由人。君彦愿随少帅走一遭!”
“也好!”吴浩转头对李靖说道:“怎么样?”
“李密等在前队者,共有不超过百人冲出了峡口,如今正被罗将军和咬金他们堵个正着。唐老也率人过去了。峡谷内的敌军如今所余者不过十之一、二,大多已弃械投降。我已派队下到谷中接收,并救治伤员!”李靖脸上流露出掩不住的喜色。
“这里交给你了!我们走!”吴浩展开身形,飞向一旁的山岭。月儿峡已堵,他们也只能翻山而过了。凌风和祖君彦紧随其后,那些亲兵也纷纷下马跟上,只是一会儿就被拉成了一长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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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士信挺身上前,一枪刺去。李密舞矛来迎,你来我往、杀将起来,俩人交锋,只见枪来处,寒光灼灼;矛到处,冷风飕飕。一个是惯战的蛟龙,一个是能征的猛虎;一来二往,已步战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两个人都是身披重甲,闪展腾挪均不便。又都是大开大合之式,于是枪矛每每相交,又都是运足了内力,因此“嘭嘭”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论起内力罗士信比之李密还是稍逊一筹,但是他是出名的上阵不怕死,此时又一门心思想着为义父报仇,而且现在自己一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所以他心无旁忌,出手之间毫不退缩,势如疯虎一般,打斗时,攻多守少,反而是他隐隐的占着上风。
而李密虽然矛法精奇,功力深湛。但是一夜奔波,连遇突变,已是心力憔悴。此时又被敌人困于此,心里一直在想着如何才能逃出生天。拼斗之时,他大部分的心思都在张望四方,心不在焉之际自然是守多攻少。但是他的心越来越冷,逃生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程咬金和王伯当打斗之时,金波也手提铁棍已和贾闰甫战到了一处。金波比之贾闰甫的功夫明显高明得多,此时又心里明显占优。上手就是当头一棍,贾闰甫身形一晃避了开去,金波使得是棍,但是和凌风处的长了。棍法中也夹杂了不少演变过来的枪法。接着是一招“霸王甩枪”铁棍从自己背后甩过右肩,猛向贾闰甫的喉咙点来,风声赫赫,凶猛异常。贾闰甫见他内力深厚,不敢与其硬拼,赶忙向左一闪,金波见没有点中,立即双手握住棍稍,棍尾向右横扫,贾闰甫变招不及,只得手持长剑硬架铁棍。剑棍相交,贾闰甫本就吃亏,再加上他内力不足且又心神不宁,是以这一击后他“噔噔噔”的连退了几步,虎口发麻,气血翻腾,长剑也差一点脱手了。
此时又传来王伯当的一声惨叫。正是他被婠婠一刀射中。同时到的还有阴显鹤。他才一到,就手舞长剑,在瓦岗士兵中交叉穿梭,身形不停,宛若一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长剑连挥,几乎都是一招制敌“当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待他停住不动时,只见瓦岗军前面一排十余人都手捂着手腕,兵器落了一地。
阴显鹤单手负背,大声喝道:“李密已是穷途末路,你我都是瓦岗一脉。今奉大龙头令,处决李密。与尔等无关,尔等又何苦非要陪着李密去殉葬呢?”
众军士面面相觑。李密和翟让面和心不合,如今这几乎是人所共知的秘密了,他们这些李密的亲兵更是知之甚详。而且这一次伏击他们的吴浩,在半月前的确已被李密和翟让正式确认为瓦岗军,还准许吴浩单立一营——“少帅营”并已通晓整个瓦岗军。如今此人说吴浩是奉了翟让的命令在此伏击李密,不管是真是假,还是有一定蛊惑力的。现在的形式很明显,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冲着大家都是瓦岗军这一点,应该不会处决俘虏吧?许多亲兵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于是“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大多数的士兵都把兵器抛掉了,只剩下七八人还在那里犹豫不决。
忽然从山道上跑下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唐守礼,他高声大叫:“少帅有令:奉大龙头令,李密奸逆,图谋不轨。今只除李密及其死党,余者不究!”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扔掉了兵器。唐守礼笑眯眯的说道:“下马,都到这里来集合!”心理却在想:人数是少了点。不过,摆了翟让一道,也算可以了!
贾闰甫此时更是心慌意乱,措手不及之下,长剑被金波的铁棍一搅,脱手而飞。铁棍余势不减,砸向他的右肩。贾闰甫身形一矮,在地下一个滚翻,狼狈不堪的逃过一劫。却不防身后“志堂穴”突然一麻,接着身上“忽忽忽”的被绳索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