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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快乐!眼睛睁不开了,明天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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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车窗的薄纱,萧峰端坐在马上的伟岸身姿,雨嫣看得清楚。大燕皇帝调味高站点将台上,专门祭祀过神灵,另外又举行了祭祀军旗的礼仪。萧峰才从皇上手中接过帅印,大军正式开拨!
望着渐行渐远的尘土飞扬,雨嫣只觉得悲怆,由来由得想起一句唐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想到此,自己都觉得不吉利,迭声道:“呸!呸!呸!”
可巧在外面看热闹的萧文宇挑帘上了马车,狐疑地问道:“坐在马车里也吃了一嘴的沙土?”
雨嫣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走远了?”
“看不见了……”萧文宇有些失落,可转眼间他又重新兴奋的抬起头,手舞足蹈道:“爹爹好威武!小姨,爹爹的那匹战马是汗血宝马,名叫逐风。爹爹的兵器也是把宝刀……”他那张小嘴滔滔不绝,眼中流露的骄傲,下巴高高扬起。好似雨嫣方才没看到,他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
望着萧文宇好不得意的神情,雨嫣只是捂嘴偷乐,打趣道:“哎哟喂——原来公子的父亲就是镇南侯?你爹爹真威武,实在是天下少有的英雄!”说着她还四下打量马车上下,“马车实在太小了,快装不下英雄的儿子——小英雄了!不如小英雄下车如何?”
“小姨……”萧文宇羞得脸通红,扑进雨嫣的怀里,将他的脸埋起。
“呵呵……”马车里传出阵阵的笑声,冲散了淡淡的离愁……
沈氏听罢顾雨柔的进言,欢喜得拍手称道:“太棒了,妙计!”
顾雨柔坐在椅子上,抚着鼓得高高地肚皮。她得意地翘起嘴角,暗自心喜。谋划多日,终于要……
“可是……”沈氏看着儿媳鼓起的肚皮,不禁皱起了眉。“再有三个月,孙子就要出世了。若身边没人守着,实在是放心不下……”
顾雨柔笑容微微一僵,转眼又笑弯了眼,劝道:“才七个多月,时间还早。等临近生产时,再接您回来住一段日子就好,耽误不了您见孙子。”
沈氏低头沉思,最后笑着点头道:“所言极是!早点下手的好,在孙子出世前替他寻着见面礼。”想到此,沈氏再也坐不住了。“来人,收拾东西,明儿个搬家!”
顾雨柔才轻轻地舒了口气,放松地靠坐在椅子上。终于成了……
静静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像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伞似的,把湖面盖的严严实实的。有的轻浮于湖面,有的亭立在碧波之上,似层层绿浪,如片片翠玉。
翠绿的荷叶丛中,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个个披着轻沙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阵阵,沁人心脾。
坐在老宅的荷塘边水榭里,雨嫣悠闲地吹着微风,吃着冰镇银耳莲子羹,细细品味荷塘美景。
自萧峰远征已有五个多月,来了几封信也都只是报喜不报忧,信里讲得最多的是让她多配着刀伤药捎去前方。雨嫣配的外伤药止血快,伤口恢复得也快。为了前线将士们的性命,萧峰自己出钱买药,让她配制刀伤药。
于是每个月除了处理家事,雨嫣还要定期赶制出大批的刀伤药。方才终于把这个月的药配出来了,难得忙里偷闲来到水榭赏风景。
雨嫣正惬意地享受腐化的贵妇生活,冯妈神神匆匆地一路小跑来到水榭,连急带喘的说道:“夫人……老夫人派人稍信过来,说……说从明儿个起……要搬到老宅居住。”
“什么?”雨嫣差点失手打翻手中的碗,将碗递到小秋手里,用帕子擦了擦手,皱着眉头问道:“怎么突然说要到老宅来居住?”
“只说……只说老夫人想念老侯爷,想回老宅住一段日子……”冯妈也是为难地直搓手,“怎么就要来住老宅呢?”
惊讶过后,雨嫣反倒冷静下来了,淡淡地道:“正如老夫人讲的,怀念老侯爷吧?再说侯爷是长子,侍奉母亲是份内之事,理当恭迎。冯妈带人去把老夫曾经住过的园子收拾出来,园子里多派出得力省的人服侍老夫。告诉全府上下绝不可慢怠了老夫人,不然传出不孝之名,对侯爷不利。”
冯妈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老婆子这就去办……”她令命匆匆走了。
小秋皱着眉头,不定的嘟哝道:“夫人还是小心为妙,只怕善者不来,来都不善……”
雨嫣沉默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件事。“小秋去趟何府,把明儿个老夫人要来的消息告诉她……让她莫急,我会好好应对的。别让她挺着大肚子,再赶来。我就是怕她从别处听了再着急,先知应她一声。告诉她,若真是需要,我再请她这员大将出手!”
小秋走后,雨嫣怔忡地盯着荷塘,不由得感叹: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舒坦的日子没过几天,躲在暗处的终于忍不住,终于有人跳出来了。曾管家时常会写信,告诉她顾雨晴姐妹的动向。顾雨晴果真是位有耐心的对手,她频繁出入顾家家庙,去萧家看自己的妹妹,再有甚者,她还曾“巧遇”过侯府的小妾姜氏……
萧峰远征后,程管家曾来回禀,侯府周围有陌生人徘徊。暗中跟踪回去,却发现是顾雨晴的夫家王宅。幸好侯府的门卫都是退下来的老弱残兵,别的不熟,警觉却是一流的,不然她还真没想到那这位堂姐,会如此关心她。
一步步看似毫不相连的棋子,却暗中密密地结了张网。如今这张网终于动起来了,离揭开迷底,不远了。
下人来报,雨嫣就拉着萧文宇亲自到府门外迎接沈氏。恭敬地给沈氏行过礼,便把沈氏请进府来。
雨嫣低眉顺眼的跟在沈氏身侧,轻声道:“原本想搬出正园,让予老夫人住……可又一想,老夫人回老宅是因惦念老侯爷。故还是让下人把老夫人住惯的宁园整理出来了,园子里也是尽可能照原来的模样摆设的,若老夫人有需要量改动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了……”
沈氏听完,差点把鼻子气歪了。
想当年她嫁进侯府做得是填房,老侯爷并未让她住进正院儿,而安排她住进了偏院——宁园。直到搬去新府之前,她都未能住进正院儿一日,对此她耿耿于怀。而今,雨嫣又拿旧事戳她的伤口,沈氏恨不能扇她一记耳光。
可是,谁让她昨儿个寻了那么个借口呢,也只能暂忍一时了。
沈氏气得鼻翼合翕,却又偏偏拿她无法,只能强压怒火,切齿道:“安排得甚合我意,辛苦了……”
进了宁园,跟着沈氏来的丫环、婆子都去忙着安置行装。萧文宇也告退去了练功房。只剩下沈氏同雨嫣二人品茶,闲聊……
“小小年纪将侯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实属不易。可是苦了你了,今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人虽老了,但出个主意倒还是可能的。”沈氏想到此行的目的,脸上的笑容越发可爱了。
雨嫣慌张得直摆手,“可不敢抢了小姑的功劳!除了每月翻一翻看不懂得账本,管着月钱、家中用度,其他的事情都是小姑一手操持。农庄、铺面……这些听着就头大……侯府出征前,已将这此都托付给了小姑。小姑本事可大了,真是好本事,样样儿都拿得起,放得下。只希望日后能有小姑一凌半就好。”雨嫣满脸向往之色,眼睛里是满满意的崇拜!
“糊涂!”沈氏急得直跳,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不停地点雨嫣,许久才说了一句话:“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一个小姑子如何能插手兄长家的家客务事?糊涂!”
雨嫣委屈地皱眉垂首,喃喃道:“侯爷是实在没法。全府上下总有个主事之人,可巧又分府单过,就不好再劳烦老夫人……”
沈氏抢先驳斥道:“没什么劳不劳烦的,虽说分府,但都是萧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何事尽管说……”
雨嫣极为赞成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可侯爷却偏说,刚刚分府单过,若再烦劳母亲,恐会污了母亲的名声。继子分府,母亲插手府中杂事,故然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可世人不知内情,会咒骂母亲贪得无厌。老侯爷才故去,就为家产插手继子家事,甚至会传出母亲为谋夺家业,还打算杀人灭口。若真是如此,实乃为人子女的不孝!最后还是小姑出头,替老夫人背了黑锅,以尽孝心。说来说去,一切都怪雨嫣太小,只好烦劳小姑了。万死不敢劳动母亲!”
沈氏差点气炸了肺,却又一时想不出驳斥的理由。再想到萧珍珍凶悍的泼辣,沈氏只得摆摆示意雨嫣退下。锁着眉头,苦思良策……
雨嫣一踏出宁园,便同身后的小秋互换眼色,捂嘴偷笑。太好的,先把枷锁带上,看她还如何厚颜的开口?
两人还未踏进正院,冯妈面色苍白的跑来,气喘吁吁道:“夫人……何家……何家……”
“何家怎么了……”雨嫣心中一窒,莫不是萧珍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