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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真得由堇娘他们夫妻俩来做才是最好的,你们看可是这般嘛?他们两人可是默契的很,只瞧瞧他们家那两座山头便知一二咯!”一旁的四婶萧杜氏已是被地图上给规划出来,那往后的景象而欣喜不已。
领在头里的薛氏也已是颔首附和道:“让他们家规划这后山本就是最合宜的,若不是咱们都能亲眼瞧见这乱石山上,也能建成那般模样的农庄田舍,又有哪个敢相信眼前所见一切居然是在荒山之上哪!”听她这一提,一行人也都随之点头。
而此刻薛氏身边的大堂嫂却有些好奇的点着图上所在一处,问道一句来:“堇妹妹,这图上为何在此你又加了一笔,不知是何用意?瞧着地界应当是在切断这两半山的中间吧!”
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大堂嫂所指之处,堇娘才笑了笑给大家解释起来:“哦,这后山本都是连着的,如今这横穿中央的溪流却是生生将其一分为二了,且又经过许多年不断的冲刷便才成了眼下咱们所见的景象。”
顺手拿过自己身后小丫鬟手中的小图,给大伯娘她们递上后,才言道:“我们家虽是已将这两两相望的后山给全部置买下来了,但这条横穿而过的溪流却还是有其公用,拦腰截断是万万不妥的,所以侄女我就曾问讯过工匠们,才费了些心思想到要在溪流上丈余开外架上一座坚固的通道来。”
“你是说,要在两半山势之间建座桥互相连同嘛?”这旁的薛氏已是忙不迭的接了一句道。
却不想,还未待堇娘回答便听得一旁的萧杜氏颇为诧异的追了一句道:“可就是要建架桥来贯通左右,也犯不着偏要选在如此高处吧,岂不是凭空多花好些银两出去,而且也定更为费时啊?”
堇娘也满是认同的点了点头,才转而告诉道:“正如四婶所言确实更为费时费力,但却也不是半点好处全无之事。”
“哦,那你且说与我们大家听听才好。”说着萧杜氏,又转回头对身后的那一众家人言道:“今天你们便能看见我们家这为姑奶奶的另一厉害之处咯!”
饶是大家平日里也不时听得各家都有提到过此项,但今日好几位新嫂嫂,弟妹却也才是头回亲眼得见,便都很有几分期许的围拢了过来,皆是一脸的兴致盎然望向这边。
堇娘微笑着开始解释起来:“这条溪流虽说并不太宽可一点都不浅,其中间最深处至少也得过丈许,而且那下游一端还可直接连通流经我们隔壁村庄那条直通入海的大河哪!”
听堇娘这般一提及,一行人均是摇头互望起来,还真是无一人知晓此事,看了一周遭便已得出结果来,才又接着言道:“所以这溪流是万万不能截断的,而且还要以备往后不时之需才好。”
听到此处正立在堇娘身侧的二弟妹婉婉已是补充着接了一句言道:“二姐你的意思可是咱们家今后,也可用舟船之便运送货物,因此才要将那连接贯通两山之间的通道建在丈余开外的高处嘛?”
一展笑颜忙点头附和道:“我就是作此打算才要这般费心思,多花银子建在那高处的,大伯娘你们看可是使得吗?而且还正如先前所言这算是架桥,却又不同于我们见惯的那种石板小桥而已,而是要建一座可遮荫避日,就是在那风雨之时也可在桥内躲避一时的廊桥!”
“什么桥?”薛氏愣了一愣后,便又问道起来。
“大伯娘,是石拱廊桥。”见大家又是一阵茫然,便笑着解释道:“其实也就是如同我们各家,正院中那抄手游廊般的石桥罢了,不过要宽敞许多而已,建成之后就是摆上桌椅也可在桥上休憩、品茶、观赏景致的,若是再考究些便装上木制窗棂即可。”
此言一出,听得众人已俱是有些惊讶不已,哪有间过这桥上还能这般用来品茗赏风景的嘛?
“哟!这要是告诉我们家大伯知晓了,他还不得高兴坏咯!”最是末端的四房家的三郎已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果然如这三郎所言那般,当萧铭楠兄弟几人在书房中听闻堇娘此想后,先是一惊,而后坐中几位的眼中皆显出一抹炯炯的神采来,端坐在上首的萧铭楠已是满面笑意的赞道:“一架飞虹山水间!这是何等惬意之事啊,想来世间也无几人能有幸在此等雅致的所在,品茗听雨、休憩小坐吧!”
一旁的几个儿郎也俱是满心欢喜的齐齐颔首着暗喜,众人心中更是盼望着那后山间的廊桥能早日建成才好,萧铭柏也忙附和着言道:“确实如大哥之言这般,看来往后我们家又有一处绝佳的读书论诗的好去处咯!”
正说到兴致之处,便听得外面来报说是有急件是送与二房老爷的,知晓二老爷在此处便立马转投了过来。
“送与我的急件?”萧铭柏也有些茫然一滞,接过来细细读上一遍后才不由无奈得笑了笑道:“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适才刚有提到我们家堇娘来,这信中所言之事便亦是因她而来的。”
原来,此信笺却是早些年间,曾请托过萧铭柏上门,为其绘制图纸的那位在京城中都颇有些名望的大茶商米坦之所书。信中虽是未提及究竟何事,但已是告之近日之内便将再来惠泉镇上,更提及将要亲自拜访萧铭柏府上一事。
三日后,正值午后时分,日头很是猛烈,晒得人都不敢轻易挪步户外,树上的蝉鸣更是此起彼伏、难有断歇过,前日起萧家几房中以有不少人挨不过最是热浪逼人的时节,纷纷往堇娘西山上的客居别院里避暑一时而去了。
但已是得信知晓那位米姓商人要往娘家来访的堇娘,也已在昨日便与相公一并在娘家暂住下来了,虽说此时就算那位能瞧出,当日为其绘图的其实另有其人,想来那位的人品也不断不会发作与自家爹爹的,可毕竟不能叫外人轻看怠慢才是。
看着一旁又给屋中石板上洒过一遍清水的香粟道:“香粟也歇歇吧,外面日头正甚,若是你中暑了可怎么了得,我娘定是不能饶了我去,怎么将她身边的帐房管事给累倒了。”
“二小姐,瞧您说的,合着我就是个纸糊的不成,哪有这般就累倒了,也不过就是热得狠了些而已。”主仆几人在说笑着却听得二门上的小丫鬟已是将客人迎了进来。
顿时安静下来听着外间,爹爹同那位米姓之人的言谈来,原来这位还真是想再次请托萧铭柏帮其绘制图纸的,那位虽是初听的萧铭柏言语推辞后也颇显遗憾之色,但却未及多劝便转而问讯起另一桩,令其一直惦记之事来。
“不知,萧先生定然也有去到过离此处不远的杨谷镇吧?”放下适才略略尝过一口的荷叶茶来,微微颔首后便转而望向对面的萧铭柏问道起来。
这边的萧铭柏也轻轻点头道:“萧某也曾去到过几次,不知米爷你所指的是……?”
但见那位米爷笑了笑接着问道:“说来也就在年前米某听得一位故人说起那杨谷镇上如今有一间很是特别的食铺,虽说不上吃食何等的精致,但其建筑却还真有些不同寻常来,就不知先生可曾在那间食铺坐上一坐吗?”
听到此处,正屋西面内室中的主仆几人已是相视对看了两眼,不必言语也已能听出外间那位口中的特别食铺,便是两年前大乱在即之时,自家必不得已让人强卖了去的那第三家食铺。
既然这位米爷已是亲自登门拜访而来,再者当初自家被逼脱手这一产业虽不说尽人皆知,但也是一时名声在外了,只肖稍加打听便可得知实情,想到此处萧铭柏不再犹豫。
很是慎重的点了点头,苦笑一声直言道:“米爷所指那间铺子可是正是能前观街市之貌,后方又得赏那河道对岸田园野趣的所在。”
见对方欣然颔首,才又接着告诉道:“今日得米爷问起,萧某就实言相告,那家食铺本就是我萧家的产业,但前些年间却无端遭手握权势之人为难强买了去,自此便不再姓萧了。唉,如今也已是时过境迁咯,不提也罢!”
听闻此言后,对面的米坦之顿时眼前一亮,幸而长身而起对着萧铭柏深深一礼道:“米某恳请先生再度出山才好,惟有先生高才方助米某一臂之力啊!”
这边厢萧铭柏也已是忙起身虚托了一把言道:“米爷你还是坐下说话才好,叫萧某我受之有愧啊!”
两人正互相客气着便见适才由外头进到正屋中的穆容定定的望向那位米爷,却有片刻迟疑道:“悠池兄?可是悠池兄吗?”
听得身后有人唤道自己来,米坦之也是莫名一怔,这惠泉境内能这般唤起自己表字的人实在不曾有几位,怎么今日却在此间听到,急忙转回头来望向门口处,却见穆容已然挺立在一旁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