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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蕊儿耳中总是环绕着那阵若有若无的萧声,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寻到苏德胜,说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苏德胜见蕊儿如此,以为她想开了,心下大喜,吩咐苏烙带了家丁和丫环陪着她去庙里上香。
久未出来行走,放眼野外野草树木欢愉舞动,蕊儿沉闷的心也为之一舒。
苏烙更是欢喜万分,一路上百般殷勤,对蕊儿的问题更是有问必答。如此一来,蕊儿竟将这来去之路摸了个大概。
上完香,于庙中用过斋饭后,苏烙和蕊儿被安置于后院小歇。蕊儿支开丫头,换上男装,将昨晚就写好的信置于桌上,从门缝中左右观望,见四下无人,忙轻手轻脚从后门溜出庙去了。
所谓无事不成书,却说花栅那日在客栈跟丢了蕊儿的踪影,十分奥悔,与那小妾私通之事又被发现,便连夜溜回了金陵,但始终是个不安份的货色,没过得几日,贼心又起,终日徘徊于寺庙附近,于来往进香的女子中寻访如意美娇娘。
这日正好看到蕊儿于后门溜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好俊俏的一个小书生,却十分眼熟。
蕊儿打他身边走过时,却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花栅狂喜,心道:“原来是一美貌小姑娘。”忙尾随于蕊儿之后,叫道:“公子。”
蕊儿对客栈之事早已不记得,对花栅当时也并无更多印象,一时也没认出来。见四下再无他人,便回身问道:“公子可是叫我?”
花栅听声音也如此娇俏,仔细一看却正是那日跟丢了的小美人,这下真是欢喜若狂,越加心痒难耐。却面不改色的道:“正是,请问这前面是何去处?”
蕊儿正要回答,忽然闻到淡淡的甜香之气,眼前一黑便不知人事了。花栅忙搂住软下来的香驱,嘿嘿一笑,抱在怀里飞奔而去。
再说苏络小歇了片段后,看天色已不早,也该起启回府了。便到蕊儿下塌之处打探,看是否起身。刚到门口却见丫头拿了封信慌慌张张的跑来,心里有一种不详之感,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丫头将信递上道:“小姐,小姐不见了。”
苏络一听大惊,忙拆开信一看,心中暗道不妙,立刻与家人四处寻找,可哪还有蕊儿的人影。苏络心急如焚,要家丁和丫头回府向父亲禀报,派人四处寻找,自己留于此地附近打探寻访。
又说花栅奔了约一盏茶功夫,觉怀中人轻轻动了一下,知道迷药将过,忙一指点在蕊儿肘下。
蕊儿醒来时,觉得头痛难忍,想伸手摸摸额头,却发现一根手指头也无法动弹,下午的阳光刺得她无法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这强光,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那个问路的书生抱在怀中飞奔,那人见她醒来,对着她笑笑,脚下速度却丝毫不减。
蕊儿见他原本好看的笑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此时方认出是那日客栈中所遇男子,欲挣身下地,却哪里动弹得了。想要他将自己放下,才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一脸迷惑的看着那人。
花栅见她醒来,仍带着迷迷糊糊的慵态,长长的睫光微微抖动,大大的眼睛蒙离动人,勾人心魂,粉红柔润的小嘴微张,更是想让人一亲芳泽,不禁身上阵阵骚热,心猿意马,如不是在这大道之上,只怕早已把持不住将她按倒在身下。于是更是加快步子往处住急奔。
花栅来到一所普通小农庄前,并不停留,直接从窗户跃入,只见里面布置却彼为典雅。
花栅直奔里间,将蕊儿置于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之上。自己却于床边坐下,取下蕊儿的头巾,只见如云黑发,如瀑布般滑落下来,更衬得一张小脸娇柔妩媚。雪白的粉颈淹没在雪白的衣裳之内,圆润的胸部轻微起伏,小腰只有一握。雪白的纤纤玉手无力的搭在床边。
花栅哪见过如此绝色,伸手轻抚那似一弹即破的粉脸,只觉入手细腻润滑,直喜得脸上发红。解开她的衣扣,只见淡绿的抹胸包裹着浑圆胸部,那抹淡绿越发衬得雪肌玉骨,雪白酥胸若隐若现。花栅的手指轻轻扫过那两粒微微凸起,身上更是燥热难当。忽然眼角扫过一轻纱之后的巨大浴桶,心中一动强忍欲火道:“美人儿,你莫急,待我去采些鲜花来,你我共浴鸳鸯。”
蕊儿听了,差点背过气去,知自己是落入了淫人之手,却苦于无法动弹,也叫不出声,只能怒视着花栅。
花栅却仍厚言道:“美人儿,就是发火也是如此动人。”说完又伸手在蕊儿脸上摸了一把,才起身向门外走去。
花栅刚走出几步,却又折了回来,蕊儿越加又惊又急又怕。
花栅在床前小作停留,将蕊儿抱起来,走向梳妆台前。将放着一支红烛的烛台转了转,旁边墙上露出道门来,缓缓打开。花栅闪身入内,却是到了间石屋内,室内除了正中间放了一张铺垫得很是舒服的大床外,及大床边放水果及酒的小八仙桌,再无它物。屋顶挂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几面墙上还镶着数十颗小夜明珠,发着蒙蒙的光,把石室照得异常柔和暧mei。最奇怪的是,与刚才那里间相接的墙上挂着层层纱幔。此时纱幔向两边分开挂起,那墙却不知是用何材料所做,象水晶般透明,将里间及大堂看得一清二楚。可刚才在外面却看不到这石室。
花栅将蕊儿放在那大床上,在她脸上亲了亲,只觉淡香扑鼻,闭上眼好好的回味了一番道:“好香的小美儿,我这内室还不错吧?乖乖的在这儿等我,这儿绝对人不会有人发现,安全得紧。”
花栅出到里间,石门再次关上,硬是不留丝毫缝隙。
蕊儿于石屋中又急又怕,却又无计可施,突然气血上涌,竟晕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