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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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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窗户上看了看,这几间房间里面有土炕的共有两间,而且位置上是对称的,根本不可能分辨到底哪一间才是正宅,也无法推断出来血玉到底埋在那个土炕里面。

    我看了一眼马维祺,问道:“怎么办?两间都试试?”

    马维祺沉吟片刻,说道:“东比西贵,咱们从东边开始。”

    我觉得很有道理,当即便去靠东一侧的房间去推门。

    还没动手,我便看到东边的门上挂着一把年代久远的锁,锁上锈迹斑斑,就连钥匙孔都已经被锈住了。

    这时小白笑了笑,说道:“这房子这么旧了,应该不用开锁就能进去。”

    我还没理解小白这句话的含义,只见小白上前一步,猛地伸出手来拉扯了一下那把大铁锁。

    只听“哐啷”一声响,只见铁锁后面跟着木门链接的地方一下子烂掉了,竟然被小白直接拽了下来。果然这老宅年久失修,已经腐坏不堪了。

    小白得意的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哥是不是很厉害?”

    马维祺看都不看他一眼,抬脚说道:“甭废话了,快进去。”

    我们三个连忙钻了进去,一进门,我只觉得脚下一滑,原来地上已经积了一层灰尘。进去的房间算是个厅房,旁边是一个大锅,这种装潢很老旧,虽然赵家当年身份地位都还不错,但是里面的装修却还算淳朴。

    靠东的那个大土炕应该是在拐进去朝右的那扇门里,我们也顾不上多看,毕竟小白刚才开门的动静挺大,万一惹到了大爷大妈可就坏了事了。

    我们三个赶紧往房间里面走,一进门,只见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实木桌子,看上去雕龙刻凤的挺华丽,但是只怕已经因为年代久远,腐朽不堪了。

    而土炕就在桌子的对面,上面依然是有着厚厚的一层灰尘,一看就知道很多年没人过来了。

    我看到这间房,看着房间外面的玻璃,忽然心里头一动,之前我们来的时候,我看到的那个穿着花棉袄的人,似乎就是在这里看到的。

    他当时应该就是坐在炕上,通过窗户上的玻璃看着外面的我们。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头就有点毛骨悚然,低声说道:“马维祺,你小心,我记得之前我看到的那个穿花棉袄的老爷子就是在这……我总觉得这屋子里面有人。”

    马维祺眉头一动,问道:“当真?”

    我点了点头。

    小白立即从背包里面掏出了牛眼泪,问道:“要不,咱们看看?”

    马维祺摆了摆手,说道:“眼不见为净,既然他们没有过来缠着咱们,何必自找没趣,赶紧取了东西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我觉得是这个道理,想也不想,就奔着土炕过去了。

    土炕的结构可能现在的朋友很多都不知道了,这种东西是中空的,也就是靠着窗户或者靠着墙磊出来一个类似于床的堡垒,而里面则和外面房间的大土锅相连,这样一来,外面的土炕烧火的时候就能把屋里的土炕烧热,热气能够从外面钻进来。这也是最开始农村的取暖方式,称之为“烧炕”。

    和土炕外面还有一个小洞口,能够直接通向土炕里面,天气很冷的时候,可以直接通过这个小窗口在土炕下面烧火加热,这个洞口现在就在我们的脚下,如果张承乾说的不错的话,那块血玉应该就在这洞口的里面。

    我看了看那个洞口,只觉得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我问马维祺:“马维祺,怎么办?”

    马维祺想了想,说道:“你们俩谁胳膊长一点,伸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门的,要是没有话咱们可能只能把这土炕给拆了。”

    我看了小白一样,小白摊了摊手,意思是我的手比他长。

    我有点无奈,只得说道:“那我来吧。”

    说着我撸起了袖子,就直接将手伸了进去。伸进去的时候我心里头很忐忑,头上豆大的汗珠都已经流下来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毕竟我伸手探索的一片完全不了解的地方,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也不是我能知道的。

    我甚至害怕会不会里面忽然冒出来什么怪物,一口把我的手给咬掉。

    摸索了一会,我发觉除了手上全都是灰尘之外,我并没有摸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小白和马维祺都盯着我,十分紧张,小白更是不停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我被小白问得有点发毛,怒道:“你要是好奇,你过来摸摸,干嘛非要问我?”

    话一出口,我忽然觉得不对,我的手好像摸到了一件凉凉的东西……这东西又滑又凉,还湿乎乎的,根本不像是在这里存在的东西,毕竟这房间里面十好几年没人过来了,怎么还会有湿乎乎的东西?

    难不成是老鼠?蛇?

    我脑海里面几乎把可怕的东西全都给脑补了一便,但是还是没有想到这究竟是什么,我吓得有点傻了,竟然忘了把手拿出来。

    马维祺看我表情变了,连忙问道:“野兽,你摸到什么东西了?”

    我低声说道:“说……说不好……又凉又滑,好像是……”

    然而这时,那个怪异的东西忽然动了起来,它感觉起来又细又长,竟然围着我的手绕了起来,一边绕,一边还挠我的手心,我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来,身子一震,说道:“我的妈呀,我好像摸到了一条舌头!”

    “舌头?”小白笑着问道:“怎么可能,野兽,你摸错了吧,难不成这炕里面还躲着一个大长腿美女,正拿舌头舔你?”

    我翻了个赵眼。说道:“小白,你要是不信,你去摸摸试试?”

    小白嘿嘿一笑。说道:“不行,我手太脏了,被人家舔了,那舔我的人要跑肚拉稀的。”

    马维祺却一脸严肃,说道:“小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觉得炕里面肯定有鬼守着,抹上牛眼泪,咱们看看。”

    小白倒也听话,赶紧从背包里面掏出来小瓷瓶,给我们都抹上了眼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