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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没有什么立场,完全是看热闹的。
我打的也很爽,虽然打的有些累,但是这些天的屈辱和不甘基本上全部被我发泄了出来。
我很少打架,甚至没有打过人,这是第一次,但是我对朱强厌恶我没有任何顾忌,即使朱强倒下了,我还是没有放过他,就像之前在操若琪的租房里面他骑在我身上打我一样,我也骑在了他的身上,一拳一拳又一拳,全部落在了他的猪头上。
“打死他,打死他”台下的那些看热闹的男人开始不嫌事大的咆哮着,这个村子虽然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可是同样也看的出来,这些人过的也很压抑,他们身体的疲惫和脸上的异样也让他们感到有些恐慌。
人的恐惧,往往是来源于未知,在未知前止步,恐惧就会缠绕一生。他们应该或多或少的已经感觉不到一些恐惧,可是恐惧还没有被放大,他们没有得到任何的确认,所以恐惧被他们深深的埋在心底,用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安慰着自己。
当有流血事件发生的时候,他们就会很兴奋,他们期待着恐怖或者残忍的事情发生,说的直白点,他们想看到人被打死,他们想用别人的惨死来安慰自身内心的恐惧。
打到朱强完全没有再反抗了的时候,我停下了手,我对他的恨,远没有到把他打死的地步,而且司命的爷爷也说了,我不能把他打死,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朱强,还打吗?”我收起拳头,冷冷的盯着朱强问道。
此时的朱强脸上已经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在配合上他那极重的黑眼圈,他的脸此时已经是不能看了。
“不打了,我认输。”朱强缓缓的说道。
“很好,以后见到我,最好躲远点,如果再让惹我心烦,我一定会弄死你!”我说着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走下了擂台。
擂台上输了就是输了,再想找我麻烦他也要掂量掂量这村里的风俗了,输了的人,没有资格说什么。
走下擂台的时候就看到了护法,护法看到我之后默默的点了下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随着我走下擂台,其他人也散开退走,没有人去搭理擂台上被打的已经没有行动能力的朱强,我打完之后径直朝着马维祺的坟包走去,朱强和马维祺也有间隙,虽然马维祺基本上都不会理他,但也算为马维祺出了一恶气,还有一件事,就是趁着现在有点时间,去给他弄一块石头竖在坟头,虽然我现在没有能力去给他打一块墓碑。
荒地里面都是泥土和杂草,一个个土包摆放的杂乱无章,和其他的土包比起来,马维祺的这个坟包放在这里毫不起眼,而且不显得突兀,我也开始怀疑这荒地里面这么多的土包都葬着和林灵一样横死在村里的人,那大槐树上死的杨霸,应该也会被埋在这里吧。
或许过了今天晚上,那十几个男人甚至是我,明天都会化成这里的一个土堆,而外面的人,甚至不会知道这土堆里面的人是谁。
找了很远,在百米外的地方找到一块方形石头,虽然有残缺,但是做墓碑是最合适不过的,伸手抬了抬那块石头,很重,如果要直接搬过去显然很困难,只能慢慢的一次一次的沿着路翻过去。
烈日下的我汗如雨下,看着山坡上的整个村子,我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地方本不该来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像老者说的,要活命,只能靠自己。
“我来帮你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了看,司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她的打扮还是很普通,而且脸上也化了装,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这个女孩也是奇怪,明明长得倾国倾城,却喜欢去掩饰自己的美,不过在这样一个村子里面,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
“谢谢。”我擦了擦汗,对着司命笑了笑。
司命也对着我笑了笑说道:“我还要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会被护法打的很惨。”
我弯下腰再次翻起那块石头,司命也走过来帮忙一起用力。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早就被朱强打死了,谢谢你和你爷爷的救命之恩。”我喘着气说道。
司命嗯了一声,笑着说道:“呵呵,实话和你说,救你是爷爷的意思,爷爷说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还有的救。你和马维祺两个人进村之后没有被美色迷惑,这说明你们还是有理智的,本来爷爷准备救你们两个,谁知道马维祺碰到了这种事情”
“司命,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们?”我一边翻着石头一边问道。
司命转头看着我说道:“我想离开这里,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离开这里,如果能和你们这种还没有失去理智的人合作,我才有离开的可能。”
“离开这里有这么难吗?之前你爷爷也说不要试图逃走,如果强行逃走,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司命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说来话长,而且现在也不能告诉你,今天晚上来我家吧,我们再商量外逃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个司命怎么会无缘无故帮助我,原来她是想离开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反而轻松一些了,我不是一个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
当初为了钱,来到这个村子,现在已然后悔莫及,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
“好,你现在来找我,不应该只是帮我抬石头这么简单吧?”我笑着问道。
司命点点头,“是的,下午等下竖完碑你去我家一趟,我爷爷找你有点事。”
“好,可以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弄完就去你家找你们。”我弯下腰继续翻着石头。
司命没有离去,而是帮着我一起把那块方形石头移到了马维祺的坟前,挖坑填土,把石头竖在马维祺的坟前之后,我们才离开了这里,一起朝着她家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