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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 巴桑又出门了,
不过这次是骑着黑马,得胜勾上挂着三尖两刃刀,在城内转悠,
一会到训练场,一会到军营,
他这身标志性行头,昌康城几乎人人都认识。
转了一圈,又回到将军府,
到了府门口,把缰绳丢给卫兵,命他牵马去马厩,
只是把三尖两刃刀摘下来,放在府门口的兵器架上。
进到府内,命人把地图挂到他的房间,
告诉陆啸山,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打扰他,也不用叫他吃饭。
陆啸山自然遵命。
巴桑关上门,拿着纸笔,一个人盯着地图,
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他房间的灯一夜未灭,
直到次日上午,才打开房门,脸上带着微笑。
巴桑经过一夜的思考、推理,设计出一套复杂的对付窦荣光的方案,
他把这套方案命名为:
“一号方案”
吃了早饭,他走出将军府,
三尖两刃刀仍然放在兵器架上,这把刀竖在那里,相当显眼。
挥手招来卫兵甲,大声命令:
“以后每天上午把我的刀擦一下,保持干净、光亮”
“是”
卫兵乙迁来黑马,巴桑摆摆手,也是大声命令:
“这段时间没有战事,就让战马好好歇歇,你要每天把战马拉出来遛遛”
“是”
巴桑交待完,一个人上了大街,进军营查看,到训练场看士兵们训练,
转了一圈,回到将军府。
那几个商贩、乞丐还忠实地守在他们的位置上。
巴桑进到府内,立即招来陆啸山、骆宏刚、沈克用、皇甫雄、王自强四人。
他指着地图,详细对众人说出“一号方案”
四人张大嘴巴,惊愕得目瞪口呆。
想到主公多次行动方案都非常人所能想到的,但每次都成功了,又不觉得奇怪了。
次日一早,在去往昌中城的路上,分批出现二十多个农牧民,
他们有的挑着担子,有地骑着马,有的赶着马车,
快过年了,到帝都或买或卖,太正常了。
这些人正是王自强、皇甫雄两支小队队员装扮的,
王自强的任务是潜伏昌中城,听从刘子超指挥,皇甫雄的任务是潜伏昌远城。
而此时,卫兵甲正在将军府门口卖力地擦拭三尖两刃刀,
卫兵乙骄傲地牵着那匹黑马在溜达。
将军府门前那些乞丐、小商小贩看到黑马、三尖两刃刀,
心里踏实了,关石还在昌康城。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通往昌中城的路上,一个中年文士骑着一匹瘦马,
怡然自得地走着,不时还哼着两句小曲,
这个人正是巴桑所扮,他要秘密回到昌宁城!
在他身后几里外,骆宏刚、宋植两人骑着马,
有说有笑地慢悠悠走着,他们要去养马峰,
任务是给孙杰工兵营指明位置,然后骆宏刚再回到昌康城,宋植就留在养马峰待命。
.............
却说宇文功获得巴桑批准,可以自由活动后,日子过得很舒心,
其实他老家就是昌宁城人,只是后来从军去了昌中城。
他每天到街上溜达,内心很震撼,
东连军占领昌宁城后,老百姓生活不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而且比以前更好了,
至少食盐的价格大幅下跌,没有人敢哄抬价格。
之前,常有豪门望族欺负穷苦百姓事件发生,
官府基本上都是站在豪门望族这边,老百姓也没地方去说理。
范爱文担任太守后,忙于各种事务,也没有时间关心这个。
城内有一个臭名昭着的花太岁黄三疤,他的父亲是城内出名的豪强,
三天前,黄三疤看中卖菜老唐家女儿唐小芝,想强娶她做小,
唐小芝相当刚烈,极力反抗,
黄三疤恼羞成怒,居然杀害了她。
老唐也是豁出去了,到太守衙门告状。
范爱文的太守衙门留用了原来的功曹孙德高,他接到状纸,
并没有立即报告范爱文,而是压了下来,
他在等黄家上门求他,这也是之前衙门官吏的惯用伎俩。
果然,当天晚上,黄三疤的父亲老黄找上门,希望孙德高从中斡旋。
孙德高绷着脸,
“黄员外,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儿子杀了人,谁也保不住他”
老黄一脸谦卑,“孙大人,不是犬子杀了唐小芝,是她自杀而死”
说着话,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盒子,里面装满了黄白之物。
孙德高看着盒子,嘿嘿一笑,
“当然喽,倘若查明唐小芝是自杀,那就另当别论,
但你还是要给死者家属一点补偿,毕竟人家女儿死了”
老黄拍着胸脯,
“请孙大人放心,我黄某人怎么也算是昌宁城一个士绅,肯定会给唐家补偿的。”
回去后,老黄找中间人去唐家说情,
说愿意承担唐小芝的丧葬费,再给二十两银子补偿,
前提条件是老唐撤回诉状,此事就算了。
可是老唐不愿意,坚持要告状,要给女儿讨一个公道。
中间人反复劝说,老唐坚决不同意,中间人拂袖而去。
第二天,老唐又到太守衙门喊冤,
功曹孙德高把老唐叫进去,厉声说:
“案子要重新调查,很多目击证人说唐小芝是自杀,
一旦事情属实,你就是诬告,是要坐牢的。”
老唐很坚决,说女儿就是被黄三疤杀害的,绝对不是诬告。
孙德高让老唐先回去,说马上安排仵作去尸检。
次日,仵作去了,半个时辰后,他检查完毕,报告说唐小芝是自杀。
老唐一家呼天抢地,大喊冤枉,
孙德高命人把老唐关进牢房,说要治他的罪。
俗话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此事发生后,街坊邻居、卖菜的同行纷纷抱不平,
但老百姓只能私下骂骂,能有什么办法?
像这样的事,以前常常发生,只能自求多福,祸事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范爱文是昌宁城太守,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
主要精力在筹措军粮、整顿木卡盐场、带人统计下辖县的户口、田地等大事上,很少在太守府坐着。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
宇文功每天在街上晃悠,也没有啥正经事,
时常跟老家的街坊邻居聊天,他对这件事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