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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麟的住处是在巡案府最后面的一重院落,单独的一栋阁楼,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苍松翠竹,颇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他向来喜静,楚烟寒就只安排了两名贴身侍女伺候他,可这两名侍女又被楚麟给安排到阁楼右侧的偏房中居住,未得他的召唤,不许踏入阁楼半步,因此这座阁楼在巡案府中就成了禁地般的存在。阁楼的地下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这是楚麟当时强烈要求的,这个地下室中倒底是什么样子?即使是楚烟寒也毫不知情。
此刻,楚麟正立在地下室的中央,仔细的端详着被绑缚在柱子上的一名少女。少女长的非常的妩媚动人,尤其是那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以及裸露在外面的修长脖颈,肌肤细腻而又紧密,更隐隐有一层莹莹的光泽流转。
“不错,真是一件宝贝!”楚麟看了又看,忍不卒奖道。
也许是他的话声惊动了昏迷中的少女,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着,终于,少女“诤咛”一声,长出了口气,苏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少女刚一醒来,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的清秀而又文弱的楚麟,语气中充满了惊恐的意味。
“你在我的家里!”楚麟俊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淡淡的笑意。
“是你派人把我抓来的?”
“不是!”“那我怎么会在你家里?求求你放了我吧!”少女的双目中晶莹的泪光顺颊而下,满是乞求的道。
“抓你的人虽不是我派的,但他们却将你送到我这里来,我怎么会轻易放你离去?”楚麟有些玩味的看着少女那无助、绝望的眼神,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道。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来?我的夫君他们呢?”
“你的夫君?”楚麟面色一冷,他当时说的是二八年华阴年阴月阴日生辰的处子之身,而这个少女自称已有夫君。这些废物竟然敢欺骗我?
“你已经成婚了?”
“还没有,我夫君已经迎娶我要拜堂成亲了!可是可是却被你们!求求你,就放了我吧!我的夫君倒底怎样了?”少女泣不成声的道。
“奥,还没有拜堂成亲?很好,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一下!”楚麟阴沉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真的?你问吧!”少女似乎在茫茫的大海中忽然发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迫切的道。
“你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
“我是朔阳县旺乡镇人氏,父亲是镇上的乡绅徐德福,我叫徐凌玉!”
“你今年多大了?”
“年方二八!”
“可是阴年阴月阴日生辰?”
“正是!你你怎么知道?”徐凌玉瞪着泪眼看着面前这个文弱的青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量他们不敢骗我!”楚麟低声的自语了一句,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犹如梨花带雨般的绝色女子,抬手扶起她的下颚轻轻地道:“听我说,你的夫君他们现在如何了,我也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你现在在我这里,其余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你要干什么?你若是敢**与我,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我的夫君是旺乡镇捕快,他一定会查到你们的!”
“**你?呵呵,怎么会?像你这么一件绝世奇珍,我爱护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与你?”楚麟的目光一直在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打转,目中呈现出一丝痴迷与狂热的神情,真的如同在欣赏一件奇珍异宝一般。
“你若是放了我,我一定恳求夫君不再追究你们,否则,等到他来的时候,一定会将你们这些恶徒惩之以法的!”
“哈哈,你不必害怕!”楚麟突然低下头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一双几近完美,连女子都要嫉妒的手,莹白如玉的手掌,修长犹如春笋般的手指,灵活异常。对于这双手,楚麟向来十分满意,上天既然赐给他这么一双常人无法比拟的手,他就一定要用来做一些非常之事,起码也要用它来完成一件旷世之作,才不枉费上天的一片眷顾之情。
“救命啊!救命啊!”徐凌玉看着面前这个莫测高深的青年,忽然由心底发出一丝丝战栗,突然开口声嘶力竭的呼喊起来!
“你不要喊了,还是省一些力的好!放心吧,我不会**你,更不会伤害你!你安心的在这里呆几天,不要妄想有人会来救你!”楚麟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像是哄小孩一般,轻轻拍打了几下她的香肩,直待她喊得没有力气时才慢慢的转过身,向地下室的门口走去,临走时,依然有些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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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烈终于又苏醒了过来,这已经是第四天的午后时分,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刚刚愈合的伤口因为用力的缘故又崩裂了一些,丝丝的血迹从雪白的纱布内透了出来,痛的他一声闷哼,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头,你醒了!”一直在床榻照顾他的李猛被他的闷哼声惊醒,急忙伸手扶住他的身子道:“头,你别起来,大夫说你身上的伤口最少也要十天后才可稍微活动的!”
“猛子,兄弟们都怎么样了?”
“操***,那些天杀的下手真狠,兄弟们挂了八个,重伤七个,杆子他们怕是要废了!”李猛双目含泪的回道。
“有你大嫂的消息了没?”凌烈双拳紧握,浑身因为剧痛和怒火而瑟瑟发抖。
“还没有!不过柳知县已通告了附近的州县,现在有上千人在搜捕他们,而且徐府也开出了三万两的悬赏金额。头你别急,也许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不行,我得去兄弟们的灵堂前看看!”凌烈努力着想要从床上下来。
“别,头,你现在可千万不能太用力啊!大夫说了,若是全身伤口再次崩裂,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拉!”李猛用力的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下床。
“扶我起来!兄弟们因我而死,我如果不能在他们灵堂前磕几个头,就是死也不会安心!”凌烈怒声大吼道。
“头!”
“别他娘的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扶我起来,放心,我得命硬死不了,我还得留着它给兄弟们报仇,找回你大嫂呢!”
李猛含着泪将他扶着下了床,双脚稳稳的站在地上,凌烈努力的挺起了胸膛,纵然是浑身那犹如千刀万剐般的痛楚让他的眉头一皱再皱,他的腰杆还是挺得笔直,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宁肯流血致死也不肯弯腰保命。
凌烈在李猛的扶持下,一直走访完二十名捕快的家,每走一家,他的心都要沉重上几分,他的血都要沸腾上许久。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过的兄弟,如今去的去,残的残,那留在家中的孤儿寡母,老弱病残,每一声的哭泣都像是钢刀一般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他的心一直在滴血,他的眼中也在流血。男儿有泪不轻弹,纵使流血也绝不流泪,因为泪水在胸中就早已被蒸发干净,剩下的只有复仇的决心和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