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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软塌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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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咝——”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好像涛涛巨lang卷着自己,挣着的手被猛地攥住勒上发顶,整个人也落入了一具火热的身子。

    “慕芊雪,想要就这样淹死自己,难不成不想要取悦本王了么?”轻笑而讥讽的话传了过来,像是雨打着芭蕉的声音。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慕芊雪大口的喘着气,费力的睁开双眼,先是看到淌着水滴的精瘦腰身,慌得马上收眼,抬脸迎上了一双魅惑人心的深邃的眸。

    他发如泼墨倾泻于肩头,赤着身子,嘲讽不屑的样子耀眼得有点不似凡人,有力的双手箍着自己腕,臂弯夹着自己的腰,完全动弹不得。

    这俊美无双又未着寸缕的人看上去不像是现代的

    举目忙看向四周,看着这豁大的玉质浴池,旁侧的青青翠竹和水面上的淡色花瓣,而自己也是彻彻底底的赤着身子,跟着眼前这个男人密不可分的搂抱在一起,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觉出他身下的变化。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羞得使劲儿的挣着身子,还没有回过了神来的慕芊雪大声的喊着,抗拒着眼前的男人。

    竞选败于自己的同学想与自己握手言和,非要拖着自己去散心,不知不觉走到了水库边上坐下身子,却是被她一把推下,可明明自己是在水中扑腾,怎么突然到了这儿?

    “想要本王放手?”墨非渊听了慕芊雪的话,倒是真的一松手,被他松了的身子顿时落在了坚硬的浴池的玉石地面上,本来就没有气力的身子被磕得生疼。

    手被他踩住,他修长的指尖捏上自己的下颚,俊颜贴近在眼前冷着声音说道:“你胆子真是大了,难道水给脑子泡坏了?居然敢跟本王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还没有回过神来,见他抬手卷了地上一件衣裳披自己在身上,而自己就这样赤着身子被他扛上了肩头,死命的扭动踢打,却是被他箍在腰上的手束得更紧,简直要勒断自己的腰了似的。

    随着他大步的走动,两侧的雕栏玉饰,青铜九醨鼎,黄梨木雕花椅,皆是古香古色,而见了自己这衣不蔽体模样躲闪到了一边的下人也都是长袖长衣。

    自己这该不会是借尸还魂穿越到与自己同名的人身上了吧?!

    绝望的想到了这儿的时候,身子被墨非渊使劲儿一甩,腾空落在了缎料细腻的榻上,见他的身子压了下来,脑子顿时嗡的一下,不假思索便要抬脚踢到要害处,可是脚刚抬起就被扼住拉在一边。

    头被他的大手压住,扭看向榻头的象牙圆镜,镜中的这个张着身子的女人是自己,一向被自己束成马尾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的在床上,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又羞又急的样子却不像一向从容不迫的自己了。

    这个男人,为何要这样的对自己!

    “本王真该让慕妥鹤看看,他的女儿是怎么求着爬上本王这榻,四肢大开一副欲求不满的放荡样。”墨非渊的话像是剜着一把尖口的小刀,划在慕芊雪的心口。

    “没人想要爬上你这儿,放开我,否则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别叫我恨你!”气得抖着声音,慕芊雪说得狠绝,眸中燃起了火苗盯着身上的男人。

    “恨?本王还求之不得呢。”墨非渊听了轻笑,线条流畅的身子贴近,捏着脚踝的手朝着旁侧使劲儿一拉,下身沉抵住了连自己都羞于碰触的地儿,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猛地一沉腰撞了进去。

    嘶疼啊,撕心裂肺的疼。

    他的热,自己身上的凉纠缠成一种朦胧暧昧的感觉,荡在空气中混上朦胧的味道。

    “啊你,你不是人,滚!”疼得说话都是抽着气,颤抖着声音怒看着他,身上被他压得动弹不了,背上稍稍抬高了一点,被他施力点上了一点,顿时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居然,居然他还点了自己的哑穴,有本事何不直接打晕自己,想要迷糊头脑,可是身上人一**越发使劲儿的冲撞简直要顶穿了自己一般,疼痛的感觉清晰而又难熬。

    “慕芊雪,就这样还想要本王放过你弟弟?真是可笑。”墨非渊说得散漫,腰上却是愈发的用力,可是明明这样使劲儿的动作,眸中却是没有染上半分的情,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强要了自己这身子,不是爱,也不是**,而只是单纯的发泄!

    他恨这身子,恨误打误撞承了这身子的自己。

    汗水滴落了下来,交织着沐浴后和空气中委靡的味道,床榻剧烈的摇晃颤抖着,男人放低的轻笑声,喘息声,他眸子的冷血无情,就连自己手揪着的描金薄褥都好像在羞辱取笑着自己一般。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从自己身上坐起,俯下身子看着,指尖拭着自己的眼角,看到指上干干的,微微一怔。

    这个一点小事儿都能急得大滴眼泪的人,冷静得出乎了墨非渊的意料,眸中除了怒便是恨,看倦了楚楚可怜的她,依旧还是如此的容貌却让自己目光一滞。

    可是那一滞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马上就是消失得干干净净,又是一平如水华美得有如万丈光芒照下的冷情王爷。

    不再多看一眼,墨非渊下榻穿上了青色绸缎华衫,信步走向了门边。

    依旧伏在榻上的慕芊雪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咬着牙抓起手边的象牙雕花镜,朝着墨非渊使劲儿一丢。

    墨非渊也不回头,抬手双指一捻,轻松的夹住了那镜,手腕微微一抖甩了回来,打在慕芊雪背上还微酥的一点。

    扼着喉咙的感觉顿时消去,慕芊雪攥紧手,眯着眼恨恨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墨非渊往外走的步子不停,一脚踏过了门槛才说道:“慕芊雪你不要跟本王装傻,而且你只要记得自己是本王的最低贱床奴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