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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橙与那棵大葱使全力对打了一杖,把他的手震折了。
在他嗷嗷叫的时侯,又骂到:“刚才哪个王八蛋踢老娘的?是不是那个大个?”
大个拿的刀都在抖,被这个疯婆子的蛮力给惊呆了!
“不是我,我都没见过你!是张大葱!他去你家抓了个姑娘!”
这时候根本也不讲什么头不头的,只求恶婆子可以放过自己。
方橙一脚把还在叫的张大葱也踢到泥塘里,张大葱挨的这一脚可不轻,躺在泥塘里真吐血,吓的先进泥塘的两个婆子往边上滚了滚。
剩下的六人,有一个机灵,想骑马走,被方橙一杖打在背上人吐血在地上爬不起来,剩下的五人,全扔了兵器下马给方橙磕头。
“奶奶,祖奶奶,孙子错了。这就把身上的财交出来。”
“我也交,您就是我亲奶奶。”
“交,都交!”
五人一边磕头,一边开始掏身上的东西。
方橙其实手也在抖,力量与身体肌肉骨骼不相符,劲大了,拉扯着全身抖,麻,疼。
她对着村长领着那群男人们喊道:“就那妓院里的两只老母鸡带五六个打手,就把你们吓的跟鹌鹑似的!”
村长和村里的男人本来惧怕骑马又拿刀的“小鸡队”,没成想只一个照面,一个老娘们用擀面杖就打的这几个土匪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村长掩饰尴尬的讲:“这不想着忍一时之气,图个长久平安嘛!再说了,他们有刀。”
有村长的狗腿子讲:“就是,要是他们打上门来怎么办?”
方橙看了看地上土匪交的钱财,叫了一声好大儿和孙子,还有小孙女。
“狗子,铁棍,大花出来!”
王狗子带着铁棍兄俩赶紧出来。
“把钱都捡了!大花去拿个筐盛!”
白得四匹马和银钱,方橙要把他们今天扒的干干净净。
大花带眼神的把奶奶的擀面杖捡了回来。
方橙就柱着棍子站在坪上,村里人没人帮忙,但是她救了的孩子都过来帮忙。
村长拉了几位别去,说让土匪记恨了,半夜会被人拉出去砍了。
方橙听了,对他说了句:“太监!”
气的村长带着狗腿要走。
而方橙叫住了他:“刘村长,听说你孙子孙女这回是去他们姑姑家了?你家孩子运气真好啊!但凡村里有点啥事,就出门走亲去了。”
方橙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望向村长!
这时其中一个村长的同姓狗腿问方橙:“你什么意思?是说村长与外人勾结?你没看见我家闺女也被拉去了吗?”
“你又不是村长,你闺女算什么?”
方橙望着那胖乎乎的脸上一对三角眼的村长说:“别走啊!来,听听土匪大爷怎么说!”
大个的土匪爬过来说:“刘大根早就与我们有联系,我们挑走一个孩子,给他一两银子。”
说完就又跪下:“奶奶,小的都说了。”
这时,刘村长的狗腿也恨恨的看着村长了。
刘村长满头汗讲了“乡亲们,土匪的话怎么能信呢?”
被这么说,村民一想也对,土匪向来毫无可信之处。
方橙哈哈大笑了几声:“听不听在你们!愿意当猪被村长养着就当!反正缺钱了,就可以看看谁家的可以出栏了。”
村民个个目光看着方橙,村北那个平日里懒成猪的方婆子。
此时的她,正在指挥儿子孙子扒土匪的衣服,连鞋和包头巾都不放过!
又去泥塘把塘底的三人提出来,身上的金银全都撸光,衣服鞋子扒光。
一个婆子又疼又羞的讲:“奶奶,给奴家留件外衫遮羞吧。”
不说羞还好,听到这个字,方橙怒从心头起!
方橙拿捏着劲,给了她一巴掌!
“遮什么遮?你有脸吗?你他妈的刚才扒孩子的衣裳时,怎么不说给孩子遮遮羞?脱!本来还想给俩娘们留里衫的,现在只留个肚兜就行!再说什羞,就光着身子吧!”
方橙一副比土匪还土匪样,吓坏了土匪,吓坏了村长和村民,倒是孩子很喜欢。
方橙把这九人都放了,受重伤两人,轻伤两人,毫发无伤五人。
男的被扒的只剩底裤,女的剩底裤和肚兜,全都光着脚。
七人踮着脚,遮遮掩掩的走在路上,还用门板拖着二人,小心着别碰见人。
等到村民看不见的地方,七人把那二人推到路边,自己走了。
带回去半死不活的,也没人请大夫。
方橙让大孙子把几人的兵器也收进筐子里,再背起来回家,儿子牵上四匹马,自己柱着擀面杖,领大花的手回家了。
村里好多人包括村长都紧紧盯方橙收获一堆东西,抢是不可能的,那方婆子太厉害了。
方橙挺着直直的腰,步步生风的回到自家小院。
…………
一进院门,方橙就一下子垮了。
孙子和孙女赶紧把她扶在炕上。儿子把马拴在驴棚里,驴一个劲的叫。
方橙也不敢躺,身后还有一条刀口。
得亏收了些银钱,要不亏大了。
这石头房子里,真穷的家徒四璧了。炕上也就一张破苇席,衣箱一个,还被老鼠啃了个穿底。
不怪刚才那爷几人胆大,是家里除了院子里的一头老驴,银钱无一文,粮剩下半袋子。
原身方嫚子,四十有六,生子三人。
老大王狗子,结巴,三十岁,一儿铁棍一女大花,妻子是脑子慢半拍的牛氏小翠。
老二王驴子,被拉去当了兵了,多少年都没信儿了,如果活着二十六了
三子王小猫,二十二,闲汉一枚,不知从哪儿找了个寡妇带儿子一个。自称在女方家拜堂成亲了,没花家中一分钱,还白得一个儿子。
中间得大女,活到六岁,二女三岁上病死了,又得一小女一生出就是死的。最后又生一小儿活了三个月。
王小猫能言善语的,平日也不回家,就与那寡妇住在县城里,那寡妇有一间布坊。小本买卖,一家三口够吃够喝。
牛氏与女儿二人想去拔点野三七捣碎了,糊在婆婆伤口上,可如今旱的,家里的菜都蔫蔫的,谁还管地里的野菜?早焦黄焦黄的了。
最后只糊上了草木灰!
把方橙疼的。那么长的口子,只撒点草木灰,方橙觉的古代人命硬能扛是真的。
这方婆子也不容易啊,拉着一个结巴儿子,脑子木讷儿媳,半大孙子孙子,在这山村里求生存。
薄地三亩,今夏肯定颗粒无收。
那麦早就发黄了,连麦穗都没鼓出来。
不管下不下雨,这村里是不能待了。
王狗子叫闺婆娘去做饭,他与儿子在堂屋里清点东西。
发财了发财了。
别看他平日里少说话,但心细胆又大。见识少,够听话。
方橙趴在炕上,想着家里出路。
这时儿媳做好饭,给她端上炕,还说:“娘,只有豆饭了,加了盐。”
方橙望着像那啥一样的豆饭,果断是拒绝了。
“我这儿吃不下,你给他爷三个吃吧。”
那牛氏得了话,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多说一句都没有,把方橙的那碗饭分给了那爷三个。
自己还是吃起了豆少汤多的那碗。
这日子过的,在外人眼里,不会过日子,成天的吃豆。
啥知道人家成天吃豆?
谁屁多,谁知道!
方橙一下午就在那爷三个屁声中度过的。
怪得有人会给孩子取小名曰二屁,三屁的。
…………
刘大根恼羞成怒的回到家,他两个儿子一脸憨厚相,实则跟他爹一样,一肚子坏水。
三人回到家,家里的婆娘们已经做好了饭。
麸面馒头,蒸咸鱼,一大碗咸菜丝,熬的小米粥。
爷三个,坐在桌前开始吃,等吃饱后,婆婆带着儿媳把饭菜端下去,几人围着锅台吃剩饭。
虽是剩饭,好歹能吃饱饭,还是正儿八经的饭。
村长虽胖,但他的两个儿子精壮,平日里下田干活,养牛喂猪的,都不是懒散的闲人。
“爹,傍晚我去一趟雀头山,让大当家的派人来把王家一锅端了!”
刘茂说道。
他弟刘盛说:“那几个回去说就行,咱白费那腿劲干什么?今日来的几个太他妈熊了,就那一个老婆子就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的!最后跟夹尾巴逃跑似的。”刘盛吐槽合作人太熊了。
刘茂解释道:“那几人没鞋穿走的慢不说,就怕他们不回去了到了别的山头。到时侯,大当家的还不把账算咱头上?”
刘大根把烟袋祸在炕沿磕了磕,说道:“白日里别去,待天黑了再去,这会儿睡觉去!”
两个儿子应声。
这旱天啊,他家地里的苗儿,一样也枯死了。
不由在心里骂道:“老天不长眼啊!”
村长婆子刚听说了村里出了名的懒婆子今日里竟然下了当家的脸面,心里愤愤不平。
就指使两个儿媳出去散播小话。
不一会儿,四十几户的村庄里除了王家,都传遍了:“明儿个晚上,‘小鸡队’就把王家给铲了。”
…………
王房往西不过一丈远是洪家。
洪家婆娘是个厉害的,不光嘴厉害,手上的活计也是一等一的。
平日里家中收拾的草刺不生,院子里的菜,现在还没有蔫。把家中两个媳妇使唤的跟拉磨的驴一样,只要鸡叫起床后,从早忙到晚。
平日里最爱与方婆子比较,自觉过的比别人强百倍。
天还没到伏里,都热的人在家不出门。
洪家的两个儿媳在门楼下搓麻。
大儿家闺女叫槐花,与大花一般大。
平日里最爱学她奶,仗着年纪小上门找大花玩,说东说西,意思就是王家埋汰。
上午她家有四个孩子被挑走去求雨。
她奶没多说一句话,还让人进门挑。
而东院王家奶奶,却与人挣了命似的,谁敢领她孙女,她就发疯的又打又踢。
槐花被带到坪上,被两个婆子又摸又掐,还小声说好货没几个,都长的粗手粗脚的。
她吓坏了,这是买人?
还没哭呢,就被王家奶奶给推回村里人堆里!
然后,那些“小鸡队”就像纸糊的一样,被打的又哭又嗑头的。
她激动的也想上前去帮忙,却被人死死的拉住,这个人是她叔。
“老实点,给家里招祸抽死你!”二叔的话,让她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没了。
现在她娘她婶一边搓麻一边说:“这村长家媳妇都传话了,那王家人活不过明晚!”
她婶说:“哎,人家救了咱娃,不得告诉人一声?要不就成了那忘恩负义之人了。”
“弟妹你可别傻了,被娘知道了休了你都能!再说了这方婆子搅了求雨,老天都不保佑咱屯了,她那算什么恩?”
二婶不敢了,只狠搓着麻。
她们不敢,但槐花敢!
…………
槐花的传话,方橙还是很欣慰的。
至少这女娃子知恩,平日里骂她懒也不计较了。
方橙假装从一个坛里,实则从空间里拿,以前因为不爱吃扔在空间里地爪干。
一共三小块,地爪干金黄的,好像用糖渍过一样。
给了铁棍一块,大花和槐花各一块。
三个孩子用牙小小的咬下一口,甜的他们的眼睛都瞪大了。
方橙开心的笑,把伤口都笑疼了。
槐花吃完地瓜干就离开了,还与大花约好,等下雨了一起去林子里捡松蛾。
那王狗子待槐花走后,赶紧进了方橙的屋了讲道:“娘,要,要要要,去,三弟?”
“我先想想,让你家的现在多做点干粮。你和两孩子收拾东西。啥时候走我掂量一下。”
方橙安排活计让他们忙起来少胡思乱想。
等人都出去忙了,方橙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瓶快乐水,一口气喝完。
先别管啥危害,补充上糖再说。又炫了两个琼果,两块地瓜。
不论几个叉的文,地瓜芋头在空间里存上几千斤还是好主意的。
这次都到了快一天了,系统连个声都没吱,难道话太多被禁言了?
反正婆婆身份有了,男人又早死十几年了,先混着吧。
在炕上趴着睡了一会儿,日头开始落山了,那红艳艳的色儿告诉你,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村里的人们看见又落下去日头了,还出现了晚霞,都失望的回屋睡觉了。
方橙洗了脸,又让大花给她梳了头发。她现在手臂往上举,牵扯着后背就疼。
刚才她自己用空间里存的白布,把上身裹了几圈,尽量能让伤口愈合的快一些。
出了房间,她对院子里忙活的父子说:“我出去一会儿,大约用不了两个时辰,你们俩把驴和马都饮饱饮,等我回来!”
想了想又叮嘱到:“要是有人来传话,一个也别听,老实的等我回来。”
父子二人点点头,方橙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夜色刚下来,村里人都回屋躺着了,主要是人心慌慌的,这不下雨,日子都没盼头。
方橙顺着记忆中的方向,来到村长家门口,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躲着,连喘两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又下来了。
他妈的!一树毛毛虫,都密集成球了。
方橙倒是不怕,主要是黏糊糊的太恶心了!
躲在门垛边上的柴火堆边上,见一个壮男被送出门,向村外走去。
方橙远远的跟上,出村后进入山林子,她就花钱开启了地图。
在林子里走了约半个时辰,前面就是下坡走的快了。
方橙不想再跟着他走了,也觉得他大叫一声,应该没人听得到!
就一个加速助跑,把刘茂给踹山沟里了。
刘茂本来走夜路就提心吊胆的,生怕出来只狼把自己给啃了。
刚爬上这山猪梁,就觉的身后一阵风,好大的一股劲踹过来,他觉的腰都要断了,然后啊啊啊的滚下山沟里。
方橙听着叫声也觉的伤肯定不轻,就放心的往村里跑,打算去村长家捞点东西。
山沟里刘茂昏死过去,身上出了许多血,血腥味吸引起被他叫醒的野兽们。待到天明时,会剩一副骨架在山沟里。
…………
方橙热的慌,夜里一丝风也无,这还没过端午节呢跟三伏天一样了。
实在太累了,停在路边喝了几口水,吃了两个馒头。
坐了一刻钟左右,方橙才在偷溜回村里,又靠近刚才的草垛,爬上村长家的院墙,院子里的两条狗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