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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天生是对健康宝宝,事实上也已满八个月才出生,所以医生并没有反对他们出院。
虽然章芯苇的身体状况恢复得不错,心情却明显地低落,但即使医生强烈地建议她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她依然坚持要出院。
“可是,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凌若嫣劝着,连程语希生孩子都还乖乖的在家做月子、没敢乱跑,这个昨天才哭得昏天暗地的女人竟然说要自己住?
“护理课本说自然生产很快就可以出院了。”章芯苇整理着为数不多的衣物。
“可是”凌若嫣还想再劝,芯苇的情绪那么不稳定,叫她怎么放心得下?
“别担心,我很好。”章芯苇勉强牵起了一抹笑。
好个头!笑比哭还难看!
凌若嫣在心里嘀咕后说:“不然,我陪你一起住。”前几天,章芯苇向好友语希借了她出嫁前的房子。
“呵我才不想被你老公骂咧!”她只是想静一静。
“唉唷!不会啦,他才不敢!”凌若嫣神气地插腰,她老公是出名的“尊重”她,岂有不准的道理。
“不用了。”看见好友眉宇问透露的幸福神色,章芯苇不禁微愣。
“要啦!你一个人住我们怎么放心的下?”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想要的,是“他”的放心不下啊“你妈不会准的!”
“我知道。”芯苇提起行李袋。
“所以让我陪你一起住!”
“不,你们要帮我瞒着我爸妈。”
“瞒?你开什么玩笑。要我们怎么说?难不成要说你跟霍天擎和好了,现在正过着甜甜蜜蜜的生活?”话一出口,凌若嫣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糟糕!她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
天擎?
芯苇恍了恍神,压下喉头的哽咽:“嗯,也可以。没关系。”
“芯苇”
“就这样了。”暗自整理了悲伤的情绪,忍下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章芯苇抬起头,尽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好。
“好吧”凌若嫣无奈的妥协,是她不够了解芯苇,还是芯苇变得让她无法了解?
“你们没事会来看我吧?”章芯苇微笑,妥协。
“当然!会常常去看你。”凌若嫣连忙说。
“谢谢。”章芯苇说完,转头就走。
“咦?等!芯苇!”可惜芯苇已经走出了病房,凌若嫣只得快步跟上。看来,她必须好好的跟语希讨论一下才行。
环顾这间雅致的高级公寓,程语希早上已派人清扫干净、添上日用品,一切都打理妥当。
“你坐一下,我去帮你买点吃的。”陪章芯苇来的凌若嫣体贴地说。
在房内站了许久,芯苇的视线再度停在大床旁两个崭新的婴儿床,翊威和翊柔正睡得香甜。
她怔楞地走近,听语希说,这婴儿床是天擎买的。
他在意孩子吗?在他爱着马莲娜的时候,依然能爱着她的孩子吗?她和他的孩子啊忆起他在得知她有了身孕后点点滴滴,他的柔情、他的呵护似都还在眼前,但他为什么变了?难道以往种种只是欺骗?
或者,其实他从未爱过她。
她也不想相信真的不想相信可是事实却如此残忍地摊在她眼前,教她无从闪躲。
心好痛
泪水再度放肆地奔流,强大的悲伤几乎令她无法压抑地哭叫出声,担心吵醒孩子,她用力地捂住口,让所有的心殇化为不尽的泪水,滴落。
似感应到母亲的悲恸,两个小baby也惊逃诏地地大哭起来。
这一哭倒是吓了她一大跳,连忙抹乾自己的泪水,走近两个宝贝,俯身检视他们。
“原来是尿布湿了。”她微笑,手忙脚乱地替他们换上新的尿布。“还好有帮若嫣照顾过孩子,不然我这会儿可头大了。”
问题是,换好了尿布,他们还是哭个不停。
“唉唷不要哭嘛!为什么一直哭?因为想爸爸吗?”章芯苇两手都没闲着,不停轻拍两个宝贝,希望他们能乖乖入睡。“呜妈妈也好想爸爸喔”
于是,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哭成一团
凌若嫣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芯苇,你在干嘛?”
“宝宝都一直哭一定是想爸爸!呜若嫣,他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乖乖乖,你先不要哭,既然这么想他,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听他怎么解释不就得了!”凌若嫣放下手中的食物,动手检视两个哭得好可怜的baby。
“才不要!他爱的是马莲娜,我还有什么好说、说的”章芯苇抽抽噎噎回应。
“可是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章芯苇!”
凌若嫣突地大叫吓了芯苇好大一跳“呃怎么了吗?”
“你是白痴吗?尿布穿反了!穿反了!穿、反、了!”凌凌若嫣受不了地用力摇着好友的肩膀。“你不是帮翰翰穿过吗?你在搞什么啊?想自己照顾小孩?你还早得很!”
于是这整个下午,凌若嫣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一个妈妈该会的基本常识通通教给好友,免得两个可怜的孩子来不及长大。
“放心啦!我已经会包尿布了。”门口,章芯苇拍着胸脯保证。
“光会包尿布这哪够啊!你还要会泡牛奶、哄他们睡、帮他们洗澡、换衣服算了算了,我明天早上会过来。”凌若嫣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担心得要死。
“不要这么杞人忧天嘛!我真的会了好好好、明天早点来喔:”被凌若嫣一瞪,芯苇马上顺着接话。
“呼”章芯苇再三保证他们母子三人一定能平安度过今天晚上,才好不容易请走了若嫣。
两个小家伙在被自己被贬为白痴的妈妈折腾了一下午后,已经鼾然入睡。
章芯苇爱怜地看着孩子,轻柔地替他们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们软软的头发,抚了抚他们的嫩颊。
良久,才换睡衣爬上床,生怕惊醒了两个宝贝。
她楞楞地坐在床上,脑海中转的还是他办公时的他、求婚时的他、抱着她的他、得知她怀孕时的他、陪她做产检的他还有爱着马莲娜的他
不论他爱的是谁,她在乎的,却还是他!霍天擎。
想着最爱的他,芯苇微笑,却无法克制地滴下泪。
“不要哭了。他本来就、就不爱你啊”她低斥着自己,眼泪却流得更凶。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他,该有多好?
如果当初,没有嫁给他,该有多好?
如果当初,没有爱上他,该有多好?
都是因为爱上他,如果没有爱上他,就不用看着他,爱上别人
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在梳妆台前不停震动着,吓了一跳的章芯苇连忙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
“喂?”
“芯苇,我”
哔!
章芯苇触电般地迅速按掉手机,结束通话。
刚刚的声音,是他。
她检视手机,这才发现萤幕显示着她已有五十几通的未接电话,全集中在下午五点半到六点之间。
而现在已经快十点了,这中间,他在做什么呢?
手机再度开始震动,芯苇看了萤幕上的显示“最爱的老公”叹了口气,摇摇头,眼泪又落下。
以前,这个来电显示是她对他的一种期待,期待有一天,他能够如同她爱他般地爱着她,她天真地以为,她的期待已经实现了。
而现在,它却成了一种讽刺,冷冷地嘲笑她爱他的心。
她没有接起,却也没有直接切断,只是任凭手机在她掌中不停地震动、停止、震动、停止
他还打给她作什么呢?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抱马莲娜在怀里的不是吗?怎么会有空暇拨电话给她?
还是,他只是想跟她要孩子?
没错,这是她的、也是他的孩子,她知道他也有爱他们的权力,可是现在的她,真的无法面对他。她怕,还没开口,就已经泣不成声。
灯光昏暗的房间,她盯着不停震动的手机,整整一个小时。
她没有关机,因为她期待,她还是期待他想说的是爱她,毕竟她曾经那么深深相信。可她,却也没有勇气接起他的电话,因为她害怕,他想说的只是离婚
但,就算他要离婚,她又能说什么呢?戒指,她已经还给他了啊她怎么会这么矛盾?
您的电话将转接语音信箱,嘟声后开始计费,如不留言请挂断
霍天擎已经想不起这是他打给芯苇的第几通电话、也记不得这是第几通直接被转进语音信箱的电话反正两者的数量差不多。
一个礼拜以来,他只要一有空,就拨打妻子的电话,中午休息时间打、开会前的空档打、回到家梳洗完再打就是期望她能接起手机,听他解释,只可惜,只有一个礼拜前的晚上,她接了一通,虽然马上就挂掉了,但起码她接了。可是之后,她却再也不肯接他的电话。”
不过,至少她没有直接关机了事,要是她关机,那他可惨了!因为程语希根本不肯给他芯苇住处的电话号码。
那,是不是表示,芯苇还是愿意听他解释的?
听蔺以晨说,第一天接宝宝回家,她手忙脚乱地连尿布都包反了。
听蔺以晨说,在凌若嫣的调教下,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照顾宝宝了。
听段翔文说,程语希和凌若嫣每天都会去陪陪她,但她只谈宝宝,似乎除了孩子,她什么也不关心。
听说她现在都只吃一点点,不像以前的好胃口。
听说.她只有在白天语希或若嫣陪着的时候才会去补眠,因为晚上她通常会哭一个晚上,睡不着。
她不让他们告诉她爸妈、不接他电话、也不肯让他去看她。他的芯苇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应该是开朗、活泼、乐观的啊!他记得她最爱笑了
“shit!”霍天擎重重地拍了下办公桌,烦躁地扯开领带,然后颓然跌坐进皮椅中。
他真的好想她
是他的错吗?
但他什么也没做啊!难道她打算一辈子躲着,再也不见他?
从抽屉内拿出了他到电信局调来的通联纪录,双眼盯着那组再熟悉不过的号码,也就是他方才才拨打的号码。
那天,芯苇确实有打来。
他已猜出事情的可能,现在只等最关键的证据出现。
霍天擎烦闷地以修长手指轮流敲打椅子的扶手,他没想到,向来冷静的自己竟会出现如此急躁的情绪。
对芯苇的在乎此刻正侵蚀着他向来沉着的心,他真的好着急。
叩叩叩!
“总裁,我是方远。”
闻言,天擎马上跳了起来“快进来!”他急切地说。
“送来了吗?”方远才将门关上,天擎便迫不及待地问。他一秒都不想再等了。
方远愣了愣,跟了霍天擎这么久,他从未见过总裁这般着急的模样,几亿元的投资案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
“方远!”霍天擎叫了声,直接起身走向方远。
他都快急死了,这小于居然给他发呆。
“噢!抱歉。”方远连忙递出手中的牛皮纸袋,他可不想挨骂。“总裁,这是美国办公室送来的资料。”
“嗯。”霍天擎旋身回到坐椅,马上将纸袋内的光碟放入电脑读取。
霍天擎冰冷的黑眸盯着电脑萤幕,那个女人一脸得意地替他接了手机,然后神情愉悦地按了几个键,再从容地和甫进办公室的他谈笑。
“马、莲、娜!”他愤怒地吐出了这三个宇。
还好,美国方面为了防堵商业间谍,不顾他的反对,硬是装了监视器,这才让他找到了强而有利的证据。
尽管为了等美国那边的公司调监视器的带子花了他不少的时间,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对了!娜娜,天擎要你三点到他公司找他.”霍夫人坐在客厅,对着刚工作完的干女儿说道。
“好”马莲娜开心地应着。
呵,她就知道,先赶跑章芯苇果然是正确的。现在天擎哥不就约她了吗?她得赶紧去挑衣服才行。
望着干女儿欣喜的背影,霍夫人摇头叹气,天擎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前两天喝醉的时候喊的不还是芯苇吗?怎么现在又约了娜娜?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柜台小姐尽职地询问。
“我和你们总裁有约。”马莲娜冷冷地说。
“请问您有预约吗?”
“你这小职员怎么这么啰唆?是天擎哥约我的,而且我还是老总裁的干女儿!”马莲娜指高气昂地凶了柜台小姐一番。
“那对不起,请您稍等,我打电话上去确定一下”
马莲娜皱眉,这个女的怎么这么不识相?她马上就是总裁夫人了,居然敢拦她!
“不必了!”马莲娜迳自向总裁专属电梯走去,完全不理会柜台小姐的阻止。
哼!她一定要叫天擎把她给炒鱿鱼。
“天擎哥”没有敲门,马莲娜直接推门而入。
当然,她又想叫天擎换秘书了。
看到一身清凉打扮的干妹,霍天擎皱紧了眉,对着电脑彼端的下属下令:“先散会。”
把包包随意地丢在他的黑沙发上,马莲娜扭着细腰,走向天擎哥。
“天擎哥”她一手拽住他的领带,另一手抚上他经过锻炼的结实胸膛“你找我?”
“嗯。”他捉住她向下游移的手,旋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一只公文袋“你看看这个。”
噢!是他和章芯苇的离婚协议书?还是等她签名的结婚证书?
满怀期待地打开公文袋,马莲娜还不忘向天擎送了一记秋波。
他要吐了垃圾桶呢?垃圾桶在哪?
一看到放在第一张的资料,马莲娜的笑容瞬间冻结在唇边。“天啊!”那地方居然有监视器!
“你很惊讶?”按奈住满腔的吐意呃,不,怒火,霍天擎冷冷地开口。
“嗯?这是什么啊?干嘛给人家看这个?”马莲娜丢开手中的资料,贴近霍天擎,用她向来引以为傲的双峰磨赠着他。
霍天擎大手伸向她,却不是如他所想的搂住她,反而
“呃!”他单手掐住了她的纤颈,将她押到墙上,离他一只手臂的距离。
“天、天擎哥!”马莲娜大吃一惊,天擎的眼神好恐怖,她她还不想死啊“你给我听好,”他狠瞪着她,长指缓缓收紧,语气却是令人颤抖的冷“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现在,你最好承认。”
马莲娜精心化妆的脸由惨白渐渐胀红。天啊,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原来天擎哥是这么可怕的人?“唔好、好我”她快不能呼吸了。
眼神一歙,他将她甩到沙发上。
“咳咳咳呕咳”陡然涌入的新鲜空气让她不停咳嗽,抚着颈子庆幸自己还活着。
“这里有dv,把你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会把它录下来。你得跟芯苇道歉,”他顿了顿,威胁道:“如果不照办,或是在镜头前撒谎,我就比照朱泰琅的前例来治你。别怪我不顾往日情谊。”
闻言,马莲娜不禁发颤,那个白目的猪太郎被当成疯子丢到国外去“治疗”了,要不是朱泰琅的母亲和章夫人颇有交情,恐怕整个社交圈都知道了。
“我、我知道了”她可是国际名模,才不想被当成疯子。
“快。”架好dv,霍天擎催促。
玛莲娜不得已,只有整整衣服又清了清嗓:“呃那个芯苇,其实那天”
叮咚叮咯放下手中的书初为人母,章芯苇起身开门,一看见若嫣,紧绷的情绪才稍稍放松,但跟着若嫣进门的人,却让她的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
“妈”僵硬地唤了声,随即又改口:“不霍夫人”眼前这个慈祥的长辈已经不再是她的“妈”了。
听见媳妇生疏地叫唤,霍夫人不由得红了眼眶。
“霍妈妈打电话给我,她说想和你说说话。”凌若嫣说道,旋身进了卧房。
“您请坐。”眨了眨疲惫的眼,章芯苇感到一阵晕眩。
“你好点了吗?”霍母关心地开口“我听说你晚上常失眠,所以买了一些帮助睡眠的cd,你晚上可以听着入睡。”
“嗯谢谢。”妈还是对她那么好,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一辈子都喊她妈。
“您有话直说吧?”章芯苇有些困难地开口,不是她要催,只是她觉得头开始痛了。
“呃”霍夫人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天擎这几天不太好”苦笑了声,他不好?她又能怎样?有马莲娜陪着他,他还想怎样?她已经如他所愿地离开了啊!
还是,他希望快点跟她离婚?每天数不清的末接电话果然是为了催她签字离婚吗?
“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章芯苇倏地起身“我不想谈有关”
碰!
眼前一黑,她再也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芯苇?芯苇!”霍夫人紧张地唤着媳妇。
“什么声音?”凌若嫣连忙走了出来“芯苇!”
吓坏了的俩人只好赶忙打电话给语希,由她直接派了救护车前来。
“芯苇?芯苇!”凌若嫣急急地唤着好友“你醒啦?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嗯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关系,没事就好。”
“你在这里陪我,孩子呢?”
“别担心,霍妈妈在家里照顾着。”
“嗯那我就放心了。”章芯苇松了口气,闭上眼睛,这一个礼拜,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
“我、我找霍天擎来好不好?”凌若嫣小小声地说。
章芯苇马上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不!不要!我不想看到他”他一来,她和他,可能真的就要离婚了。她会完完全全地失去他虽然她知道自己从未拥有过他虽然她现在才明白
“好好好你先冷静下来,”凌若嫣安抚着好友再度紧绷的情绪,然后又小小声地说:“可是他已经来了。”
话一说完,她马上用最快的速度闪出了病房。
然后,章芯苇看到一个人,推门进来。
“这样真的好吗?”门外,凌若嫣拉着丈夫,担心地问。
“不要担心。他们两个人的事,不管结果如何,都是得解决的。”虽然那天天擎约了他和翔文,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他们都清楚真相,但章芯苇会不会听他解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鹦鲎
“芯苇。”他轻轻地唤着,握住她的手。
她想挣脱,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你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是不敢看到你
“你听我说,我”他却不肯放手。
“不要!我不要听!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她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把他的手给推开“至少、至少现在不要说!好不好?你不要说求求你”她承认她很自私,她希望他能是她的,即使是多个一天、两天、甚至多一秒都好。
她捂住耳朵,不停摇着头。
“我”看着她的眼泪,霍天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她解释?
“芯苇”她不理他,只是掉泪,仿佛整个病房内只有她一个人。
霍天擎的心紧了紧,每天晚上,她都是这样自己一个人落泪到天明?他觉得眼眶热热的,胸口有一种情绪,叫作心疼。
“没关系我下次再说,好不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为我好好照顾自己。
她仍旧静默,没有回应。
他摸摸她的发,困难地退了一步,旋身出门。
“怎么样?”等在门外的蔺家夫妇赶忙上前询问。
挫败地叹了口气,霍天擎摇摇头“我必须,多给她一点时间”
因为她什么都不肯听他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