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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夜色在闪耀的霓虹灯下显得益发神秘,月光洒下的无穷魔力只限于热恋中的男女,不自觉的沉醉于夜的魅力。
半倚在车子上,激情热吻达到忘我境界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身边的喧嚣,以及警车的呼啸;直到有人拍了拍宇文睿的肩,很不客气的打断他们的好事。
“有什么事?”一抬眼便看见一群面色不善的警察围在车子旁,宇文睿怀疑的挑了挑眉。
他是一等良民,家世清白,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加上他的职业不允许他知法犯法,所以这些人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吧?
看着跟前一脸不满的字文睿,方桐险些失笑,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大好气氛被人打断,就算是一向以冷静温和示人的他,也会情不自禁的露出真面目。
不过,话说回来,一定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事发曝光了,才来了这么多警察准备逮捕他归案。
想到这里,她有点小担心。若是她因此而扯上牢狱之灾的话,那怎么办?
看出她的小心思,宇文睿搂紧她的腰,证明两人关系匪浅。
他跑不了,她也别想溜。
“不好意思,宇文先生,我们怀疑你和刚才的一起大宗卖淫案件有关,请你和我们警方合作,协助调查。”站在他身边的警察,不,应该说是警官的衣战很有礼貌的回答。
罢升上分队长便接手这种大案子,而当事人还是眼前这位有名的律师,他的确有如履薄冰之感;但一想到这位王牌律师在法庭上是如何嘲讽他们这些做警察的,他满脑子只剩下报复的念头。
卖淫案?杀人放火还差不多,怎么会是这种不在预料之中的答案?宇文睿确实没有想到。
“这位警官,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刚才和女朋友一起吃饭。”他马上寻求证人,被这些警察弄错了倒无所谓,要是被小桐误会可不得了。
“对啊,我们确实在吃饭,那边卖面的老伯可以作证。”方桐合作地点了点头,他本来要带她到高级餐厅吃牛排,可她实在饿得不行,只能就近到夜市吃小吃,反正都是填饱肚子,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位小姐,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看了看她的学校制服,衣战涸仆气的问。
“证件,我忘在学校了。”方桐不好意思地笑笑,以前都是同行,她也不是故意要造成警察的困扰。
“宇文先生,请你和你的女朋友回警局协助我们调查,否则我会以涉嫌卖淫嫖妓的罪名逮捕你。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不会希望这种事情出现在媒体上吧?”
不待宇文睿解释,衣战一挥手,训练有素的警察们迅速上前把两人带到警车上,甚至还有人故意偷踹了宇文睿两脚,对于这种警察公敌,他们不必太客气,头儿刚才已暗示过了。
夜色苍茫,大队警车呼啸而去
“什么,你说我援交?”
很不客气地瞪着眼前做笔录的女警员,方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些警察怎么搞的啊?说宇文睿涉嫌卖淫嫖妓也就罢了,这会儿又把援交这顶大帽子扣到她头上,分不清青红皂白啊?
“吵什么吵,这么小学人家搞援交,有没有羞耻心啊?看看,这里数你叫得最大声。”另一个男警员面带不屑地指了指她身后一大群身穿不同学校制服低头啜泣的女孩,一边大声斥责。
“警宫,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援交?没有亲眼看见就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毁谤!”斜了一眼男警员,方桐的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在事务所待多了也有好处,可以时刻把告人二字放在嘴上。
“做了就别怕人说,我头一次看见这么不要脸的人,深恐别人不知道你是做哪行的。”男警员冷哼一声。
“警官,话别说得那么绝对,结论也别下得那么快,我是做什么的我自己清楚,用不着旁人多加评论。”挑衅的语气着实让人气得牙痒痒,看着男警员青白交加的脸色,她的心情大好。
“别吵了!”女警员大声喝止不可收拾的场面“姓名?”
“方桐。”
“年龄?”
“二十七。”
“老实点,到底多大?”男警员气得拍桌子。
“怎么?我二十七岁不行啊?你管得着我多大?”气定神闲地瞧着他,她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宇文睿气死人不偿命的这招。
“哪个学校的?”资历稍大点的女警员微皱着眉头,她好像在哪里听过方桐这个名字。
“和你们读同一所学校!”方桐浅浅一笑。
“胡说!”男警员恼羞成怒。
“你和宇文睿是什么关系?”女警员继续询问。
“我们的关系可多了,债权人、债务人、同居人、男女朋友”她一边想一边数,故意误导对方,听得对方差点吐血。
“那你是怎么和他联系上的,透过蝴蝶虾吗?”沈不住气的男警员厉声发问。
“蝴蝶虾是谁?”她一脸无辜地问。
“就是你们这些援交妹的妈咪,还敢给我装胡涂?”男警员眼尖地发现,当他提起这个名字时,其他女孩皆有惊恐的反应,但他却没看到眼前这位有什么举措。
“就算认识我也不说,谁让你对我态度那么不好?”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啊眨,方桐故意气着对方。
“你”男警员差点挥起了拳头。
“怎么?想打我啊?”挑衅地笑了笑,她清了清嗓子,装出一脸的可怜相“救命啊!快来人啊!警察打人啦”
清脆的女声迅速地在警局里传播,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众多人的注意。
“小桐,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罢被保释,还没定到走廊的宇文睿一听到方桐的声音,飞快地冲了进来,险些撞到门板。
“没有啊!”方桐甜甜一笑,可当她看到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连眼镜都少了一片时,小脸立即一沉“谁干的?”
她记得两人到警局时,他人还好好的,怎么不到一小时,他就成了这副德行?
“除了这些人民保母外,还能有谁?”没等宇文睿回答,后面紧跟上的宇文陵好心地替他解释,这辈子头一次见大哥这么惨,要是事先知道一定拿v8拍下作为实证,看大哥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
“他们到底是怎么对你的?”脸上伤得这么严重,那身上她不敢想了。她紧张的起身,不顾众人在场,就开始解开宇文睿的衣扣。
“天”方桐倒吸了口冷气,实在不忍心再看。
果然不出她所料,他身上没有好到哪里去,同样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甚至比脸上更惨。
“吓死我,我还以为他们打你。”根本顾不上身上的伤,宇文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们要是打我我就打回去,警察有什么了不起?警察就可以随便打人了?这样做和流氓有什么差别?”她的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惨白。
她以前当警察时是很嚣张,但也不至于揍那些没有犯罪的人!这些警察就是应该有人修理他们,免得人家以为这里是新兴黑社会。
“我要是打回去就是袭警,就算原本没有罪他们也说有罪了。”让这些警察打几下又死不了,但他绝对会让打他的人没有活路可走,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这种想法不能让小桐知道,还是装可怜博得她的同情,看,这么件小事就证明她对他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挨几下打也值得了!
“不管了,马上找医生验伤,我们要告他们以权谋私,伤害无辜,最好让他们倾家荡产,流浪街头,让小流氓欺负。”方桐攥紧拳头,充满怒气的跟燃着两簇火焰。老爸是怎么管教这些手下的?真是岁数越大,人越胡涂。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夜聊的记者方桐,难怪这么眼熟。”在一旁看好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宇文陵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大哥的女朋友是何方神圣。
呵呵,刚开始看到这个女孩时,他还以为大哥真的和未成年少女搞援交。
不过方桐这身打扮想不让人认错都不成,天晓得她玩的是什么把戏。
看大哥望着方桐那副痴情的模样,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落人情网的男人啊,只能用一个呆字来形容。
不过老狐狸应该满意了吧?起码有一个准儿媳妇了。
她是记者?男女警员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对哪个女人不眼熟?”方桐没好气地瞪了宇文陵一眼“没看见你大哥现在受了伤吗?连扶他一把都不会,有没有兄弟爱啊?”宇文陵幸灾乐祸的模样,实在是很欠揍。
“我的温柔体贴只限于女性,若是你受了伤,我很乐意效劳。”别看大哥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实际上很耐打的,这点皮肉伤算得了什么;再说,若换成是他受了伤,大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不一定还会说他活该。
“你想让我揍你一顿吗?”方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若不是宇文睿紧紧抱着她,她早就冲过去踹他两脚。
以前她就看宇文二少不顺眼,现在则是厌恶至极。
“未来的大嫂,你想怎么教训我这个小叔都可以,关键是我大哥现在受了重伤,要马上到医院挂急诊,时间迟了怕”接收到大哥杀人的眼神,宇文陵及时改口。
“小桐,我现在有点头晕。”把脑袋靠在她肩上,宇文睿仿佛虚脱了,没有生气的声音听不出所言真伪;除了知他甚深的二弟外,谁也不晓得暗自窃笑的他快要因此得内伤。
“小心点,慢慢来,坐好。”方桐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到刚才她坐的位子上“宇文陵,打电话叫救护车。”她斩钉截铁地命令。
“好的。”宇文陵欣然领命,想不到未来的大嫂果然有一套,难怪大哥会这么宝贝她。
“宇文先生,这件事情是个误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别把问题搞得那么严重。”一直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高阶警官田忠国见事情不妙,马上冲进这间不怎么大的办公室,小心地陪笑着。
罢才的打人事件,上至局长,下至普通警员,见者有份,恨不得将这个人渣就地正法。
结果事实的真相和他们预想的大有出入,若是普通人还好,可偏偏对方是出了名的大律师,局长大人放话,随便对方怎么告,然后回家陪老婆吃饭。
但为大局着想,还是尽量把事情弄得低调点比较好。
“人是你揍的?”
还没等田忠国回答,方桐已经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结结实实给了他两拳。打人不打脸,专门揍肚子,反正验伤也验不出来。
见田警官被人揍得没有还手之力,屋里屋外的警灿诩迅速拥上来拉人,但后果也没好到哪里去,劈哩啪啦倒了一堆。
而刚才极嚣张的男警员则被方桐一脚踢到墙角,痛得哀鸣;而一看事情不妙的宇文陵,马上躲到一边,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装得快要晕过去的宇文睿则是满意的眯起眼,甚至偷偷窃笑,不愧是他的女人,这么快就替他报仇了。
斑阶督官了不起啊?放任手下打人,就是不对!
不到两分钟,方桐俐落地拍了拍手,再从满地乱滚的警察中拉起鼻青脸肿、连连求饶的田忠国。
“还要再打吗?”她高举着拳头,准备再揍下去。
“方师姐,手下留情。”
得到消息,马上从顶楼领着特别行动小组下来救援的秦徵明大声阻止。
“你是叫我吗?”方桐盯着眼前的秦徵明,挑了挑眉,再看看他身后的警员全副武装,不禁嗤笑一声。
连特别行动小组都调来了,她简直可以和恐怖份子相提并论了。
“方师姐,我是你下一届的学弟秦徵明。”
“秦徵明?好像有点印象。”她松了手,让田忠国来了个自由落体。
“我们在分局共事过,你那时是我的直属长官。”
“哦,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看了尸体便吓得晕倒的空降部队啊。”方桐一打响指。
“那时候是没经验。”奏徵明尴尬地笑笑,他总不能说现在也是一样吧。
若不是情况不对,地上躺着爬不起来的那些警察一定会大笑怎么会有这么没用的长官,不过在场资历稍深的人都想起来,眼前打人的女子正是他们警界的传奇人物,以前分局里的第一好手。
“没经验也不至于唆使手下殴打无辜的人,在学校里,教官没有教过吗?”方桐咄咄逼人。
“师姐,这是误会,你应该听我们解释。”秦徵明叹了一口气。
“你没看见我男朋友被你们打得不成人形吗?现在我们要赶着去医院,没空听你们啰唆。”回身搀扶起没有一点力气的宇文睿,方桐瞪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戏的宇文陵“救护车呢?”
“啊!我忘了打电话。”拿着手机,宇文陵不好意思地笑了。想不到嫂子功夫这么好,脾气这么坏,身世还这么复杂,以后有大哥好受的。
“我们用警车送宇文先生去医院。”秦徵明讨好地商量。
“算了吧,医院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罪犯呢!”方桐一口谢绝。“宇文陵,你有开车子来吧?”
“我去开车。”好笑地看了一眼不成人形的大哥,宇文陵迅速逃离现场,幸好当时他没有心血来潮追这个女人,否则连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细心地扶着宇文睿离开警察局,末了,她还不忘威胁秦徵明一句:“你们等着打官司吧!”
同样一句话,听得秦徵明心颤,却听得宇文睿暗自欣喜,果然,小桐还是喜欢他的,她都承认自己是他女朋友了。
柔和的灯光照在舒适的大床上,整洁的室内充溢着一股刺鼻的葯水味。
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在床上的宇文睿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宇文陵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葯水倒在他身上使劲蹂躏,硬装虚弱的他恨不得起身扁他一顿。
“哪有人像你这么弄的。”看不下去,方桐一把抢过宇文陵手中的葯水。
“没办法,谁教他坚持不上医院,那里的大夫比我专业多了。”双手一摊,宇文陵表示他是无辜的,大哥不上医院是不想让记者把这种事情拿来作文章。
“你出去。”一脚将他踹到一边,方桐占据了床边,装什么无辜?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么幸灾乐祸似的。
“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我有个重要的约会。”看了看表,宇文陵惊呼。“嫂子,大哥就拜托你照顾,不过大哥目前不适合做太激烈的动作。”诡秘一笑,他识相地退了出去,准备约会去。
“滚!”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弟弟。“还疼吗?”
换上一副温柔的表情,方桐把葯水倒在手心,体贴地替字文睿推拿着。
看他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禁不住红了眼圈。听宇文陵说今天警方破获一起大宗卖淫案,援交的都是一些身穿学校制服的未成年女孩,因为在行动时有些人逃脱了,而警方在追捕时,他们两个好死不死出现在案发不远处。
因为她穿着那么一套衣服,再加上拿不出证件,所以被抓了起来。
本来就是警察公敌的他理所当然的被人乱打一顿,理由很充足强奸未成年少女。
“现在不疼了。”凝视着快要哭出来的方桐,宇文睿说着善意的谎言,可当她碰到他小肮上的青紫时,他痛得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冷气。
“你说谎。”晶莹的泪水一下子流出了眼眶,她低声的啜泣。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能不疼?
“还好了,这里是方正英那个老油条打的,所以比别的地方伤得严重点。”想不到那个姓方的下手可真狠,不愧是当局长的,连打人也要比其他人狠。
“方正英也动手了?”方桐脸色一沉,老爸打人的狠劲她见识过,小时候不只一次见他把那些匪徒打得死去活来,这会儿他见了睿,新仇旧恨一起来,下手不狠才怪!
“如果不是他下令动手,你以为那些警察有那个胆量动我吗?”宇文睿苦笑着叹了口气,除了以前在法庭上和警方有点争执外,私底下他根本没有和方正英结什么深仇大恨啊!
“你真的要告他?”方桐困难地吞了口唾液。
“这次不过是个误会,再说,你也把那些人揍了一顿,算是扯平了。”宇文睿浅浅一笑。
“睿,我没想到你这么宽宏大量。”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她老实说。
在她的印象里,宇文睿比奸诈狡猾的小人要坏上好几倍,而今天这件事情让她对他完全改观了。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那么不堪啊!”他面色黯然,一副受伤的表情。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委屈得直掉眼泪。
“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当真了?”他费劲地坐直身,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别哭了,你再哭,我的心都碎了!”
“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哭花的脸从他怀里露了出来,她啜泣着指控,根本没发现他所谓的虚弱完全是一派胡言。
宇文睿深邃的眼若有所思吔盯着哭得可怜兮兮的方桐,不自觉中,一种异样的情感充满了胸臆。
这就是爱吗?他终于找到了答案。
癌下头温柔地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他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火热的舌与她激情的缠绵。
“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刻,她已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想要吗?”温热的呼吸吹在她敏感的耳畔,他温柔的问。
“我”她在他身下不断扭动身子,为什么会这么热,热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想要?”他有些恶劣地拾起身,离开了她。
“睿。”方桐霸道地拉住他,笨拙而贪婪地回吻着,她不想让他离开。
“这才乖。”他满意地笑了,大力地扯开她碍事的衣物。
凝视着身下略泛粉红的雪白女体,他的目光益发幽暗,慢慢的,眼中深邃的黑色不再,而是换上一种诡异的翠绿,澄澈得像千年的碧潭。
“睿,你的眼”方桐在他身下不断喘息着。
“吓到了?”魔魅的眼中漾起一丝笑意。
“不是。”方桐胡乱摇着头“你的眼睛好漂亮,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眼睛。”
“很高兴你这么认为。”宇文家的人在情绪极激动时会改变眸色,这是遗传。“我喜欢你的热情。”他轻声低喃,热情地吻着她,将她带进了极乐世界。
“啊”在他沉身进入她身体时,一股被撕裂的痛楚迅速爆炸开来,泪水瞬间涌上她的眼。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抓住她推拒的小手,静止在她体内的他心疼地吻着她晶莹的泪水。这是变成女人必经的痛楚,他没有办法减缓她的不适,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慢慢适应自己。
“睿,我现在好多了。”方桐睁大泪眼,盯着一脸痛苦的宇文睿,听说男人得不到释放也很难受,她不希望让他这么难过。
“别乱动。”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变得僵硬,不疼才怪,但他并没有揭穿她善意的谎言,只是体贴地爱抚着她的身子,让她幔慢放松下来。
“啊”在他的爱抚中,欢愉渐渐充斥她体内,他开始动了起来,她不断地娇声呻吟,直到高潮把她淹没在欢爱的天堂里。
“睿,我好爱你。”她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吐露了真心。
“我也爱你。”宇文睿拥着她,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