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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对苏宇的身体有些着迷。他抱着这具雪白的身子,折腾了
一个多月。
虽然这个男宠从来不像别人那样费尽心思用尽法子来讨好他,
在榻上表现得简直像块木头。偶尔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冷冷的。
但那样的冰冷的眼神配上那样一张妩媚的脸,强烈的反差,反
而勾起了将军征服的欲望。
他越是“冷淡”赵钧趴在他身上就越是“卖力。”玩尽了各
种花样,用尽了各种可能的姿势,把他当作布偶一样翻来覆去
来回折腾,在他体内深入浅出、横冲直撞。做得他脸色发白,
痛得他冷汗直淌。然而任凭赵钧怎么变着法子折磨他,他都一
声不吭,嘴唇咬破了血,那副晦气样子,似乎宁愿自己被将军
活生生做死掉也不肯开口求饶。
哪怕他能求一句。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以前的男宠,刚来的时候,
有哪个不是在他身下哭泣着、惨叫着,涕泪横流地求饶?直到
后来做得多了,不再那么容易受伤流血了,就一个个都变成了
技巧娴熟的荡妇,在他身下像蛇一般主动扭动着身躯,尽己所
能的迎合着。
这个苏宇,被做得次数着实不少了。身后那个部位也不那么容
易流血了,却在他身下似乎永远都是一块“被做死”都不肯开
口的木头。
赵钧简直有些恨他了。恨他在自己身子下的冷淡,恨他的木头
德性。
梅园中,苏宇被召唤侍寝的频率比谁都高。
赵钧在他身上花的力气是最多的。
从来没有哪个男宠能坚持这么久而不在他胯下臣服。
这个被废掉一身武功且变成残疾的苏宇,是唯一的例外。
这根该死的木头!
事实上,只有苏宇知道,这一个多月来,自己身体正在发生着
显著的变化。
当对方的巨大一次又一次强行顶入身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
在被悄悄改造着。
一开始被同性侵犯的恶心呕吐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
越明显的快感。他渐渐地习惯于对方施加给自己的男性暴力,
在床榻咯吱咯吱的巨响中“前面的部分”膨胀开来,忍不住
要喘息甚至呻吟。
很多次了,脸朝下趴在榻上,死死地抓住昂起的身子,拼命地
揉搓着,整张脸埋在枕间,一双桃花眼变得迷朦—润,几乎
就要在对方的暴力中哭泣。拼命地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声呻
吟,那种像荡妇一般呻吟。在对方强力的迫使下,弓起身子,
脸仍然埋首枕间,却是臀部高高翘起
赵钧抱着他的两股,跪在床上,把他做得几乎整个身子半空抬
起,口中发出野兽般地吼叫。
榻上的赵钧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骠悍、原始,浑身像是有使
不完的力气。
苏宇在对方兽性般的发泄下,体内情欲在燃烧,一双眼变得朦
胧。却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不去发出半点呻吟。
他已经不再一心一意地求死,但仍然不能容忍自己在同性
的侵犯下趴在榻上淫荡下贱,变成一个在男人胯下宛转呻吟的
荡妇。
很多次了,赵钧把苏宇翻转过来,面朝自己,看着他那紧闭的
双唇与眼睛。怒气难抑:“我就不信你真是块木头。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在我身下像个娘们儿一样哭泣,哭着求我玩你!”
苏宇睁开眼睛,眼神冰冷,仿佛在说:“你根本就是在做梦!
”
苏宇的眼神很容易挑起将军的战斗欲。那种冰冷的眼神,往往
引得将军把这个根本没有反抗力的雪白身子翻来覆去,摆出各
种屈辱的姿势,在烛火摇曳中,被迫像个女人一样大张开腿,
被他百般玩弄
而那个苏宇,就紧闭着双眼。偶尔也会睁开,即使是在他面前
摆着最屈辱的姿势,也是眼神冷若寒冰,那种眼神,让在他身
上大发淫威的将军都感觉到榻上真正淫贱的是自己。
当然,苏宇冰冷的眼神在对方报复般的兽性发泄下坚持不了多
久。他很快闭上眼,以最大的意志力与体内被激发的斗争着
。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缎,嘴唇咬出了血。避免自己情欲
的真相,暴露在将军面前。
赵钧已经不再召唤别的男宠了c。,但夜夜侍寝的苏宇,趴在榻上
仍然像一块雪白的木头。
京都的第一相公堂子霞飞楼,张灯结彩。
月上栊头,各式马车在灯火通明的楼外停了两大溜。马车上下
来的老爷少爷们非富即贵,相互打着揖,脸上堆着笑,脚下却
丝毫不肯停留。一边嘴里客气着,一边争先恐后往进挤。惟恐
慢一步,被大家挤到后面了,错过了近距离观赏“风华绝代”
的大好时机。
楼中堂倌们跑前跑后拼命地堆着笑,大小相公们自觉靠边站。
心知今晚的盛会,这楼里上中下各色人等,也只能给人家做陪
衬当看客。
霞飞楼的云老板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打了无数个揖,说了
无数句大同小异的恭维话。脸上早就笑成了一朵花儿。心想这
自称来自西域的“雏儿”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金凤凰,只一个
侧影教人绘了图,流传出去,就轰动了整个帝都。这不“雏
儿”说今天见客,立马就吸引过来全城的权贵。
以“雏儿”的姿容,今晚让各位大人们来个竞价,绝对能卖个
好价钱。说不定运气好了,只一晚的梳栊钱,就够得上霞飞楼
一年的开支了。
想到此处,云老板更是笑眯眯了眼。突然楼外人声鼎沸,所有
人都看着一个方向。云老板更是唬得一个激灵,赶紧跑上前,
对着伸足踏在下人背上缓慢下车的彦王又是打揖又是媚笑:“贵客登门,让小楼蓬蔽生辉。我的王爷,您这样的贵客都能
来赏脸,霞飞楼的面子,可是天大了去了。”
彦王微微一笑不作答,一抬头,看见对面旋风般的一骑,低下
头,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容。
云老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当下张大嘴巴。一迭声地喊着:“
赵赵大人,您您可真是稀客。”
赵钧骑着他那天下闻名的白蹄乌,黑旋风一般的席卷至门口,
翻身下马,随手把手中坐骑缰绳递给胁肩谄笑奔来的云老板,
只吩咐一句:“把马给我看好了。”
云老板小心翼翼拉着缰绳,赶紧答是:“赵大人的白蹄乌,可
是马中的贵客,小的自当用心侍候。”
亲自牵着马,一路小跑地奔进了马房。
赵钧抱个拳:“王爷别来无恙。”
彦王微微欠身还礼:“将军别来无恙。”
两人转身,却是同时往里进。
走至门口,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赵钧笑道:“这个新来的孩子,听说是少见的绝色。连王爷都
动了雅兴。”
彦王微笑着:“汉阳侯的公子,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了,如今
在将军府上,想是侍奉得不够好,才让将军动了如此雅兴来此
。”
赵钧:“只是不知今晚,这个新来的孩子,花落谁家?”
彦王打个哈哈:“风尘中人,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字。竞价拍
卖,人和玩物说到底不过一个样。除非遇到风尘中的异人,偏
偏视金钱如粪土,一心一意跟着看上的人,那就不是一个钱字
所能左右得了的。”
赵钧:“王爷请。”
彦王:“将军请。”
两人一边客气地相互谦让,一边率着各自的随从,同时把脚迈
入门。
一楼大厅人声嘈杂,满满当当摆了百十套桌椅。围着中心一方
斑台,台上空无一人。紧挨着高台,左右两边两套紫檀桌椅,
分别坐着彦王元湛与将军赵钧。
两位贵客,各有四名粉妆玉琢的小相公斟茶、捶背、捏腿,侍
候得无微不至。至于其他大小客人,远远地在后,也只能有霞
飞楼数量有限的堂倌相公们跑上跑下的轮番侍候。
几乎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待着,等待着新人的华丽登场。
当然,将军和彦王身后的大小权贵,心里都清楚今天自己只能
轮为看客。朝中文武,文官以彦王为首,武官以将军为首。今
晚那位“绝代风华”的初夜权,势必成为两位大人物的一场较
量。
人只有一个,可两位大人却是谁也得罪不得。只要新来的孩子
苞了其中一位,霞飞楼自然会有说不尽的好处;可要是另一位
心眼一小,迁怒他人,这小小的相公堂子,可就是吃不了兜着
走。
云老板左思右想,不由得又是欢快又是担忧,远远地躲在柱子
后面,连连叹气。
新人的架子看样子比在座的各位官老爷都大。让大家足足等了
一个时辰这才神秘现身。
藕合色的纱衫,又暴露出一大片肩膀,洁白如玉。一张脸又用
面纱遮掩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真正是勾魂摄魄,定定地往台
下一溜,满座里鸦雀无声。权贵们呆了又呆,都觉得这台上的
佳人是在看着自己。
长长的水袖伸展开来,舞姿分外妖娆,比帝都最出名的舞伎,
都多了几分妖气。看得人眼花缭乱。
台下众位倒有一多半张大嘴巴,险些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曲舞毕,新人欠身,左右行礼:“小人锦秀,见过赵大人,王爷。”
说着,把个勾魂摄魄的眼睛又是左右一瞅。看得将军都不由得
呆了一呆,连彦王都禁不住心头一跳。
这个新来的锦秀,姑且不论相貌如何。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
的风情;一双眼睛,更是妖媚无限。
只这一份妖娆魅惑,别说堂子里的相公们了,只怕把帝都内外
的上中下女子都一概比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男配华丽登场。这个锦秀,可是跟苏宇的
必系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