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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发起了高烧,在榻上辗转反侧,满嘴的胡话。
被重金请来的“最好的”名医,看了少年满身的伤痕以及“身
后”的惨状,不由得叹气摇头。
这个美少年的境况是如此的凄惨,也许对他来说,无医无葯,
一两天之内就此结束,才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府上封送的诊金是如此的丰厚,而且帝都的几乎每一个大
夫都挤破了脑袋想要巴结上将军大人。
于是“名医”费尽心思,开出了各种良方。
镑种珍贵的、稀奇的、抑或平常的葯都被强灌进了病人口中。
苏宇昏迷的时候,只能任人摆布;一旦苏醒过来,稍微有点意
识,就用尽所有力气挣扎,葯汁喷了无数,也不过是换来更大
的葯碗
就这样,在挣扎与强制中,苏宇身上的伤,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
苏宇下巴脱臼没有完全好,还没有足够的力气咬舌。可那些家
丁们还不放心,用各种布团丝绢把病人的口塞得满满的,只在
喝粥喝葯时取下。病人的双手也被绑在了床头,一天到晚,就
这么被迫固定在病床上。
期间将军也曾传唤过一次,家丁们就赶紧禀报名医的嘱托,说
病人伤势惨重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将军虎威过早行房事只怕于
苏公子性命有碍
好在赵大人的确不想让这个姓苏的早死,也就由得病人静养,
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召唤。
这半个月,每一次便溺,对苏宇来说,都是莫大的酷刑。比肉
体的疼痛更不堪忍受的,是生前无法想象的屈辱。
一开始挣扎求死,到后来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双手被绑床
头,口中塞满布团,病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就这么呆呆的
躺在榻上,在葯香与便臭中,任由他人忙碌着,仿佛一概无知
无觉。形同槁木死灰。
脸色变得灰白,下巴胡子拉渣。原本如墨的长发,半月没洗,
油腻腻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乱糟糟成一团。看上去已经
是面目全非。
大人没召唤侍寝,也就没有必要给这个半死不活的男宠收拾颜
面。
门窗难得打开一次,屋内臭气熏天。将军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个
“不准死”的男宠,众仆役也就更乐意把病人遗忘在恶臭霉烂
的角落。
整整一天过去了,竟没有一个人进屋查看一次。苏宇双手被绑
动弹不得,当天的便溺全在床上。没人收拾的病榻上,几乎都
要生出蛆来。
第二天中午,华总管一打开门,差点被臭气熏晕了过去。
中午的阳光洒入,昏暗发霉的屋内难得有光线,苏宇不由得紧
紧闭上了眼。
华总管捂紧鼻子往里看,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下来那个病榻
上蜷成一团的人形怪物,就是绝色美少年苏宇。
他不由得站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醒悟过来,转身叫来了仆役
。
总管喝骂声中,仆役们手忙脚乱,为病人擦洗身下秽物。门窗
全部打开,又忙碌了好一会儿,才把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
还有人拿着脸盆剪刀什么的想帮病人收拾颜面,却被病人杀人
似的眼光吓退了回去。
苏宇宁愿要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脏丑模样。
华总管在病榻前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对着床上没了人
样的男宠道出一句:“你能答应我,不去寻死吗?”
苏宇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神情冷漠。
华总管哼道:“你给老夫脸色看,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苏宇闭着眼睛没动静。
华总管:“你躺在这里不见阳光已久,得出去走走。”
总管一声令下,苏宇被束缚的双手得到了解脱,只是口仍然被
封。被家丁们抱上了软轿,抬进了花园里。
午后的花园,艳阳高照,鸟鸣宛转。
软轿被抬到了花圃内,石桌旁。圃内华丽盛开着成百上千株名
斌的菊花,五颜六色,在秋风萧瑟中轻轻地摇摆。
仆役们轻轻地放下软轿,在总管的示意下尽皆退散。于是菊花
丛中,只剩下总管与男宠两人。
菊花于风中摇曳,五颜六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满地残菊,又是
随风起舞,轻轻地飘落在了苏宇的衣襟上。
四下里人影皆无。
总管抽出了他口中的布团,低下头,对他说:“不想为令尊苏
大人报仇了吗?”
苏宇毫无反应,甚至都不看他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总管当然想不到这世上还有灵魂转换的邪事。对方反应如此冷
漠,让他颇有些惊诧,但更多的,还是失望后的冷嘲。
总管冷笑道:“不过一次房事折磨,就让公子性情大变到了如
此地步。听说苏家小鲍子从小就拜西域高人为师,习得一身惊
人的武功。两个月前令尊大人被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公子千里
迢迢赶至帝都,却是晚来一步,只能在众目睽睽下夺取币在城
门的令尊首级。前后不过两日,就又听说了公子持剑连杀十多
名大内高手,意欲冲入宫中弑上。若不是赵大人及时赶到,只
怕公子还真的会冲入宫惊扰圣驾。只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苏公
子一手绝妙的剑术,却也只能做我们赵大人的手下败将。”
苏宇面无表情地听着,那样子看上去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总管叹口气:“公子如此绝世的身手,连赵大人都捉拿不住,
让公子从其手中逃脱。”
“当真奇怪至极,又不知是何等小人阴谋算计,给如此身手的
鲍子钉入了三枚附骨钉。又把废去了一身武功的苏公子扔到了
刑部门口。”
苏宇还是面无表情,听着别人的故事。
总管微微弯下腰,突然伸手一拍对方的膝盖骨。
苏宇忍着没有哼出来,c。痛得冷汗直淌。
总管直起腰来,笑道:“那个神秘人算手下留情,这三枚附骨
钉,并没有真正废去公子的武功。”
“只要找到名副其实的神医,不仅公子的三枚附骨钉可取出,
还有办法恢复武功。”
苏宇呆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光亮,复又黯淡了下去。
被困在这个肮脏的将军府,连逃跑都不可得,又何来恢复武功
?
总管没有再说下去,头顶一声啼鸣,一头大雁带着箭伤重重地
坠下,落在了苏宇的脚下。
带着金羽的长箭从大雁的脖颈处贯穿而过,一箭致命。那头大
雁在苏宇脚下只抽搐了一下,就此气绝。
总管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礼:“小人见过赵大人。”
苏宇背对着将军没有回头。
赵钧挽着弓箭大踏步来到苏宇面前,看清楚模样,不禁失笑道
:“好端端一个大美人,怎么变得跟外面的乞丐似的。”
说着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
苏宇把头一偏,摆脱过他的手指触摸,眼神中全是厌恶与憎恨
。
赵钧不怒反笑:“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今晚就由你来侍寝。
”
那双充满厌憎的眼睛瞬间转为惊惧。
赵钧仰天大笑,道一声:“看好了,绝不要此人出任何差错。
”
身后家仆们轰然答是。
马上有几人冲上抬起软轿。
苏宇惊惧后是怒极,冲着将军的背影怒喊道:“有种你杀了我
!”
将军没有转身,冷冷道出一句:“你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本大
人开个口把你扒光衣服扔到街上?到时候,自有数不尽的男人
来玩苏汉青的儿子”
这次不是苏宇惊惧闭嘴。早有伶俐家仆眼疾手快,拿布团塞了
“不知死活”的男宠一嘴。
当天晚上废人苏宇就被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连袍子都没
披,直接裹在锦被中被抬着进了将军卧室。
这次将军已经在房内了。裹在锦被中的苏宇躺在榻上,口被封
、双手被绑根本动弹不得。闭上眼睛,身上一阵冷又一阵热。
将军看样子一点都不着急,坐在案旁慢慢地翻着兵书。良久,
方合上了书来到榻前。
伸手打开锦被,美少年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苏宇脸色灰白,条件反射似的蜷缩着、双腿夹紧。
“残废”的双腿哪抵得上将军伸手用力?
两条雪白的腿被硬生生掰开,将军一根手指插入里面,翻出里
面的粉红。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将军笑道:“看来那几个大夫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伤治得像
模像样了。”
如果不是真正动弹不得,苏宇真的会不计后果地唾他、咬他。
将军在他面前从外及里、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
服。像是有意展现着自己那发达健美的男性身躯。
说句实话,如果在二十一世纪,以将军的身材,穿个泳裤到沙
滩上,绝对够资本令女人们流鼻血,让大多数男人都自惭形秽
。
苞将军赵钧相比,有太多的男人都实在不像个“男人。”
全身没有一丝赘肉,排列着大大小小黝黑发亮的肌肉。极具阳
罢之气,看上去就孔武有力。
当晚,将军用小半夜的时间让身下的人深切体会到了什么是将
军的“孔武有力。”
床榻够结实够宽大,小半夜时间里一直在咯吱咯吱剧烈摇晃。
将军的喘息声中,苏宇和对方深深地“连”在了一起,被折腾
得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床里滚到床外,满床乱滚,几次都差点
宾下床。
毫无反抗之力的苏宇就像布偶一般任人摆布,被迫换了五六种
姿势
半夜下来,苏宇身上又多了很多的青与紫。
里面刚刚愈合的伤口又破裂开来,流了很多血。
等将军终于从对方体内抽出身来的时候,嘴着仍然贴着封条的
苏宇只能用鼻子艰难呼吸。
本来很少有男宠能在将军榻上过夜。
但在苏宇身上奋战了小半夜的将军意犹未尽,竟没有唤人把男
宠抬出去。抱着身下雪白的身躯,紧贴在一处,就这么呼呼睡
去。
也许是被折腾得太久,也许是身心疲惫。苏宇被那双铁臂抱在
怀中动弹不得,不由得闭上了眼,第一次流下了两行屈辱的眼
泪。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
清晨,昏睡中的苏宇被惊醒。
早早醒来的将军在他体内塞进一堆冰凉的葯膏,然后一翻身,
又挺了进去。
看着身下人睁开眼后脸皮紫涨的痛苦模样,将军伸手撕去了他
嘴上的封条。
苏宇大张着口,痛苦的尖叫。
尖叫声引发将军在他体内冲撞得更加用力。
苏宇闭上了嘴,把所有的尖叫都压在了喉咙中。
他已经不再想着咬舌自尽结束这非人的痛苦。
他想起了总管说的一句话:“在将军府,死掉一个不受宠的男
宠,跟街上死掉一只野狗没什么区别。”
他要活下去,要等待时机。
他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着的“变态畜牲”
。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在我身上做下的一切,加倍地返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