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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赵钧召人侍寝没有翻牌,直接点名苏宇。
五天之内全靠华总管强灌肉粥参汤续命的苏宇就这样被半死不
活地地抬入将军那间宽大的卧室。
那些仆役们伶俐得紧,惟恐这次新男宠又在榻上不懂事,就用
大团的丝帕把个残废美少年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这次的苏宇别说咬舌自尽了,就连咬人都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
务。
双腿“残疾”双臂使不上力,口被封。苏宇趴在榻上,真正
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将军抬起他的下巴,轻笑道:“姓苏的小杂种,留在世上,被
废了武功,还不是等着被人玩遇到本大人,是你的福气。
”
这次的将军,没有心情“调情。”甚至不用葯膏润滑,就这么
硬梆梆地顶入,和着里面鲜血的温热,肆无忌惮地冲撞着。
偌大的铜床在将军的“威力”下咯吱咯吱直响。
黑白两股之间,鲜血在不断地涌出。
穿刺的、活生生撕裂开的疼痛
比非人的疼痛更不堪忍受的,是身为男人却被男人强暴的奇耻
大辱。
明晃晃的灯光照映下,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毫无顾忌的
雪白的墙壁上,交叠着一上一下两个“激烈运动”的人影。
苏宇在将军的压迫下全身痉挛。冷汗全身流淌,一双眼睛由原
先的怒火燃烧逐渐转为黯淡无光。
身后,鲜血还在往外涌。
然而,剧痛却似乎在离自己远去。
居然没有就这么死去,全身的感官变得麻木。
木然地承受着,机械地忍受着。
无法开口的苏宇已经不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要杀了
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之类的废话。大脑正在变得空白,仿
佛所有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地抽离体外。
将军仍然在气喘吁吁地“运动”着。
苏宇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感觉到了异样,将军再用力动作几下。下面那具身体却是没有
一点动静。
他终于从鲜血的浸润中抽离了出来。
那个雪白的身体就那么趴在榻上,后身还在汩汩地淌着鲜血。
看起来,像极了死尸。
将军暗骂一声晦气,他可不希望自己刚才是在奸尸。
稍一用力,就把那个头朝下趴在榻上的身子翻转过来。
苏宇口中塞满丝绢,脸色发青,双目紧闭,全身雪白耀眼,仰
天八叉地躺在将军面前。
那张脸的确生得够标致,只不过一副死人脸的鬼德性,瞧着就
来气。
将军一伸手,把丝绢从对方口中取出。那张口仍然张得大大的
,就像一条被晒干的死鱼。
罢才取丝绢的一刹那,已经探测到对方鼻下微弱的呼吸。
果然没死。
就算被废去了一身的武功,以他之前练武打下的根基,这身子
鼻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在床上玩死掉?
然而,呼吸真的很微弱,只怕已经是命悬一线。
如果换成别人,最多吩咐一声仆役们把人拉出去完事。
不过,想起了当日飞马奔至宫墙外,看到的那个持剑挺立的浴
血少年在落日余晖下的身影
让马背上的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竟看得有些发呆。
美少年没少见识过,但从未见过如此勾人魂魄的。
一张脸生得比女人还要美,却又是全身浴血,满身的杀气
尤其是那双原本应该很妩媚的桃花眼,迸射出来的却是杀手的
凌厉。
这种强烈的反差,足以让人目眩神迷。
当然,此刻躺在榻上大张着嘴的“死鱼干”与宫墙外令众侍卫
丧胆的“冷血杀手”已经是天地之别。
不过本大人还没把你玩够,就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
将军趴在了他的身上,低头吞下了那两片发白的嘴唇。
一股丹田热气从腹腔涌上,涌入对方口中。
一只已经僵硬的手,微微一动。
将军松开了口,昂起上半身,双手在对方胸腔处稍一用力积压
。
苏宇张着口,发出荷荷的声响,睁开了眼,却是眼神涣散。
那副样子,看上去简直和白痴没什么区别。
这真的让人看着来气。
将军一怒之下再向前挺入。
苏宇啊一声惨叫,里面的窄小被巨大填充攻击着,旧伤之上又
添了新伤。更多的鲜血在向外涌出。
他不知不觉中摆成大字型,在那个黝黑的身体下痛苦地扭曲着
、挣扎着。
自从那日在宫门外看到那个夕阳下的身姿,将军就有无数次把
这个独一无二的美少年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发泄的冲动。
现在终于可以“实践”了,却又偏偏是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鬼
德性。
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火,动作更加猛烈。尽可能地揉弄着
身下雪白的躯体,在那耀眼的雪白上留下了无数道青紫和乌黑
,恨不得把对方活生生的揉碎。
惟一不够满意的,是这个“半死不活”没有像其他男宠那样在
他身上尽已所能的技术高超、曲意逢迎
他分明是痛苦的,痛苦到了几近崩溃的地步。
也正是因为这显而易见的痛苦,引发了将军施虐的快感,刺激
得将军在他身上施展着更多的疯狂。
苏宇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地c。望着眼前的黝黑,耳边是对方的气
喘如牛。
他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疯狂地动作着,张开了臂,握住了对方
的铁臂。忍受着贯穿体内的剧痛,挣扎着半坐而起。
将军动作微微一停。
苏宇双臂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了他,把自己的下巴倚在了他的
肩窝处,像个女人一样的温柔。
将军心中微微一动。
他一翻身,坐起。附带着怀中人亦紧贴着他的身子,随之坐起
。两人紧贴着,坐在了一处。
床榻上,浑身青紫的美少年两腿大张开,坐在将军的大腿根处
;紧紧地抱着将军,与他紧贴在一起;如墨的长符散开来,
下巴在对方黝黑的皮肤上微微地蹭着。说不尽的风情与浪荡。
将军试着向上一挺,怀中美少年整个身子向上微微一抬,抬到
了半空中。那张极尽妩媚标致的脸面对他,一张口,吹出一口
气。
一刹那间,这个“紧”坐在怀中的美少年,看似不经意间流露
出来的妩媚风流,赛过了将军多年来所阅过的一尽男色。
被“抬”到半空中的美少年又轻轻地回落。
将军向上一挺,又抬起,又回落。
抬起,回落;再抬起,再回落
美少年低下了头,如墨的长发纷散开来,有几根拂过了将军的
胸间,拂得将军从里到外一阵发痒。
将军的动作终于轻柔了下来。
他一边在对方体内轻轻地动作着,一边把人搂入怀。轻轻地啃
咬着对方的耳垂,在他耳边说:“美人儿,只要你肯听话,用心侍候,本大人绝不会亏待你的
。”
苏宇不作声,抱着他,下巴倚在他的肩上,原本呆滞的眼神中
,迸射出骇人的寒光。
将军看不到对方的眼神。他动作轻柔,在那个雪白的皮肤上舔
着啃着,细嚼慢咽,尽情享受着怀中的“美食。”
苏宇微微转头,盯着将军脖颈处的大动脉,确认好了位置。
他低下头,在对方肩窝处轻轻啃咬着。
将军仰起头,不禁发出了难抑的**叫喊。同时动作幅度加大
,在其体内胡乱撞击着。
苏宇被撞得上下颠簸,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低低的呻吟声引来的,是将军更加**的叫喊与动作。
苏宇在他怀中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但他分明感觉得到,对方已
经到达快感的巅峰。这个时候,应该是男人最不设防的时候。
苏宇低下头,瞅准大动脉,吸一口气,用力咬下。
很可惜,下巴毕竟在五天前被拧脱了臼,根本使不上足够的力
气。
而且即使将军已达快感的巅峰,他的敏锐反应,也非常人所及
。
苏宇根本就没咬坏对方的大动脉,只是在对方脖颈处留下了两
道不深不浅的牙印。
将军一抽身,再一巴掌,就把这个胆大妄为者扇下了床。
苏宇跪趴在床下,半边脸肿起老高,拼命地咳嗽着,咳出了满
嘴的血沫。
他咳着大团大团的血沫抬起头,看到的是结实的黄铜床柱,眼
中闪过一丝喜悦,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撞去。
谤本就没有机会触柱。整个身子飞到了半空中,被将军大人拎
小鸡似的拎起,又拎回了床上。
赵钧冷笑道:“瞧不出你小子居然如此奸诈。你这么想死,本
大人偏不成全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宇满嘴血沫张嘴就要朝他唾去。被将军眼疾手快,又一巴掌
,被扇得险些昏死过去。
趴倒在榻上的苏宇又一次面朝下,被将军压上了身。
接下来,对苏宇来说,是真正的“死去活来。”
这次口中没有塞东西,苏宇惨叫了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后,气若游丝的苏宇被扔到了地板上。
将军披衣遮住了身体,叫来了下人。指着地上、满身青紫与
鲜血的男宠,下令道:“请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葯,一定要把人救过来。”
众家仆面无表情,低头答是。
“还有,必须看好了,绝不能让此人有任何差错。这人要是早
死了,我拿你们是问!”
众人脸色一变,看看地上男宠的惨状,有些犹疑。个别大胆的
小心询问:“这位苏公子看上去命悬一线,万一”
将军哼一声:“出现万一,你们几个就都领了军棍自己滚出府
!”
几名家仆集体打个寒战,齐齐答是。七手八脚,小心抬着,抬
着地上“命悬一线的苏公子”战战兢兢抬出了门,抬到了门
外的软轿,惶恐离去。
所有人惶恐中有一个问题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看样子这位新
来的在床上很不会讨好大人,怎么赵大人对这小子的命这么看
重?”
谁都没能想到,赵大人内心的想法:“你居然这么想死在本大人的床上,本大人就偏要你活。而且
,还要招你夜夜侍寝。”
赵钧已经打定主意了,等以后有一天把这个形同废人的美少年
玩够了、玩腻了,就丢给府外去、街头上。
把姓苏的小杂种丢出去,自有帝都里最肮脏的男人排着队一个
接一个上去玩
居然想在榻上咬死本将军,让他不得好死!
苏汉青一生令人发指的罪行,他的儿子留在世上,终归是得遭
受到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