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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行了两个小周天,辰枫倍感神情气爽,所谓欲速则不达,神功不可能一簇就成,收回阴气,辰枫舒爽的伸了个懒腰。
此时已是黎明时分,修炼无时日啊!辰枫感慨了番,吸着晨时冰凉的空气,正待起身,突然瞥见肩上滑落的长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妮子,就是口硬心软。
捡起长衫,辰枫进到屋内,见两姐妹还未醒来,切了些菜根放在桌上,找了块破布用木炭写了几个字,也不管两姐妹是否看得懂,丢在桌角就出门去了。
家里已没米揭锅,再这样下去,三人只脑菩菜根了。辰枫前脚刚走,屋内的彩凤就行了出来,她走到桌前,拿起字条瞥了眼,只见上面苍劲有力的繁体字写着:我去弄些银两,你们在家中等着。
轻咬着下唇,彩凤小心翼翼地将字条叠好收进胸衣内,眼角竟有些湿润,感动?有一些,但她绝不承认自己喜欢上对方,顶多。。顶多是不那么讨厌罢了
迎着微风,踏在乡间的小路上,辰枫觉得自己回归自然,早起耕耘的老大爷,提篮赶集的大娘,真是应了那句话:农妇、山泉、有点田,平淡是福!
辰枫迈着闲散的步伐,旅游似的与擦肩而过的大爷大娘们打着招呼,虽然没几个人回应,但他也觉得心情颇为畅快,独自乐在其中。
赚钱?肯定得到大城市,而以二十一世纪高素质人才自居的辰枫,是绝对不屑干那些体力活,做个异界食脑者才是他中意所在。
心中有所盘算,辰枫不知觉已踏上官道,问明临近的大城,辰枫向目标——汴城迈进。
汴城,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城市,素有南方咽喉,北可直达襄州、淮川,南可直抵沁江、泸州,乃兵家必争之地,虽不广大,但其内的繁华程度即使与金陵相较,也毫不逊色。
站在高大的城门口,辰枫直感慨古都之辉宏。经过门卫的放行,他很轻易就进到汴城内。
行在繁茂地街道上,辰枫好奇的同时却有些郁闷,虽然有做焦点的觉悟,但如此多行人的侧目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看来长的太过鹤立鸡群也不是件好事!尽量忽略夹杂各种情感的目光,辰枫硬着头皮开始他的赚钱大计。
做什么好呢?搬货工?他不屑,打杂的?他不干,店小二?拉不下脸。苦苦搜寻了一上午,直到日上三竿,辰枫还是一无所获,坐在一家首饰店门口,看着忙碌的人群,辰枫长叹口气:“千里马长有,而伯乐难寻!”
站起身,正要踏步寻找下一个目标,突然目光被吸引住了,吸引住他的并不是古典美女,而是一个空台,准确的说是一个无人的算命台。
奇迹往往在一瞬间溜走,而辰枫是个善于把握时机的人。只见他穿过大街,来道算命台前,敲了敲台桌叫道:“有人吗?”
左右瞅了瞅,见无人注意这里,他一溜烟就已端坐台上。感觉有些别扭,他想了想,顿时发现问题所在,缺少神秘感。
拿过桌上放置的一顶黑纱斗笠,往头上一戴,万般俊容,皆化为无形。轻轻地拉了拉直立的帆布,辰枫那沙哑而又沧桑的声音传出:“天理循环,万般皆有因果,黄大仙应命下凡,折寿十年,为其卜吉凶险,如若想要逢凶化吉,千万别错过,机会只有一次,错失了,再后悔可就晚了。”
辰枫自认忽悠还是有一定道行的,这套悬乎的说辞一出口,立即就引来大片观光人士,可是硬是没有一位勇士以身试险。
“这位夫人,我观你印堂于红,面色青黑,是不是家有祸事?”辰枫一眼就瞥见一位手提香纸,面色愁苦的大娘想上前却碍于眼前的众目而踌躇不定在那徘徊着,马上开口道。
“大仙你是如何知晓的?”既然被点到了,大娘干脆放下颜面,硬着头皮来到算命台前坐下,毕竟家人的性命更重要。
见终于有出头鸟了,辰枫轻咳了两声,幽幽道:“是你家中的男人吧!”这话说得有技巧,见她手拿香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定是去庙中还神的,而拜神不外乎两种可能,为己亦或为他人,看她一大把年纪,又是个妇道人家,为己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为了他人,必定是家人有难,不管是她儿子还是丈夫,叫男人应该都不差,就算不是,他也可以忽悠说他家里的男人近日有难,反正这些悬乎的,只要有人信,如何说辞就是他自己编排,辰枫可算是深谙其道,没想到这一忽悠就碰准了。
“大仙,你一定要救救犬儿。”见对方竟然能道明家中祸难,本还有些怀疑的妇人顿时深信不疑,只见她微微起身,拉住辰枫的衣袖,满脸激动道。这几日儿子的病真是让她操碎了心。
“妇人切勿心急,既然本大仙遇到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夫人且慢慢道来。”辰枫安抚下妇人,伸手进到黑纱斗笠内,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颇有些仙风道骨。
“大仙是这样的,那日犬儿。”
听了妇人的描述,辰枫明白她的儿子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中风罢了,却怪她自己大惊小怪,求神拜佛,弄些什么圣水给儿子,拖延病情不说,还吃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大仙,没病也弄出病来。
了解事情的大概,辰枫假装沉吟一会道:“令公子的状况尤为怪异,待本仙折寿十年预之解决之法。”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辰枫也不知道自己念了些什么,突然急声喝道:“急急如玉令,开!”
只见他突然趴在桌上,好似受了什么内伤般虚弱地开口道:“快将令公子带到最近的大夫处拯救,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还大声的咳嗽了两下。
“好好,我这就去,多谢大仙,多谢大仙。”妇人感激涕零地鞠了几下躬,掏出腰间荷包,将一些碎银放到桌上,又连道了几声谢,转身往家中跑去。
“搞定!”辰枫悄悄地将桌上的银两收至衣袖内,装模作样地调养了一下,缓缓地开口道:“还有哪位想要卜吉祸凶,逢凶化吉。”
连道几声,见人们还静静观望,没有响应,辰枫暗叹口气:“古代的人就是保守,缺少吃的勇气!”
正待放弃,另谋他路,突然人群外传来一女子的娇喝:“真的这么神,我来试试。”
“是肖大小姐。”
“肖大小姐怎么来了。”
在众人议论的声音中,人群渐渐分开,从中走出两位年轻倩丽的女子,观其穿着打扮,应该是丫环与小姐,刚才那声娇语,显然出自小姐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