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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完卫生,众人分别回房间冲洗完,出去吃饭,回来睡觉。空洞维护的第一天,完美落幕。
第二天。天阳作东,带着一伙美男出去游街,我唯一的收获便是n枚x光射线。
第三天。海边,沙滩。
我抖抖索索披着大白毛巾,站在太阳伞下紧紧揪住毛巾不放。远处,无数身着泳衣的男女,在海里嬉笑、泼水、尖叫。工作室九位同学平躺在沙滩上。
天权冷漠地戴着墨镜,将双手叠在脑后,身材的线条在沙子里若隐若现,看得远处的狼女们口水直流;
天旋敞开宽大无比的花格子衬衫,露出里面好看的锁骨,手里支着一罐凉茶,时不时地灌上一口,惹起众女生的星星眼;
北斗娇媚地眼睛不时地狠瞪向他羞涩抛媚眼的花痴,咬牙切齿地将天机手上的毛巾往自己身上拉;
“安安是不是在更衣室睡着了?”天光疑惑地吸了一口椰汁,低下眼睑躲开女孩子的目光。
“你才睡着了!”我狠狠地咬牙,低吼。“喔!安安”几人转过头来,天旋发出一声怪叫。“你这是来做木乃伊吗?包这么严实?不热?”
“不用你管。”我瞪。我使劲瞪。
“别啦!安安你看。那些女孩子多大方啊!不知道能吸引多少男人地目光呢!你傻呀。包这么严实谁看你?”天旋猛地扑上来就扯我地毛巾。我惊呼。手上一松。毛巾被他轻易地就拿了去
“嘘”数声口哨响起。
远处地。近处地死天阳
“哈哈哈哈”天旋楞楞地朝我看了一会。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却突然指着一处。哈哈大笑起来。
“他疯了?”失去了大白毛巾地包裹。我只得抱胸坐在天枢旁边。尽量将自己藏到他们之间。谁知。引起更强烈地x光射线。流泪。我来趟海边我容易嘛我!
“啧啧”天阳天光同时啧啧有声,朝天旋的方向看了看,再朝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实不错,人家都流鼻血了。”
啥?我愕然望去,果然看见一男子捂着鼻子往洗手间的方向匆匆行去。
“切,小气,身材好还藏着呢!安安你这可不对啊!”天旋正要摸上来,勾我脖子。被何宗绪一个扫腿,直挺挺地扑在沙地上,吃了一嘴的沙。抬起头来,眉毛鼻子嘴巴,全是沙子,整一个沙人,嘴里还在叫嚷:给你洗
何宗绪翻个白眼送他。“安静点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从空洞维护之后,他的表情就一直很奇怪,好象有什么事情惹到了他,而此时,他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仿佛真的生气了。
“嘻嘻,这丫就是欠抽。”天阳落井下石。
“南极心情不好,你们别找自己找事了。”天枢戴上了隐形眼镜,但仍然看起来儒雅斯文。
“鬼知道他怎么了!”天旋拿过矿泉水将脸上抠弄干净,不满地哼上一哼。“哼,我去玩水了!”说完,瓶子一丢,大踏步奔向大海。
没了天旋的插诨打科,其他的人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躺着的躺着,看美女的看美女,我局促不安地躲避着一部分目光和一部分射线。心里感叹,做人真难啊!
湿润的海风带着咸味在空气中流淌,发丝一缕缕地拂在脸上,像小时候妈妈用狗尾巴草逗我一样,特别的痒,特别的舒服。天枢翻了一会杂志,便起身:“我也去玩会水。”
看别人在水里嬉戏,我也想去呢!可是,我却不会水。冲天枢的背影作了个鬼脸,突然一蓬乳白色的黏液从我上方扑来,还没等我醒悟过来,一个小女生扑过来慌忙帮我擦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闻了闻,还好,是牛奶。只是有点黏。挥开她的手,笑道:“我好象该去洗一下,没什么,你别放心上。”
“对不起喔!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你去洗洗吧!”女孩子揪着毛巾,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冲她微微一笑,便向洗手间行去。刚走到僻静处,眼前出现一个高挑美人,挺胸俯视我。“你跟那些帅哥认识?”
“咿?”我眨眨眼睛,她在跟我说话吗?
“装什么傻,问你呢!”身后又来一个,臂上的玫瑰花文身异常醒目。
“啊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想请你帮个忙,介绍我们给他们认识认识。”高挑美人拂了一下波浪卷发,眼里满是轻蔑。
我抽着嘴角。这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发生啊!那几个家伙魅力也太无边了点吧?可是问题是,这九个美男,都不是我能掌控的好不好?把这俩介绍给他们?还不得被他们鄙视到太行山脚下去?
唉!这时候是不是该有个英雄上来救美了?我在心里戏谑,多老套的故事情节啊!咱好期待啊!只是,不好我肚子痛
“抱歉,我肚子痛,能不能先让我上个厕所?”小腹涨痛,一阵一阵的痉挛,痛得我忍不住弯腰捂住肚子扒开前面的高挑美人埋头往前冲。
两位美女似乎是没想到这一幕,所以我踉跄地行了几步,她们在身后难听地骂了两句,便低沉着步子离开了。熟悉的痛感一波一波袭击我的脑神经,脑子里一片糨糊。该死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时候来?昨天晚上我刚吃了大把辣椒,怪不得这么痛
隐隐觉得大腿根部的温热席卷了全身,整个腹部的器官争先恐后地往一个方向挤,涨痛得四肢无力,大脑昏沉。洗手间为什么那么远?
额上的冷汗密密地沁出,我无意识地抹了一下,腹下猛地一痉挛,痛得我立刻蹲下身,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好痛,好痛大脑里只有两个字,咬着牙,用全身的力气去对付那汹涌而来的痛觉。该死的,就没有人看见我吗?帮忙把我带进洗手间也好啊!
谁来救救我啊!
“小姐,你怎么了?”温和的声音在我上方响起,迷蒙地抬眼一看,一个披着大白毛巾头发滴着水珠的陌生男人站在我面前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