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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家父子谈论刘铭九的时候,剩下的那四个日本军人已经中了刘铭九和丁绍权的毒计,被四个早已经被凌南卫生局确定患上了梅毒的妓女传染上了花柳病中最难治疗的一种类。刘铭九当初一开始新政的时候,对鸦片是公开的禁止了,但随后又在县一会提交了一份公娼公赌提案,在打完第一次直奉战争后就通过了县议会的多数票支持。只有一些倾向于苏联和一部分腐儒们投了反对票。
只要通过了,刘铭九当然就要执行起来,别说是在民国这个时代,在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时代,虽然年年严打,但是这娼妓和赌博也是屡禁不止。与其自己也费劲心神去禁止,还不如加以控制、仿效西方国家来增加收入的好。赌博、色*情设税全四成,刘铭九公开说过:“真有本钱敢担风险尽管来”的话以后,很多从前的那些或明或暗的赌场、妓院也就都公开领牌子合法经营起来。
所以在回到凌南一个月后,刘铭九先是以展银行为独家授权人,行了即开、日开、周开三种类型的彩票,取名为“凌南展”、“凌南福兴”和“凌南鸿运”彩票全部用美国最新的铅字印刷机器印制,精美又防伪,这个时代中国有这样机器的人,可是完全不能可能的。而且刘铭九因为是在战前就在筹备,所以早已经有两名德国的犹太人,被他从哈尔滨请到了凌南,议会一通过,这两个犹太人设计的四层防伪技术就被应用到了银行票据和彩票印刷上。
即开型“凌南展”彩票,面值为一块银圆,分为五个等级的奖励,分别是五百元一名、三百元两名、两百元五名、一百元十名、五十元二十名和十元五十名。采用的是按组计算,每组两万张,去掉成本可以获利万元,到十一月底,为展银行带来一百多万利润和八十多万的税收;日开型“凌南福兴”彩票,面值为两块银圆,每天晚上由不固定人员进行摇奖,第二天公布中奖数字并兑付奖金,限定三日内兑付。设为十个等级,分别是特别奖一千元一个、一等奖八百元两个、二等奖五百元三个、三等奖三百元五个、四等奖两百元十个、五等奖一百元二十个、六等奖五十元三十个、七等奖三十元五十个、八等奖十五元八十个、九等奖十元一百个、鼓励奖五元两百个,每期总奖金高达一万五千八百元,每期限制行上限为十万张。赔了一周以后,到十月底已经给展银行带来了一千四百万的的利润和一千万的税收;周开型“凌南鸿运”彩票。面值为五块银圆,按西方规矩每个星期六晚上摇奖,周日早上公布,限定三日内兑付。设为十个等级分别是特别奖三千元一个、一等奖两千元两个、三等奖一千元三个、四等奖八百元五个、五等奖五百元十个、六等奖三百元二十个、七等奖两百元三十个、八等奖一百元五十个、九等奖五十元一百个、鼓励奖十元两百个,每期奖金总额高达四万三千银圆,每期限制行上限为二十万张。赔了一期后,到十月底已经给展银行带来了一千三百万利润和八百六十多万税收。彩票只半年的时间,就让展银行获利两千九百万之巨,带来的税收也高达一千九百五十万。
在彩票一开始运营,刘铭九怕些赌徒铤而走危,为了暴去干什么卖儿卖女、逼良为娼甚至去为非作歹找钱来多买博机,同时颁布了限购命令,任何本地人只能上限购买十张彩票,不分类型,军政人员禁止购买彩票。所有购买彩票的人由展银行免费放一个彩民记录本,每次购买后都注明买了几张彩票、什么类型的。此举成功杜绝了因公赌诱恶**件、伦理惨祸的事生,所以很快也就不再受到一些文人的指责,他们也跟着买了起来。彩票在半年时间内,竟然还让二十多个贫民成了小地主、上百个穷困人家成了富农或者小商人。
战后半年,凌南卫生局、文宣局、物价局、财政局、警察局联合成立的娱乐事务管理委员会统计报告,凌南全县竟然已经有了合法的妓院、酒楼、茶肆九十家,平均每五千人一家。容纳从事色*情服务的女性一千五百名,由娱管会统一按从业女性的年龄、样貌、才艺进行分等级的价格管理和征收“娱乐事业税”半年中也已经为县政府带来了六十多万税收。从业女性每周还都必须接受体检,确定无疾病才让在下一周继续从事色*情服务。同时带来了整个东北、华北地区的纨绔子弟、浪荡之徒没有因为刘铭九除掉青帮而不敢再来,反倒蜂拥而至,直接拉动了县城内的房价、全县的地价的上涨。好在刘铭九早有防范,根据自己后世学来的经验,在全县进行物价政府管制,才没导致物价的飞上涨。
赌场的审核相对来说,被刘铭九明确的下文规定,禁止私自雇佣打手,秩序全部由县团练局新建立的由退伍老兵、外来其他军队的散兵经过至少三个月的培训后,以秩序员名义进入赌场为业主提供秩序维护。秩序员统一确定了工资标准、福利待遇,收入、福利和外资工厂的工人不相上下。半年审批了三十六家赌场,到十一月底增加税收三千万元。刘铭九同样颁布的限赌令,每个人每天在赌场输钱过其资金的五分之一,如果赌场不自行将赌徒劝离,被查出后将吊销执照、禁止再营业。虽然此举看上去似乎抑制,却实际上不但保护了赌徒中不会出现恶**件,也很大程度的保护了业主的利益,因为只限制本地人,却不管外地来的人。物价局、财政局、警察局、团练局、民政局联合组成了博彩行业管理委员会,专门对全县的赌场和相关博彩行业进行统一监督和管理。
刘铭九这次整治日本人,妓院就成了最大帮手。其实从刘铭九颁布公娼公赌令后,独九旅情报队、“潜龙小组”、警察局的特警队、刑警队就都派了一部分人长期混迹、潜伏在其中。这次一对付日本人,在那些已经被娱乐管委会监管起来并在接受治疗的性病患病者,就成了最好的利器。
得知那四个日本军官真的中了计后,丁绍权走进了刘铭九的房间,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脸,但也是一闪而逝,看着刘铭九问到:“老总,下一步是不是该安排他们自己进套,让卫生局那些人检查他们之后交到警察局去了?”
“呵呵,对。”刘铭九边说边站起了身,将一根烟甩给丁绍权后继续说到:“告诉警察局的老莫,对他们施行管制治疗的时候,你派四个人分别去跟着,省着他们给我叫唤出什么自己是军人的话来。同时必须严密封锁消息,一个礼拜以后我再去给大帅去电报。呵呵,到时候日本人就算知道了,这四只猴子也已经完蛋了,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丁绍权抬了下头,又将头低下去点燃了手中的香烟后,才抬起头看着刘铭九继续问到:“那咱们抓着的那些鼠疫带病的也耗子,怎么扔到隔离管制所里去?那可有不少普通的百姓呢。”
刘铭九笑了笑,自己也点燃了一棵烟,抽了一口后看着丁绍权说到:“把第一看守所空出一部分来,把那些普通百姓转移过去,再把他们那些探子和直军的探子转移过去。告诉密特郎医生,必须做好看守人员的防疫工作,要万无一失的保证咱们的人别也被感染上。”
“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丁绍权说完,又连吸了几口烟后,将烟熄灭到了刘铭九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刘铭九看着丁绍权远去的背影,心里也陷入了新的思索中。正在沉思时,侍卫长程幼峰走了进来,打了个立正后说到:“报告老总,溥哲先生求见。”
刘铭九抬了下头,朝程幼峰挥了下手,说到:“让他进来吧。”
程幼峰转身出去后,已经是商务局长和副县长的溥哲走进了房间,朝着刘铭九一抱拳说到:“老总,咱那些生意又可以出货了,不知道今年您能投资多少呢?”
刘铭九在他没进到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虽然张作霖一接手热河,就严令禁烟,但是他身边的汤玉麟、张景惠、孙烈臣等人却一直阴奉阳违的暗中做着贩运烟土生意。这个溥哲从姜家倒台后,老实了一段时间,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让他跟张景惠和汤玉麟搭上了关系,重新跟二人合伙秘密干起了贩运烟土的生意来。
刘铭九知道以后,把他找来训了一顿。可第二天就接到了张景惠的电报,说溥哲是态度结拜兄弟、儿女亲家,还请刘铭九多多照顾等话。刘铭九很明白,这是张景惠在明告诉自己,溥哲现在是他的人,你必须得给我照顾点。张景惠电报刚完,就又接到了汤玉麟的电报,明说了他弟弟和溥哲合伙做的生意,还希望刘铭九多多照顾下,并建议刘铭九一起跟着做生意。溥哲最后还来了一出要卖掉凌南全部财产、包括展银行中的股份也先撤回去的哭戏,最后把刘铭九硬给拉进这他们的烟土生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