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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电话了。
肯定是询问相亲结果的。
一万块砸下去,妈妈是一定要听到声响的。比如下次见面时间。否则妈妈的唠叨神功肯定一下子提升到八段。
这结果……这算是结果吗?
妈妈若知道原委,一定劝我先答应,和他住在一起,占得先机,近水楼台先得月。
妈妈是非常不在意后宫争斗的戏码的。
这种男人值不值得争就不是妈妈关心的了。
我心里烦躁躁的。
假装没听到。
妈妈的电话刚停,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
我以为是客户,急忙接听,温柔到滴水的绵羊音:“你好。”
这二字,我可是练过的,绝对让各类人群听着舒服。
我这和韩清风的秘书不是一个段位的,我这不是作,我是温柔。
不过,我就会这二字。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是不是嫌钱少,钱少我可以再加,只要你不贪得无厌,都可以谈……”全是训斥的口吻。
“你谁啊?”我立马粗着嗓子。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健忘啊,我们不是刚见过面吗?”
原来是韩清风,他居然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你在哪儿……说话啊!你哑啊!”
完全是无良老公训善良老婆的态度。
他以为他是谁啊!
我很不爽。
“韩清风,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的提议我拒绝,不是钱的问题,是本姑娘不伺候,不要打电话给我。”绵羊音变成狼怒吼。
韩清风是做卫浴的,手下据说有一千多个员工,五万一个月,找个临时妻还不容易。
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很多女人的灾难是从贪心开始的。
幸好,回头是岸。
“喂,你什么意思?”电话那边韩清风也吼了。
“我,不,干。”我恶狠狠道。
“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出尔反尔。以后谁敢跟你谈生意?”韩清风怒声,“这是病,得治。”
“我愿意得,关你鸡毛事。”我挂断电话。
过了会儿,手机又响了,又是陌生号码。
喜欢泡妞的男人通常会有很多手机号码。
韩清风的节奏啊。
“韩清风,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不干,不要打电话,听到没有……”我吼道。
“对不起,我叫王子文。”
声音温文尔雅。
我的第一反应,又一个怪物从地球上冒出来。
我尴尬,今天怎么什么事都凑一起了。
王子文是我的大学同学,长相普通,喜欢带变色眼镜,没事喜欢甩头发,人送外号“恶心一甩”,念书那会儿王子文最喜和有家庭背景的同学交往,这样的同学听到脚步声,他都能分出谁谁谁来,像我这样只有背影的,王子文是不屑理睬的。能叫出名字,那就很给面子了。
毕业之后,我和王子文不曾联系过,王子文居然打听到自己的手机号。
王子文态度非常恭敬,语气非常诚恳的邀请我今晚和几个大学同学到汾市聚一聚。
汾市和我的家梨县只有五十多里。
我最不喜欢参加同学聚会,那又是一个名利场。
我参加过高中同学聚会。
有权的坐第一排。
有钱的坐第二排。
没权没钱的坐第三排。
同学友谊都变味了。
我是真不想去,但回去家妈妈一定盯着我往死里问,比起妈妈絮絮叨叨的盘问,还是见同学好过些。
发个短信,告诉妈妈,参加同学聚会,打的,去火车站。
王子文居然亲自到火车站接我。
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开车去接!
见到我居然态度谦恭。
王子文的女朋友很恬静,友善,见到我便亲亲热热的叫静儿姐。
二人都把我当亲人一样看待。
我有些受宠若惊,殊不知阴谋眦着牙齿,瞪着眼睛,带着狞笑,一步一步迈近我。
好女人是一所学校。
我认为当是这个女人改变了王子文。
让王子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说是同学聚会,其实只有四个同学,都是男的,都带了女朋友,都在秀恩爱,显得我这个单身汪特别孤单。
王子文卖进口车,早发了;其他三个都在外企工作,公资最低一个月八千,又把我衬得灰头土脸,比成渣了。
“静儿,在哪里高就?”
“这个……”
“静儿,有男朋友吗?”
“那个……”
“静儿,去过韩国吗?”
“这个……”
……
“静儿很低调,以后会让你们吓一跳……”王子文好心解围,“静儿,发达别忘了分我们一碗汤喝……我敬你,先干为敬。”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子文喝完了。
我只好也喝完,我不会推酒。
“静儿,我姨的妈妈听你妈妈说你出书了,你现在是作家了,我佩服之至……我敬你,先干为敬。”胖胖的黄虎道。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我抱歉道。
“子文的酒你喝了,我的酒不喝,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黄虎不悦。
话说到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干了。
同学轮番敬酒,我酒量不好,很快喝醉了,走路摇晃,说话气短,四肢酥软,神志昏沉。
王子文女朋友送我到酒店楼下。
我开的是>我扶墙摸房。
房间是开着的,我关上门,灯也懒得开,便脱衣睡觉。
外面月光倾城。
加上不远处灯光映射,屋内有些亮堂。
窗帘都懒得拉,15楼,没坏人爬得上来。
我不会想到,这房间是人精心选择的。
身上好像有东西在动。
跟着有温热的东西靠近。
一个精壮的身体抱住了我。
无数次我做过这样的梦,梦见韩清野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他们拥抱,接吻,然后春宵一刻。
今天入梦真的很快。
今天的梦非常真切。
唇被吻住。
以前梦中的韩清野的吻温柔似水,今晚梦中的他有些粗野。
让我有些喘不过起来。
……
我的身体被粗暴的打开。
接着是身体撕裂的,尖锐的刺痛,那痛贯穿全身。
我痛叫,嘴被死死的捂住,身体被一次一次无情的冲撞。
痛到极处还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