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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比起被误会是“被夺舍”了的杀生丸,正在城内探查的梨奈,则相当自由且来去自如。
有一种深夜做贼的既视感。梨奈默默的给自己此时的行为打上标签。
月明星稀,天色昏沉。
城池内到处点燃着火把,各处都贴着用来驱逐妖怪的符咒。
给自己施加了隐身术,梨奈大摇大摆的在城池内晃悠。
说起来
这个城池的武士好像有点太多了吧她疑惑的想到。
来往巡逻的武士装备精良,基本到了三步一放哨,五步一巡逻的地步,整个城池内像是一根绷紧的弦,像是在备战状态。
穿过层层戒备,往布局最森严的地方走去,越走越荒凉,靠近主殿反而没什么武士巡逻。
狐疑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星辰,黑云太厚,看不太清。
空气中并没有恶念或者妖气,但城池给人的感觉极不舒服。
正准备离开,耳边传来小声的议论,梨奈好奇看去。
躲在屋子角房的两位侍女,正偷摸着在聊天。
“城主病的更重了,真的还能撑得住吗”
“千万别这个时候去世才好,还能举办婚礼吗”
两位侍女在檐廊边小声讨论,声音压得极低,梨奈凑近后才听到她们细碎的议论。
是关于城主的。
病重的城主犬夜叉也说对方是快死的人类,所以结婚是为了冲喜吗梨奈微妙撇撇嘴,神色充满不屑。
“最近好像有很多人生病。”粉色和服的侍女忧心忡忡。
另一位捂住嘴“可不能乱说,已经有不少人不见了。”
她暗示的撇撇嘴,另一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刻住嘴,换了个话题“其实我觉得那位巫女还不如十六夜。”
侍女提了一个名字。
偷听八卦的梨奈顿住,微妙回头,十六夜她记得那好像是犬夜叉母亲的名字吧
另一位侍女脸上流露出同情,跟着说道“如果不嫁给城主,十六夜会被驱逐的吧还带着一个半妖,应该活不下去。”
原来,十六夜是被当做城主冲喜备选啊。梨奈诧异,又觉得似乎能说得通,毕竟十六夜也是贵族女子,而战国对女性再嫁并不严苛。
甚至对于能够生孩子的女性再嫁十分推崇。
“头上长着犬耳朵实在太可怕了。”侍女捂着脸,小声又八卦的说到“有点像狐狸的耳朵。”
“欸我以为是犬耳。”
“不过那孩子好像还算温柔。”
“算了吧,那可是妖怪。”
两人说着又齐齐住嘴,对视一眼后摇了摇头。
人类恐惧于半妖或者妖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梨奈并未把两人对于犬夜叉的讨论放在心上。
“咻咻”
箭矢划破空气传出破空声。
两位侍女的面色一下慌乱起来,推挤着往里逃去,四周传出慌张的脚步声,梨奈顺着声音来源看去。
不少头顶光溜溜的武士步伐整齐,举着弓箭出现,整齐划一的往外走去。
武士
等下
妖气
空气中一闪而过的邪恶气息,梨奈诧异,因为在武士出现之前,她丝毫没有感受到妖气。
这妖气出现的突然,感觉城池之中处处透露着诡异,犹豫了一下,梨奈小心翼翼的跟在武士身后,准备去看看。
漆黑的过道两侧被无数火把点亮,火焰驱逐了黑暗,扛着长矛穿着铠甲的武士出现,空气中的妖力变得浓郁。
这所城池远比想象的更大,戒备森严,两边的城墙都是青石铸成。
三两步踏上屋檐,梨奈这才发觉,原来这是一所建筑在山中的城池。
城池之外,四周都是险峻的岩石作为遮蔽,整个城池是快易守难攻的宝地。
空气中的妖气混杂着野兽的气味。
奇怪的是,浓郁的妖气反而是武士们聚集在一起后才出现的。
先一步抵达妖气所在地,梨奈蹲在屋檐上方,眼神冷冷的注视底下混乱的场景。
“快这边,弓箭手”
“冷静,掩护法师”
瞭望台上不少武士发出呐喊,篝火照印着天空。
黑漆漆的夜空顿时明亮许多,也成功照出了所谓的“妖怪”。
巨大的似虎一般凶残的野兽出现在岩石上,体型巨大,爪子和獠牙都带着血,是已经攻击过人类的猛兽。
不少法师也在其中,往野兽身上掷出符纸。
权杖击退野兽半步,迎来更凶残的反噬。
“嗷呜”被青雷环绕的野兽仰天长啸,发出痛苦嚎叫。
真的纯野兽没在野兽身上闻到妖气,梨奈眼中诧异越来越浓。
大概是因为和杀生丸呆久了,现在她能够清楚分辨出大部分妖气。
比如现在的妖气中混杂着怨气,应该是吞噬过无数人类的妖怪才会有的气味,但不是从野兽身上散发出的。
武士们前仆后继的攻击着野兽,躲在房梁上的梨奈压下身,躲过了法师与和尚们窥探的视线,迅速往城池内部走去。
不是错觉,怨念的根源不在于野兽,而是在城池内的武士身上散发出的。
所有的武士都是妖怪
太古怪了。
不再继续观看,梨奈折身离开。
临走前随手扔下无数小纸人,身形灵活的在建筑群内窜来窜去。
庭院内草木茂盛,建筑都是经典的木架草顶样式是战国建筑的特点。
不知道是因为野兽来袭还是其他缘故,城池内戒备的守卫少了不少。
一路畅通无阻的往最深处走去。
妖气一反常态的越来越淡。
平安时代贵族住宅采用“寝殿造”
式样,眼前的城池自然也不例外。
最为宏伟的必然是城主所在的寝宫,多数为三进式,主人寝殿居中,左、右、后三面是眷属所住的“对屋”。
正中多为寝殿,两侧有仆人住的厢房,东西而对,其间连以游廊相接,还有设中廊的。
寝殿和对屋之间有走廊相联,寝殿南面有园池,池旁设亭榭,用走廊和对屋相联。
梨奈注视着眼前过于宏伟的建筑,稍稍提起警惕,猜测这处大概率就是城主所在。
没有任何恶念,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苦涩味,是中草药的气味。
实在太奇怪了,戒备森严的地方反而没有妖气,但外围妖气却十分浓厚梨奈忍不住满脸疑惑。
简直是掩耳盗铃一般。
推开木门,不出所料,屋内静悄悄的,连侍奉的仆人都没,屋内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空落落的显得空旷冷清。
室内木地板上铺设垫层,通常用草席这里自然也不例外。
出于对自己力量的自信,梨奈钻入内,偷摸的关上门,往前走去。
阴冷。
克制不住的阴冷像是无孔不入的风传入她的体内。
冷的直打哆嗦。
拜托,这里是停尸房吗怎么会这么冷。梨奈忍不住吐槽,不,或许停尸房都比这里要暖和一点。
悄无声息的潜入屋内,人类即将死去的气息混杂着苦涩的草药味,交织在一起,形成难闻的气味。
而另一边,被迫重新铸刀的刀刀斋再一次次费力的喷火后,终于把天生牙重新开刃。
冷冽的光拂过天生牙的刀身,带着幽暗的冷冽感。
嗡嗡低吟响起,天生牙显得很“活跃”。
递交给杀生丸时,刀刀斋硕大的牛眼睛里还是流露出对杀生丸的不信任。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亲手把自家的“女儿”嫁给别家的“狗子”,叫他无比难受。
刀刀斋天生牙绝对是眼瞎了
哦,对,天生牙没有眼睛。
这家伙,哪里看起来像是有怜悯之心的样子刀刀斋绝对不相信。
浑然不知刀刀斋复杂善变的内心,不过,或许是知道也无所谓,杀生丸满眼淡漠的接过天生牙,只是垂眼扫了眼,神色依旧平静。
丝毫没有拿到新武器的欣喜,让刀刀斋更气了。
这家伙完全就不像是会珍惜天生牙的样子
所遇非人
哦,对,杀生丸本来就不是人。
所遇非狗
完全不理会刀刀斋谴责的表情,杀生丸在仔细观察着天生牙。
天生牙此刻犹如钝剑开刃,整个剑身无比通透。
被他握在手中,嗡嗡低鸣,恰似龙吟。
入手微凉,握住剑柄的瞬间,杀生丸感觉到天生牙的愉悦。
不知道为什么天生牙会喜欢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不过刀刀斋还是准备
和杀生丸说一下,天生牙开刃后拥有的能力。
等杀生丸知道了天生牙的能力,这家伙绝对不会再歧视天生牙
当然万一让他知道这个能力是犬大将
不,不能往下想了,总觉得再往下想,他真的会被杀生丸杀死。
刀刀斋甩了甩脑袋,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天生牙它”
不等刀刀斋说完,杀生丸举起天生牙,微眯着眼,一贯淡然的表情下透着一股隐晦的战意,灌入妖力,一挥剑“冥道残月破”
混杂着妖力的攻击破开云雾,漆黑如浓墨的月牙形冥道出现在半空。
一瞬间狂风肆虐,飙风裹挟着一切往着冥道内涌去,四周的枯枝败叶被冥道瞬间吸走。
朴仙翁眼疾手快,伸出藤蔓拽住刀刀斋和即将被吹飞的三眼牛。
“哞”三眼牛泪汪汪的用着蹄子死死抱住朴仙翁的藤蔓,阻止自己往前的身体。
不,它还不想那么早死
同样被风差点吹翻的刀刀斋扛着锤子目瞪口呆。
等下,杀生丸什么时候学会冥道残月破了
这就是杀生丸的力量吗
实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为什么杀生丸会冥道残月破
失去妖力支撑的冥道渐渐缩小,风的力量也变小了,眼睁睁看着冥道消失,刀刀斋彻底傻眼。
大将啊,你确定自己的安排真的没有问题吗
“收起你愚蠢的表情,刀刀斋。”收起天生牙,杀生丸冷漠说道,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
低头看向天生牙,他只能开出残月的冥道,比未来自己第一次开出来的还要小。
“”啧。
心底微妙的生出不爽的情绪,杀生丸保持着高冷冷漠的表情,在两位家臣震惊的目光下,从容的收起天生牙。
如果梨奈在,大概率会吐槽一句装逼犯。
冥道过后,满地狼藉。
朴仙翁默默看了眼自家被摧残的树木,内心不得不感叹,不愧是犬大将的儿子,和犬大将一样难搞
他们难道不知道种树很难吗
“朴仙翁”杀生丸转回视线,投向一旁试图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朴仙翁。
终于轮到自己了吗悬在头上的刀到底还是落下,朴仙翁叹气,再次默默吐槽,犬族都很难搞。
他虽然活得久,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杀生丸,你想找那个人类做什么”企图转移话题,朴仙翁觉得,以杀生丸的性格,大概率是想杀死对方那个人类到底是怎么惹到杀生丸这家伙
朴仙翁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妻子。”平平淡淡的语气投下重磅炸弹,杀生丸的语气就像是“杀了她”一样随便。
刀刀斋点点头,一脸理解的说道“啊,是你的妻”
“什么”他猛地挑起,本就很大的牛眼
在一瞬间仿佛是从眼眶中挣脱出来,不可思议的指着杀生丸,哆哆嗦嗦的说到“她、她是你的、妻、妻子”
犬大将您的安排真的没有问题吗
这一回,不仅是刀刀斋,连朴仙翁都开始怀疑,杀生丸是不是被什么妖怪或者巫女,夺舍亦或者下咒。
杀生丸是那种能说出“她是我的妻子”这种话的妖怪吗
眯起眼,杀生丸冷酷的看向那两只彻底傻眼的妖怪,再次觉得父亲大人的眼光委实有些糟糕,找到的家臣过于愚蠢。
“等、等下杀生丸,你要找的人或许在南方,你可以往南方去看看。”朴仙翁给出一个模糊的回答,在杀生丸准备弄死它的上一秒,立即开口“你给我的信息太少了,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找到对方。”
为了不被当做柴火烧掉,朴仙翁绞尽脑汁,它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了。
杀生丸冷冷盯着它。
似乎是想要从它脸上看到是否真实,片刻,杀生丸冷哼一声,“要是没有,等我回来杀了你。”
明明是威胁的话,但在此刻的朴仙翁听来,却带出几分欣慰。
啊,果然这么威胁的杀生丸才是杀生丸啊。
转身离去的背影毫不犹豫。
直至看不到杀生丸的身影,刀刀斋和朴仙翁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震惊。
满地狼藉再加上他刚刚煅烧天生牙留下的痕迹,刀刀斋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向朴仙翁,语气都有点打飘“杀生丸竟然有妻子了”
“”朴仙翁开始自我怀疑了,不,它完全不知道。
“不行”刀刀斋猛地起身,扛起小锤头,一屁股坐上三眼牛后背,“我要去问问冥加,杀生丸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他到底哪里来的妻子
朴仙翁少见的没有阻止他,它现在也很好奇,杀生丸到底哪里来的妻子
另一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份给两位斗牙王的家臣留下何等震荡。
梨奈潜入了城主的屋内,在里面看到了无数妖怪。
地板上是各种妖怪残破的尸体,扭曲中带着浓烈的怨气,紫色混杂着红色的血液流淌在地板上,渗入草垫,形成腥臭味。
妖怪的尸体
好多。
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更诡异的是,在妖怪尸体之外,隔着草帘,帘后躺着一具男性尸体
梨奈皱眉,屋内的气味让她无法辨别草帘后的男人到底是死是活,血腥味夹杂着草药味,很难闻,非常难闻。
犹豫了下,她伸出手,指尖刚接触到草帘。
躺着的男人突然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占据大半的眼眶,脑袋偏转,视线诡异的与梨奈对视上。
心一下就提到胸口。
活、活人
梨奈倒吸一口冷气,连呼吸都不敢,屏息凝神,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男人。
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但脸上苍白到好像是个死人。
不敢呼吸。
“咚咚咚”
身后传出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武士的声音“城主大人,野兽已经伏诛。”
“咳咳。”坐在被褥间的男人坐起身,黑发披散在肩膀上,梨奈这才意识到应当不是自己露馅,缓慢退出去,只听见对方开口道“好,把野兽骨剔出,其余的肉你们分食吧。”
“是”
武士们对此见怪不怪。
梨奈警惕看去,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身上冰冷的好似染了霜雪,是绝无可能是一个人类该有的体温。
好似并未察觉到房间多了一个人,城主在打发完武士后躺回床榻上,双手放在腹部,闭上眼。
悄无声息。
又安静的等了会儿,梨奈感觉对方似乎是睡着,于是缓慢的退了出去。
在她退出去后,原本闭眼的城主再次睁眼开,直勾勾的盯着她离去的方向,缓慢坐起身,平静的捏碎出现在他屋内的小纸人。
嘴角往上勾,眼神无光,瞳孔极大。
退出去的梨奈满脸疑惑,这个城主远比她想象的更古怪。
是死人活人
虽然屋内都是恶念缠绕,但城主身上却没有什么恶念。
离开城主的屋子,四周静悄悄的,梨奈沉吟片刻,准备回去睡觉,走到一半,又想到自己答应过犬夜叉晚上找他,于是换了个方向,往犬夜叉住的地方走去。
城池内偏僻的别院鲜少有人来,自从十六夜带犬夜叉来投奔后,这里就成了她们的住所。
虽然偏僻,但好歹可以遮风避雨。
在战国,一城公主并不算太尊贵的身份。
十六夜的公主身份虽给予了她与犬夜叉庇护,却也成了禁锢她们的牢笼。
今夜,不太平。
“希望,不要出大事才好。”十六夜坐在门框边,感受到城池内武士们的喧嚣,低低叹了口气。
上弦月挂在夜空之上,庭院的面基很小,景色也不算好看,建筑也不够精致,更别说仆人,但院内被打理的很好。
仰起头,十六夜看向天空,脸上泛起愁色。
厚云笼罩住月光,城池内灯火通明,即便是这里都能听到武士们打杀的声音。
倘若没有那个从天而降的女人,现在需要嫁给城主的就是她。
如果她嫁给城主,那么犬夜叉会怎么样最好的结果是在城池内被养育长大,长大后回归自由,坏一些的,或许会被囚禁到死。
无论是哪个选择,对于十六夜而言都是极为残忍。
只怪她没有强大的力量。身为公主,自小听从父亲的话,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爱上犬妖,也因为犬妖的强大,父亲不敢阻拦。
只可惜
犬大将死去后,父亲也死去了,城池被毁,所有的一切都消失。
十六夜心情滴落,无助和恐慌让她无力挣脱,更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否能把犬夜叉养育成人
屋内,烛光亮起。
她回头看去,小小的,穿着红色火鼠裘的犬夜叉正愁眉苦脸,正绞尽脑汁的在认真看书。
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努力的在看书,十六夜露出欣慰的笑。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犬夜叉一反常态的开始积极念书,面对她的教导也不再抗拒,十六夜欣喜的同时,也不免觉得有些悲伤。
倘若她再强大一点,犬夜叉是否就不必要活的这么辛苦
“犬夜叉”温柔的嗓音响起,十六夜揽起衣袖,挑了挑矮油碟里的烛线。
烛线被挑起,灯光更亮了些。
坐在书桌边的犬夜叉动了动白耳,往前折成了飞机耳,记下自己看到的页数,看向母亲。
“是不是很辛苦”十六夜温柔询问。
犬夜叉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老老实实的说到“只是有点困。”
满脸依赖的把脑袋靠在母亲怀中,趴在她的腿上。
十六夜温柔的抚摸着犬夜叉的长发,眼眸敛起,微微低着头,温柔询问“你在等谁”
小犬夜叉一下子僵住,眼神飘忽“不、我”
“是交到朋友了吗”知子莫若母,十六夜笑了笑,几乎一眼就猜出。
犬夜叉还是太稚嫩了,完全藏不住情绪,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有活力的犬夜叉。
纤细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抚摸着犬夜叉的脑袋,以为他是在城池内交到了扑人的孩子,声音温柔“妈妈不会阻止犬夜叉交朋友哦。”
果然,听到这话,小奶狗一下子开心起来,眼睛中都带着光。
蹭的下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个巫女姐姐。”
“是她啊。”十六夜语气虽无变化,但是表情显然有些沉重。
虽然她没见过对方,不过希望她能活下去。
十六夜显得有些忧愁。
漂亮的人类巫女倘若不是十分强大,那么对病重的城主来说就是最好的“妻子人选”。
正准备和母亲说巫女姐姐的厉害,从空气中闻到熟悉的气味,犬夜叉动了动耳朵,兴奋的看向院内。
十六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女子站在院内,周身萦绕着一层微光,饶是自小见过不少达官贵族,皇族贵女的十六夜在看到对方的脸时,也不自觉失神。
与美丽无关,对方的神情好似高高在上却带着怜悯的神祇。
“犬夜叉”梨奈微笑同他打招呼,打破了周身的疏离。
同时,她也看到了犬夜叉身旁漂亮脆弱的人类女子。
比起凌月仙姬的美艳,眼前的人类公主无疑也是一位极美的女人,却是截然不同的美丽。
纤细柔弱,容貌艳丽,像是柔
弱的菟丝子,对方显然更符合现代人对“公主”的印象。
梨奈姐姐犬夜叉兴奋的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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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奈冲着十六夜微微一笑,让一直担心对方不怀好意的十六夜稍稍放下心来,冲着对方微微颔首。
“你好,我是椿日梨奈,是个巫女。”并未直接告知十六夜自己是杀生丸的伴侣,梨奈从院中走上屋檐,她没穿鞋,但也没有沾染任何脏物。
身为公主,十六夜见过许多女人,这位名为椿日梨奈的女人若不说是巫女,怕是更叫人觉得像是天皇之女,温和的冲着对方笑了笑,微微颔首“椿日小姐您好,妾身乃十六夜,犬夜叉的母亲。”
温温柔柔的音调响起,十六夜为她倒了杯茶,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这里只有一些粗茶。”
“没事。”梨奈眨眨眼,冲着犬夜叉笑了笑。
原本还紧张的犬夜叉一下子放松下来,偷摸的凑过去。
“犬夜叉很喜欢椿日小姐呢。”看到犬夜叉羞怯又主动的模样,十六夜捂嘴轻笑。
梨奈看向犬夜叉,恰好对上他偷看自己的视线,小少年白净的脸上立刻染上一层绯色红晕,发出哼唧一声,不好意思的埋在十六夜怀中。
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既视感。
惹得十六夜轻笑出声。
应该是因为她身上的犬族气息吧梨奈看向手中犬族幼犬獠牙制作的手链。
大妖子嗣会被同族互相吸引,尤其犬族本就是群居妖怪,所以犬夜叉会喜欢她也不奇怪。
也可能和她手上犬族幼犬的獠牙手串有关。
“椿日小姐”十六夜正犹豫要不要叫对方直接逃,毕竟城主并非是什么好人。
梨奈笑了笑,声线温和的开口“十六夜公主要是不嫌弃,叫我梨奈就可以了。”
“梨奈唤我十六夜即可。”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模样。
“梨奈,若是能逃,你还是尽快离开吧。”片刻,十六夜忧愁的捂着脸颊轻声说道,面上染上忧愁。
梨奈挑起眉梢,“要是我逃走的话,你会被迫嫁给城主吧”
十六夜不说话了,漂亮柔弱的脸上充满忧愁。
果然十六夜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梨奈笑了笑,“那么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既然要在战国呆好几年,甚至好几十年,梨奈觉得,自己似乎也可以弄点事业做做。
犬夜叉坐在一旁看着母亲脸上露出的欣喜笑容,即便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看到母亲开心,犬夜叉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与十六夜聊完已经是深夜,梨奈回到了屋内,大抵是因为猛兽来袭,看守角门的武士也不在。
战国时代的浴室洗漱不太方便,还需要自己烧热水,不过有小纸人帮忙对梨奈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等所有都准备好,天色已经相当暗沉。
“帮我点个熏香吧”
洗漱完后,满身倦意的梨奈缩在被子里,小纸人们点点头,从中取出一根款式新颖的“蜡烛”
梨奈放了个身直接睡去,也没有多看一眼。
小纸人们点燃梦烛。
夜还长。
睡梦中,梦境变得光怪陆离。
梨奈恍惚间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一望无际的麦田,青色的麦苗迎风晃动,她站在麦田边忍不住晃了晃神。
熟悉的景象,她不由自主的往后看去,在一棵巨大的、树冠足以说是遮天蔽日的樱花树下看到了一只白犬。
白犬
杀生丸吗
许久未见杀生丸,她兴奋的小跑着过去,“杀生丸”
成年白犬身形庞大,缓慢抬起头,额间妖冶的紫色新月和脸颊上显眼的妖痕,无一不是彰显对方的身份。
杀生丸
猩红的眼在看见梨奈时诧异了下,深邃幽暗。
“杀生丸”看清白犬长相,梨奈扑了过去。
一种异地见男友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在来到战国快一周了,重新见到杀生丸,梨奈简直有种异世见老乡的感动。
蹲在白犬身侧,眼睛亮闪闪的,还没等她伸手抱抱,就被绒尾一把接住后放在白犬腹部。
熟悉又自然的态度,梨奈捏着绒尾愉快的打招呼。
白犬探过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熟悉的柑橘香伴随着淡淡檀香,熟悉的气味让梨奈瞬间安心。
绒尾圈住她的大腿,梨奈这才发现自己穿的还是现代睡衣吊带裙,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用热情贴贴表达自己的欢喜。
梨奈捏了捏绒尾,靠在白犬腹部,熟悉的气味让她卷起困意,白犬回头把脑袋搭在爪子上趴在她的身侧,轻而易举的就能触碰到她的脸颊。
困意席卷,梨奈亲了亲白犬的脸颊,窝在白犬的腹部蹭了蹭。
绒尾有意识的抬起尾巴尖,纯白的尾尖扫过她的小腿,轻薄的裙摆并不能阻挡它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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