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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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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政部全体人员在经销商大会前一天就住进了豪庭,蕙兰还借来市场部的小金帮忙,小金与各区的经销商比较熟悉。下午各区各省经销商陆续到来,小金和桑琪在门口迎宾,蕙兰和艾丽在大厅接待,指引大家去大江和姜薇那领房卡。房间是按公司名义统一开的,经销商只需要报出所属的区和姓名领了房卡就可以直接入住。等华东华中五大区市场经理到齐后,已经晚上六点。晚餐是酒店的自助餐,领房卡时也领了餐券,蕙兰让小金和艾丽、大江提前去餐厅等候,招呼大家进餐。晚饭后大家自由活动,明天九点大会正式开始。

    蕙兰给余总打电话报告这边情况后,打电话给静静让她晚上来酒店和她一起住,结果电话是赵临峰接的,说静静正在鸿氏采访鸿总经理。蕙兰让赵临峰转告静静,下班后直接来豪庭酒店。蕙兰和桑琪姜薇也赶去餐厅吃饭。小金和蕙兰招手,示意蕙兰过去。蕙兰走到小金那一桌坐下,小金开始给蕙兰介绍五大区市场销售经理,蕙兰一一握手。五大区销售经理,都不足四十岁,是跟着余总一起创业的元老,刚进公司时,他们也是大学刚毕业的学生,而今已近不惑之年已经是销售届精英了。尤其是华东的刘总是公司网络销售的始作俑者,他当时率先在淘宝开了第一家旗舰店,那一年华东销售额翻三番为各区之冠。那一年底公司成立了网络部,日化产品以后在京东和聚美等上线全是来自刘总的启发。市场销售人员是公司镂钱的耙子,五位大区经理为公司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蕙兰十分佩服崇拜。

    饭后小金和艾丽陪五位大区经理去后海看夜景,蕙兰回房间去等静静。“蕙兰,我到酒店门口了,你在哪个房间啊”蕙兰接到静静电话。静静一进屋就踢飞了鞋子,她累惨了,她在鸿氏盯了一天,等到下班后,鸿总才挤出半个小时给她,她总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日理万机。“今天如果不是大师兄等到这会也不一定能采访到。鸿氏的老总很年轻啊,也就三十七八吧,年纪轻轻就是上市集团公司的老总,坐拥十几亿资产,现在这些经济杰出人物越来越年轻了。不过鸿总经理眉眼间跟大师兄还有点像呢,如果大师兄也姓鸿的话我真怀疑他们是亲兄弟。不过鸿总人太严肃,线条硬朗,没有大师兄帅气多了”。静静喋喋不休的说她的采访。

    “静静明晚公司有酒会,你回家换上礼服,直接来酒店我带你参加公司酒会,朱秘书说总经理携夫人出席,让我们行政部通知公司全体员工带伴侣参加酒会,明晚你就是我的伴侣了。”“莫大主管,你说你带我一女的算怎么回事,咱就是花钱租一个男的咱也不能带女伴儿吧,我可不想让人怀疑我和你是拉拉。”静静说完又骂了沈伟通祖宗和子孙后代,那样远打飞的都来不及。

    “静静我就带你凑活一下得了,明晚的主角是余总和公司高层,我这侍候人的犯不着租人去。”“别介,我有约了,你看,你们公司金哲浩先生明天请我当他的女伴,我还是愿意和帅哥一起”静静给蕙兰看金哲浩的微信。“小金都能找见过一面的相亲对象当女伴,看来,大家还挺把携伴侣出席当回事。”蕙兰惊讶。“那当然,总经理携夫人,公司员工还不是一呼百应,再说,别人都出双入对,有落单的脸上挂不住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也是公司俊男靓女炫耀自己私有品的时候。我们单位别说酒会了就是一次春游都整的跟晒夫晒女朋友大会一样。”静静一副看透世事的嘴脸。

    “我们家沈伟通,常年不在身边,对这些事我还真没上过心,难怪今天张萌萌问我,明天带谁参加,看来张姐也上心了,女人呀,真是虚荣,幸福又何必示于众呢,自己幸福自己的不就得了,要不这人活的累呀”蕙兰感叹。“可不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蕙兰要不明天让大师兄来救场。我明天下午正好去鸿氏去完善一些数据,我顺道把大师兄拐来,大师兄出马,绝对让你们公司小姑娘对你嫉妒恨。”静静献上良策。“那不合适吧,麻烦大师兄怎么好意思啊”“这有什么麻烦的,让他来白吃白喝外带看美女如云,他肯定乐意,这事就包我身上了。”静静大包大揽。

    静静洗完澡,上床睡觉,“当记者天天累的跟狗一样”静静埋怨道。“小姐,你看我这不也累的跟狗一样,后天一早我就要赶赴郊区,公司要拓展了,拓展懂吗,多少年没有剧烈运动了,想想拓展我就怕”蕙兰也不爽。

    两人互倒了苦水,都觉得我也不是最苦的。最后又哈哈笑闹起来,两人女人也可以一台戏的。

    九点经销商大会在豪庭大会议室准时召开,按会议各项议程逐步进行,上午主要是余总经理和副总经理及五大区经理的发言。下午是五大区业绩评比,华南区胜出,奖励是年销售额的百分之二,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其余各区很是眼红,当然其余各大区也有奖励,欧洲十国豪华游。还制定了下一年的销售计划和任务。公司还宣布了两条喜讯,公司新研发的干细胞系列化妆品已经拿到生产许可证了,防脱三代的研发也已经出成果了,瞬间群情振奋啊,大家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场了。

    晚上蕙兰换上了她的紫色晚礼,提前和艾丽桑琪去会场迎宾,余总经里挽着夫人现身酒会。总经理夫人平常很少露面,她和余总国外相识,后陪余总回国创业,在公司步入轨道后就回归家庭了。她穿一袭宝蓝色礼服,白狐披肩,蓝宝石项链和耳钉,头发挽起松松的髻,有中年女人的雍容华贵。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的美,不要总想着青春永驻,余总夫人身上有着经岁月沉淀的一份厚重的美,如陈年窖藏的老酒,开封后的醇香又岂是新酿可匹敌的。

    公司本部员工和经销商都陆续入会,五大区经理也携夫人缓缓而来,蕙兰一一和夫人们打招呼,笑的脸都僵了。

    静静这个见色忘友的果然打扮的美美的挎着小金的胳膊来了,她后边还跟着西装革履的社长大人,这妮子还真拐带人来了。“人我带来了,交给你了啊”静静直朝蕙兰挤眼睛。“大师兄,欢迎来参加公司酒会”蕙兰向大师兄伸出手。“蕙兰,今晚真漂亮啊”大师兄打量蕙兰,蕙兰一身紧身紫色晚礼,头发也简单挽在脑后,脖子里带着一串石榴石项链,更衬得肌白如雪。蕙兰化了淡妆,忽闪这三眼皮的大眼睛,秦叔剑怎么看怎么觉得蕙兰像《风荷怨》里边的何晴。记得沈伟通说蕙兰像何音,秦叔剑却说像何晴,难道我还真长了明星脸吗?蕙兰在心里小骄傲一下。“蕙兰,不要叫我大师兄了,我可不是孙猴子,叫我名字吧”秦叔剑收回目光,因为她发现蕙兰都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

    “好吧,秦叔剑先生,今天你就是我的男伴了,多谢来救场”蕙兰说罢做了公主请的姿势。“很荣幸能成为蕙兰小姐的男伴,蕙兰小姐请吧”秦叔剑做了骑士请的姿势,两人相视哈哈大笑,随即,蕙兰申出胳膊,蕙兰大方的挽着社长大人的胳膊步入会场。

    “尊敬的女式们,先生们,今天一年一度的经销商大会举办的非常

    成功,我携夫人谢谢大家的到来。”说着深深一揖,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公司今晚举办酒会犒劳大家,你们都是公司的功臣,公司的发展离不开各位的辛勤劳动,大家今晚敞开了喝敞开了跳吧,一起尽情狂欢吧。我宣布酒会现在开始。”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余总与夫人来给各销售商和员工敬酒,衣香鬓影中大家频频举杯,敬完酒余总与卫生局和质监局的客人在会场一隅坐下来聊天。张萌萌挽着一位身材高挑笔挺的男士过来给蕙兰说话“蕙兰,这是你姐夫,张震,正好来总部开会”。“姐夫好,张姐可天天念叨着你呢,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蕙兰恭维道。“你是莫慧兰吧,萌萌常说你呢”张震给蕙兰打招呼。“蕙兰介绍一下吧,这难道是你传说中的未婚夫打飞的赶来了,嗯,帅气不失稳重,不错。值得我们蕙兰心心念念的等着。”张萌萌看着蕙兰身边的秦叔剑说到。“张姐,这是我大学校友,秦叔剑,这不是今天让带伴侣,我那位不是指望不上吗,师兄过来救场。叔剑,这是我们公司企划部主管,以前我的顶头上司。”蕙兰给他们介绍到。秦叔剑给张萌萌和她丈夫打了招呼,张萌萌对秦叔剑印象不错,张震和秦叔剑也颇为投缘。两个男人边喝酒边聊了起来。张震出身部队本不不擅长应酬,正觉得别扭呢,有个风度翩翩的男人陪他喝酒聊天,他求之不得呢,秦叔剑除了蕙兰和静静这酒会也不认识别人,自然不用像往常一样去应酬,两个男人倒是一副遇到知己的感觉。

    萌萌拉着蕙兰去给余总经理和夫人打招呼。“姨妈,你今晚艳压群芳呀”张萌萌在小姨这一贯放肆,她向姨妈介绍蕙兰。“夫人好”蕙兰向总经理夫人问好。“嗯,去年酒会好像我就看到过你,那时觉得这小姑娘不错,难得漂亮还安静。”余夫人对蕙兰还有印象。“夫人,我们公司小姑娘可把您当偶像崇拜呢,说您慧眼识珠,余总事业有成对您恩爱有加。都对您羡慕的不得了呢”蕙兰跟静静那学的一招,逢人就夸总没错。记得静静的原话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静静记者从业的信条。”余夫人果然高兴,让蕙兰有空跟萌萌去家里玩。

    舞会开始了,余总挽着夫人和公司副总、各大区经理走向舞池了。张萌萌也拉着蕙兰和秦叔剑一起跳舞,蕙兰推迟不去,这时静静和小金也过来拉蕙兰,蕙兰推迟不过和秦叔剑也随大家去了。小金向张萌萌介绍了静静,张萌萌听说静静是蕙兰的同学,打趣蕙兰到“蕙兰,自己还没嫁出去,却当起了红娘了,”蕙兰被张萌萌说的脸红了起来,静静和小金反倒哈哈大笑。秦叔剑看惠兰脸上的一抹红霞,觉得眼前是一树桃花正在盛开,她手挽住蕙兰的的腰滑入舞池。

    蕙兰平日很少出入舞厅,沈伟通长期不在身边,她习惯了安静和寂寞,她还是在学校扫舞盲时被静静和老大拉去硬学的。她很久没有跳了。她的一只手搭在社长大人的肩上,一手与社长相握,隐隐传来薰衣草的香味,那应该是秦书剑衣服上金纺的味道,蕙兰也用薰衣草香味的金纺。秦叔剑比蕙兰高大半个头,蕙兰抬眼看向社长大人,社长已经不是当年的“寸头了”,他的发型是三七分的短发,眉目之间多了一份沉稳,嘴角含笑,眼光中恍惚可见当初的那份清澈。秦叔剑也注视蕙兰,他一只手搂着蕙兰的胳膊,“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秦叔剑低头凑近蕙兰的耳朵。蕙兰知道这是大师兄的幽默,她也凑近秦叔剑的耳朵“蓬门又迭户,只待为君开”。说完两人俱是哈哈一笑。

    秦叔剑觉得蕙兰纤腰不盈一握,他很佩服沈伟通,丢下如此美人能一走五年。“蕙兰,你埋怨过伟通吗,当初怎么不让他为你留下啊”,秦叔剑问蕙兰。

    “说不上埋怨,只是一日一日的盼着,他总有回来的时候吧。伟通他是不甘平庸的,在学校我也是欣赏他这一点,我们大学四年,他的那份刻苦我看在眼里。他出国时,我知道留不住他的。我也不能自私的要求他为我放弃理想。”蕙兰悠悠的到。“那他就不自私了,五年,可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啊,蕙兰,我真佩服你的耐性。当初马晓萌如果有你这份耐性说不准我也从了她了。”“对啦,马晓萌现在怎么样了,”蕙兰想起了舞台上大胆求爱的女主角。“她现在一广告公司任公关部经理,她的丈夫是金宇地产的财务总监,她已嫁的金龟婿。”“她不是挺迷你的吗怎么舍得嫁人”蕙兰疑问。“我毕业去了鸿氏设计部,马晓萌也来到b城工作,在鸿氏公司广告招标会上,我与她相遇,一来二去中我就开始和她交往,时间久了,也对她渐渐的有了感情。我们恋爱一年多后,我去了法国进修,一年后她给我提出分手,说她要结婚了。我措手不及,我被人猛追后又给狂甩了。”秦叔剑自嘲的笑笑。“社长大人也会被人甩啊,哈哈,”蕙兰知道已经事过好多年,秦叔剑也已有了新的女友,她才打趣。

    “笑什么呢,你们两个,”静静和金哲浩滑过这边。“不告诉你,”秦叔剑说着握在蕙兰腰上的手加了把劲儿,他感觉到了蕙兰身体一颤。蕙兰不知有多久没有和男士没有这样亲密接触了,铺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温热的让她有点无所适从,不过这温热让她觉得安全,她情不自禁的被吸引,想去依靠山一样厚实的怀抱。时空错乱的觉得是伟通在向她微笑,一丝慵赖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瞬间沉醉,她依偎在了温暖的怀抱里。秦叔剑紧握蕙兰的腰,他明知道今晚他是沈伟通的替身,他心里还是莫名的悸动,还有一丝窃喜。

    一曲结束,大家落座休息,桑琪拿着酒杯过来“蕙兰,你未婚夫真帅啊,难怪平时不舍得带出来,怕我们跟你抢啊”“是啊,蕙兰,你上班五年,我们这是第一次见你的未婚夫,藏的真结实。”艾丽也过来。“哪里呀,这是我校友,”惠兰分辨。“骗谁呢,那舞跳的都贴人身上啦,帅哥,你未婚妻可是我们公司一枝花啊,你也得看紧点,”桑琪对秦叔剑说。蕙兰听了桑琪的话脸一阵红。“是吗,在学校时,蕙兰也是中文系的一枝花,”秦叔剑不分辨也不以为意。

    后来,公司的大区经理又邀请蕙兰跳舞,静静也和秦叔剑跳了一曲。酒会结束时都十点了。蕙兰送秦叔剑走时,再次致谢。“蕙兰今晚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有美酒美人,夫复何求也。”秦叔剑说完开车离去。

    第二天蕙兰一早赶去了郊区拓展训练场,她和桑琪提前过去与教练商讨具体拓展项目。十点时艾丽带着公司大巴车感到训练场。上午安排比较简单,教练把参加拓展的人员分成了两队,选取队长起了队名,每位学员又起了代号,拓展期间只能叫代号。蕙兰所在的队是飞鹰队,小金所在的队是猎豹对,飞鹰队的队长是市场部经理,代号猎鹰。猎豹队的队长是华南区的经理,代号黑豹。围着训练场跑了三圈,来热身。下午两点拓展正式开始。

    中午他们去隔壁度假村休息,这拓展训练场是度假村的三产,每年有不少单位来这拓展带动了度假村的客房和餐饮。蕙兰招呼大家都入座吃上了,她才能歇会,这主管啊真是操心的活啊。饭后,他让大江把矿泉水拉到训练场,还准备了药箱,怕有人受伤。

    下午的拓展项目不算难,就是两个队比赛空中飞人,哪个队率先全部通过哪个队赢,赢的提前进入下个项目。空中飞人,就是队员腰上吊上保险,爬上高十二米的铁塔,上铁塔的阶梯几乎是直上直下。爬上铁塔后,就看到上下间隔一米的两根钢丝,队员要通过这两根钢丝到对面铁塔上,然后从十二米高的铁塔滑到地上就成功了。恐高的女生看到头顶上两根线吓的哇哇乱叫啊。

    蕙兰觉得高度还可以接受,上学时她经常跟伟通去爬山,蕙兰上铁塔很是顺利,从铁塔转身到钢丝时有点难度。身后吊着保险,从结实的铁塔到软颤颤的钢丝,身体上适应不了,重心也还没有转移到钢丝上。等走出两步抓紧上面的钢丝,脚蹬紧下面的钢丝就没问题了。蕙兰顺利通过钢丝桥,从铁塔上滑下那一刻,风吹起了她的头发,浑身的舒爽啊。她们队最后一个通过的是华中区的一个小姑娘,代号水蜜桃。她爬到铁塔上死活不敢上钢丝,下面的队员拼命的喊“水蜜桃加油,水蜜桃相信自己,水蜜桃你能行。水蜜桃你是最棒的。”足足耽搁了十分钟,水蜜桃最好战胜了自己,闭着眼睛大喊“为了团队的荣誉,拼了”。当水蜜桃滑下铁塔那一刻,全体飞鹰队员抱在了一起。虽然输给了猎豹队,但队员们虽败犹荣,因为水蜜桃克服了恐高。

    下一项目就比较轻松了。是身体传音。教练给队长了一词语,队长看后,教练收回,然后队长做动作让下一位队员猜出,根据猜出的答案再做动作往下传。到蕙兰这,惠兰觉得是鸭子,她就两手在身后学着鸭子摆了摆。下一位队员再往后传去。最后一位队员猜出的词语是黑熊。教练公布的词语是企鹅。这结果可大了好几圈儿啊!猎豹队最后猜出的是孔雀,教练公布的词语是海鸥。天上飞的成地上跑的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队员们笑的东倒西歪,在笑声中进入下一项目。日落西山时她们才回酒店。

    第二天就两个项目,上午是野外求生项目,场地是度假村后的山林。下午是毕业墙。顾名思义,翻过了毕业墙每位队员就光荣毕业啊。墙高三米,所有学员在没有工具和外力帮助下半小时通过才算合格。。三米啊,一层楼高啊。这次两队合二为一,大家只有形成合力,才能完成。健壮的男生搭起第一层人梯,一名队员踩着人梯攀登上了墙顶!又有两位男队员敢当上马石,女队员踩着上马石上了人梯,把手递给墙顶的队员,在下举上拉下顺利到顶。在这里没有领导和职工的区别,大家是战友,男士们太有风度了,他们甘当人梯,当最后一位人梯也被大家拉上墙顶时,所有的女生都哭了。平时同事间难免存在竞争和勾心斗角,这一刻他们却是最亲密的战友。蕙兰让艾丽把整个过程录制下来,刻成光盘发给大家,纪念这感动的时刻。

    随着咔擦一声,拓展全体成员的笑脸被定格。队员乘坐大巴返回市区,回各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