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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麻将馆的包间门被一脚猛地踹开!
烟尘四起,众人惊愕。
门板猛烈撞击墙壁,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一时间,十来名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气势汹汹走进去,紧接着,麻将桌上的牌散落一地,清脆的麻将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四个正沉浸在牌局中的男人被黑衣保镖死死按趴在地上。
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安。
门口,沈初霁掸了掸指尖的香烟,目光朝包间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坐在其中一个豹纹男身上。
然后他踩着锃亮的皮鞋,漫不经心走过去。
那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此刻正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沈初霁:“你……你特么谁啊!搞得罪老子,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初霁停下脚步,微微俯身,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豹纹男。
他伸手捏住豹纹男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你,就是李豹?”
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仿佛是来自深渊的召唤。
李豹感受到沈初霁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心中恐惧更甚。他声音带着点颤,但也不甘示弱:“是,是老子!知道老子豹哥的名号还不快放开!”
沈初霁慢悠悠站直身体,然后抬起右腿,干脆果断的狠狠一脚踩上李豹的那半张刀疤脸。
“就是你欺负的我太太?”他声音冷沉问道。
“老子欺负的人多了去了,你特么老婆算哪根儿葱啊?”李豹即使疼的龇牙咧嘴,也还是嘴硬道。
沈初霁坚硬的鞋底再次狠狠碾压那张刀疤脸,疼痛让李豹的双眼瞬间瞪大,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
除了哀嚎声,麻将馆内,一片死寂。
黑衣保镖们笔直站立,面无表情。
被按趴在地上的其他三人不敢吭声,眼睁睁看着李豹被如此羞辱,心中恐惧万分。
直到那张脸被碾压揉搓的红肿变形,沈初霁慢条斯理掏出一把尖锐的小刀。
眼看着刀尖就要戳入眼球,那张满是胡茬的嘴才肯求饶:
“哥哥哥,求你!别别……”
沈初霁这才漫不经心停下动作,眼底裹着冷意:“说。”
“说说……说什么?我……我真不知道您太太是谁啊!您……嗷!!!”
李豹的声音因痛苦而颤抖,额头的冷汗如雨下。
沈初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抬起踩在李豹脸上的右脚,然后蹲下身,抬起戴着皮手套的手,捏起李豹的下颌:
“宠物医院。”
宠……宠物医院?
李豹这才斗胆仔细看向沈初霁那张脸,“温……您太太是……”
刀疤脸记起来了,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我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欺负您太太……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收谁的财,办谁的事?”沈初霁目光冷幽幽的问道。
“收……收的是宠主的钱,办的是宠主的事!”李豹颤抖着声音回答。
“撒谎。”沈初霁把刀尖比划在他眼睛上。
“是……是收了姚家的钱!”李豹紧闭着眼,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姚家?”
沈家几辈的死对头了,在太爷爷那辈就结下了梁子。
沈初霁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缓缓站起身,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弥漫整个麻将馆。
“是,是姚家的姚小姐,她给了我一笔好处费,让我找人去宠物医院闹事。”
“那些猫狗也是你害死的?”沈初霁又冷冷问道。
“不!不是,我只负责收钱闹事,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了。”李豹快要被他逼到绝望了。
沈初霁嘴角淡淡一笑:“做的不错,有赏。”
闻听此言,李豹眼里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嘿嘿嘿,难道沈先生您也是……”
既然他是那个姓温的前夫,那也就是姚小姐喜欢的那位如意郎君了。
看来是同一艘船上的人,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沈初霁示意身后拎着黑色口袋的保镖。
看到保镖笨重的口袋走过来,李豹心里就猜那里面肯定装了不少的好处费。
心里正偷着乐的时候。
保镖把袋子打开,从里面拎出一壶新鲜的,红色的血液。
那……那是。
“鸡血!代表赏你们的!”
李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保镖按住往嘴里灌鸡血。
其他那三个扔鸡蛋的也没能逃过。
沈初霁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声音冰冷而威严:“告诉姚小姐,她家末日到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留下身后一片惊惧的目光。
末……末日。
黑衣保镖们也紧随其后,整齐划一地走出麻将馆,他们的身影在门口的灯光下显得越发冷硬。
沈初霁刚坐上车,医院那边就来电话:“沈先生,你太太发烧了,赶紧回医院来一趟吧!”
他火急火燎赶到病房,医生说:“她烧的不算太厉害,由于又是怀孕初期还落了红,建议最好物理降温。”
医生让他用温水给温吟擦拭身体降温。
等医生走后,沈初霁去卫生间接热水。
出来时,就撞见温吟醒来坐起身要走。
“你去哪?”
温吟弯腰忙着穿鞋子:“不关你的事。”
“你发烧了。”沈初霁走过来拦住她,“必须留在医院观察。”
“低烧而已,又不严重。我没那么矫情。”她穿上鞋就要走,“麻烦让一下。”
“yīn道都出血了,还不严重?”
沈初霁神情严肃道:“听话,床上躺着。”
“阴……yīn道出血?”温吟得知这个消息变得紧张起来。
她双手捂住小腹,就要慌慌张张出门,“我……我的宝宝,不行,我要去找医生问个清楚!”
他拉住她手腕,“我问的很清楚了,没大碍。但是,这几天必须要躺在床上静养,情绪不能激动,不然很容易流产。”
闻听此话,温吟抚着小腹,变得小心翼翼赶紧回病床上躺好,“快找医生过来,我要继续输液。”
天大的事也不能让宝宝流掉,这可是她的命。
等叫来护士把输液针扎好,温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狂轰滥炸响起来电铃声。
她叹声气,准备伸手拿手机时,站在病床边的沈初霁拿起接听。
他冷声回道:“不管你找什么麻烦,尽管冲我来。”
“对。”
他一字一句:“这事儿,我替我太太揽了。”
“谁稀罕你揽了?”
温吟从沈初霁手里抢回手机,冲着手机里说:“我前夫的话不作数,我个人问题个人解决。”
“告我?”温吟说,“这事没查到水落石出之前,还指不定谁告谁。”
“等着!你害死了我们姚小姐三只猫,你算是摊上事了。”那边恶狠狠警告道。
“替我向你们姚小姐带句话,她的猫已经康复出院了,之所以复查时意外死亡,是因为她喂饱了撑死的。与我,与医院,毫不相干。”
说完,温吟干脆果断的挂断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