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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开被沈初霁拽住的手,继续说:“我随便一找都是优质男,为什么要耗掉育龄期吊死在你这颗树上?”
“沈初霁,你算哪颗歪脖子树啊?”
她揉了揉被攥痛的手腕,扭头叫季然,“走,上楼睡觉去。”
季然:“能端上螺蛳粉一起吗?”
温吟投去目光。
“耕耘也需要补充能量的。”季然馋的慌。
她拽上季然:“今晚不许停。”
“你敢!”男人低沉嗓音充满恐吓。
“敢……哎哎哎!!!”
她刚扭头,就被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勒住细腰,一个打横抱起,就将她轻松往楼上拎。
“一天没领到离婚证,一天你都休想。”沈初霁一边冷声说一边跨步上楼梯。
楼下,季然终于能安心吃上螺蛳粉配榴莲了。
——啪!!!
房门被沈初霁重重关上。
紧接着,他拎着温吟丢上床。
温吟身子太瘦太小,被他用力扔上床的时候,还狼狈的弹了两下。
“沈初霁!你……”士可杀不可辱,温吟气呼呼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
“说话就说话,能不……唔……”
男人欺压而上,薄唇压住她叫嚣的唇瓣。
温吟瞪大着眼睛,双手抵在沈初霁坚实的胸膛上,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略。
然而,他的力气哪里是她所能抵挡的,那份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泰山压顶。
“唔……”
她尝试着别过头,躲避那侵略性的目光,却徒劳无功。
沈初霁的唇瓣紧紧贴合着她,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他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勾起她从未有过的原始欲望……
温吟的心跳如雷鸣般疾驰,脸颊上涌起了红晕。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火焰点燃,那份热度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她想要反抗,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还想不想摸男人了?嗯?”
沈初霁一边炙热的吮咬她,一边用大掌蹂躏她的胸口,“说话!”
温吟一边享受他热吻的剥夺,一边承受他大掌的欺负,漆黑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狠狠说:“唔……想!”
“想法很好,我给你。”
他狠狠欺负,寸寸厮磨,越来越疯狂。
“呜……疯子!你弄疼我了!”
随着沈初霁蹂躏的动作,温吟失声叫出来。
“还敢不敢把男人带回来了?说。”沈初霁更加用力。
温吟被迫承受,脸都疼红了,“沈初霁你疯子……唔!疼……呜呜……”
“疼?哪疼?”他戏谑的笑,再狠狠咬去,“这里?还是这里?或者是……这里?”
温吟像挥动爪子的炸毛猫咪,任凭怎么使劲也伤不到他半分,身上尖锐的疼痛感只会让她更加奔溃抓狂!
“离婚期间还乱不乱找了?”
“呜呜……”温吟又被他咬到痒痒处,“要……呜呜不!不找……哈哈哈哈……”
“还随便带男人回来么?”他停下动作,留她一丝喘息说话的机会。
温吟拼命大口喘息,稍微不被他掌控,就心有不甘:“你能带,为什么我不能?”
她坚决抵制他的霸王条款。
“不服?”
“不服!”
沈初霁拿起刚才上楼时顺手端的那碗小米辣,一抓一把,喂进嘴里咀嚼,“服么?”
“你想做什么?”温吟只觉得全身一紧。
沈初霁不吃辣,咀嚼过程中,整张脸顺着脖子已经变得爆红。
一副要豁出去的架势。
“想做你爱做的。”他说。
话音落,沈初霁埋头吻下来,温吟伤痕累累的部位很快被辣椒水撕心裂肺的狠狠灼伤。
“呜呜……停!停啊!!!”
隔壁房间,黎清欢听到两人此起彼伏的缠欢声,心如刀割。她迈腿出浴缸,披上浴袍走出房间。
当黎清欢推开房门时,也是温吟叫的最狂热的时候。
“初霁,初霁……”
除去温吟的哭声,沈初霁敏锐听到了门口的动静。
他中断动作,扭头望去。
温吟才得以喘息。
这场纠缠下来,差点没把她弄死。
此时房间的地板上,黎清欢正扭动着身子趴在地上,雪白的浴袍下,竟染上了鲜艳夺目的血!
沈初霁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快速放开温吟,从床上翻身而下,冲向了门边。
“清欢!怎么回事?”他蹲下身子,紧张地扶起黎清欢,目光落在她身下那刺目的血迹上。
黎清欢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痛苦与迷茫。
她颤抖地指着自己小腹的位置,声音微弱:“初霁,我……我好像流产了。我怕,好怕……”
沈初霁的心如被重锤击中,瞬间失去了节奏。
“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迅速抱起黎清欢,冲出房间。
这一走,只留下房间里温吟的惊愣。
流……流产?!
看到两人叫救护车走了,季然吃完东西后就好奇的摸上楼。
刚进房间,就看到温吟在翻找医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你们打架了?”季然紧张地走到床边。
温吟衣衫不整,嘴角还被咬破了皮,低头认真找消炎药水,“狗东西,他咬我!”
没上成不说,每次还都被他咬,这次还被狠狠玩了一把涂抹了辣椒水。
温吟想想肺叶子都要爆炸了!
“他咬你,你报复,然后那女人就流产了?”季然惊慌的吞咽口水,那可是人命啊,弄不好要吃官司。
“那狗东西还朝我涂辣椒水!你看我这,这,全都红肿了!”
温吟撩起衣服,露出白皙肌肤上的深浅不一。
“艹!!!”季然两眼瞪大。
“你还被咬个爱心呢,玩的还挺浪漫嘛!”
“被爱情滋润过就是不一样,二次发育了都!”
“好大,好翘,好圆……”
“这是肿了,肿了!”
季然净说风凉话,她都快疼死了。
赶紧藏严实了,不让季然再透过领口偷窥到。
“我看到黎清欢流血了,不会真流产吧?”季然有点替她感到忧虑,“按理说快满七个月了,就算剖出来,应该也能……存活?”
温吟去到化妆镜前给自己嘴巴和脖子上涂药,“放心吧,她不会为了争男人而杀掉孩子。”
*
深夜十一点,温吟接到沈初霁的电话。
他开口就是:“赶紧滚到医院来!”
温吟瞬间清醒,掀开被子坐起身,想张嘴问时,沈初霁已经挂断了通话。
季然也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怎么了啊?”
“去趟医院。”
她穿上鞋,捞起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十分钟后,温吟火速开车赶到玛丽医院。
才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黎清欢难过的哭声:“初霁,宝宝没了,我永远失去他了……”
沈初霁紧紧抱住怀里依偎着的黎清欢,万分心疼又自责,“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回去的,更不该……”
“初霁,不怪你,要怪就怪……”黎清欢默默流泪,“怪我命不好,怪我和我的宝宝无缘……”
“不,这不能怪命。”沈初霁说到这里,几乎是咬牙挫齿,“我只知道,事在人为。”
话音刚落,温吟就站在了病床前。
听刚才的对话,再看到圆滚滚的肚子,她大概了解到,黎清欢腹中的胎儿应该是死了一个。
“孩,孩子……”
沈初霁放下黎清欢,盖好被子,起身就满脸煞气地拽着她手臂往病房外走。
直到走到走廊尽头,他才肯停下,“都怪你,这一切都是你闹的!”
温吟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稳住身形,抬头迎上沈初霁那双愤怒的眼睛,里面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
“我闹的?”
她冷笑一声,挣脱他的手臂,“沈初霁,你别忘了,今晚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怪我咯?”
沈初霁被她的话激得更怒,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双眼爆红质问道:
“地上的沐浴乳,房里的熏香,换掉的拖鞋,不都是你事先计划好的么?!”
温吟:“……”她只觉得这种逻辑很可笑。
“温吟,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看在太爷爷和奶奶的份上,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肚里的孩子已经被你害死一个。从今晚起,你滚出京市,滚出我的视线。”
沈初霁的力气大得让她几乎痛呼出声,但她强忍住,昂起头与他对视:
“沈初霁,你谁啊?你以为你可以主宰我的命运?我告诉你,我不会滚,更不会离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