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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真真又让白果吩咐了厨房,明日为各处都备一些席面,银钱自然是她来出。
然后,蒋真真把砌玉轩的丫头全都厚赏了一遍。
消息传出去,众人对砌玉轩的丫鬟又羡慕又嫉妒,而对蒋真真,肃王府上下交口称赞,都说蒋妃娘娘人慈和,又大方,是难得的好主子。
慕娉婷闻言,似笑非笑说道:“人家有钱,任性,又不是花你们的钱,你们急什么。”
“可是王妃,她这是想夺权啊。”茴香要跳脚了,“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
慕娉婷被茴香逗笑了:“你都知道她不行了,那你急什么。”
茴香讪讪一笑:“奴婢这不是为王妃着急么,你就真的一点不着急?”
慕娉婷轻哼一声。
既然宁绍璟保证他和蒋氏不是那种关系,她当然不用着急。
翌日,宁绍璟去了工部,处理积攒下的公务。
傍晚,知味楼四桌席面送到。蒋真真给怡和殿送一桌,席佩华、罗珊珊各一桌、帘芳院一桌整体送一桌,至于王府下人,则由府中厨房自行操办。
蒋真真则在精心装扮自己,平日里舍不得用的玫瑰花露,也开启了,精心喷洒于身上,举手抬足之间,浓浓香味萦绕周身。
“娘娘真是美极了,奴婢都要被迷晕了,怪不得王爷如珠似宝的宠爱着娘娘,要是奴婢是个男人,也一定把娘娘当作心头肉。”燕霞嘴甜,极力奉承夸赞蒋真真。
蒋真真心中愉悦,含羞看了一眼燕霞:“偏你嘴甜,惯会哄我开心。”
“娘娘真是冤枉奴婢了,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怎么是哄呢。”燕霞叫屈。
蒋真真羞怯笑了笑,说道:“去看看王爷回来没有,王爷说今日会早些回来的。”
燕雀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之后,面色古怪。
她附在蒋真真耳边,说了几句话。
蒋真真凝神,细细思索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询问:“你说得话可是真的?”
“外面都传遍了呢。”燕雀小声说道:“都说王妃确实是被人抓走了,虽然王爷捂得紧,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情怎么瞒得住。”
蒋真真心中闪过慕娉婷鼻子上那似有似无的红痕,那会她觉得自己看错了,现在想想却又不确定了。
“随我去怡和殿。”蒋真真豁然起身,又觉得不妥:“不,暂时不行,等明日吧。”
今天闹起来,她的计划就要搁浅了。
燕雀嘟囔:“也真是便宜她了,就让她多逍遥一日,明日看她还怎么嚣张。”
这话说到了蒋真真的心坎里。
“再去看看王爷回来了没有。”她吩咐燕雀。
燕雀应声出去,路上遇到一个丫鬟撞到她,训斥了两句之后,才回转砌玉轩。
刚巧碰上宁绍璟让萧姑姑送了生辰礼物过来。
“王妃,王爷送了您礼物呢。”燕雀喜笑颜开进去通秉,身后是丫鬟小厮捧着盒子抬着箱子站了一地。
“娘娘,让奴婢开开眼界好不好。”燕雀做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急忙说道。
蒋真真顺水推船同意了。
两尺高的珊瑚树,通透温润的羊脂白玉摆件,光彩夺目的宝石凤钗,嵌珠带宝的璎珞,各色珍贵的贡上名贵料子,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灿烂夺目。
众人都看呆了。
蒋真真目泛喜色,用力握了握拳,在燕雀巧嘴恭贺下,笑得比蜜还甜,半推半就换上了今日送来的夺目凤钗。
宁绍璟今日却很晚才回来。
蒋真真心中积攒的急躁、委屈、忐忑、担忧,统统不敢流露,只是含泪上前,欢喜说道:“璟哥哥,你回来了。”
宁绍璟面色稍微柔和,点头道:“衙门事情多了些,让你久等了。”
“是真真不好,不该打扰璟哥哥的。”蒋真真面现担忧神色:“璟哥哥累了,先去休息吧。”
“答应陪你用晚膳的。”宁绍璟信守承诺:“摆饭吧。”
四荤两素两汤,加一碗寿面,一个小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的。
蒋真真给宁绍璟倒酒:“些许桃花酿,只是薄酒,璟哥哥陪真真喝两杯好不好?”
宁绍璟点头。
蒋真真便很是欢喜的为他斟酒。
薄酒微醺,两朵桃花飞上她苍白脸颊,为她妆点三分艳色,淡淡的酒香合着屋中的熏香以及蒋真真身上的玫瑰花露香味,合成一股令人厌恶,却又撩动人心的味道,慢慢弥散整个屋子。
宁绍璟脸上红了,身上也热了起来,他忍下心头燥意,沉声道:“时候不早了,你歇息吧。”
蒋真真赶紧倒了一杯酒递给宁绍璟:“璟哥哥,再陪真真喝一杯,好不好?最后一杯了。”
宁绍璟接过,等蒋真真为自己倒满一杯之后,一饮而尽。
蒋真真眼角眉梢飞过喜色,凑近了宁绍璟身边,唇贴着他的耳蜗,娇声说道:“璟哥哥……”
馥郁的玫瑰香露味道,合着女儿香冲入鼻息,宁绍璟冷然起身,吩咐道:“你们主子醉了,扶她去歇息吧。”
他大步踏出,打算离开。
蒋真真却不肯功亏一篑,扑上去抱住他的腰:“璟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泪水涟涟,沾湿了衣裳。
宁绍璟想拽开她的手,蒋真真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死命抱着不肯放手,宁绍璟伸手在她经络上一按,蒋真真的手臂便无力落下。
“你喝醉了。”他声音沉肃。
“璟哥哥,你不是说,你会护我一生无忧么?”
蒋真真哭泣出声,仰着脸看着宁绍璟的后背:“我只想要成为璟哥哥的人,好好的伺奉璟哥哥一辈子,难道璟哥哥连我这么一个卑微的祈求都不肯答应么?”
宁绍璟转身。皱眉看着她,有些话,他不忍说出来。
“璟哥哥,我已经不能做娘了,我只剩下璟哥哥你了,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蒋真真慢慢站起来,走到宁绍璟的身边,含泪说道。
宁绍璟目光微微恍惚,只觉眼前人可怜可爱,让人恨不能揉在怀中。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然而。似乎没有用。
蒋真真泪眼朦胧,发现了宁绍璟的异样,心头喜悦,大着胆子握住了宁绍璟的手,见宁绍璟没什么反应,直接便上前一步扑进了他怀里。
燕雀悄悄看了一眼蒋真真,见蒋真真点头,便让屋中人其他人都出去,自己紧张忙活了一会儿,才悄然带上门出去。
此刻,宁绍璟已经拥着蒋真真倒在床榻上。
蒋真真眼中暗暗闪过得意光芒。伸臂圈住宁绍璟的脖颈,想要亲.吻他的唇。
宁绍璟却下意识的躲开了,他蹙眉,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蒋真真眼中忐忑闪过,不耐烦等宁绍璟自己脱衣,伸手急切想要解开他身上衣物。
正当她忙碌不已的时候,她的手却被人用力握住了,疼的她惊呼出声。
她被摔在床上,痛得再次惊呼出声,而本来伏在她身上的人,已经快速走到了门外。
“璟哥哥……”蒋真真凄楚呼喊,宁绍璟却大步而去,神情恍惚却力图让自己清醒。
“王爷。”承影上前。
宁绍璟沉声吩咐:“回怡和殿。”
“王爷这是怎么了?”采香见承影与纯钧扶着宁绍璟回来,诧异无比。
慕娉婷也迎了出来:“王爷喝醉了?”
他身上带着酒味,面色通红,眼睛闭着。
承影摇头,不吭声,宁绍璟却猛然睁开了双眼,目光锐利,下一刻便有些恍惚,他伸手,用力把慕娉婷拖入怀中抱紧。把脸埋在慕娉婷的脖颈上蹭了蹭。
耳厮鬓摩,他浑身热烫,慕娉婷面色微红,却闻得他身上沾染的浓烈玫瑰香,心中一沉,用力掐了他一下。
宁绍璟一疼,趁着清醒急忙放开了慕娉婷:“本王去洗漱。”
井中凉水冲在身上,又服下承影递来的药,宁绍璟的神智完全清醒过来。
脸色便难看的要命。
他以为纯真柔弱的蒋氏,到底怎么学了这么多手段的?
吩咐了承影派人去查探今日之事,宁绍璟狠狠去练了一趟枪,又冲了一个凉水澡,才回到屋中。
慕娉婷正似笑非笑看着他,被一心要护着的人算计,这酸爽……
宁绍璟有些微的窘迫,以拳抵唇轻咳一声:“不早了,安置吧。”
同床不同被,宁绍璟顿了顿,翻身把慕娉婷连同被子全都压.在身(下)。
“王爷?”慕娉婷挑眉,诧异看他。
宁绍璟不吭声,低头吻住她。
别人挑起的火,找她做什么,慕娉婷心头有些不舒服,用力推开他,他却不依不饶,慕娉婷恼恨,狠狠咬他舌.头。
“慕氏,你是本王王妃,你不能拒绝本王。”宁绍璟动作一顿,终于抬头:“为了清醒,本王把自己的腿都掐青了。”
他很有些委屈诉苦,又像是在邀功。
慕娉婷呆了一呆,忍不住笑出声,且由轻笑变成大笑,笑得身体都抖了起来。
宁绍璟脸一黑。
“真的青了?王爷对自己可真狠心。”慕娉婷不知怎的,觉得心情舒畅,嘴上调侃了一句。
宁绍璟惩罚似得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满腔的情潮变成了郁闷,硬梆梆扔下两个字:“睡觉。”
他从慕娉婷身上滚落。
慕娉婷侧头望了他一眼,忍不住闷笑一声,原来宁绍璟还有这样的一面。
翌日慕娉婷醒来,宁绍璟又已经不在,甚至早膳都说不过来吃了。
慕娉婷忍着笑自己用膳,尚未用完,便有丫鬟进来禀报:“王妃,蒋妃娘娘晕倒了,府医说蒋妃娘娘乃是昨夜喝酒之后,风邪入体,须得好好将养着。”
“那便好好将养着吧。”慕娉婷勾了勾唇角,病得真及时。
“王妃,奴婢去看看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茴香主动请缨,慕娉婷摇摇头:“蒋氏这次肯定是真病了。”
丢人都丢到家了,不真病,怎么避免惩罚。
“那可说不定。”茴香只以为昨天宁绍璟是真的喝醉了,采香却窥了端倪。急忙说道:“你去做什么,说不得你去一下,就变成蒋妃被王妃欺负之后忧郁成疾了。”
慕娉婷轻笑出声,蒋真真是那种你路过她身边一下,她都要委屈的让人觉得你欺负了她的人,采香说的还真没错。
她们把蒋真真抛在了一边。
上午,萧姑姑来见,说是府中一批下人不得用,打算发卖了出去,慕娉婷询问了两句,萧姑姑也不隐瞒。照实说了他们收了银子,悄悄帮着蒋真真私下采买的事情。
慕娉婷敲了敲桌子:“那蒋氏呢?王爷怎么处置的?”
萧姑姑沉默了一下:“蒋妃娘娘病体虚弱,王爷让蒋妃娘娘在砌玉轩好好养病。”
慕娉婷轻哼了一声,软禁,是惩罚,也是变相的保护,随他去就是。
倒是萧姑姑下午便把王府奴仆的花名册带了过来,一一把各处的职司解说一遍。
慕娉婷揉了揉头,努力记下所有。
宁绍璟回来,慕娉婷正在翻看萧姑姑留下的册子,了解各处的管事,石榴间或出声解释两句。
他没有出声,静静站在门外看着慕娉婷忙碌。
阳光下,她面色莹白,纤指柔润,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便如同拍动翅膀的彩蝶,艳丽而灵动。
“王爷?”被人注视,慕娉婷很快发现,收拾了东西让人摆膳。
饭后又是各自忙碌,郑嬷嬷提醒慕娉婷,七月十二是慕姿妍生辰,须得准备礼物,慕娉婷照做了,当日命郑嬷嬷送去晋国公府。
郑嬷嬷回来的时候十分的欢喜。
“王妃不知道,现在许多人都在说,王妃是王母坐下仙女转世,端巧灵慧,心慈貌美……”郑嬷嬷把众人的溢美之词转述了一遍。
慕娉婷蹙眉,询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她发明粉笔和黑板、又在庄子上修建私塾的事情被人传扬开,才有了那“仙女转世”的美名。
她面上含笑,眼底却一片冬日冰雪般的冷冽。舌尖上,捧杀二字被反复咀嚼。
“以后灵醒着一些,外面有什么趣事和传闻,都来说一声。”慕娉婷吩咐:“外面人的嘴咱们管不住,王府里可不允许有人嚼舌.头,没得给王爷惹祸……”
她并未疾言厉色,然众人却觉得心神一凛:“奴婢省的。”
慕娉婷点点头,等郑嬷嬷离开,采香悄声对慕娉婷说道:“王妃,奴婢今天在晋国公府,听到有人在议论。您前段时间被挟持的事情。”
“呵……”慕娉婷笑声冷得像冰:“谢氏在试探我。”
采香没有言语,只担忧看着慕娉婷。
“放心。”慕娉婷淡淡一笑:“王爷不会坐视不理的。”
采香这才放心。
宁绍璟许久不见回来,慕娉婷想起今天是宣王回京的日子,便也不等他了,自顾自睡去。
睡前,她意识进了空间,发现功德值又涨了两百多,显然外面传言虽然是阴谋,却也帮她涨了不少功德值。
睡得迷迷糊糊时候,慕娉婷觉得身上一热,睁眼。就看到宁绍璟的面容,她低叫了一声王爷,复又睡去。
晨起醒来,慕娉婷却发现,宁绍璟竟然还在床上。
他穿着暗青色中衣,半躺在床上,是慕娉婷从未见过的闲适姿态。
“醒了?”他低头,低声询问。
慕娉婷眨了眨眼,懒懒“嗯”了一声,换来他面色微微柔和。
“王爷今日不去工部?”
“前段日子积压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宁绍璟低着头,问,“今日可要出去走走?”
慕娉婷想了想摇头,说道:“有点麻烦事情。”
她便把关于“仙女转世”和自己被挟持的消息告知了宁绍璟,问道:“王爷可知道是谁传出的?”
宁绍璟拧眉:“竟有这样的事情?”
慕娉婷点头。
“本王会让人去处理了,你只需不认账便可。”宁绍璟安抚:“只恐父皇寿宴太子发难,到时候你小心一些。”
“腰间伤痕,不好掩饰。”慕娉婷提醒。
“放心便是。”宁绍璟目光明亮,专注看着她:“本王不会让人伤你。”
慕娉婷抿了抿唇,脸颊微红,美男,真的挺勾人的啊。
七月十九是万寿节,萧姑姑一早就侯在怡和殿,捧着一个匣子,与慕娉婷低语两句,而后,她为慕娉婷着王妃朝服,佩戴首饰,按品大妆。
慕娉婷望着镜中愈发灼艳的人,勾唇浅笑。
“娘娘您真美。”茴香忍不住夸赞。
慕娉婷斜睇她一眼,扶着萧姑姑和采香的手出了门。
宁绍璟也已经穿上亲王朝服。
两人对视,眸中都充满对对方的惊.艳之色。
宁绍璟上前两步,扶着慕娉婷上车。
他抬头,便见阳光下。她一双潋滟桃花眸微微眯起,在浓艳妆容下,整个人风华潋滟,容色灼灼,让人不敢直视。
宁绍璟心头一动,之前的慕娉婷也美,然只美在表面,后来的慕娉婷,则从骨子里透出了灼艳。
美人在骨不在皮,果然如此。
他压下心头悸动,翻身上马。
兴庆宫内,花萼相辉楼,宁绍璟和慕娉婷过去的时候,太子太子妃已到,还有太子膝下嫡庶子女三人,也已经在了。
他们过去没多久,宣王宣王妃也到了。
然后是寥寥几个妃嫔带着自己的皇子皇女到来。
慕娉婷默默看去,太子一副仁厚相,太子妃端淑雍容;宣王则是高大威猛,宣王妃温柔可亲,五皇子笑得一脸阳光,八皇子有些怯懦,至于如今这位皇后所出的九皇子,慕娉婷却没有见到。
太子妃朝着慕娉婷招手,又把宣王妃叫到身边:“最近却也不见你们来东宫走动,想是不稀罕与我这个嫂子说话了。”
慕娉婷把宁绍璟受伤找来做借口,宣王妃则真诚的多,与太子妃相处格外好。
太子妃摆出雍容亲切的样子,拉着慕娉婷的手不放,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是怎生回事?怎么有传言说你被匪徒挟持了呢?”
慕娉婷恼怒:“我明明好好呆在庄子上,却偏有那小人鬼鬼祟祟,污我名声,真是不要脸。”
太子妃状似松一口气。安抚她:“莫为了些许小人生气。”
又说两句,帝后带着九皇子也到了。
众人跪下行礼祝寿。
皇帝很高兴的开始说话。
太子妃站在太子身边,与太子眼神对视的时候,低声道:“慕氏只见恼怒不屑,并未露出异色。”
太子眼中闪过狠色,望着慕娉婷的时候,眼中又闪过惊.艳和贪婪。
太子妃用力握了握拳。
太子的寿礼是一座玉雕寿星捧桃,通体乃是青玉雕成,唯独那桃尖,乃是由浅入深的粉色,只因这点而粉色。这块青玉立即就变得价值连城。
太子妃的寿礼是亲手绣成的一百个寿字,以金粉银线装饰,即表了心意,又十分珍贵。
宣王寿礼则是两封降书,乃是他在蜀地与人交战,连下两城的战利品;宣王妃则是一个纯金大寿桃并九十九个纯金小寿桃。
宁绍璟的礼物一盆青玉雕成的青松,然后慕娉婷的礼物也被盖着红绸抬了上来。
论体积,她的礼物最大。
等到慕娉婷亲自把礼物揭开,在场众人全都不说话了。
“这是,耕地的犁?”皇帝好奇:“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
作为皇帝,每年二月二都要亲自耕地。以示劝课农桑之意,但是在皇帝的记忆中,犁可比这个长多了。
“回禀父皇,儿媳给这个犁曲名为曲辕犁。”慕娉婷把自己在庄子上的所见所闻和改进直辕犁的初衷美化一番,说给皇帝听。
又把曲辕犁的好处讲了一番,成功的挑起了皇帝的兴趣。
“宝儿果然有一颗悲悯之心,怪不得大家都说宝儿乃是王母坐下仙女下凡。”宣王妃温柔一笑。
慕娉婷也对着她笑笑:“二嫂这话是在埋汰我吧,我是什么性子,外人不知道,父皇和两位皇兄能不知道么。”
宣王妃只是温柔笑:“性格如何都无妨,心才最珍贵。”
慕娉婷转开眼不看她。
皇帝已经围着曲辕犁转了一圈,又提起来颠了颠,问道:“果真这般好用?”
“儿媳怎敢诓骗父皇,此曲辕犁,已经在儿媳的庄子上试验过,当时略有瑕疵,庄户又帮着儿臣做了改进,这才敢拿来献给父皇。”慕娉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