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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说这个,是为了让他好好活着。
他和她说这个,难道是为了怄死她?
“你再说一句试试。”
她的手拧着他的腰眼上最软的那块肉,一脸狰狞之相,晶亮的黑眸分明在说,你再说一句,我就给你这块肉来个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伺候。
龙傲寒却很认真:“我一直觉得,我爹要是还活着,一定也想这样告诉我娘,我娘这些年生活的太辛苦。嘶……”
他认真,她也不是说假的。
手中的软肉拧了个圈,看到他痛的倒抽冷气,也没要放开的意思:“你还可以接着说。”
家有悍妻啊。
不过却幸福非凡。
龙傲寒伸手按住了腰上那只手,防止她再拧一个圈,嘴上笑容从诚恳变得邪气:“你就这么舍不得我死啊?”
果然,那只手有了动作。
还好被他提前按住。
可是一眼看到那双漆黑的瞳孔中微微泛着的银光,他心口就巨疼起来。
“别哭啊,好了好了,我错了。”
“你错哪了?”孟白云鼻子发酸。
她不是没想过战事一旦触犯,他可能会战死沙场,但是光是想想,心口就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还要说,改嫁,真要改嫁,她就追到阴曹地府改嫁给他爹,做他的后妈,怄不死丫的。
龙傲寒低头狠狠亲了孟白云一口:“你说哪错了就哪错了。”
“什么叫我说哪错了就哪错了,你自己说,哪错了。”
手中又是一圈。
其实龙傲寒只要稍微用点力,那软肉就会变成刚硬的肌肉,容她再怎么掐都不可能掐的住。
可是,他愿意给她掐。
一面做出呲牙咧嘴的疼痛状:“嘶,真疼,我真错了,白云。”
“那你自己一个个说,哪错了。”
“第一,我不该死。”
“第二,我不该让你改嫁。”
“第三,我不该让你哭。”
“第四,我爱你。”
“第五,我爱你。”
“第六,……”
“嘶。”
这下拧的是真狠,往死里拧。
龙傲寒一脸委屈,这副表情要是让他的兄弟和下属看到,肯定以为是在做噩梦。
他高冷的形象,也就在孟白云面前,没有半点立足之地。
“我让你说哪里错了,你居然给我说第四我爱你,第五我爱你,敢情你爱我就是错的?”
“不是,我爱你是对的,是我说错了,我笨,你别揪着我的语病不放了,我重新说。”
“说。”
龙傲寒一脸的痛楚表情,心里却享受着呢。
受虐受的这么暗爽的,也就只有孟白云能让他感受到了。
“第一,我不该死,我要陪着你携手天涯,一生一世的。”
“第二,我不该让你改嫁,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是我的,啊呦喂,我又哪里说错了,哎呦。”
从龙傲寒嘴里蹦跶出这么个接地气呻淫,听着也是萌萌哒。
孟白云起先就是为了惩罚他,现在纯粹是觉得他表情贼贱贼贱,一双眼睛深处都是暗爽的表情,给他点更爽的。
“第,第三,我不该让你哭,以后都不会让你哭,这辈子也不会放你哭。”
“第四,我不该,这么惯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局势大变,他坐直了身体,浑身肌肉紧绷,孟白云手里掐着的那团腰眼肉,也和泥鳅一样滑脱了出去,下一刻,她的腰眼落到了他的手中,却并不舍得掐,只是用拇指,不紧不慢的按压着,抚摸着。
孟白云像是滚了满身烛油的小老鼠,如今被那只手点了一撮火苗,周身的蜡油都开始融化,滚烫滚烫,烧的一声嘤咛,扑鼻而出。
“竟然勾引我!”龙傲寒邪魅一笑。
孟白云一个白眼,谁勾引你了:“痒,你碰到我痒痒肉了,啊,龙傲寒,嗯,嗯,你,你松开。”
那只手,从腰眼一路攻击往下,火势瞬间缭遍了全身,孟白云的气息不稳,最后,都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封缄了她所有的言语。
熊娃回来的时候,就觉得树上一阵乱晃动,树叶扑簌扑簌的掉,她挂的那些彩条布,没有风自己飘扬起来,煞是好看。
她抬头看着出身,浓密的树叶遮住了上面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她就托腮看着那些彩条布随着大树的晃动各种飞扬,还把她黑熊哥也招呼过来。
“哥,你看,飘起来了,都没有风,却全飘起来了。”
这一出声,差点把孟白云从树上震的掉下来。
此刻,她上位,正坐在龙傲寒身上。
低头看去,能看到熊娃晶灿的眸子,仰着小脑袋瓜蹲在地上托腮看着上面。
孟白云不知道她看不看得到,心虚的不能行,就要下去,却被龙傲寒一把拉住。
“别管她,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
“我前几天晚上就来侦查过了。”他压低声音,邪肆暧昧,“从树下看上来,这根枝干完全被树叶遮蔽,什么都看不到。”
孟白云松了一口气,转头觉得不对,可是还没来得及考虑,一波激流,已经让她神志荡然无存。
她破口一声浅吟,熊娃眼睛一亮:“姐姐,你在上面吗?”
“在,在。”残破的回应,树下的熊娃眼睛更亮。
“姐姐,上面风景好吗?”
“就,就那样。”
孟白云的声音依旧残破,气息不稳。
这却激的某人,越发的欲罢不能。
直到感觉到有气息慢慢靠近,他才猛然拉起衣服,将两人包裹住,也不分开,就这样飞向了屋子。
一进去,反锁门。
把孟白云顶在门板上。
破木门,书皮和兽皮拼接的,透过缝隙,看到了一个庞大的身躯托着一个小身体在往上爬,爬的十分利索。
那小身子还发出欢快的声音:“姐姐,我和我哥上来了哦,我们也要看风景。”
龙傲寒的唇齿,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暧昧吐息:“不然告诉她,风景已经移到了房间里了。”
“龙傲寒,你……唔……”
疯狂过后,就是脱力。
发现他的后背,被刚刚的树皮磨破了几处,可是那些伤痕,正是刚刚疯狂的证明。
孟白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就不该好吃好喝中药伺候着他,才空了他几天,他蓄积了一次的力量,是要把她拦腰折断吗?
腰疼。
特疼。
转过身不想理他,冰凉舒服的布轻轻擦拭起了她的脸。
然后是手臂,然后……
虽然是给她清洗,可是擦拭的手却越来的越不安分。
她垂死挣扎着最后一口气,坐起了身子:“你是想我死吗?我死了你就可以再娶了是不是?”
他大笑起来,将她纳入怀中,亲昵的揉着她粉扑扑的脸颊:“怎么就这么经不住折腾。”
“是我经不住折腾,还是某个人往死里折腾?你说,你早有预谋了是吗?”
他装糊涂:“什么预谋?”
某人咬牙切齿:“早就去勘察过地形,知道下面看不到上面,你还想说你没预谋。”
“那你不舒服吗?刚刚在上面,你不喜欢嘛?”
草。
孟白云瞬间觉得,自己败了。
因为她没法违心的说假话,更因为她刚刚疯狂的表现就是最真实的回答。
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男人,好好的有房子有床他不睡,就喜欢到野外树上去搞那些邪恶事。
关键她还浑然不知,乐在其中。
现在追究起来,都变得没了底气。
索性不理他:“走开。”
只是,没推动,他太结实了,修养了一阵,体力恢复的速度惊人。
孟白云要推第二下,已经被他压到木板床上。
木板胳肢胳肢的响,像是催情曲,听的人面红心跳。
“干嘛。”
“再来一次。”
那不是恳求,那也不是命令,那更不是商量,那是一种你现在推开我,我也还会扑上来的野兽的气息。
于是,这一夜,床咯吱到了天亮。
孟白云是半昏迷过去的,嗓子都快喊哑了,熊娃中间还过来敲门一次关心她,弄的她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睡到了中午醒来,瞬身的粘腻,都是汗。
山中还算凉爽,但也挡不住日头毒辣。
坐起身,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堆木板,看了一眼,脸顿然黑了。
就她睡着那半边是好的,另外半边的床已经塌了。
腰断了一样的疼,昨夜疯狂的报复来了。
最后其实他都说了睡吧,却是某个人死缠着某个人,然后,没羞没臊,没臊没羞,折腾到了半晕厥位置。
想到这,绿脸变成了红脸。
扶着腰竭力站起来。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踢啦着鞋子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欢快的笑声,银铃一般。
循声而去,就看到了一副暖进心窝子的画面。
黑熊泡在水里,硕大的身体躺在河中央,像人一样半撑着,露出个脑袋,熊娃和龙傲寒,拿着两把大刷子,在给黑熊刷毛。
日光下,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珠像是玻璃球一样,反射着金黄的光晕。
熊娃全身都湿了,与其说是在刷熊,不如说是在玩闹,笑的像个天使。
龙傲寒长发并未束起,披散在腰间,散落在水中,就像是上好的丝缎,涤荡在清透的水里。
一抬头,他就看到了她,对她暖暖的笑。
孟白云也不觉回了一个笑。
她的笑,灿烂了龙傲寒这一整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