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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为踢了白山屁股一脚说:“你丫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
白山将手里的一盘包子摆好说:“什么大晚上?都早上九点了,赶紧吃饭,吃完饭抓紧时间工作!”
李百为将手伸到白山额头前探了探:“你没毛病吧?昨天还好好儿的呢,你也跟面条儿似的抽粉儿了?”
面条儿晃晃悠悠的从卧室出来,不满的说:“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呢?”
白山辩驳:“现在是早上九点好不好?”
李百为和面条儿异口同声道:“现在是我们的晚上!”
小真顶着两个黑眼圈儿坐在饭桌前,惊喜的说道:“哎呦,白山叔叔,今天有炒肝儿吃?”
白山自豪的说:“那是,我特意叫客房服务买的!”
李百为看了看白山后脑勺上的一圈圈儿肥肉,又看了看碗里的炒肝儿,顿时食欲全无。
白山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说:“既然我应了这个总管的差事,我就得负责任,赶紧吃饭,吃完饭就开工,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呀!到时候交不了差,我看你们怎么办,哎,老于和元朗怎么回事?还不起床?”说完,他又去敲老于和元朗的房门。
周红兵垂头丧气的从局里出来,他刚刚被局长骂的狗血喷头,周红兵也是该着倒霉,好不容易休回假,还赶上这么个倒霉事儿。
吴广志也垂头丧气的跟在周红兵身后,他这个月的奖金算是打了水漂了。
吴广志嗫嚅的说:“周队,真对不住您,害的您......”
周红兵摆了摆手说:“没事,你开车送我去医院,我去看看费才!”
费才百无聊赖的坐在医院的病床上,与他临床的是个大学生,夜里翻墙去网吧把腿摔断了,他的一只腿被高高的吊在床尾,正悠然自得的玩儿着手里的游戏机。
他好像是感到了费才的目光,扭过头说:“看啥看?没见过帅哥呀?”
周红兵和吴广志走进病房,费才连忙下床迎接。
周红兵示意费才坐下,他笑咪咪的问:“感觉怎么样?”
费才陪着笑脸说:“没事,就被子弹蹭了一下。”
玩儿游戏的大学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诧异的看着费才。
周红兵点点头说:“没事就好,走,出去抽支烟。”
医院外,费才接过周红兵递给他的烟,点燃后有些歉意的说:“周队,不好意思,案子让我搞砸了!”
周红兵摇摇头说:“这事儿不赖你,凡事都有个意外,现在你的身份算是暴露了,这个任务就不用你跟进了,你搜集到的证据已经足够我们收网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想派给你新的任务,既可以躲避黑道的追杀,又有钱拿,你愿意吗?”
费才很是感激的说:“我这条命都是周队您救的,有什么不行的!”
周红兵点点头,递给费才一个优盘随后说:“你的伤怎么样?”
费才接过U盘说:“皮外伤,其实根本就不用住院的!医院这地方天天死人,我最讨厌了。”
周红兵点点头说:“一会儿我就给你办出院手续,你回家以后好好看看我给你的资料,要看懂看透,这可是个大案,我敢保证,比你办过的任何案子都要大!”
费才听周红兵这么说,顿时兴奋起来。
当费才回到病房的时候,那个大学生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放下手中的说:“你是警察吗?”
费才想了想说:“也是也不是,算是吧。”
“那你是线人,或者是卧底?就像是电视里演的那种?”大学生兴奋的说。
费才没确认也没否认,只是摇了摇头。
大学生来了精神,他说:“不管怎么说你也应该和警察有关系,有件事不知道你管不管?”
费才说:“什么事?”
大学生生气的说:“这件事说起来真是气人,我爸是个出租车司机,前一阵子有个二流子喝多了,把我爸的出租车撞了一下,赔了我爸三百块钱,谁知道这小子还挺记仇,把我爸车胎给扎了,这事儿你们管吗?”
费才说:“这事儿算是民事纠纷吧,还真不归我管,你父亲受的损失不够立案的。”
大学生失望的说:“唉,我也够不争气的,我爸车胎刚被扎,我腿就摔折了。”
费才说:“你们知道是谁扎的,为什么不去找那个人?”
大学生听了更来气了,他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递给费才说:“就是这个长的跟包子一样的人干的,可是我爸停车的地方没有摄像头,也没有证据。”
费才看了一眼照片说:“没有直接的证据,这件事也不好办了,只能你们自己协商了,我也该出院了,你好好养伤吧。”
大学生缠着费才要了他的电话号码,这才放费才走。
费才的家在一处老旧小区,父母几年前移居国外,留了套老房子给他,费才不愿意走,相比国外而言,他还是更喜欢中国。
他进了屋,将包扔在沙发上,胳膊上的伤口又疼又痒,估计正在长新肉。
他打开电脑,将周红兵给他的U盘插进接口,这是一段聊天记录,费才将聊天记录仔细的看了一遍,眉头紧锁,他将页面下拉,在页面的底部有几个人的照片,每张照片下都有姓名,还有一行字:“你的任务是潜入东湖度假村,监视李百为等人,如果机会合适,就想办法混进这几个人里!吴广志会在度假村周围布控,有情报及时向他反馈!”
费才点了支烟,又将U盘里的内容看了几遍,随后将内容删除了。
他叼着烟,走到衣柜前,装了几件衣服,背上包走出了家门。
白山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李百为等人叼着牙签儿笑眯眯的看着白山忙前忙后,面条儿懒洋洋的说:“我还没享受过家里有感觉的生活呢,虽然哥儿几个被困在这儿,不过现在看来,这种生活也不错。”
小真打着饱嗝儿说:“不错啥呀,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白山将盘子收拾好,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把盘子收走了。
他一拍脑门说:“忘了给你们倒咖啡了!”
李百为说:“白山,想不到你进入角色还挺快,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说天生就不会伺候人。”
白山不屑一顾的说:“咱们现在是一个团队,每个人都要做出一点贡献,不像某些人,吃饱了混天黑。”
老于笑着说:“哎呦,这是讽刺我们呢,得了,爷们儿几个,咱开工吧?”
几个人围坐在桌子前,元朗调整好投影布,电脑打开,投影布上是一个word文档。
老于说:“那咱现在就算开工了,大家有什么想法没有?”
几个人都闷着头儿不说话,元朗说:“这个,我发表一下意见吧,虽然说我是主管广告植入部分的,对于电影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先把王制片提出的条件列出来,没有依据的空想太不切实际了。”
面条儿竖了个大拇哥说:“瞧见没有,在正是公司工作过的就和咱这野路子不一样!”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元朗在电脑上噼里啪啦一阵敲,屏幕上显示除了几行文字:电影内容要求,科幻,枪战,推理,恐怖,幽默,动作,床上动作以及自然的广告植入为一体的爱情电影。
当这行字出现在投影布上时,所有人都笑了,面条儿捂着肚子边笑边说:“哥儿几个,我看咱要不就踏踏实实潇洒三个月,然后跑路得了。”
老于苦着一张脸说:“这哪儿是拍电影啊,这简直就是让我们拍一部电影简史。”
小真叹了口气说:“我一个写玄幻小说的,天天码字吹牛B,但是面对这个要求,我只能甘拜下风,这已经不是吹牛B就能够完成的了。”
元朗强做镇定的说:“大家不要笑了,怎么能够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工作?虽然任务艰巨,但是mao主席教导我们说:甭管黑猫白猫,能抢着奶吃的就是好老鼠!”
此话一出口,众人笑的更厉害了,白山一口烟没吐出来,全呛肺里了,咳的脸都青了。
李百为说:“元朗,别闹了,我看你有想法,你说说。”
元朗迅速换上正经的表情说:“不知道大家想过没有,王制片之所以把各路英豪都请来,就是因为这个命题太难搞,他是想集合我们大家的智慧做出这部电影,所以,我认为,当务之急不是急于求成,而是各个击破!我说一下我的想法,要求里面的分类都对应了大家各自的能力,老于对应的是科幻,小真是写玄幻的,所以你的任务艰巨一点,你对应的是动作,枪战,和幽默,面条儿对应的是恐怖和推理,我对应的是广告植入,李百为对应的是床上动作!”
李百为不干了:“我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写H小说的,我那叫现实主义!”
“甭管什么主义,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创作氛围应当是既对立又统一,对立的是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特长来写电影中的部分,统一的是,人物基本统一,故事背景基本统一,故事线索基本统一!还有没有问题?”
老于一拍桌子,叫道:“好,真不愧是搞设计的,就照着元朗说的搞!”
初步的方案有了,众人心情大好,刚刚的郁闷一扫而光,面条儿站起身说:“好,今天我们的工作就到这儿,开始狂欢!”
元朗刚要说话,众人就忙不迭的站起身,白山拉着李百为去打台球,小真打开家庭影院,拉出麦克风开始挑选歌曲,老于则拽着面条儿去小酒吧喝酒,屋里一派喜乐祥和。
元朗呆呆的望着众人,嘟囔着:“这,这就完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东湖度假村门前,费才下车后,快步走向马路边停靠的一辆黑色轿车前,他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吴广志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穿着花衬衫,他对费才笑了笑:“伤好些了吗?”
费才说:“没事儿了,说吧,要我怎么做?”
吴广志将微型耳麦递给费才说:“戴上这个,他们在七贤居八号房间,二十四小时盯住他们!”
费才接过耳麦说:“我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到全天候监视,再者说了,我监视他们得有地儿呀?我住哪儿?”
吴广志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这个费才呀,这个案子上面没有拨经费,周队的意思是让你自己想办法,你也是老人了,该有的经验应该都有的,是吧,行了,下车吧,执行任务。”
费才是被吴广志赶下车的,他一下车,吴广志就迫不及待的将车门锁上,任凭费才如何拉门都坚决不开。
费才指着玻璃叫骂:“好你个吴广志,我有经验管个卵,我他妈身上就揣了一百块钱,你让我怎么活?”
吴广志摇下车床,探出头说:“周队说了,让你自己想办法!别忘了及时汇报!”说完,不等费才冲过来,脑袋连忙缩进车内,关上了车窗。
费才颓然的坐在东湖边儿上,他是个月光族,同样,他也是个卡奴。他掏出手机查询了一下信用卡的可用额度,只剩下一千块了,加上他手里仅剩的一百块,他身上全部资产就只有一千一百快。
一千一百块要活三个月是不可能了,上面儿又不给拨经费,显然,吴广志是不可能帮他的,吴广志这小子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让他花出去一分钱,比登天还难。
费才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主意,去打工?不可能,他的任务是监视李百为等人,不是打工挣钱,劫道儿去?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公仆,知法犯法的事儿不能干。他越想越气,起身的时候还被石子儿绊了一下,他恼怒的捡起石子儿,使劲的扔向湖面,胳膊上的伤口被牵扯,一阵剧痛传来。
一个老人拎着一个大蛇皮袋经过费才身旁,费才脚下恰好有一个矿泉水瓶,老人拍了拍费才的肩膀,费才火气正大,见有人拍他,转过头劈头盖脸的喊:“拍什么拍,鼻子底下没张嘴,不会说话呀?”
老头儿被费才这一嗓子瞎了一跳,他退后几步,指了指地上的瓶子说:“这个瓶子是你的吗?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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