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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林吴两家
箱子可能是好久没有碰的关系,在林夏打开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很是费力,说是里面的扣环都锈得不成样子。
箱子里面东西摆的到是挺整齐的,但很杂,照片、明星片、小记事本、破烂手机等等,不过看上去都很旧了。
林夏首先拿的就是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年轻时候的林父,穿着一身墨绿色军装站在沙滩上,还摆着很酷的姿势。
不过我对林夏手中的照不怎么感兴趣,而是从箱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记事本,本子的尺寸并不是很大,拿在手里刚刚好。
那本记事本上的封面也很有特点,因为这上面原本的封皮都被人给毁坏了,只留下白色的刮痕,而在空白的地方上,画着一个猪头。
虽说猪头画的很简单,只有个大概的轮廓,但能看出来画这个的人,一定很风趣。
林父年轻的时候什么样,我是不可能知道的,这几日和他的交往,自己倒也觉得他算是个听懂风趣的人了。
我没有再想太多偏题的事,就打开了那本记事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就写满了数字。
数字都是用来做计算的,因为我看到了很多加减符号,看上去就是用来算数的算草纸。
但这并不是普通的算草纸,上面的数字都是有序的排列着的,所有结果都是上了千位的数字,会有小隔断来把首位和后三位数字隔断。
我之所以说这并不普通,就是发现了这上下所有数字的首位数字,连起来的话,就是“>
也许这串数字再旁人来看,会是串不起眼的数字,但由去过东北吴家祖宅的我来看,这数字可是太显眼了。
无论如何,我也是不会忘记这串数字,毕竟就是这串数字让我去的东北,可以说那之后所有的事,没有这串数字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呃?吴小二,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林夏看到我看着记事本发呆,说着还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从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回到了现实,就反应过来跟林夏说没事,低着头继续看那本记事本了。
可惜的是,这本就只有那第一页写了些东西,剩下几页都没有记载什么,自己翻翻看也就放了回去。
而林夏这时候就给我看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有一个带着草帽的美丽女子,看面貌竟然和林夏有几分相似。而这个人我认识,她就是林夏的母亲。
之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时候,我就有看过林夏的小时候的照片,那上面就有她母亲,只不过那张和现在这张上的人,看上去年纪不同罢了。
林夏告诉我,说这是她母亲和他父亲刚认识的时候,她父亲为母亲拍的。
林夏说着就把照片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她有说自己的母亲离开她那年,林父就把所有有关她母亲的物品都烧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父亲还留了这么一张照片。
我没有去打扰林夏,而是不吭声地从箱子里拿出了另一张照片,就是这张照片,使自己的双瞳瞬间变大了。
那照片上面有两人互相挎着对方的肩膀,站在一起。而这两个人,一个是年轻时候的林父,另外一个就是我的二叔了。
虽说我在见到我二叔的时候,他的样子都很显老了,但我还是可以认出年轻时候的他。
无论我怎么联想,都不会联想到这一幕,林父和我二叔竟然认识的,而且看两人挎肩的动作,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难不成林父想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个?想到这儿,我就打断了还在抱着照片回味过去的林夏,指着我手里照片中的二叔,问她认不认识这个人。
林夏放下了她怀里的照片,从我手中接过了那张照片,她看了几眼后就想了想,没多久她就想到了。
“啊!这个人我是认识,当年就是他害得我父母分离的,要不是他,我爸也不能成现在这个样子!哼,就是他,我恨死他了!”林夏很激动,就想跟我二叔有很大仇似的。
其实我也能想象出来,很有可能就是我二叔年轻时盗墓,找的人当中就有林父。我也记得他跟我说,他年轻时第一次盗墓,活着回来的也就只有他和几个手下,我想这其中就有林父,只是他没有跟我提过。
看着林夏还是一副气不过的样子,我就从她手里拿回了照片,心想着还是等林父回来再问他,他和我二叔是什么关系好了。
而林夏这时候就说她还要去看店儿,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拿上她母亲的照片走了。
等林夏走后,我便叹口气回过头继续翻箱子了。但箱子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要都看完估计要花费不少时间,所以自己就一口气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把箱子里的东西有序的排列下,这样我站在旁边就能看着很方便了,省的一个个拿,然后再一个个放回去了。
正当我扫了眼那些东西后,我就发现在两个皮钥匙包的之间,夹了一张发票,拿起来一看,上面的金额竟然有三十二万整。
也许三十二万对我来说,还不算是天文数字,但对在这么个小村子的林家来说,这笔钱都能够他们花好久了。
本来我还想看看支付这笔金额的是谁来着,但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为故意的,那上面的支付人被人用烟头给烫掉了。
不光这样,只要是跟人名,还有银行账户有关的都被人用黑油笔给划掉了,看样子做这些都人是不想收下这笔钱,因为他这么做就相当于是把这张支票给废了。
我放下了支票,把支票叠好后放回了远处,不再管它去看别处了。
我又扫了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再值得注意的,便把所有东西都给收起来了。
我没有把林父的铁箱子放回原处,只是放到了炕上,自己就坐在炕沿儿上等着林父回来。
差不多等了接近一个钟头,我就看到林父进屋里来了。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跟我说了句:“等久了吧?怎么样?这回儿知道我为什么帮你了吧?”
“嗯,是因为二叔,对吧?”我点下头,自己也就是这么想的。
林父他咧着嘴笑了,只是故作的假笑,他走到了我旁边打开了他的铁箱,从里面拿出了那张他和我二叔的合影照。
林父拿着那张照片在我眼前抖了两下,看着我说:“知道我和你二叔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是磕过头的兄弟,他认我做了大哥,我也从来没有后悔当了这个大哥!”
我能从林父的话中读出些感情,他和我二叔之间,应该就是我和疤眼之间差不多。
林父哀叹了一声,便把照片收起来了,他说他要跟我好好讲讲当年的那些事,便把屋门给反锁上了。
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林父这么说,所以他这么一说,我就打起精神听了。
林父并没有详细说他和我二叔是怎么当上兄弟的,只是说年轻时候的他和我二叔很合得来,慢慢地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记得那年我二叔和老爷子第一次合作,我二叔就找了几个人陪同他一起去,那当中就有林父。
起初我二叔是不同意林父去的,但林父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在他执意要求下,我二叔才同意的。
其实那次进行的顺利,我二叔和林父俩人都好好地回来了。我二叔还想请林父一同管理自己的企业,不过林父不肯,因为当时的他还在部队,能陪我二叔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当时吴家在军方也认识很多高官,有我二叔在,林父这几天没有在部队的事,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回到部队后的林父,过了没多久,就交了个女朋友,也就是林夏的母亲。
而就在林父与林母婚后,林母都快到产期的时候,老爷子再一次找上了我二叔,林父自然是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
我二叔还想去,林父就表示支持,还愿意陪同前往,但他没有去成,因为他的腿被我二叔的手下给打断了。
要问为什么,林父到现在也是不清楚,就连我二叔都不知道他的手下,为什么会没听他的命令就敢动手。
这一切就像是有预谋一样,打断林父腿的人神秘失踪了,我二叔气急赏金寻找这个人也都没有找到。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林母和林父之间的感情破裂了。我二叔也有给林父一笔钱,但林父当时年轻气盛,他就跟林母赌气,把那张支票给毁了。
后来林父当上了村长,林母也在林夏没多大就跟林父离婚了,我二叔也因为那次盗墓一去未归。
但有一天,我二叔亲自登门来找林父了,他交给了林父一样东西,让林父务必看管好,说那东西会派上很大的用场。
讲到这儿,我就问林父那东西是什么,林父便解开他的大衣的拉链,从他的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铜钥匙。
那个铜钥匙就被林父用红线挂在了脖子上,他摘下来后就递给了我,我接过后拿在手里还是热乎的。
铜钥匙是那种古长圆杆型的,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但做工很精致,虽然不大,但摸上去还是能发现他是经过高人做出来了。
“就是这个钥匙,我一直挂在身上,因为你二叔说这东西他不能用,但他的侄子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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