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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死即是生
这还是头次见到阿尔萨克露出这样的笑容,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笑下的一瞬间,竟掏出了匕首想要杀我。
疤眼和白空见状立即阻拦,以他们二人的身手,很快就把阿尔萨克给制服了。
被疤眼压得跪在了地上的阿尔萨克冲我大叫,那叫声凄惨的很:“啊!爷爷、妈、爸!我要杀了你们呀——”
“我靠,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他的精神也忒他们不正常了吧?小二爷你快走远点,我要杀了这个疯子……”疤眼说着就想要动手杀死阿尔萨克。
我让疤眼住手,因为从刚才阿尔萨克的话来看,他不是故意要杀人的,而是受不了精神的打击。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当人的心理受到极大的刺激时,心就会被扭曲,做出过激的事来。
阿尔萨克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下,又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亲人。所以他能做出想要伤害人这种事,倒也是不为过。
为了使阿尔萨克冷静下来,我便让疤眼打昏了他,像他这种情况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白空说他看了下那两个人的伤口,伤口很深,应该是没有救了。
发生这些事,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那两个人死的也是太不值了,现在我们有没有办法安置他们的尸体,也只能放在甲板上等办完事再说。
可尸体放在那里也不是办法,我就和白空合作,把尸体抬到了傍边放好,算是对得起他们的亡灵了。
疤眼说这样的尸体在这里最容易尸变,他也没和我商量,就用我的火机把那两个人的尸体点着,然后扔到了木船下面。
我觉得这样的做法太没有人性了,可后来想想这么做,对那两个人来说是种解脱也不一定。
疤眼知道我的心里不好过,就说他回去会为这两个人超度的,毕竟他们也跟了我一路,帮我做了不少事。
疤眼办事虽然不仔细,但我知道他处处是为我着想的,就笑着点头说了声行。
可能是疤眼下手的力量太过小了,阿尔萨克没过多久就醒了,他醒来的就发现了自己脸颊上的血,说了句:“这……这是谁的血?”
我没有隐瞒阿尔萨克失去理智杀人的事,把事情的前后都告诉了他,他听后就动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骂自己不是人。
这次我是理解阿尔萨克的,他的内心并不是想要故意杀人的,只是自己的内心被过去的是扭曲了而已。
阿尔萨克说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一旦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就会发疯。不过他平时也就砸砸东西,这次能做出杀人让他很意外,他也对这件事很抱歉。
“啊!我知道,你这好像叫什么精神分裂样反应的。犯病的时候,就会做出不符你一贯作法的行为。像你这类病应该要接受安心治疗才是,但为什么还要跟我们来这儿?”
白空的话提醒了我,阿尔萨克是我爷爷的人,那我爷爷肯定知道阿尔萨克精神状态才是,但我爷爷还是派了他来,这其中应该有别的原因。
我相信以我爷爷的精明手段,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就想看看阿尔萨克怎么回答白空的问题。
“对我来说,沙漠才是我的家,当年我就是在一个人在沙漠里漂泊的!在沙漠里认识的老爷,是他带着我走出了阴影。所以这次听他说他的孙子要来这里,我岂有不辅助小少爷之理?”阿尔萨克他是这么回答的。
我不敢相信就是凭这么一个原因,爷爷会派阿尔萨克来协助我,这里面应该还有别的什么才对。
正当我想问阿尔萨克,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时,他就站起来看着我说:“而且老爷在来前跟我说,只有小少爷才能解开我的心结,所以我必须来!”
“我?”
我用手指了下自己,自己对爷爷的话很不解。像爷爷这种心机重的人,每次都要等我到最后才能知道,所以我就没去想。
阿尔萨克点点头,就说自己想去给他的两个手下鞠个躬,便朝一边走去了。
等阿尔萨克回来,我就把铁板的事告诉了他。他听完也是决定这件事很有意思,然而他对生死的理解却是这样的:“生就是死的前奏,而死就是生的起始,把最后一个洞定义为死,那就是说这里是所有生命的起始!”
“等等……你这生死来回的倒带,我听着晕!你能不能说明白点?”疤眼被阿尔萨克这一套话弄糊涂了。
阿尔萨克倒也挺有耐心,又跟疤眼简单的重复了一遍,就说这个洞是所有事的起始点。
阿尔萨克这么一说,疤眼才听懂:“啊!原来是这样,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小二爷你们明白了吗?用不用我给你们讲讲?”
我没有疤眼那样的脑筋,阿尔萨克说的话我还是能听懂,就跟他说不用了。
不过阿尔萨克说的很有意思,如果按照他这么说的话,生还不如死的好。
我认为这样来定义生和死,还是很形象的。我们不能完全否定阿尔萨克的话,毕竟生死的轮回,只有死后才能生,要死是起点也不为过。
阿尔萨克这时又给我们举了个例子,让我们不妨这样想,那些猫脸人所处的洞就是生,但是它们生着还不如死。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山洞里,虽然没有看到什么生命,却是是充满活力的。
我被阿尔萨克的话给带进去了,但自己又很快出来,对他说了句:“我认为你不能这么说!生就有生的价值,而死也有死的意义,我们不能把生和死混淆在一起。”
“那好,按你这么说!那我问一个问题,你知道自己活着的真正价值吗?要是你能回答对,我就认同你的观点!”
阿尔萨克的问题把我问住了,因为我到现在,也是说不清自己活着的真正价值。
就在我脑袋混乱的时候,我想到了阿莉跟我说的话“只要你人做的是对自已有意义的,那就是对的”。那么我所做的就是盗墓,为了解开这一切谜团……
想到这儿,我的心中便有了答案:“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所做的就是做一个盗墓贼!为了拨开心中的云雾而去盗墓,这就是我活着的真正意义!”
我知道自己的话是不是阿尔萨克想要的答案,可这的确是经过我深思出来的,也是阿莉告诉我的。
阿尔萨克看着我,他听了我的话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说了句:“啊!就是这句话,我明白了!”
我和阿尔萨克之间的辩论就此结束了,他并没有说自己明白了什么,只是告诉我,我的答案很正确。
看着手中的铁板,它对我们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我便把铁板重新夹回了那本册子里,毕竟这铁板是属于这本册子的。
那间屋子还没有调查完,但考虑到阿尔萨克对里面的人皮敏感,我们就先进去,想把人皮收了起来后,再让阿尔萨克进来。
人皮的数量不算很多,但毕竟我手里拿的是人皮,心里总觉得凉凉的,行动上也就慢了不少。
等把这十几张人皮收起来后,我就让叫了声阿尔萨克,跟他说可以进来了。
没了人皮,阿尔萨克样就放宽心了很多,我们四个人便继续在这个屋子里找寻线索。
有了之前在册子里发现铁板的事,我便让疤眼他们在找东西的时候,试着用匕首什么的探探这里的东西,没准就能发现什么被隔起来的东西。
因为我这一句话,屋子里瞬间都是匕首敲击东西的声音,不大的小屋也变得热闹起来。
没过多久,白空就说他这边有了发现,我们三个人便朝他走过去了。
此时白空的手里正拿着一串钥匙,是那种很古老的长棍钥匙,数了数一共是二十八把,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但是要知道有钥匙就肯定有锁,因为钥匙都是跟锁去陪的,可我们所在的是什么地方,是一个木船上面,是用不到这么多的锁的。
我们目前所看到的,只有这么一间木屋,就算是算上抽屉柜子什么的,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锁。这也就是说,这艘木船上还有别的空间,是我们不知道的。
木船虽然大,但要分结构的话,无非以甲板为隔断,分为船上的指挥室和船内的船舱而已。所以我看到这些钥匙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很有可能是用来打开船舱的。
白空的发现对我们的进展有了很大的帮助,我现在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去甲板地下的船舱看看了。
但做事要有条理,这间屋子还是要搜的,我们只有等把屋子搜个遍才能放心。
我们加快了搜查的速度,把整间屋子搜了个遍,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从屋子里走出来,朝船尾走去了。
这艘木船是这样的设计的,进入甲板下船舱的入口安置到了船尾,所以我们只有去船尾才行。
来到船尾,我们就看到船尾上露出一个不大的方洞,那就是通往下面的入口。
在下去前,我用手电筒探了探里面,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当中属我实力最弱,所以这次还是有疤眼和白空先下去,我要等他们两个下去后打声招呼说没事后,才能跟上去,再由阿尔萨克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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