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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人只能依赖于皇粮生存发达的生活环境中,如果产生了一个大红大紫的文人,这个文人肯定就是老板的得力干将和忠实帮凶,因为一个文人只是为了生存和飞黄腾达著书立说,其作品内容只能是拍马溜须之作,船古佬以这样一种先入为主的眼光看了余秋雨的一些文字,看过之后,并没有发现余秋雨的文字里有昧心之言和违背人道之举(也许是船古佬孤陋寡闻或文化水平低下看不出来,如有高手出来揭露和明示,船古佬定当改变说法)。
余秋雨的作品不是昧心之作,是不是就等于是良知之作呢?依船古佬以人道的观念来评判也算得上,只是这良知的体现处离我们现实生活太过遥远太过朦胧迷离,以至于强权野蛮者看了不恼,弱势者看了感受不到关注,因为余秋雨的作品要么就是踩在历史的骸骨上鞭挞着历史,要么就是对现实生活做一些添瓦补缺的事,从未有过推倒危房重建新楼之想,而且竭力回避言谈危房之危的根源。
在一个只有御用文化氛围的生活环境里,写保皇文章才是为文正道,才有生存的权力与追求荣华富贵的空间,吃皇粮写保皇文章,就叫做吃哪份粮打哪份仗,这也是一种职业道德,如果你写反皇文章就让你下地狱,如果你不保皇你就背离了御用文人的职业道德,余秋雨的文字不反皇,这是理所应当的,也不保皇就是背离职业道德了(拿了老板的工钱能不给老板干活吗?),令船古佬纳闷之处也在此,余秋雨的那些文字作品非但没有受到老板的处罚,反而是大红大紫起来,这种前所未有的怪异现象,让船古佬百分之百的亢奋,情不自禁地要将余秋雨拖上英雄榜来品评一番。
有人说余秋雨没有才华没有智慧没有良知,船古佬认为这是碍眼之词,碍眼与阴私这两个词汇同为船古佬的杰作,碍眼就是看你不顺眼,看你不顺眼就要骂你、打你、杀你,大家都是这种心态就形成了一种文化。但船古佬不是文人,也就不会有这种碍眼文化心态了,所以,船古佬认为当今的中国文坛中能称得上才华横溢、聪明绝顶的又有良知的文人,应该就是余秋雨了。
一个社会要改革,无论是喊改革还是做改革,都必须得有几点具体的性征来体现,余秋雨以他的良知自省,如果还象文坛前辈巴金、郭沫若之流那样(象巴金批胡风的行为,以余秋雨的良知肯定也做不来),定会受到后人的谴责,反思文革的动乱又不敢作深度的挖掘,他自己都觉得这种可笑的把戏是不能留传后世的,但作为一个文人如果没有创作就等于生命的终结,但要创作路又在何方呢?以余秋雨的才华和聪明,终于被他想到了将一个中性人的个案借鉴到文化上面来的高招,当这个高招结束了他的苦思冥想之后,他情不自禁地连道:“中性人好啊!中性人好啊!中性人入女厕男厕都不会被人骂啊!”创造一种中性文化出来,的确是一个高招,这也是老板的改革需要的,因为老板也知道以现在的时势,再搞那种不是革命即是反革命,肯定会对自己的生意不利。
船古佬认为余秋雨的智慧与才华切合了时代的需要,同时也为百分之八十的还有着良知的御用文人找到了一条出路,端着皇碗吃着皇粮,不用写捧皇文章,由余秋雨独辟的这条中性文化之路,令御用文人们欢欣鼓舞雀跃追随,齐呼这是中国文化的一大进步,的确,这也算得上是一种进步,但这只能是针对御用文人们而言,由此,他的中性文化成为一种文化现象,受到追捧并且狂热大红也就是必然的了。
余秋雨凭着他的中性文化入男厕女厕都受欢迎的优势大赚了一桶金后,又以他的大智慧、大才华做了一个令追随者们瞠目结舌的人生转折,这就是弃官专文,也就是交还皇碗不再吃皇粮,为他后面登上中国文坛第一富豪的座位,奠基了一个清白的基础,喜欢忧天的船古佬替余秋雨试想了想,如果他以半官半文之身登上第一富豪的座位,且不论天下人怎么说,就是他自己可能睡觉都不太安稳。
船古佬觉得余秋雨的弃官专文不仅仅是他的聪明之举还是他的良知之举,因为现在的官场腐败到了想做好官都没有了空间的程度,相信余秋雨对此更有体会,以他的才华想飞黄腾达犯不着去与腐败同流合污,但不同流,他的仕途不会有发展空间,就算他想洁身自爱,但仍然避不了被铺天盖地的污水溅染得浑身都是秽渍,这种生活环境是一个有才能、有良知的人最厌恶、最不想要的。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余秋雨现在只有六十岁,就在嚷嚷什么封笔之作,就想终结自己的创作生命,船古佬认为这就叫做犯糊涂了,以船古佬的人生观念来看,一个成功的人生应该活够一百二十岁,如果活不够一百二十岁,即使你的事业有多大的成就,也只能算是有成就的人生,算不上是成功的人生,所以,船古佬说余秋雨现在顶多只能算一个小中年,这样一个有才华的人在一个小中年时代就谈什么封笔,会令世人觉得遗憾。余秋雨为什么会这么早谈论封笔呢,因为他觉得我们的文化开放只能到他所创造的中性文化这个程度上了,而他也觉得中性的文化在我们的生活中已呈饱和状态,再做下去没有多太的创意了,这就是余秋雨的糊涂之想了,这种糊涂之想源自他对封建专制文化的因袭,因袭得太多就成了一种负担,负担太重对于登高望远行走做事都会有局限,也就是说余秋雨读专制文化的书读得太多了。没有因袭这么多专制文化的船古佬看到的是乌云深处的太阳正以自己的光和热在刻意驱逐专制和腐败,原野大地上那无边无际的青青新苗正沐浴着世界的阳光雨露,吸收着世界文化的营养,船古佬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定会拥有一个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正常健康的生活环境。
一个以人道为主流的生活环境的建立,是需要每一个人都要将自己的人道精神呈现出来的,如果象余秋雨这样有大智慧、大才华的人肯出来为人道而努力,船古佬相信他对人类进步的贡献是他的中性文化望尘莫及的。
如果余秋雨能堪得过名利关,定会为人类再作贡献,其实这名利关说好过就好过,想透一点,这人两腿一伸就一分一毫也带不走,能带走的只有遗憾,死不眼闭的人就是胸有遗憾。
一个有良知的人如果不为人道尽点心尽点力,就会死不闭眼,船古佬是这样,相信余秋雨也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