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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敢下笔写她的书。太喜欢,太精彩,怕评不好。后来看到五月的文字,很是喜欢,是我心中的亦舒。于是回,就噼里啪啦写了一气。再回头看,觉得那些模糊的不确切的记忆,确是她给我最深的触动。
——题记
亦舒的书一直看一直看。从原有的30本,看到后来出的40本。我对统计不够敏感,也不知道确切她的书有多少。只是看到就忍不住来翻。
多少,她敲碎了我对梦的期待。有时候,看过她的书,一整天不想说话。其实她写的没有悲剧,因为我很少看她的书哭。或者这样说,那不是悲剧,那是人生。那只是人生,很真实地凸现。
人生是场悲剧。记得不大清楚,古龙在蝴蝶流星剑里好象说过,人活着不是为了享受,而是要忍受,各种各样的磨难。我的记性总是不大好,记住了那点精妙却不记住怎么表达。依稀如此。亦舒很冷静地,就把人生的真相写出来了。无常,孤独,冷漠,痛苦,老去,然而生生不息。
亦舒的故事,有太多结局和可能,甚至让你觉得那不该是结局。其实,这就是人生哩。没完没了,起起落落,却看不到尽头。可是一切都在过程中了,作为一个整体一个片段,完整地出现,于是完整地反复缠绕。直到后来的后来,我还在想喜宝的伤,圆舞里那女子的悲哀,还有烈火的惘然,或者是谁谁谁的歇斯底里。在那样的片段里人生里,换一个人,又是怎样光景?
在亦舒的书里,有很多的可以成就的感悟。就在那些故事里,那些人身上。
坚强。五月花说。
还有平和。
阿修罗不再年轻。然后她看到了另外一个阿修罗出现,象年轻时的她,声音清脆地念着她老公的名字。她的棱角终于隐去,平和了。
我们只能平和。我们应该平和。或者说妥协,对生活。
玫瑰美于平和。
胭脂里的那个女子选择平和。
没有月亮的晚上里的她,在失去平和的心中痛苦。
不是平和就不痛苦了,对生活妥协了就完美了。只是,不安静的心,体会不到苦难的生活里的点点幸福。昨天在图书馆翻到一句话,那些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没有资格谈什么是快乐,他们不会懂的。在痛苦中挣扎着平和的人,会找到微笑。
亦舒用故事说,她们的遗憾委屈伤痛,在平和淡去。不然,还能怎样?
爱情
亦舒让我不相信爱情。
或许有脸红心跳心似海浪,但是你不是永远不一定是唯一不一定是幸福不一定是我的。我们只是红尘俗世中蝇营狗苟的饮食男女,你谈吐妙蔓温柔体贴,加分;你工作稳定前途光明,加分;你家世尚好品行端正,加分;你我交流通畅相互吸引,加分。分够了,就在一起吧,凑合着过以后的日子,那些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谣言留给小孩子们做梦去。
可是,亦舒她说,得够分的人也那么难找。或者定分太高,或者太多折扣,或者太快改变,又或者相隔太远:也许你是适合我的,可是我就是遇不上你。
那个独身女人,终于找到符合她标准的男人要嫁出去了。他对她说,他前妻回来了,他还是放不开她。女人心安理得的当掉他送的订婚首饰,理智的打点自己后来的生活。却在老师的房间窗户边,穿上婚纱,低低地哭泣。她说,她想结婚。
坚持
或者该叫纠缠。那样不舍不弃不依不饶的感情。
无论是圆舞里的她还是蔷色。应该还有我不记得的谁谁。舞跳到最后她还是回到他身边,仅此而已。剩下的承诺却没有人给的起要的了。
多年后,当那个喜欢这蔷色的男孩子终于看到这个总是一脸淡然的女子突然盛放火一般的表情,不顾一切地奔向他身后一袭白衣的男子的时候,他终于明白那个美丽的女子永远不会属于他。那突然灿烂的表情和飞奔的姿势,让我无比感动和怜悯。她一直坚持爱的男人是她去世的后母近如亲人的情人。他们注定无法相守。
转阿转,她只要回到他身边。可是跳完这最后的舞便是曲终人散,各自回房了。
为什么还在期待,有下一次的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