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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雄鸡鸣叫,钱昱身穿黄色长袍,系好发带,敲响钱母的门。
“娘,您起了吗?我来拿城南宅院的钥匙,今日让玉兰他们住进去。”
“吱!”门开了,钱母提着钥匙递给钱昱,“钥匙收好,贴身放着,可别丢了,让玉兰她娘家人仔细住着。”
“知道了,娘!”钱昱接过钥匙,匆匆洗漱好便出了家门。
四天,差点把她折磨疯了,盼娶之心更加浓烈,再忍忍,忍过六天就可以把玉兰娶进门,从此再不分离。
苏家。
“哎呀,阿姐,你回来坐会子,姐夫不是还没来嘛,老站在门口不累啊?”苏玉梅坐在院子里托着下巴调侃苏玉兰。
苏玉兰闻言回头嗔了阿妹一眼道:“就你话多,若是闲的慌便去帮娘和嫂子收拾一下。”
苏玉梅闻言吐了吐舌头,站起来回了屋。
钱昱过了桥,上了坡,站在高高坡上时,瞧见苏家门口一袭粉群嗖的一下飘了进去。钱昱嘴角扬起,这玉兰,等她就等呗,怎地她来了不上前迎反倒嗖的进门去了。
四天不见,钱昱怎能不想。想起玉兰适才的动作,钱昱扬起嘴角,她能想象的到,玉兰跑进去的神情。抿了抿嘴,轻步走下坡,躲到门后面。
玉兰稳住呼吸,挺直腰板坐在院子里,左等不见钱昱,右等不见钱昱,不免有些急,就一个坡,那人要走一个时辰不成。会不会那人不好意思进来,怕娘再骂她?苏玉兰越想越觉得是,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踮着脚走到门边,轻轻探出一只脚。
钱昱见一只脚伸了出来,险些憋不住笑,待到苏玉兰走了出来,钱昱火速上前抬手搂紧苏玉兰的腰道:“不信你不出来。”
苏玉兰闻言知晓自己被耍了,抬手捏了捏钱昱脸颊道:“刚才,你可是看见我跑进去了?”
“不然呢,你以为你那小动作能逃得过我的双眼不成?”钱昱笑眯眯道。
苏玉兰嗔了钱昱一眼道:“越来越奸诈了,大奸商。”
“玉兰,你说什么?”钱昱贴近苏玉兰,眯着眼问道。
“阿昱,我哪里说什么了,许是你听错了。”苏玉兰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退到墙根处笑道:“阿昱,我们进去吧。”
钱昱笑了笑,苏玉兰以为钱昱要松开她,不料,钱昱笑罢刷的低下头亲上那红唇。
“嗯。”苏玉兰瞪大眼,她就不该说奸商两个字。
“你们在做什么?”张则抱着一匹粉色丝绸站在不远处。
二人听见声音,连忙分开,钱昱见是张则,不由的拢起眉。
苏玉兰显然也没见到张则会来,不是让玉梅传过话了吗?
“玉兰,你没事吧?”张则跑上前道。
“张秀才,你怎么来了?”苏玉兰虽是问着张则,眼睛却瞧着钱昱,生怕钱昱想歪了。
“我若不来,你岂不是被,被钱大哥占了便宜去。这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这般待你?”张则说罢微微低下头。
“她本就是我相公,何来占便宜一说?”苏玉兰说罢牵起钱昱的手,“阿昱,我们回家吧!”
“嗯!”钱昱点了点头,拉着苏玉兰进了苏家。
张则愣在那里,久久未曾回神,想起在钱家的日子,那个时候玉兰待他比待钱昱好,如今短短几月,沧海桑田。
“阿昱……”苏玉兰关了门,回头瞧着钱昱。
“嗯?”钱昱抬头,随即便想明白了,“玉兰,不用说什么,我信你。”
“当真没瞎想?”苏玉兰凑近钱昱,搂着钱昱肩膀问道。
“自然,夫妻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谈何婚嫁?”钱昱顺势搂着苏玉兰,“不过,我虽信任,却……”
“却什么?”苏玉兰闻言心里一紧。
“却难免有些醋意呀,那张秀才貌似还没有放弃啊!”钱昱说罢微微敛眉。
苏玉兰也是一叹道:“话早已说明白,在我这是了拉,阿昱,我们别管其他的好吗?”
“好!”钱昱扬起笑脸,亲了吻了吻苏玉兰。
“碰,碰,阿姐,姐夫,娘说东西收拾好了,可以走了。”苏玉梅敲门道。
“来了。”苏玉兰说罢离开钱昱,拉起钱昱的手道:“走吧。”
二人携手出了屋,苏家二老已然提问包袱站在院中。
“岳父,岳母。”钱昱唤人。
“嗯,来了啊!”苏老爹说罢瞧了瞧一家子道:“玉梅和芳姑跟我们去,喜银和喜田留下看家。”
苏喜田闻言微微有些不悦,可也不敢反驳老爹,眼睁睁看着爹娘一行人走远。
城南
“岳父,岳母,到了。”钱昱说罢掏出钥匙,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苏玉梅瞪大眼睛跑在前面。
“爹,娘,嫂子,你们快来看,阿姐家有鱼缸,里面好多小金鱼。”
“跑来跑去做什么,没个女孩气。”苏老爹板着脸。
“你这做什么,孩子高兴还不兴她跑跑。”苏母埋怨几句,“这宅院蛮好,院子也挺宽敞。”
“岳父,岳母,这几日你们就住主房吧!”钱昱说罢推开主房门,“里面的被子都是新做的。右厢房就让嫂子和玉梅住,玉兰住在左厢房。”
“好,好!”苏母打量着房屋,她还未曾住过宅院呢,整个人的心情瞬间好起来。
此刻,张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张幸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淡蓝色长袍裹住女儿身,带着跟班进了张府。
“张大人,东家和小姐都在书房,这边请。”老管家亲自带路。
“老管家,还是叫我张幸吧,您突然变了称呼我都不敢应了。”张幸手攥紧折扇道,此刻她是紧张的,张宁珊不是要嫁给那叫钱昱的嘛,怎地伯父又突然将张宁珊许给她?这是伯父自己的意思,还是张宁珊的意思,她不知道,所以亲自来了一趟。
“这可不敢,如今您是官,又要成为府上的姑爷,直呼姓名不妥不妥。”老管家说罢走到书房门前道:“东家,张大人来了。”
“快请幸儿进来。”屋里传来张渊的声音。
张幸闻言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张渊与张宁珊正在写着请帖。
“伯父!”张幸微微失礼。
“快过来,看看你要请谁过来。”张渊将喜帖推到张幸跟前。
“我这边不过许昌夫子和同窗几个人而已。”张幸撩袍坐在张宁珊身侧道。
张宁珊侧了侧头瞧着张幸,可张幸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这人是来干什么的,瞧都不瞧她就想娶她?
“嗯。”张渊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婚期就订在年后三月吧!”
“伯父订就好。”张幸对何时成亲没有丝毫的意见。
“嗯,那你和珊珊好好聊聊。”张渊说罢起身离开。
张幸见张渊走了,转身瞧着站在一旁的阿月道:“好姐姐,我同大小姐有话讲,姐姐回避些可好?”
阿月闻言看向自家小姐,见其靠在椅子上冷着脸,便悄悄退了出去。
“你可想好?嫁了可不准反悔。”张幸转头看向张宁珊。
“嫁你不过解眼前之急,哪有反不反悔的,反正三年后我与你和离。”张宁珊无比冷静的与张幸婚前谈判。
“你说什么?”张幸正视张宁珊,尽管猜到几分,可仍觉得心疼。
“你应该明白,我不可能真的嫁给你。”张宁珊说罢微微敛眉,“你放心,和离后我会给你一笔银子。”
张幸闻言沉默了,张宁珊于她怕是不可能的,既是报恩那便不必带感情进来了,三年后她于张宁珊,再无任何恩怨。
“如此,多谢大小姐了。”张幸说罢站了起来,“既是假婚姻,那也没必要调任庐陵,婚后我在宾阳做我的知县,你在庐陵经你的商,若有需要提前修书一封。”
“你!!!”张宁珊坐直看向张幸,眼前的张幸多了几分冷漠,再也不见以前那个总是哄着她的张幸。
“大小姐若没事我就先出去了。”张幸说罢推门而出。
张宁珊顿时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低着头,眼眸之中尽是落寞,连她自己也不是心为何这般疼。
张幸出了门微微闭了眼,若是注定无缘,她便没有必要再痴心妄想。张幸整了整衣衫起身往窑场去,里面有她惦念的老人,那些时常给她东西吃的老人们。
“哎呦!”
张幸刚转弯,便被人撞到墙上,而那人也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张幸忍着疼扶起地上的人。
梁佑安忍着疼摆手道:“没事,没事。”说罢抬头看向眼前人,不得不说,眉眼之处自己这张脸和这人挺相像的。
“你这玉佩?”张幸盯着梁佑安手中的玉佩,不由的摸了摸自己怀里。
“怎么?”梁佑安瞪大眼睛,这个反应铁定认识这枚玉佩,眼前之人气势不错,穿着也不错,自己这身子的家应该不差吧。
“没什么,和我的相似罢了。”张幸说罢取出玉佩,一样的形状,一样的花纹,一样的红绳子,只是玉佩背后,一个安字,一个宣字,同样的宝字头。
“莫非咱俩是亲戚?”梁佑安盯着玉佩自言自语道,随后抬头瞧着张幸,“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张幸拿着玉佩摇了摇头,“我爹娘都是被饿死的,我们家貌似也没有亲戚。”张幸觉得自己和眼前之人毫无关联,可从多年查案经验来看,这玉佩又不像是偶然。
“我叫梁佑安,在张家窑场打杂,你叫什么?”梁佑安总觉得自己和眼前之人有关联。
“张幸。”张幸面带微笑道。
“哦,你就是宾阳的县尊老爷啊,我常听那些个老人和丫鬟姐姐提起你。”梁佑安说罢很自然的拍了拍张幸的肩膀。
张幸一听老人,目光柔和许多,看向梁佑安道:“我正准备去看望他们,就先告辞了。”说罢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