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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呢,我爱罗……”她淡淡地说。
那个宇智波佐助站在了水无月的身边,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水无月,你有了其他的牵挂了么?
死亡森林中,我寻到了和水无月带着相同护额的一队雨忍村的忍者。
简单粗暴的解决了这几个大叔,我感应到了水无月就在附近。
“水无月,你不打算出来给我一个解释么?”
她磨蹭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笑着出现在我面前。
她说,那天她被鼬带走并被施了术。
她说,佐助是鼬的弟弟。
她说,她因任务而来。
她说,等任务结束会回到我身边。
中央塔内,她一出现就扑到我怀里,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她抱着我说她一直被抛弃。她告诉我任务取消了,继续同我一起参加中忍考试,但是我知道她还有着其他的打算,因为我们此次来的目的也不是真的为了中忍考试,而是村子上层决定的木叶摧毁计划。
还好,预选赛她一直陪在我身旁,但是,现在的她没有了往日并肩作战时凌厉的杀气,整个人懒散的靠在我身边。
第一场,佐助的战斗,他果然没让我失望,是一个好的对手。
我拦住了想要去扶佐助的水无月,她很关心他么?
但最终她还是离开了一会儿,大概是去关心佐助的伤势了吧。莫名的心里有一丝烦躁。
回来后的水无月也不闲着,一会儿就跑到对面去和木叶的忍者说话,似乎是佐助那一队的,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呢?
虽然我知道水无月是医疗忍者,但是因为我从来没受过伤,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医疗忍术似乎也很厉害的样子,她被那个拖后腿的鸣人叫过去给木叶的忍者疗伤,我突然发现水无月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丝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那是一种我不熟悉的东西,突然间觉得水无月离我远了一点……
我和李洛克的战斗中他的老师出来保护他的一幕激起了我对夜叉丸的回忆,头痛毫无预兆的开始,隐约感觉到水无月扑到我身边紧紧地抱着我。
我问他问什么要救一个要死之人,他说“因为他是我最疼爱的部下……”
又是无聊的保护么,这种话最无聊了。我拉着水无月想要离开,突然间李又站了起来,可已经都没有意识了,我漠然看着相拥的师徒两人,水无月拉了拉我,我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那个拖后腿的鸣人飞快的跳出来拉着水无月去给李治疗。
水无月治疗的时候很认真,好像那个杀人如麻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回来后的她轻轻的牵着我的手,我压下心中不快,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继续看着场中的战斗。
预选赛结束,第三场正式比赛时,我的对手是宇智波佐助,真是天意弄人。
水无月跑来我们的住处说她被同伴抛弃来找未来的夫君,我好笑的看着手鞠和勘九郎一脸吃瘪的表情。
还好,她又回来了,但是,从预选赛结束火影单独留下她我就知道大概这一次我们两个站在了对立的两方。
在屋顶上解决了来找死的音忍,我看着水无月离去的方向轻声叹气,水无月,你还会回来么?
“唰——”马基回来停在我身边,“我爱罗,水无月已经背叛我们了,你……”
“她不会背叛我,我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愿。”
我不再理会马基,转身回房,拉出藏在衣领中的项链,水无月,你现在多了这么多牵挂,还会再回到我身边么?
一夜过去了,水无月没有回来。
一周过去了,水无月还是没有回来。
还有一天就是正是选拔了,水无月依旧没有回来。
趁着马基和勘九郎没在意,我悄悄地溜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在木叶村的大街上,思索着水无月可能在的地方。
不知不觉走到了木叶医院,水无月是医疗忍者,也许……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注入查克拉,没有反应,看来水无月不在附近。突然想起了之前预选赛被我废掉的那家伙,我走进了医院。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洛克,我又回想起了预选赛上他的老师救他的一幕,头脑中的记忆如洪水般呼啸而来,夜叉丸和我生活的点点滴滴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头疼欲裂的我在无意识下已经动手用砂将李包围,我抬起手准备解决了这个让我回忆起痛苦往事的源头,却突然间身体动弹不得了!
“你这混蛋!”一个身影闪过,我和鹿丸同时被狠狠的打了一拳。
“你来这里干嘛,说啊!”是鸣人。
“鸣人,你这样做的话,连施展影子模仿术的我也会被揍的。真是的!”鹿丸很无奈的对鸣人抱怨。
“不好意思啊啊!”鸣人退回到鹿丸身边,向我大声质问,“你这家伙要对浓眉毛做什么?”
浓眉毛?李洛克么?
“我要杀了他。”
“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已经赢得了比赛,难道你们之间有个人恩怨么?”鹿丸问。
“我跟他无冤无仇,因为我想杀他所以我来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这混蛋!”鸣人指着我大喊。
“我看你是缺乏家教,总是自以为是!”鹿丸说。
“如果你们敢妨碍我,就连你们一起杀掉。”
“你说什么?有本事就试试啊!”“闭嘴!鸣人!”
“我们看过你的比赛,知道你不是等闲之辈,但是我们两个也不是省油的灯,预选赛的时候我们的绝招都没用过哦!而且现在是二对一,明显你处于下风,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们就饶了你。”鹿丸说。
“我再说一次,挡我者死!”
“你根本就杀不了我!”“不是说过让你闭嘴了么!鸣人!你也知道那家伙强的和怪物一样吧!”
“我体内可养着一只真正的怪物哦!才不会输给这个家伙呢!”鸣人说。
“怪物么……”我闭上眼睛,“看来我们彼此彼此,”我睁开眼睛抬头,“正如你所说,我没什么家教,因为我一出生便夺走了本该是我母亲的女人的性命。为了让我变成最强的忍者,父亲用忍术将砂之化身附在我的身上,所以我生下来就是一个怪物。”
“砂之化身?”
“就是被封印在守鹤的烧水锅内的砂隐老僧的生灵。”
“这是在出生前,就让东西附身的一种附身术吧,居然会这么做,真是疯了,父母怎么能这么做呢?真是扭曲的爱!”鹿丸说。
“爱?不要用你们的标准来衡量我,家人……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让我来告诉你们吧,不过是憎恨和杀意联系在一起的肉块罢了,我以母亲的生命为养分,一出生便被视为村子最杰出的创作,作为风影的儿子,父亲不断交给我忍者的秘诀,他过度保护我,宠我,放任我,我曾经觉得那就是爱……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的话。”
“哪件事?”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我六岁起到现在,我的亲生父亲曾多次伺机暗杀我。”
“!”两个人震惊于我的话。
“你刚刚不是说你的父亲很宠你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鹿丸很快镇定下来。
“过于强悍的话,久而久之就会成为威胁,借助忍术出生的我精神很不稳定,村里的那些笨蛋,终于发现我的情绪有问题,对于身为风影的父亲来说,我是村里最后的王牌,也是个恐怖的危险品,而且在我六岁后,他好像就把我判定为危险人物,我只是被他当成村里的危险工具,被小心翼翼的照料而已,现在我这个遗患,已经成为他们极欲拔掉的眼中钉,那我为什么要存在,要活下去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时都毫无答案,但活着就必须要有理由,否则跟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我下了这样的结论,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光除我以外的所有人,在不知何时会被暗杀的死亡恐惧中,我终于安心了,我凭借不停的杀掉暗杀者,使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只为自己而战斗,只爱着自己活下去,每每想到,别人都是为了让我认识到这一点而存在的,我就会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的美好,因为它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只要我该杀的人还活着,我就不会消失!”
鸣人看着我,眼神复杂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开始动手,砂从葫芦中暴虐而出——
“哐!”病房门被推开,李洛克的老师站在门口。
我头脑中的记忆再次喷涌而出——
“我爱罗少爷!”
“别留下我一个人啊……”
“虽然没有血流出来……”
“姐姐她很爱你呢……”
夜叉丸,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你,为什么——
“我爱罗!”水无月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然清醒过来,水无月在我怀里死死的抱着我,“我爱罗,是不是又想起夜叉丸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好两个人在一起分担你的孤单的……”
水无月,你终于回来了。
“鸣人,我爱罗同你一样是人柱力,你应该能够理解他的孤独吧!”水无月悲伤的对鸣人说。
“我……明白,可是……”原来鸣人也是……
“好了,我爱罗,我们走吧。”水无月结印我们瞬身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
诺大的赛场周围的看台上坐满了观众,水无月依旧紧紧地拽着我,似乎在担心我,是啊,今天又是满月了,守鹤那家伙自从沉睡中醒来后就又开始不安分了。
“噗——”鸣人从场外飞了进来……这家伙,听水无月说他的身体里也有一个妖怪。
“真是麻烦啊!”鹿丸无奈的扶起鸣人。
这一场的考试换了裁判,听水无月说月光疾风被马基伤的很重——恩?父亲?他也来了?我看着最上方看台上火影身边的风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我爱罗,别……”水无月扯了扯我的衣角。
“比赛前和各位交待点事情,”新的裁判掏出一张纸,“你们看,对战的组合有了小小的变动,你们再确认一次自己的对手吧。”
那天来找死的那个人不在了,手鞠的对手变成了鹿丸,而且没有了水无月的名字,其他的没有变化。
“哎?怎么没有水无月?”鸣人奇怪的问。
“啊啊,我退出了。”水无月淡淡的说。
“为什么?”鸣人更加奇怪。
“水无月,你既然退出了,就去看台上吧。”裁判出来解围。
“是!”水无月向我灿烂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那个,佐助还没到呢,该怎么办呢?”鸣人举手示意。
“如果轮到他比赛时还没出现就算不战而败了。”裁判这样说道。
佐助……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