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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本不想回应他这个问题,可转念一想,以燕玄烨的妒忌心和偏执程度,假如她不回应,他肯定会认为她还“爱”着陆唤。
“是是是,我最爱你。”她有些无奈又勉强地开口道。
说完以后,又怕燕玄烨看出她的不自然,苏浅便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燕玄烨听罢,果然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低垂着眼眸,看向窝在自己颈侧的苏浅,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中一片暗沉。
又过了一会儿,苏浅见他没有开口说话,抬头一看,正对上了他暗潮汹涌的视线,她心中一惊。
这种带着情欲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燕玄烨粗粝的手掌练练收紧了她的腰腹,将她完全圈进了怀中,紊乱又灼热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苏浅眼睫轻颤,有些紧张。
燕玄烨看着怀中的女子面色紧绷,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克制,最终按耐下了内心的疯狂,只是抱紧了她,什么都没有做。
苏浅松了一口气。
……
去往青州的路途不算太远,可也要个两三日的时间。
一路上,薛南珠总想着上来同她说话,都被燕玄烨挡了回去。
“要不让她上来吧?她一个人坐一辆马车,路上也挺无聊的。”苏浅道。
“南珠儿性子活泼,但是也容易冲动,我怕她在你身边,又会闹出什么事来,还是算了。”
燕玄烨想了想,又道:“得同叔父说说了,尽快把她嫁出去,免得她坐不住,三天两头的闹。”
苏浅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春花烂漫,车马行驶过一个个小山岭,离丹霞城越来越远,苏浅放下车帘,收回了视线。
被系统操纵的人生已经过去,或许……这次以后,自己同陆唤就真的是陌路了。
没有所谓的系统给她下达任务,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选择,去爱人。
她在内心里叹了口气,陆唤,往后余生,祝你康健,安乐。
……
三日后的凌晨时分,唯有马蹄声和车轮滚过石板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声。
徐徐的春风吹开马车的帷幔,立在前头马上的马奇在巡视时看到了车里的一幕。
车厢内的二人相依相偎,正睡的香甜……
此时的燕玄烨,跟当初被苏浅撇下时的癫狂疯魔,简直判若两人。
他看着车内的这幕,不禁笑了笑,这日子啊,终于要好过起来了。
葛布鲁瞧见他的动作,“笑什么?”
马奇:“殿下终于得偿所愿了,我高兴啊。”
“我看未必有这么简单。”葛布鲁沉着眉。
马奇诧异道,“这话怎么说?”
葛布鲁垂下眼睫,掩住了眼中的那抹担忧之色,“神女虽然同以前比有所不同,可我看得出来,她还未全部敞开心扉。”
”那怎么办,可不能让她再伤害殿下了。殿下疯起来,那可是要人命的。”
开玩笑,之前发了疯似的攻打南昌国,还放话让南昌国人偿命,那架势,不依不饶的,可不让人害怕吗?
而且,他的情况,那神女还不知情,也只有他们几个最亲近的人才知晓他的最真实情况。
若让她知晓,她还会留在殿下身边吗?他有些不敢想。
“若是她敢跑,我便是绑,也要将她绑回来。”马奇狠狠地开口道。
葛布鲁狭长的眼眸瞥了他一眼,颇有些无奈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怎么了?”
“我听闻首领要给你议亲,说不定再过些日子,你就该收到召你回去的书信了。”
马奇颇有些气恼,“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明明我年纪还小,离说亲的年纪还有两年。”
“倒是你。”他用草原话叫着葛布鲁的名字,“你比我大好几岁都还未成亲,哪轮的上我?怎么说你也比我大,要成亲也是你在我前头吧。”
葛布鲁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地夹紧了马腹,骑到他前头去了。
马奇“嘶”了一声,感到有些蹊跷,“我说错了吗?你跑什么。”
……
脏乱的地牢内,高青烈过了几个月苦顿的牢狱生活,对此不堪其扰。
好几次想要找陆唤来,可又听闻陆唤带兵去了丹霞城,不在上京,他只得等待。
最近终于听到了一些风声,传闻陆唤已经回京,甚至将要纳妃。
高青烈忍无可忍地怒站起身来,朝着狱卒大声吩咐道,“去把陆唤叫来,朕有事同他说。”
狱卒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嘲讽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尊贵的皇上呢?不过就是个阶下囚罢了,陛下怎么会贵步临贱地,来到这里同你说话?”
“能留着你一条命,你就感恩戴德地受着吧,别指望其他了。”说罢,狱卒甚至嫌恶地朝着他吐了一口口水。
毕竟,高青烈在位的暴露暴政谁人不知?
纵然他后来突然改了心性一般,收敛了不少,但在这宫里大部分的侍从们,都经历过暴政带来的伤害,纵使没有经历过,也见识到了身边的亲朋好友经历过,
如此,怎能不恨?
高青烈收起憎恨的眼神,改变了自称,“我知道你们恨我,可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便将藏在宫外的私产的位置,告知于你。”
“反正我也出不去,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狱卒听了这话,终于抬起了正眼,见高青烈狠厉的眼神中又带着坚定,不像是作假。
正巧最近家中老母亲生了疾病,请了好些个郎中来看诊,也吃了不少汤药,皆无济于事。
这一轮一轮的事情堆下来,家中的银两也快花销干净了,他正为此事犯愁呢,本来就心情不畅快,所以在高青烈提出要求的时候,多带了些私人的感情,以至于那样嘲讽他。
好歹曾经也是皇帝,总有些私产是不为人知的,虽然是经历了一番搜查,但总有漏网之鱼吧。
他开口道:“我怎知你是不是在骗我?”
高青烈耻笑道,“你不过一小小狱卒,我骗了你,有何用处?”
虽然话是难听了些,可也是实话,狱卒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可为了家中母亲的疾病,也只得咽下了这口气。
他想着,大不了得到那笔私产以后,再来处理他也不迟。
反正他一个被废弃的前朝皇帝,盼着他死的人可太多了,即便自己不出手,也有的是人前仆后继。
“行,那我便向陛下传个话。你有什么要说的?”
高青烈眼内精光一闪,忽的扬唇笑道,“你只需告诉陆唤,我能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这样就行了。”
狱卒微微吃了一惊,想要的东西?
他轻蔑地笑,“你以为你是谁?陛下连天下都有了,还在乎你说的那点想要的东西?”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最大的妄想便是那个位置,万人之上,还能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高青烈竭力忍耐着内心的怒火,看着眼前的小狱卒。
他好歹也是曾经的南昌国之主,纵然一朝落入陆唤手里,但他又是什么东西,现在都敢毫不掩饰的嘲讽和鄙视他了。
一个小小的狱卒,竟将自己眼中的嫌恶和鄙夷之情,展示得淋漓尽致。
凌冽的眼神像一把刀子,在小狱卒身上反复“鞭挞”,“信与不信随你,若是不成,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可若是事成,我在城外的私产,便是你的了。”
狱卒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最终开口道,“行,那便这样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