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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能牵动他的情绪了,轻易便能叫他又喜又悲。
陆唤沉默地拉着她前进,期间他多次想丢开她的手,谁叫她说出口的话总叫他烦恼,可一想到若是她等会再撞头,必定又要怪他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牵着她走。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牵着手走了很长时间,期间有好几次苏浅都觉得气氛莫名变得暧昧了起来,可转头一看陆唤……
嗯,这人板着个脸。
自从她说了那句话以后,他就不发一言,只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地道里空气不流通,再加上一直行走,她都开始发汗了,两个人的手掌心也是细腻的汗液,有些不舒服。
苏浅想要收回手来擦擦,可一直被他紧紧攥着,抽也抽不回来。
不过还好,他身上的温度比较凉,相比起来除了有些汗液,有点黏手以外,牵着他倒还是挺舒服的。
苏浅有些好奇地开口道,“你的手为什么一直是凉凉的?”
她的体温比他略高一些,但两个人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拉了这么长时间的手,他的手心也出了汗,但他身上的温度却没有增高。
她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不应该是体温升高了以后觉得热才会出汗的吗?怎么他倒没有。
陆唤甚至都懒得转过头来看她一眼,语气淡淡的开口道,“体质如此。”
苏浅听出他的冷淡之意,还觉得他有些小气,他竟然这么容易就生了气,这算是冷暴力吗?
陆唤不知她的心理过程,见苏浅没有回复他的话,心下又是一阵恼意。
分明是她先开口问的,是她先找的话题来同他讲话,难道不是向他示好的意思吗?为何又不说话了?
苏浅还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了,结果又听见他开口道,“到了。”
她左右看了看,没发现这处有何不同?然后只见陆唤在地道的上方处摸了摸,然后又朝着此处用力推了推,地道竟真的缓缓被他从内而外推开了。
陆唤率先爬了上去,然后又朝着苏浅伸开手,将她也拉着出了地道。
出来后苏浅环顾四周仔细一瞧,这里竟是一处破旧的房屋,他们正是从这处房屋的地底下爬上来的,房间里铺着的木地板正是用来掩藏这处地道的。
苏浅起了好奇心,“你是怎么判断出口在哪里的?”
“我方才仔细看了看,没瞧出这处有什么不同。”
陆唤冷冷地抬眸望她,“告诉你,日后好方便你逃跑?”
他带着强大的气场逼近她,大掌直接掐上她柔软的腰肢,语气强硬又冰凉,“苏昭,你别做梦了,你既选择了来到我身边,我便不会放你走,你也休想离开!”
苏浅也不知他为何突然转变态度,整个人都有点懵,“我就问问而已……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陆唤收回大掌,“你想多了。”
苏浅:“我没想多!”
她突然猛地凑近他身边,“诶,说说呗。”
陆唤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后退了两步,“你一个女子,怎可离男人如此之近?”
他慌张的转过头去,皮肤骤然变成肉粉色,耳垂尖尖也倏地红了,整个人的背影都显得有几分紧张无措。
苏浅略带诧异的开口道,“你……莫不是,害羞了?”
陆唤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眼底是被戏弄以后的恼怒,“害羞?就凭你?”
“苏昭,你莫不是忘记自己的处境了?如今你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这里没有燕玄烨来保护你了,我劝你最好识相一些,不要做出一些惹怒我的行为。”
苏浅平淡的听着他长篇大论,其实他说了那么多,在她看来,反而像是在掩藏自己。
人,在被他人揭短的时候,或者是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会恼羞成怒,通过放一些狠话来达到吓唬别人的作用,实则只是为了维护自己那薄弱的,可怜的自尊心。
苏浅也不想太让他难堪了,万一他恼羞成怒,真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了,她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于是她弱弱地回答道,“知道了。”
陆唤也没回她的话,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苏浅立即跟上,令她没想到的是门外竟然已经等候了一群黑衣人,还准备了一辆尊贵又宽敞的马车。
见陆唤出来,立即有一名黑衣人上前向他禀报,“主子,兄弟们无一人受伤,都平安出来了。”
陆唤暼了眼正在看马车的苏浅,“燕玄烨那边如何?”
钟仓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道,“燕玄烨责罚了两名侍卫首领和一名侍女,还放话说如果……”
他在收回视线时见到陆唤眼底的温柔之色,揣摩着陆唤的意思转换了态度,原本的“妖女”到了嘴边又给改成了神女。
钟仓:“他说如果神女不回去,那位女侍卫和小侍女便要每天被杖责五大板,要么将人给打死,要么打至神女回来为止。”
“苦肉计,看来他也是黔驴技穷了。”陆唤似乎是很高兴一般,收回了视线,“随他去吧,反正他也找不到人。”
钟仓也恭恭敬敬地开口道,“还是主子的计谋好,虽说地道被那燕玄烨查到了两处,但是属下想,他也发现不了各中蹊跷。”
陆唤没兴趣再听他禀报,提了步朝着苏浅而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没停,径直上了那马车。
苏浅见他直接经过自己上了马车,似乎也没有要与她同乘一辆马车的意思,心里犯了难,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
万一上去了以后,他又板着脸让她识相一些,不要做出惹怒他的行为来,那她怎么办?
又灰溜溜的下来吗?好像有点丢脸。
她咬了咬牙,又狠狠心。
算了,大不了辛苦点,自己走。
而钟仓则是看出了几分古怪,他明明从自家主子的眼中看出了几分关切和柔情,可主子为什么又假装不在意一般,径直路过她呢?
难道,是自己猜想错了?
还没待他细想,马车车厢里就传出了一声冷厉不悦的质问声,“苏昭,你还在磨蹭些什么?还不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