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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上次酱酱酿酿是纪莫帮纪华的。
纪华,你身为男人的尊严何在?
季子文瞥了眼纪莫,浓睫一上一下,开闭之间透出清冷淡漠,眼里所含的霜雪一丝丝地蔓延至整个屋子,“纪莫,绫罗有孕在身,不宜房事。”
咦,他明明是温柔地委婉拒绝,可怎么感觉氛围有点冷。
“倒是我忘了,那哥哥今晚好生歇息,纪莫就先回房了。”温雅谦谦,礼数得当,纪莫似是完全没有察觉到纪华的冷意,悠然转身。
“等等。”季子文叫住纪莫,犹豫了一会儿,淡淡道,“也罢,无事。”
难道要他问那晚纪莫是如何教他行房事的吗?卧槽,太羞耻惹……
“哥哥有什么事,尽可以告知我,你也知晓平日里,我没什么事可忙。”纪莫侧头笑着对季子文道,脸上看不出什么失落的神色。
看看,纪莫是个多好的弟弟,尽心尽力帮助纪华,人长得俊,心肠又好,那个蛇精病系统就是个变态,硬生生地要破坏两人的情义,真想摸摸纪莫的小脑瓜子,温柔地安慰一下。
纪莫乖乖,哥哥很喜欢你哒。
“相公……”门才被离开的纪莫关上,绫罗就出了声。
季子文听着这柔媚诱惑的轻唤,一身的骨头都快酥成粉了,奈何他身体羞涩,实在不好意思拿出金针菇示人。
他不要金针菇……系统帮帮忙,来点特效啊摔!这关乎一个爷们儿的尊严啊绝情大大!
……
系统真高冷,理都不理他。这是人过的日子么,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人生一大美事的洞房花烛夜,美人在榻却抱不得,唯一熟识的系统也不鸟人,他要哭给系统看!
……
今晚绝不能待在这里,光是热血沸腾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煎熬,想想都痛苦,他先好好地跟绫罗说一声,“绫罗,你有孕在身,今夜我便到书房睡,以防不慎伤了孩儿,你早些歇息。”
不对啊摔,他不是很温柔的么,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冷酷,绫罗,他不是有意的!
通帘发出声响,季子文忍不住地抬眼一看,珠帘后的朦胧曼妙缓缓走来,女儿香幽幽飘散,待人走得近了,才看清那张脸,鹅蛋小脸,五官清秀,这模样一点也不像会发出柔媚声音的妖娆女子。
“相公。”绫罗娇羞地走到季子文面前,纤手遮了遮菱唇,“绫罗怀孕一月不足,相公不过榻上而睡,并不碍事。”
“万事小心最好。”
卧槽,这绫罗一股风尘味儿是肿么回事,纪华是怎么遇到绫罗的,不会是妓院吧,天了噜。
纪华你这小子怎么活的,草泥马都比你活得清醒,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说啊,纪华!再不说,我就对你动手了!
绫罗欲言又止,识趣地点头。
“明日早些起来,与我去向爹娘敬茶。”季子文“温柔”地道。
说完,见绫罗点头应是,季子文面无表情地出了洞房,凭借纪华的印象去了书房。
洗漱一番之后的季子文躺在书房的床榻上,面瘫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呆滞,身体直挺挺的像具僵尸。
表面越安静,他的内心就有多蹦跶。
休弃绫罗?可人家现在怀的是他纪家的孩子,除非堕胎生不下来,否则哪里能行,纪华爹娘盼了多年的子孙又岂是说没有就没有了的,真没了准要大闹一场。
况且堕胎太恶毒惹,他这么善良的人肿么会做这样丧尽天良的坏事?
再说纪莫那孩子,比纪华小了八岁,正是天真烂漫单纯懵懂的年纪,委屈成为纪华的陪衬已经够可怜了,还要将他赶出府,这小可怜无父无母的,能去哪儿,指不定饿死在路上,或者冻死在桥下,又或者被豺狼啃了,留下一堆白花花的骨架子,孤零零地被遗弃在荒野。
想想都好可怜,绝情系统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这个变态。
“2222号,系统随时在线,紧跟您的进程,请注意您的称呼。经审查,您目前的思想已经偏离正轨,请牢记指示计划,严格遵守计划规则,认真执行指示计划,如有违反,一经发现,扣分处理,每偏离正轨5%,则扣除5分。特此告知,您目前的积分为5分。”
冷酷的机械男声“呲”一声响起,拖起了吱嘎吱嘎的杂音,以致于季子文完全没听清楚系统说了什么。
他似乎看到系统冒烟了,那是小天使接他回现实的仙雾么?
绝情大大,有小天使来接我了,我可以回家了咩?
“2222号,系统故障,2222号,系统故障。”
又是“呲”的一声,脑海里彻底安静了,入耳的仅仅是鬼哭狼嚎的风声。
咦,绝情大大竟然会狼嚎,真是高智商系统。
抱着系统还未回答他是否可以回家的疑惑,季子文渐渐沉入梦乡。
“你为什么追我?”季子文呼哧呼哧地撒腿奔腾在辽阔的草场上,努力控制快要龟裂的面瘫脸,发型已乱,衣衫已破,他就只剩下这张脸英俊地无可挑剔。
哥们儿,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知不知道这么沉默地追着我跑,我压力很大!
他要哭了,身后的这位哥们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气息,黝黑的糙皮和绿油油的小草形成鲜明的对比,要垮不垮的兽皮短裙像旗袍似的开了一道衩,头发全部竖起,在阳光的照射下,黑油油的发亮,一张脸跟个非洲土著民一样,势在必得的眼神看得他小心肝儿直发颤。
他发了疯似的奔腾,面瘫脸都被吹得变形,露出的大片牙齿洁白如奶,他不放心地再往后一瞅,直接近距离对上那哥们儿的黑脸。
卧槽……一个踉跄,他扑倒在清香四溢的草丛里。
他一个激灵抬起埋藏在草丛中的脑袋,看见周围的阴影越来越大,面瘫脸终于完全破裂,张大嘴一声惨叫。
“啊!——”
房梁,桌,书,笔,床。
原来是一场梦,季子文望向窗栏,天色已经清明,他舒了口气,紧了紧出了不少冷汗的手。
绝情大大,是你做的么,你要是个找个帅哥哥也好,为什么找个原始人类啊摔!
“笑而。”冷淡的吩咐。
感觉就像带着方言味道的“小二”。小二,上菜嘞。客官,我来咯!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青色衣着的小厮,“少爷,请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