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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陆父连连点头,“申总,肖凡年纪轻,不懂事,说话不经心,我今天是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播。
申穆野脸上挂起了浅薄的笑,“我在陆少爷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如此性子,不过到了三十二岁左右,我身边基本上已经没有他这样的朋友了”。
陆父闻言尴尬,只得假装没听明白,强自点头,“也是听闻过申总的事迹,我也倒是希望我这儿子有申总一半的能干就足够了”。
陆肖凡气得脸色僵青,站在边上作声不得,大约是在京城里纵横太久,还没受到过如此不敬,可在这圈子里,天外有天,人外也总是有人,平日里别人看你脸色,你也有看别人脸色的一天。
“好啦好啦,别站这里说话了,进屋坐吧”,付擎忙开口,打破了僵局。
申穆野点点头,转身挽过连蓁的肩一道走进了客厅,佣人上茶,几个男人从当今经济的发展然后聊到了国外的资本主义市场,连蓁听得云里雾里,许佩立即拉着她去湖边的亭子里聊天、说话,开始连蓁怕她问起自己和申穆野的关系,但她倒是个聪明的人,闭口不谈,只是聊起了过往在各国的所见所闻,言语之间也丝毫没有炫耀的意思跫。
连蓁就当多交一个朋友,时间也还好打发。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陆肖凡从水榭外走进来,他一条蓝色长裤,暗灰色格子西装,身型倒不错,只是脖子上挂着的链子让连蓁有些反感,她讨厌男人往身上带链子和粗金项链,她觉得真正有品位、高雅的男人身上简单的戴只手背就足够了,厉冬森、申钰铭、申穆野皆是如此。
“怎的出来了”?许佩笑着问道。
“呆的久了,头有点闷,出来走走”,陆肖凡坐在连蓁对面,不似昨夜的张扬,脸上挂着的笑容有几分讨好的味道,“乔小姐,你好,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能见面了”。
连蓁笑了笑,眉却不自禁的蹙起,许佩给陆肖凡使了个眼色,陆肖凡说完后也觉得这话似乎不大妥当,他历来对谁都是一副轻佻不羁的性子,刚才那番话也是没控制住脱口而出,忙又道:“我的意思是没想到乔小姐与申总熟识”。
“好啦好啦,你们两慢慢聊,我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有”,许佩起身,和连蓁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
连蓁剥了粒枇杷,她纤纤玉手剥开橙黄的果皮,那微翘的兰花指看的陆肖凡心里微痒,昨日脑海里的旖旎浮上来,又猛地驱散,冷静下来道:“乔小姐,我来是想向你道歉的,昨夜多有冒犯,其实我父亲原本打算在中国成立一家牙膏生产基地,康贤集团近年研发的一款牙膏品牌在国外已经迅速占领了大部分市场,申总也有想把这款品牌引进中国市场,而我们必须要获得他的授权”。
连蓁大致明白了,不过她有点不大明白陆肖凡为什么要跟她道歉,昨夜她是随陆肖凡去的,但他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唐突的事情,难道她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陆少爷,穆野公司上的事情我从来不会过问,我想如果你们陆家有这个能力的话他不会把私事带到公事上面去”。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陆家的实力我相信是有目共睹的”,陆肖凡脸上顿时又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连蓁微微反感的起身,“天快黑了,我看进屋里去吧”。
晚饭后,付擎又挽留两人留在山庄睡觉,不过申穆野委婉的拒绝,带着连蓁上了轿车离开了山庄。
轿车行驶在平坦的郊区路面上,车少,灯暗,连蓁躺在他臂弯里,一副倦怠的模样,申穆野低头笑着询问道:“是不是呆的很无聊”?
“没有啊,付夫人挺好的”,连蓁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他身上的木质香味清新好闻。
“下午陆肖凡跟你聊了什么”?他注视着她发梢,眉目间许久没有的放松。
“你怎么知道”?连蓁讶异。
“不是知道,是猜到”,申穆野勾唇,眼神深邃如海,“如果他还有一点脑子的话,都会这么做”。
连蓁埋了许久的疑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昨夜,我出去打电话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说呢”?申穆野低头盯着她,外面连路灯都没有,他的脸色格外的暗,连蓁摇了摇头,“我只记得你当时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好”。
“你说得对,昨天晚上,已经很久没有人让我那么生气了”,申穆野开口,温柔的语气间又带着几分严肃,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去参加那样的应酬,知道吗”?
“穆野,你是在意的吗”?连蓁仰起头来,一时没忍住,脱口,端详着他在昏暗中的双眼,“昨天晚上我进去的时候,你连看也不看我,我以为你一点都不在意”。
“你觉得我可以不在意吗”?申穆野嗓音低沉。
连蓁感觉快要麻木的心被他又开始捂出了温度,热热的,“那你还会和陆家的人合作吗,我看你今晚和陆家父子聊得挺好的”。
“昨夜过后我就没想过再合作了”,申穆野淡淡道:“今晚纯粹是看在付家的面子上”。
“为什么”?连蓁心弦提紧,是因为她吗?
“其实陆涛不错,只是经过昨夜我发现陆肖凡还是太嫩了”,申穆野口吻决断的说。
“噢”,连蓁恍然,原来并不是因为她。
外面有路灯闪过,车开进了城市边缘,前面秘书问道:“申总,送乔小姐回酒店还是…”。
“送她回酒店”,申穆野说完后低头又看向连蓁,她没看他,她的眼睛埋在他衬衫上,他轻柔的用手圈住她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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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后,申穆野一同与她下车,秘书踌躇了下,问:“申总,今晚您还回酒店吗”?
连蓁身体一僵,仔细聆听着身后的回答。
“…不回去了”,申穆野说完后,她整块肩膀都慢慢变得柔软,只是很快,心里又七上八下,胡思乱想,又开始渐渐紧张的僵硬。
进房后,她打开灯,申穆野将门关上,看着她一直低着的脑袋,瞳仁里划过丝不忍,手怜惜的放置在她肩头,“连蓁,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他的话,狠狠的撞醒了她,连蓁深吸了口气,摇头。
申穆野轻轻将她身体转过来,她的脸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得通红,心律也跟着不规则的跳动起来。
她不言语,他不说话,一会儿后,连蓁轻轻推开他的手,“我去洗澡,你看会儿电视”。
“嗯”,申穆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从箱子里拿出衣服走进浴室,里面是磨砂玻璃的,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什么时候在脱衣服,什么时候在脱裤子、洗澡。
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初两人结婚的时候,申穆野长长的舒了口热气,起身倒了杯冰水,然后从兜里掏出口香糖,看着那只口香糖,他出了会儿神。
连蓁沐浴完出来,身上穿着从家里带来的浅红色睡裙,腰间系着一条小小的腰带,一头过胸的长发盘在头顶,露出的脸蛋充满着粉红的女人味。
申穆野目光凝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眼眸幽亮的像发光的宝石。
连蓁抿了抿湿润的唇,“你要不要洗澡”?
“是要洗,掉了一下午的鱼,身上都是汗水”,申穆野走进浴室,里面很潮湿,泛着一股紫藤花的香味,他肺腑充斥的发胀,连蓁想到什么,回头道:“你没有换洗的衣物,我去楼下给你买一套”。
“嗯,也好”,原本他是打算穿旧衣服的,听到她的话,申穆野点了点头。
连蓁草草的换了身衣服下楼,住的酒店是五星级的,一楼便开了几家国际名牌的男装店,连蓁帮他选了件深褐色的t恤和灰色长裤,最后又拿了条男士内、裤和袜子,提着袋子出来时正好碰到回酒店的严婷。
“校长…”,严婷看到她手里的男士精装纸袋愣了愣。
连蓁有点尴尬,“你回来啦,今天去逛街了吗”?
“是啊,买了些东西”,严婷忙甩了甩自己手里提着的袋子,“逛了一天,累死了”。
“你也是很久没有休息了,逛逛买点衣服也好”,连蓁笑了笑,“明天把机票订了吧,晚上回去”。
“好”,严婷应着,余光到底是好奇不时的扫过连蓁袋子里的男士衣服,女人对八卦的强烈好奇心作祟,暗暗想着她今晚房里是不是住了男人,应该是今天早上那个男人吧,只是她跟着连蓁那么久,昨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房间里会出现男人。
回到房间后,申穆野已经洗完澡了,下半身系着一条浴袍,他身形似乎比往日更加伟岸健硕,胸膛处的肌肉一直延伸至小腹处
,每一块肌肉仿佛都散发着强健的力量,连蓁突然想起以前每次他匍匐在她身上时,那肌肉总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而起伏,有时候,那上面甚至会划过性感的汗水…。
她的脸突然不自觉的燥热起来,将手里的纸袋递过去。
他伸手去接,连蓁蓦地想到什么,又将手抽回来,“里面穿的衣物刚买不能穿,我还是给你洗完用吹风机吹干再穿”。
“嗯”,申穆野一双瞳孔盯着她。
连蓁拿出他的内、裤转身去了浴室,没多久里面传来“唔唔”的吹风机声,大约十多分钟后,她才将干净的内、裤递给他,申穆野看了眼她手里的暗蓝色一眼,眼睛里突然掠过丝笑意。
连蓁脸慢慢的涨红起来,她也知道今晚的行径似乎不大妥当,可是做的这一切她纯粹都是为他着想。
好在他很快拿了去浴室里换了,棉质的裤料被吹风机吹过后,还暖暖的,申穆野出来后她窝在被窝里聊电话,声音柔柔的。
“…吃完了…在酒店休息…明晚回来吧…嗯嗯…”,连蓁察觉到床陷进去了些,回头看了眼坐上来的健壮身躯,忙道:“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再见…好…”。
她按下挂断键,将手机放到一边,申穆野眼尖的余光还是扫到她屏幕上“肖世瀚”三个字。
“是谁”?申穆野伸出一条手臂环住她,连蓁一侧头,便撞入他幽黑的眸子里,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仿佛能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一般,让人心跳加速。
“一个朋友”,连蓁直视着他。
他的手慢慢的撩开她脸上的发丝,指尖然后顺着后耳勺轻轻朝她颈子上滑下去,他手指拂过的地方,似乎都能掀开她肌肤上的毛细孔,打开,有热气喷涌出来。
连蓁不敢动弹,直到他亲吻过来,臂弯牢牢的将她抱住,吻得缠绵而深入,她努力迎合着他,可不知是她太笨拙还是他吻得太快,她竟无法跟随上他,磕磕绊绊。
他给了她足够的时间适应,连蓁五指捧起他的脸颊,他的肌肤滚烫,五官紧绷,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角里落了出来,疑心自己又在做梦,这六年里,也只能在梦里才能如此碰触到他。
尝到嘴角咸咸的味道,他沉默的吻干她眼睛上的泪,手指探索的解开她身上的腰带。
“关灯…”,连蓁低哑的拉住他的手。
他注视了她几秒,怀里的女人,双颊晕红,眼底闪烁着动人的泪纹,这样的她,太过熟悉,但因为时间隔得长久,又十分的陌生,和以前不一样,她的脸上是成熟过后的风韵,每一处都散发着另男人沉沦的妩媚。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时的她清丽动人,就像一朵皎白的栀子花,一眨眼,如今的她成熟的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红色木棉,只等着他来采撷,如果他不再来,或许她就要凋零了。
他探手将灯关了,连蓁闭上双眼,与他再次拥吻在一块,热热的呼吸尽数喷拂在她脸上,他吻得她牙根发疼,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扯了去。
连蓁双手攀附上他肩膀,与他纠缠,他的双手流连在她身体上,她在他身下娇喘,几乎快要透不过气。
这种熟悉的感觉实在太久没有出现过了,每日每夜里剩下的只有寂寞,无止境的寂寞,无论是身还是心。
对于她的身体,申穆野也是非常吃惊,也非常心疼,她是寂寞的太久了,这种心疼让他变得格外温柔、有耐心,他抬起头来,在她身上吻了个遍,直到她彻底快要崩溃时,他才覆上她的娇柔肌肤。
她身体亦是格外的紧,就像女人的第一次一样,进去时,连蓁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身体空缺的那一部分终于被填满了。
她凝视着上方的男人,她听着他急喘的呼吸,身体在他下面颤抖的仿佛不像自己。
有那么一阵,她惊悸的想逃,可他紧紧的按住她,一次次比一次勇猛,她叫的喉咙沙哑,直到最后软成烂泥一般,脑袋眩晕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连蓁,你真让我心疼”,申穆野喘息着拨开她额角的湿发,低下头,亲吻她唇角。
是真的心疼,曾经他那样不负责任的伤害她,如今,她却依然还是愿意为自己付出、忍耐。
其实以她现在的条件就算带着一个孩子也是可以长到更好的,更别说一直在等她回头的厉冬森。
她却忍受着寂寞,甘愿这样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再回到自己身边,哪怕他什么都没有许诺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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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明日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