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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白了她一眼,道:“倒是有些个姐妹去别处了,可是这附近最近的一座城就是秣陵,城里最大的青楼就是落月楼,其他的破地方接待的都是没钱的主。
老娘才不去伺候那些野人呢!要是去别的城还需要翻山越岭,我一个女人才不去冒那个险呢!”
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楚醉道:“那削血观既然灵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镇不住这诱拐女子的妖魔呢?”
珠儿道:“切,那些神神鬼鬼的什么时候靠谱过,老娘可不信他们那一套,故弄玄虚!”
楚醉道:“那削血寨为什么叫削血寨?纪念的又是哪个将军呢?”
跟珠儿聊了半天,楚醉等人了然。
这个寨子很久之前叫做青苗寨,寓意自然是百姓安居乐业,庄稼丰收。
但在一百多年前寨子里出了一个少年,大家不知道他的名字,又因为他无爹无娘天生孤僻,大家都叫他“哑巴”。
“哑巴”跟着奶奶生活,每天只知道在树林中练武。
随着“哑巴”越长越大,武功也越来越高,有一次村子受到了猛虎侵袭,咬死了一家人,“哑巴”就打跑了猛虎。
后来边境发生战争,还有不少敌军入侵杀了许多国民,青苗寨附近的山贼被杀,就连青苗寨里也死了好多人,后来朝廷征兵,“哑巴”便毅然决然的去参了军。
“哑巴”武功路数奇特,找不到规律,在战场上杀敌勇猛,很快被提拔成了一个小将军。
后来战势紧张,皇上为鼓舞士气御驾亲征,后皇帝中了敌军埋伏险象环生的时刻,“哑巴”杀了进去,单骑救主,大杀四方。
无奈敌人太多,“哑巴”手中一杆铁抢被折断了,只剩下顿头的那一侧,“哑巴”就拿着那杆断枪背着皇上生生冲出了埋伏。
回军营的时候,“哑巴”手中的那杆断枪因为厮杀被生生削出了尖,“哑巴”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带血的,但皇上身上确是干干净净的。
这件事鼓舞了军队的士气,战争大胜,昏睡了七天醒来的“哑巴”被皇上提拔为副帅,带领军队战无不胜,战争没过两个月就以本国大胜告终。
班师回朝后,皇上为奖励“哑巴”的功绩,亲封一等将军,由于他单骑救主那次生生用敌人的血削尖了那杆铁枪,皇上便赐名“削血将军”!
因为与寨子隔着一座山的那山是一窝山贼死的地方,久而久之无人埋尸,后来又因为战争死了很多无名尸体运过来丢弃在那。
久而久之无人处理,那座山的无名尸体便越堆越多,就成了人们口中的乱葬岗。
乱葬岗离寨子很近,阴气太重便有鬼怪滋生,时常祸害寨子里的人,二十年前能搬离这里的都搬走了,但也有很多老的小的没法走太远的留在这里。
再后来就是七年前寨子里忽然来了个道士,说是寨子周边阴气过重,青苗寨这个名字太过柔和又听闻了削血将军的传闻便将寨子改名为削血寨。
这名字一改不要紧,果然周围的妖魔鬼怪都不敢来侵扰,寨子才又重新活了过来,渐渐发展起来,很多外迁的人听了这件事便陆陆续续回来了。
村民们感激那道人,就邀请他在寨子里常住,并集资为他建了一座道观,就是削血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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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送走了珠儿,楚醉才歇下来,道:“来龙去脉了解了,从哪开始查!?”
随遇却没直接开口,而是摸摸轻羽的脑袋,道:“饿了吗?”
轻羽点点头,随遇道:“那爹带你去蹭饭吧!”
楚醉:“……去哪蹭饭啊?那个珠儿家?”
随遇道:“你不吃醋?”
楚醉别过头,虽觉得犯不着,但看见珠儿看着随遇流口水的目光还是胸口微闷,随即转口道:“那去哪儿?”
随遇道:“削血观.”
四人站起来准备启程,轻羽指了指在柱子上绑了一天的欧阳铁柱,问道:“娘亲,他怎么办?”
思付片刻,楚醉伸手凭空幻化出百晓生给的锁灵壶,甩手将欧阳铁柱收了进来,一行人这才出发。
夜幕降临,削血观围堵的人也都离开了,肃然的道观在黑夜里被屋子里的烛光映的微红,更是一派妖气横生。
叩叩叩!
三声敲门声之后里面出来一个道童,面带假兮兮的微笑,对他们双手合十微行一礼,道:“三位施主扣门所谓何事?”
随遇道:“我们是外地来的,天色已晚,在这荒山野岭找不到别处落脚,还请道长行个方便,让我等借宿一宿。”
那道童依然带着假兮兮的笑,道:“待我问过家师,诸位稍等片刻。”
随遇却像没发现异样一般,也微笑着回道:“劳烦了。”
过不久,削血观的门又开了,这次开门的不是那个假笑仿佛长在脸上的道童,而是今早与楚醉对视的那挽着拂尘的道士,应该就是削血观的道长了。
道长倒很是和善,是一个五十多岁留着三寸白胡子的长者,他“哈哈”笑两声,对着楚醉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深山小观,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随遇道:“哪里哪里。道长收留我们已经很感谢了。只是不知道长法号?”
那老道笑道:“叫我玄空便好了!”
玄空引着四人来到了二楼最东面的一间禅房,这里布置简洁,只有一个供桌上面摆着瓜果插|着三炷香供奉着一副将军的画像,不用说必然是削血将军。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足够让四个人围坐的圆桌,上面摆好了简单的几样饭菜,屋子两边分别放着两张双人大床。
玄空道:“道观破败,没有什么好菜招待诸位,诸位不要嫌弃才好。”
随遇客气道:“有劳了。”
玄空双手合十行礼道:“那诸位慢用,贫道先告退了。”
说罢玄空便退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幻觉,楚醉觉得刚刚进门时玄空就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出门时又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楚醉才对众人道:“这个人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