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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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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魂是什么,我一直都在思索,我看过很多书,查过很多资料。科学的定义是“一种能脱离肉体独立存在的思维或意识”,神学上将它视为生命延续的一种方式。不过这种解释太过抽象,并不能让我满意。

    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林正英的僵尸片,对于僵尸我想至少看的见它,而鬼魂呢,忽隐忽现,总是让人感觉很模糊,让我无法提防。

    后来上中学的时候日本的《午夜凶铃》着实让我思考了许久,虽然只是电影,但是我相信鬼魂是可以通过电话接近你的,不过这些事对于我来说都太过遥远了。

    直到有一天我去一所大学看望我的老友,在一次闲聊中他跟我说:“石头,(我补充一句,我姓肖名石,叫肖石,外号石头,应为我性子倔强,就好比顽固的石头,凡事我觉得对的事情那就是对的,就说鬼魂吧,我一直坚信它是存在的,所以不管别人怎么反对,我都置之不理)来我们学校的人都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会儿我也给你讲讲吧。”

    停了停,他接着说“严格的讲呢,这不能算是故事,因为是我们学校真实发生的,从学生到教师甚至校长都确信它的存在,但作为教育学院,传播的是唯物主义无神论,对外界只能说是故事了,我插了一句:“你说的是鬼吧。”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这下我来了兴趣:“鬼故事我喜欢啊,快说说,你们学校真的有鬼啊”,我摇着他的肩膀催促着。他笑了:“石头,故事我可不会讲,你要是喜欢听故事,呶,去那边报亭买《故事会》去”。

    “什么话,恩对对,不是故事,行了吧,为了证明我对鬼魂的坚信,怕他又绕弯子,我补充道:“我跟你讲啊,我可是唯鬼主义者,最好自己也能遇上一次,可是还没有”。说到这,我眼睛里流露出无尽的遗憾。

    老友听我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愣住了,转而大笑起来:“我说肖石同学,你果然跟个石头一样啊,人家赶也赶不走的晦气事,你居然想自己撞到,真有你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笑了:“嗨,这把你总该肯跟我讲讲了吧。”老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该吃饭了,不急啊,一会吃完饭到我宿舍跟你慢慢讲,成吧。”

    “好吧好吧,我只能将着他。于是一吃过饭,我就催促老友回宿舍,他也知道我的性子,被我拽拽拉拉的就回到了宿舍。宿舍里没人,今天是双休日,他的舍友们是当地人,都回家了,只剩下我老友一人。

    他们宿舍的结构是一人一套床位,下面学习,上面睡觉,我觉得这样挺好,不像我们学校宿舍上下铺,挤在一起。老友给我倒了一杯水,招呼我坐下,然后就坐在我对面开始详细地跟我讲起这件发生在他们学校的真实灵异事件。

    回到家,我觉得有必要用文字记录下来,今天你们看到的这本小说,我可以很严肃的讲,写成小说是为了避免造成恐慌,因为已经变成了小说,我想那些写恐怖小说的作者也许也曾今把真实的事情写成故事吧。

    多年后我总结了,故事与真实往往也就在一念之间。真实被隐没了,故事流传了下来。

    1第一章死亡咒怨朋友么,你们都有QQ的吧,想必各位QQ用的都是得心应手,现在这个社会通讯方式很多,电话,短信,电邮等等,但是我想都没有QQ方便。

    短信发一条就是一毛,所以每次编辑短信的时候都是力求一句话说的明白,尽量少发信息,就连那些包月的用户也不见得浪费,而电话就更贵了但是QQ呢,只要连着网,想发多少条就多少条,不用花钱,所以从内容上就可以看出,手机短信和QQ短信的内容明显不同。

    手机短信更多的是处理事情,有价值的信息,而QQ里呢,更多的是闲聊闲扯,没开头没结尾,但是更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好了,老说这些众所周知的事,各位大概快要烦了。说到这里,朋友们,你们有没有发现或者注意过什么细节没有。

    正是因为QQ的便利,所以各位也许没在意一些奇怪的现象,事实上QQ里不光隐藏着黑客,同时还有我们最不想遇到的??????故事就这么开始了。

    2008年九月,位于我市著名的新海大学,大一新生的报名又开始了。一大早,校园大门外就停满了各色各样的轿车,看其牌照,苏皖京豫鲁浙赣,简直就像各省的轿车荟萃。

    中午时分一辆白色豪华奔驰车驶到校园门口停下,牌照是粤,也就是广东来的。

    车门打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从车里挪出来,用挪这个字形容他一点不过分,身材高大肥胖,出个车门都显得困难。

    后车位也打开了,下来两个女人,一个中年打扮,一个学生样,一眼就看出是父母陪着女儿来报到的。

    母亲穿的很时髦,看样子是个有钱人家,女儿的着装更是鲜艳,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无肩迷你衫,下身一条蓝色牛仔短裙,细长的腿,高挑的身材,长发过肩,尤其那脸蛋,简直就像个小林志玲,几乎每一个路过的男生都会瞟上好几眼。

    女儿名叫江小玲,是新闻系大一新生,考上全国知名的新海大学,父母自然很高兴,早在一星期前就带着女儿北上,一路旅游到我市。

    各大校系的报名处都是风潮拥挤,人声鼎沸,学生和家长们忙着填表和分宿舍。江小玲牵着母亲的手,父亲走在前面,来到新闻系报名处。

    报名处坐着三位老师,两个年长的女老师,一个名年轻的男老师。见有学生过来,坐在中间的那名女老师很热情的招呼:“请坐,是来报名的么”?

    “是的,我女儿。”小玲的父亲掏出录取通知书和证件递过去,中间的那名女老师姓顾,是整个新闻传播学系的主任。

    她接过证件,递给左边的那名年轻男教师“这位是潘阳潘老师,是你们这届新闻系的班主任。”潘阳老师长的很英俊,就连眼光很高的江小玲也暗暗赞叹“好帅”。

    潘阳看了眼通知书上的姓名,微笑的抬起头:“江小玲,恩好名字,人也挺漂亮啊,以后我就是你的班主任,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和老师说。”

    “恩,谢谢老师”,话还没说完,小玲的父亲掏出一包中华,递了过去:“那就麻烦老师了,我们都是外地来的,全靠各位老师照顾,”父亲很会说话。

    “哦,不客气,我不会抽烟,学校也不让抽”,潘阳微笑着摇摇手,拿出一张表格让江小玲填写。

    这时顾主任侧过头问右边的那位女老师“吴老师,新闻系宿舍还有几个房间。”

    “我看看啊”,回话的那名老师姓吴,是学校后勤处的,她拿出宿舍花名册翻看着。

    这时江小玲的母亲凑上前说:“各位老师,你看,能不能给我女儿分一个朝阳的宿舍,天转冷了,冬天好晒被子。”

    “哦,宿舍我们会尽量安排的让家长学生满意的。主要是你们来的有点迟了,家长们都抢着要朝阳的宿舍,恩我们尽量吧。”

    江小玲的母亲用手臂拱了拱小玲的父亲,似乎是对他有点不满。小玲一家昨天傍晚就到了我市,今天早上小玲的母亲说早点去报名,迟了怕没有好宿舍。

    小玲的父亲却不以为然,非要先去城东郊地藏庙拜菩萨,江小玲的父亲很信佛,拜完佛还让法师给女儿算命。法师看了看江小玲的手掌纹路,拿起毛笔在黄纸上写了一个字“异”。

    然后说:“你女儿今年大概有20了吧,看样子是没出过远门。”

    “对对,小玲的母亲接上说,我女儿一直在我们身边,这次考上大学,让她一个人生活还真不放心。”

    “哦,亲骨肉嘛,肯定的。我看你女儿的手掌上有一些影藏型纹路,可能今后生活中会遇到一些坎坷,不过我看你女儿心地善良,应该能克服的。”

    “大师,能否说的明白些,”小玲的父亲有点着急,打断了法师的说话。法师并没有接话,而是意味深长的注视着江小玲的眼睛,弄的江小玲很不好意思,不知该往哪看,有点尴尬。

    注视了一会,法师拉开抽屉,伸手拿出一颗佛珠,半红半黑,和我们小时候打的弹珠差不多大。

    “这是我师父当年留下的辟邪金珠,可以预测凶吉,放在我这用处也不大,既有缘,就送给你。”

    小玲看到大师把佛珠递过来不知该拿还是不该拿,回头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

    还是父亲开口道:“大师,这么贵重的物品怎么好意思收呢,说着掏出一千块钱递给法师,这点微薄之礼,还请大师收下。”

    小玲的父亲在广州有一家大公司,平时都是别人跟在后面打招呼,自己一向都是昂着头的。

    不过他就是信佛,不光家里供着观世音菩萨,在他们家乡广东省阳江市,每个月都雷打不动的去烧香祈祷。

    这不,对法师说话恭恭敬敬的,没有半点架子。

    “呵呵,法师微笑的摇摇手,指了指佛像前的捐赠箱,你要是心诚就献给佛祖,献给宗教事业吧。”

    “唉,”小玲的父亲走到捐赠箱前毫不犹豫的把钱塞进去,这点钱对于江老板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临走前,法师特意在江小玲耳边叮嘱,一定要收好佛珠。

    并且交待道:“孩子,这佛珠看似普通,但每晚一过六点,这红色部分就慢慢占满珠体,那就是安全的,要是黑色部分侵占珠体的话,那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到阴暗没光的地方去。”

    小玲从小就受父亲的影响和熏陶,对这种事也是似信非信,既然大师交待,听听也无妨。于是谢过法师。

    吴老师合上花名册,悄悄地在顾主任耳边说了几句话,顾主任脸角猛地一抽动,但很快转回平静,不知吴老师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

    潘阳看到主任表情不对,刚想问,顾主任用眼神制止了他,咳嗽了两声,喝了口水继续微笑的说:“还有三间朝阴的宿舍和一间朝阳的,只是那间朝阳的宿舍位置有点偏,是最里边的。可能并不能晒到什么阳光。我看还是住朝阴的算了,被子吗,可以拿到外面楼梯口去晒。”

    顾主任话语中似乎不太情愿让江小玲住那间朝阳的宿舍。

    “没事,有朝阳的当然还是朝阳的好了,”小玲的母亲松了口气,毫不犹豫的选择这间,小玲的父亲也松了口气,假如没有的话,老婆大人岂不有的要怪罪自己。

    潘阳似乎看出点什么来了,心里暗暗地想,“难道”,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望了望吴老师,吴老师悄悄地点点头,潘阳这下明白了,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面容更加严肃了。

    江小玲无意中看到班主任变得如此严肃,而且心神不宁的似乎有什么心事,心里暗暗地猜测。

    作为老师,尤其是宣传科学为主旨的教育学院,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旁边的吴老师又在顾主任耳边嘀咕道:“主任,我看也不太要紧,毕竟不是住那间,只是靠着而已,不会有事的,再说那间宿舍已经封了两年了,也没出现过什么症状,学生们那些议论都是瞎说的。”

    顾主任点点头,也是无奈,这种事吧,说也不好,不说当然也不好,但毕竟不能说,要不然这么知名的高校也相信迷信的话,怎么能够使家长放心子女来读书。

    看样子小玲的父母是要定那间了,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三个老师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看。

    吴老师递给江小玲一张宿舍单,转身向后面招招手,一名学生模样的男生跑了过来,那名男生长得有点清秀,不过个子挺高,只是瘦瘦的。

    “李峰,带同学和家长去认宿舍,顺便帮他们拎拎行李,看你瘦的,跟电线杆似的,该锻炼锻炼了。”“哎,老师你就不要笑我了,我吃的也不少啊,就是长不胖。”

    刚说完江小玲和父母以及两位女老师都笑了,除了班主任潘阳,仍是一脸的严肃。

    李峰是新海大学传播系的研二学生,带着个深度眼镜,这时看到江小玲,两眼就像眼镜蛇一样盯着移不开了。

    江小玲感觉到有眼光看着自己,瞟了一眼,李峰慌忙的一低脑袋,顺手拎起一个行李箱。

    “呦,力气倒是不小,”吴老师看到李峰一下子拎起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夸赞道。

    只有李峰和江小玲明白其中原因,江小玲忍不住小声的笑了,心想:“这位学长倒是挺可爱,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是当哥哥还是不错的。

    李峰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脸上有点烫,想必是脸红了,赶紧侧过脑袋,用手摆弄着头发,尽量掩饰刚才的尴尬。

    好在大家都没有注意他的表情,小玲的父母忙着和班主任寒暄。

    江小玲在旁边听的有点不耐烦了,拽了拽母亲的衣角小声的抱怨:“好啦,妈,别说了,走吧,累死了都。”一口地道的广东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