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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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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佳人处天水一方,

    隔重山于渺渺无期。

    月圆夜话别离惆怅,

    念浓梦中相会回温。

    今朝终能与浓重逢,

    三生石上谱三生缘。

    树林中闪出道蓝色的身影,快释无情一步走进水似冰。

    浮动的东西一瞬间全数击向那道身影,他一一闪过飞来的东西,终于他来到她面前飞快的甩出一块布从她的头上遮下。

    唳气不见了,冰冷的眼也渐渐有了温度,周围浮动和正要攻击的刀石停下笔直落地。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大家都愣住了。

    是梦境吗?若是如此的话,愿这个梦暂时不要舒醒,因为在这她寻觅到了让她穿越了一千年的思念。他冷俊的容不再冷,他魔魅的眼里有着担心,全是为了她,她的撒旦啊!动容,思念,情,爱,在一时间都汇集起来,二滴为他滑落,是情爱开始的见证。

    原来相思之苦在重逢时会如火山喷,原来爱情的距离是相思,原来分离是爱情的考验重逢是见证。

    “没事了,似冰”沉稳,放柔的声音。只是这么一句的轻声,将她的全副武装都击溃,泪如溃堤的洪水。那洪水也击进了他的心底,让他心痛不已。

    “冷焰”她的声音微抖。

    他终于再次见到她了,终于找到她了,他的爱回来了。这次,他会紧紧的抓牢她,不再让他的爱离去,飘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我在这”将她紧紧抱进自己怀里,生怕她再次不见。抬起一手试去她脸上让他心疼的泪,他誓要永远的守护她,保护和爱护她。因为她是他唯一的挚爱,他用他的整个生命爱着的人儿。

    几家欢喜几家愁,重逢的喜悦是属于水似冰和冷焰的,而看着他们俩重逢的亲密产生的酸楚滋味则是属于释无情,楼望月和蔚星辰。

    “真是令人羡慕啊!多感人的场面”水融融很不识相的打破了那温馨的画面。撒旦的面孔耶二姐真是幸运呀,钓上的男人也乃上等货,不似平常见到的青菜萝卜。

    “唔!”冷焰突然闷哼一声。

    水似冰忙稍微拉开与冷焰的距离,有些紧张的看着他问“焰,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他受伤了”一旁的水融融提醒道。

    “焰!”水似冰双手搭在他的双臂上,更拉开些距离,仔细察看他的伤口位于何处。看到他前身并无伤处,她放开他转身绕到了他身后,看到了他背上正冒出血的伤口。

    鲜血汩汩的自伤口流出,染红了那蓝色水痕纹的绸裳。虽然冷焰已很小心的躲开那开飞走的刀剑砂石,但在他为水似冰披上披风的那刻,他却不能闪躲的被划伤了。有被刀剑割至见骨的伤口,还有被砂石刮伤的道道细小口子,让人看来是有些恐怖的,若不好好处理,日后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

    “只是些小伤,不要紧的,别担心”由于失血过多,不仅脸苍白,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

    “冷焰!你看你现在连说话都有气无力,脸比白无常还白了,还说只是小伤!”她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冰儿”

    “闭嘴!”

    冷焰乖乖的闭上嘴,那双深情的眼一瞬也不离的看着水似冰,苍白的脸却越来越没生气。豆大的汗从他的额上滑落,身子摇晃的快倒下,好在水似冰眼明手快的扶住他。

    其实冷焰知道自己的伤并不轻,特别是没止住的伤口不住的流血,刚才硬撑的站着,现在的他可说连只蚂蚁都捏不死。可是尽管他此刻再狼狈,再弱,他的眼也始终没离来她的身影,深怕眼前的佳人只是个幻象闭上眼就会消失。

    水似冰同样深情的看着他,到了口要责怪他的已身犯险又因他的痴望而收回。

    若不是因为满地的狼籍,血迹和尸,那么此刻的两人该是一幅多美的郎情妾意图啊。看的人羡慕,看的人嫉妒,看的人心碎。

    蔚星辰和释无情是即羡慕又嫉妒,而楼望月则是心碎。

    她终究还是属于冷焰的,他和她真的就该于此分开吗?楼望月心底酸楚,无声的心碎在强力的提醒自己,是他自己答应把她送回冷焰身边就该松手的,以后会有冷焰来保护他的仙子,他的仙子是为了冷焰而再次降临在这凡尘的

    “咳咳咳”情之一字,伤人,伤心。无边的伤痛,不只是身的,还是心的,剧烈的咳嗽使楼望月吐出血来。

    “望月!”同样呼声,出自不同的三个人。蔚星辰和释无情马上给楼望月输送内力,把在体内运走的毒压制住,而水似冰这才想起楼望月也深中巨毒危在旦夕。

    水凝冰和水融融一前一后的从树上翻下,那水凝冰依旧冰冷冷的说道“似冰,用水圣石,不想看他们死就快点”

    听到水凝冰的提醒,水似冰这才想起她还有水圣石,她可以用它来给冷焰和楼望月疗伤。

    “水圣石?”蔚星辰和释无情疑惑的看着她。

    水似冰扶着冷焰,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是她扶着他往走楼望月那走去,实际上她是将手放在他的身上用法术让他的身子变轻微抬起,毫不费力的移动着。

    在水融融的帮助下,两人将楼望月和冷焰靠于路边的大树前,让他们的手臂相靠着。然后水似冰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水泪’,走到两的面前,与他们面对着面。

    “那不是‘水泪’吗?”蔚星辰和释无情是亲眼看着水似冰将‘水泪’赢去的,对那条吊坠自然不陌生。

    虽然不知道他的冰儿要做什么,但是他是绝对的信任她,配合她。

    他身中断魂的毒因该是来不及获救了,他的仙子是要救他吗?可是这样不是会暴露她不同于寻常人的身份。

    “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们”她依依给两人传去坚定的目光。

    静下心,把精神集中,让周围的空气都温和的流通着。青葱般的白玉凝指放于胸前,凌空的划出银色光芒的奇怪图形,口中念念有词。白色的光自水圣石出,水似冰用咒语启动了它。

    她将两手分别搭在冷焰和楼望月的胸口,口中不断的说着咒语,神情专注而严肃。水圣石的魔力渐渐的吸入水似冰体内,为她所用,强大的法力顿时翻涌起来。她的变成了银白色,黑色的眸变成了湖绿色,唇像是吸了血般的红泽。

    水圣石乃巫界一大宝物,女巫借助它的力量提高自己的巫力,以水似冰本来的巫力恐怕也只能救一人,若用上了水圣石的力量就不同了。

    那白色的光围绕着水圣石越来越大,直至将三人包起来。有些暖暖的气体流窜在冷焰和楼望月的身体里,慢慢的贯穿着全身,那些疼痛的伤口汇集着更多的温暖气息。每个受伤的地方都会有一个小小的绿色光圈罩着,随着水似冰掌心逸出的绿气慢慢的汇集成另一个光球,将两人包在光球中。

    冷焰背后大大小小的伤停止流血,接着那暖暖的带着一丝冰凉气息的绿光将他的伤口慢慢收起,那些伤口像是倒带般的恢复到没有受伤的肌肤,而他的气色也好多了。

    那股绿气将楼望月身上一些小伤治好后,又窜进了他体内,为他把毒一点点逼出。

    当他们两人的伤完全治好的时候,水似冰才停下,让水圣石慢慢收回光。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生了!

    一抹诡异的紫光从水圣石射出,射进了冷焰的体内,然后游走了一圈后竟走进了楼望月的体内,然后那紫光在两人间交换的游窜了一会才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水似冰转头问水凝冰。

    “我也不知道”水凝冰摇了摇头,眉微皱,不断的回想着刚才生的事,却也无法想出原由。

    “怎么是紫色的光?那不是魔族才有的光吗?”水融融惊讶的说。

    听水融融这么一说,水似冰和水凝冰猛的一震,对看了一眼。

    “生了什么事吗?望月和冷兄的伤怎样了?”总算从之前的奇异景向回过神来,释无情出声询问楼望月和冷焰的伤事,对于水似冰那异与常人的疗伤法和奇景却绝口不提。

    “他们已经没事了”水似冰回答。不再去想那紫光的由来,她走进冷焰。

    冷焰慢慢睁开眼,那抹紫光在他的双瞳一闪而过,那双眸有那么一瞬是阴冷的,残酷的。见到水似冰朝他走来,他的眼又恢复了那不变的深情。

    同样的情况也生在了楼望月的身上,只是他的眼在后来的深情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水似冰,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蔚星辰问道。

    蔚星辰的疑问正是释无情和冷焰想知道的,在场只有水似冰的姐妹和楼望月知道她是女巫这件事,楼望月的三个下属秉着本份不问不该问之事,所有看到的听到的都要装做没生过。

    “刚才的事就当做没看见,忘了它”水似冰凉凉的说,懒的和他们解释。

    释无情一个箭步走到她那,扯过她的一只手,将她拉至自己面前,有些急噪的喊道“刚才的事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你叫我们怎么忘记!给我解释清楚!”

    “这”水似冰来没来的及说什么,那本就不是披的很实的布从头上滑落些,露出了她一头的银。

    几声抽气,几个惊讶的忘了反应,还有几个兴灾乐祸。

    “冰儿你的头”

    “你的头怎么会?还有你的眼睛”

    “似冰银白的怎么回事?”

    “好炫呀,银白色的头”巫力较强的女巫的眼睛都是绿色的。

    “”巫力过强。

    这时,那只在树上呆了很久一直没开口的乌鸦总算飞了下来,停在了水似冰的肩上,给了那几个男人一个受不了的眼神说“吵死了”

    马上,几道杀人,不杀乌鸦不尝命的眼神射来,像是要把那只多嘴的乌鸦给射死。吓的我们可怜的汤圆缩起它小小的脑袋窝进主人的肩窝里,小声的哭泣带抱怨“主人有人欺负汤圆”

    水似冰刚想开口,就见水凝冰的脸色突变“似冰,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也别在此地久留”

    匆匆的留下句话,水凝冰便闪的无影无踪,水融融见大姐走了说“估计是大姐的冤家来了,所以她才跑这么快,我要跟去把大姐送回去了,再见了二姐”

    和水凝冰一样,水融融也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在楼望月的建议下,他们一行人也马上离来了。在他们离开不久,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那片杀戮过后的残林。那绝色的容颜桀骜不驯,冰蓝而阴森的双瞳扫视四周。

    “看来,又给你逃了,我还是慢了一步。不过,让我逮到你,这辈子你休想再从我眼前消失!休想再离开我!”凌厉的风伴随着阴冷嗓音袭来。

    抛下愤狠而又暧昧不清的话,那人也飞快的离开了,树林里只留下依稀的鸟叫声。

    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