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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为没从自己师傅那里得到答案有些失望,又琢磨了几日,叫来了自己的亲信。
“我让你打探的如何了,到底哪里有门路能买到地骨皮。”
亲信面色不变,一个劲儿的摇头。
“掌柜的您也知道的,这地骨皮本来存储不易,入药的也少,都卖光了。”
李大为倒是没训斥他,他自己也知道地骨皮是什么行情。
亲信又在劝,“还是多囤一些夏枯草吧,最近不少人大赚了一笔,掌柜的您别糊涂啊。”
李大为不是糊涂,只是总觉得蹊跷。
可眼下买不到地骨皮也没办法,他只盼着是远安糊涂,到时候亏得一败涂地。
“那就囤夏枯草吧。”
他也囤了夏枯草,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没道理不做。
……
司宁从医馆回到府上,马车刚停下来,有人叫住了她。
“宁儿。”
从她穿来,没人这么叫过她。
司宁不解,掀开帘子看去,远远站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模样,周身透着贵气。
他看着司宁,虽然极力表现出热络,可司宁还是从他眼里看出了生疏。
秋菊是后来的司宁身边,她不认识那人,故而很是警惕。
“你是何人?”
“司宁给父亲请安。”
司宁的声音响起,秋菊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忙给对面的人行礼。
“参见老爷。”
镇国公眉头紧蹙看了一眼秋菊,随后笑意连连的往前走了几步。
“数月没见,宁儿稳重了不少。”
秋菊扶着司宁下了马车,司宁站定在镇国公面前。
这个原主的父亲,亲手将原主“卖”到宁安侯府的人。
当初陆寒骁昏迷不醒,皇上听人说冲喜很是管用,于是动了心思。
京城想要嫁给陆寒骁的小姐数不胜数,可婚嫁向来不能自己做主,家中愿意将人嫁给一个活死人的人家可就少之又少了。
能嫁给陆寒骁的势必身份不能太低,可家世显赫的家族嫁娶大部分都是为了利益捆绑。
陆寒骁昏迷不醒,一个活死人能带来什么利益,自然大家都不愿意将女人嫁进来。
皇上也没强求,只说只要成婚就会赐黄金万两,于是镇国公站了出来。
镇国公府已经没落的不成样子,万两黄金这样大的诱惑,镇国公没有不动心的道理。
他的嫡子等着银子铺路入朝为官,他的嫡女要风光嫁人,也得有个能和对方匹配的家世。
镇国公府显然不行,但如若有陆寒骁这个妹夫,那一切就都变了。
镇国公不舍得自己嫡女嫁过去,选中了司宁。
也不顾长女没嫁,先嫁庶女这种不可规矩的事情,先将司宁“卖”了出去。
本以为司宁会在宁安侯府蹉跎一生,谁也不想陆寒骁醒了。
而他这个庶女竟然还在外面开起了医馆,这是他从旁处听来的。
这个庶女什么时候会的医术,他竟然不知。
此刻见到司宁,镇国公只觉得往日里没有注意到这个庶女有些可惜了……
“宁儿,听说你花了万两在囤地骨皮,可有这事?”
印象中,从原主嫁过来之后从没见过娘家一人,就像是将人卖进来后,断了关系一般。
司宁穿来时还是夏日,那时原主嫁进来已经三月有余,这么算算,这个父亲半年没有见过了。
一见面没有寒暄只问囤药之事,司宁不免觉得好笑。
这种有父亲的和她没父亲倒是没什么区别。
“宁儿,我在问你话。”
见司宁不答,镇国公语气重了几分。
司宁收敛思绪,点了点头,“确实有此事。”
镇国公,“马上将药卖了,将钱收回来。”
这语气在命令司宁,司宁不解。
“为何?”
“如今你大哥在朝中做事,正是需要钱财的时候,你这般浪费银子去买那些破烂,可有为家中想过,我知你当初嫁进来不愿,可宁儿,你现在想想,爹爹可曾坑害了你,姑爷位高权重,现在重新掌管了兵部,你是捡了一个便宜。”
他想要司宁将这笔钱拿给他的嫡子,司宁的银子本也该孝敬她的娘家。
司宁直接被逗笑,“父亲,照你这么说,这泼天的福气当初你怎么不留给姐姐呢,何苦让我捡便宜呢?”
“你……”见司宁还有气,镇国公语气软了几分,“你姐姐和你不同,她自小娇生惯养长大,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如何过得日子,你自小就懂事,又懂医术,你看现在过得不是很好……”
“宁儿,你要懂得感恩,你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爹爹为你挣来的,你在婆家过得好,那也因为我们镇国公府在替着你撑腰,否则你以为以陆老夫人的脾气,会留你到今日,还不是看在我和你哥哥的面子上。”
“你是女儿家,没什么建树,靠着娘家才是你立命之本懂吗?”
镇国公府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镇国公依旧摆着架子。
一番恩威并施的话,想要司宁低头。
那么多银子要是拿回来,他能给嫡子在买个更大的官职。
镇国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全部的希望也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司宁冷冷看着他,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那是我的银子。”
镇国公皱眉,“反了,你真当嫁进宁安侯府我就管不了你了吗?”
他要打司宁,被秋菊拦了下来。
“请老爷自重,夫人不是你能打得了的。”
镇国公被气的不轻,本还想着和司宁好好讲讲道理,谁知道她这般冥顽不灵。
“司宁,你是镇国公的女儿,是司家人。”
司宁轻敛眼皮,定定看向对面的镇国公。
“嫁夫随夫,父亲如今我是陆家人。”
“没错。”
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两人回头就看见不远处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人。
陆寒骁一身官服,和平日不同,添了几分矜贵和威严。
他走到司宁身旁站定,很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
镇国公以前还上朝时,也曾远远见过自己这位女婿,可那时陆寒骁的地位显然不是他能巴结上的,又加上陆寒骁常年不在京城,就算想要巴结,机会也少之又少。
今日一见,镇国公被他的气势震慑,下意识的就要给陆寒骁行礼。
反应过来,才故作镇定的将手背在身后,端着架子道。
“原来是贤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