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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王夫人回到家,就听下人匆匆来报,说是王大人病情又严重了。
王夫人急得乱转,想要去找宫中的太医,但王大人这患处实在不便更多人知道。
她又让人去请了李大为,李大为来了,只是将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我之前给夫人的药方没错的,那日夫人又请了别的大夫,这才加重了王大人的病,您应该让人将那个孙一凡抓起来,严刑拷打看他交不交代他的罪行。”
到了现在王夫人才知道被李大为耍得团团转。
他利用自己的手除掉竞争对手,王夫人不介意,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顾她家老爷的死活。
王夫人怒火中烧,可李大为是御医院院判的徒弟,又知道了她夫君的病情,她不能将人如何。
她将这气压了下来,将人送走,一个人在屋中打转。
一个腹痛近乎要了他家老爷的命,在这么下去,该如何是好?
她一个深闺妇人没什么主意,于是求到了王大人昔日的好友淮南王候秦凌身上。
秦凌没娶公主之前,同王大人是很好的同僚。
王夫人无处可求,只希望秦凌能看在昔日情分上,帮她家老爷偷偷请到周院判。
她命人偷偷等在秦凌下朝回府的路上,将他家老爷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秦凌二话不说赶到了王家。
见到秦凌,王夫人满脸的泪水。
“侯爷,臣妇实在无人可求了,求您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帮老爷请周院判给他看看吧。”
秦凌皱眉,“周院判的医术不错是不错,但为人太过傲慢,未必愿意啊。”
王夫人也知道这点,她家老爷也曾说过周正生不好相处。
除非是有权有势,否则很难和他结交上。
虽然王大人位处尚书之位,但在周正生眼里,还是职位太低了一些。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倒是有个人选,王夫人可以请她来一试。”
他带着王夫人亲自去的宁安侯府求见司宁,门房说司宁还不曾回来过。
王夫人急到不行,“这位陆夫人真的有侯爷说的那么神?”
“我母亲的病就是她治好的。”
司宁治好秦老夫人的事情其实早就在京城传开了。
只是王夫人向来无心这些事,就算听了隔天也都忘了。
如今听秦凌这般说,一脸的诧异。
因着王大人病情凶险,所以两人没敢离开,就呆在马车里等着司宁回来。
司宁回府的时候,天已经昏暗暗的了。
她一下马车,就被人叫住。
“陆夫人请留步。”
司宁侧眸看见了秦凌,弯腰行了个礼。
“侯爷怎么来这儿了,是要找陆寒骁吗?”
秦凌摇头,“我们是来找你的。”
他说的我们,司宁自然而然朝着她身旁看去。
因着天色有些暗,司宁一开始还没看出他身旁站着的是谁,等到看见了,好看的秀眉微微皱紧。
王夫人也皱眉,脸上还浮着诧色。
这个医馆跑堂的丫头,竟然是陆将军的那位冲喜新娘?
王夫人一张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整个人都透着不自然。
秦凌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担忧地问道。
“王夫人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什么,我……那个我有事先走了。”
“是王大人的病情反复了吗?”
司宁叫住了她,王夫人停下了脚步,咬了咬薄唇,才缓缓转过了身体,冲着司宁行了一个礼。
“对不住了,陆夫人,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的身份……”
“你们之前认识?”秦凌不解。
王夫人打算解释,司宁打断了她的话。
“一点小误会,王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先说说王大人的情况吧。”
秦凌带着王夫人来找自己,说明王大人的情况并不乐观。
李大为自负,他给人看病很少深究内在原因,只看外在的表象。
普通的病症也就算了,但复杂一些的病情很容易被误判。
这也是为什么王大人明明是肠痈,却被误诊为精浊之症了。
王夫人略有迟疑,见到司宁后,更加不太相信秦岭的话了。
她虽不知司宁一个将军夫人为何要去医馆跑堂,可她觉得以司宁的年纪,即使她懂得一些医术,也未必能治好自家老爷的病。
秦凌应该是看在陆将军的面子上,才会抬举这位陆夫人的。
她不敢冒险,可人已经来了,又不好推辞,驳了秦凌和陆寒骁的面子。
她只能硬着头皮将人请回了家。
进了家门,直奔王大人的房间。
王夫人脚步有些慢,她心里打着退堂鼓。
若是这个司宁将他家老爷治坏了,她家老爷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下人们推开了房门,就瞧见屋中除了伺候的丫鬟,还有一个女人。
王夫人看见那女人,脸色一沉,训斥道。
“府中来了贵客,你还不退下!”
女人却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缓缓站了起来,淡淡的道。
“姐姐,我今日请了大夫给老爷医治,这大夫可是位名医,你怎么能赶我走呢?”
王夫人咬牙切齿,可当着旁人的面,她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她带着秦凌和司宁上前,朝着司宁说道。
“请陆夫人给老爷诊治。”
原本她还略有迟疑的面容,这会儿却坚定了许多。
司宁上前要替着王大人诊脉,被那女人拦了下来。
“姐姐,你从哪儿弄个小丫头回来,老爷的身子也是这种人能近的吗?”
“放肆!”
王夫人一巴掌打在了那女人脸上,那女人就一脸惊讶地捂着脸半出话来。
王夫人让人将她带走,可那女人死活就是不离开。
王夫人气得发狠,秦凌从旁劝道。
“不如就让在旁看着吧。”
王夫人无奈,却也怕闹得太难看,只能出声警告了几句。
那女人虽然面上老实了,可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司宁和王夫人。
司宁对旁人后院的事情没兴趣,她上前搭上了王大人的手腕。
身后的女人见着,不屑地撇了撇嘴。
“装模作样。”
司宁没空理睬她,诊脉许久,才收回了手上的动作,问道。
“这病是不是发作半个月之久,起先是镇痛,到后来持续的痛感明显,夜里也会疼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