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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后也不给他亲,揉着眼睛嚷嚷着困了,他还真以为她困了呢,没想到却在这里翻来覆去的玩陀螺!
没得到郝小满的回答,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沉,突然欺身压上她,锐利的视线落在她满怀心事的小脸上,逼问:“在想谁?”
“失眠,就非得是想谁吗?”她垂着眼,不答反问蠹。
“失眠,总该是心里在想点什么!”
“我在想你啊,小时候那么萌的一个小男孩,怎么突然就走上了霸道强势的路线,你不应该继续走你萌萌哒的路线吗?髹”
南慕白危险的眯了眯眼:“我妈给你看我以前的照片了?”
“怎么?怕人看?”她笑了笑。
南慕白忽然一声不吭的起身,作势就要下床。
她一愣,忙不迭的拉住他:“你去哪儿?”
南宅这么大,她一想到前前后后都是茂密的花草树木,这个西楼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他走了……
她有点怕。
男人的声音渗透了黑夜的冷,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我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烧了,一会儿就回来。”
郝小满忙不迭的从身后抱住他:“你妈刚给我看了照片,照片就给烧了,你让你妈妈以后怎么看我?”
男人没出声,仍旧保持着要起身的姿势,肌肉紧绷。
她沉默了下,颤着小手去摸进了他的睡衣里:“既然我们都睡不着,那要不要……”
不知道是他本来就在想着这件事情,还是真的被她撩.拨到了,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男人转身,压着她交叠着倒进被子里,低声道:“你该知道,就算你拖过去了今晚,我早晚还是会把那本破东西烧掉!”
她捧着他的脸,主动亲了亲他的唇:“不要了,我看你妈妈很宝贝它,你不要烧……”
后面的话,不知不觉消失在纠缠的唇瓣间……
……
南慕白在床事上一向越战越勇,郝小满吃不消,最后多数时候都是直接昏迷过去,再醒来,恍如隔世。
可这一晚,她却异常的清醒,清醒的看着身上男人英俊的脸被情.欲染透,散发着致命的蛊惑气息,偶尔换个姿势,就能看到他后背上那串清晰的字母——forever。
她闭着眼,一口重重咬上男人肩头,她听到他压抑的一声闷哼,似是疼痛,又似是愉悦。
结束之后,她就以背对着他的姿势躺着了,腰间被男人紧紧搂着,一开始能感觉到禁锢的力道,慢慢的,就放松了下来,只剩下肌肉结实的重量。
他睡着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光影模糊的房间,脑中像是塞满了无数的图像,又像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正发着呆,就听到他手机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响,是短信进来的声音。
明明是很轻很轻的一声响,连清醒中的她都听的不太清楚,可身后的男人却明显的动了动,醒了。
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以很轻很缓的速度移开,床铺微微动了动,她感觉到他坐了起来,然后拿过了手机。
略显明亮的手机灯光将房间上方的水晶灯照的水底钻石一般色彩斑斓,轻轻的几声响后,手机被调成了静音。
她能感觉到他久久没有动一下,不知是在思索还是在犹豫,良久,被子被轻轻打开了一脚,身侧的位置很明显的上弹了一下。
他下床了。
郝小满按在胸口处的那只手,不知不觉就忽然收紧了,仿佛隔着血肉跟肋骨,将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也一并攥住了。
……
凌晨三点。
南宅就像是坐落在一个热带雨林中的小别墅一般,被郁郁葱茏的奇花异木包围,路灯一排一排,大半的灯光,却仍旧被树叶遮掩住了。
南慕白是衣冠整齐的出来的,身躯稍有的修长笔挺,在昏黄安静的灯光下透着一股风骨傲然的冷意,他靠在长长的廊道的木柱上,皱眉抽着一根烟,眯眼瞧了瞧头顶上方一串又一串紫红饱满的葡萄,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摘了一颗,径直放进了口中。
味道好像没有之前小满塞给他的那颗那么甜。
一只纤白素手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白裙黑发的林晚晴笑盈盈的出现在了眼前:“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
“是睡了,被短信吵醒的。”南慕白语调冷淡:“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以后不要乱给我发短信,被小满看到,会误会。”
林晚晴温婉安静的脸上滑过一抹淡笑:“误会?误会什么?我们交往的时候,也有很多女生给你发各种各样的暧.昧短信,怎么不见你怕我误会呢?”
他们认识的时候,南慕白不过才15岁,但已经成长为英俊帅气的少年了,东方面孔中罕见的俊美让他在美国很受欢迎,西方国家的女孩子们又生性热情奔放,他身边永远都不缺漂亮的女人。
南慕白不说话,一手插在口袋里,右手食指跟中指夹着烟徐徐递到唇边,半张冷峻的脸被阴影所笼罩,周身气息深沉的让人看不透。
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这幅略显寥落的雅痞模样对一个女人有多么致命的诱惑。
林晚晴盯着他薄唇间逸出的淡薄烟雾,胸腔中一阵激荡,突然上前几步,纤细的手臂攀上了他肩头,她仰头凝视着他,声音很轻很柔:“慕白,我们私奔好不好?我不做南家的大少夫人,你也不做南家的二少爷,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过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生活好不好?”
那样纤柔的姿态,柔软的藤蔓一般攀附在男人高大坚实的身上,仿佛最坚硬的心都能被融化。
南慕白低头,长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口烟雾放肆的喷在了她脸上。
“大嫂,你想多了。”他的声音比这个寂静幽寒的夜还要冷,透着徐徐淡淡的讥诮嘲弄:“对我来说,现在的你不过是个美丽的花瓶而已,送上门来我都懒得碰!”
送上门来我都懒得碰!
林晚晴怔了怔,眼底几乎是立刻渗出了一层水光,她痴痴的笑出声来:“别忘了你曾经为了我这个花瓶间接杀过人!自己的枕边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双手沾满了鲜血,郝小满她知道么?”
‘郝小满’三个字刚刚说出口,扣在她下巴上的指突然就加重了力道,无声无息的泄露了男人的情绪变化。
“林、晚、晴!”薄削的唇动了动,声音阴鸷的像是随时都会将她撕个血肉模糊,他站直了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她心尖上:“你最好把你的那些小算盘都给我收起来!小满如果知道半点关于你的事情,我怕你连南氏集团的大少夫人都坐不稳!到时候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再后悔可就迟了!”
林晚晴被他捏着下巴一路逼到身后的木柱前才停下来,心中一痛,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些年来,她受尽了他的冷言冷语,冷嘲热讽,却没有哪一次,听到他这么狠戾绝情的威胁!只是因为她提了一句那个名字!
她滚烫的泪落在男人指尖,他蓦地收了手,厌恶的甩去泪水,冷冷丢下一句话:“别再主动联系我,也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林晚晴,你敢自掘坟墓,就别怪我亲自动手埋了你!”
寡情狠绝到极致的声音还在安静的廊道内回荡,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中。
林晚晴抬手捂住眼睛,眼泪却还是从指缝间滑落下来,她纤细的身体在清冷的夜风中摇摇晃晃,最后颓然坐到了地上,蜷缩着身子哭的浑身发抖。
……
很轻的一声开门关门声响在耳畔,随即传来男人脱衣服的窸窣声。
郝小满仍旧维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或许是神经太过敏感的缘故,她闻到一丝淡淡的女士香水的味道,混合着烟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
太阳穴莫名的开始突突直跳。
身边的位置再度陷下去,男人炙热的体温靠了过来,他有力的臂膀探过她肩头,微微用力,近乎于强迫性的把她翻了个身子,然后面对面的把她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