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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自己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呢,给你爷爷的入场卷不是给你爷爷个人的,而是让他代表国子监收下的,要是我们的比赛入场卷不收银子的话,那我们占用场地的费用也就不用给了,可你也知道,你爷爷是国子监的奉常,我们也是开张收银子做买卖,所有进得入内看比赛的人,都是要付银子的,如此一来,你可就不能不给人家占地的费用,既然横竖是要给的,还不如给几张入场卷,既付了费用,又送了人情,还能让你的爷爷不至于为难,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说完话的李玉还反问了珠儿一句。
“不说了,再怎么说,我珠儿反正都是说不过于殿下哥哥的,在你刚来这直女殿的时候,就早已领教了,珠儿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要把我蒙在鼓里就行。”众人也看到那珠儿在李玉的一番解释之下,刚进来时的嚣张气焰,顿时收敛了很多,呼吸喘气也开始顺畅了。
“好在这国子监是你爷爷在当家,给了他,既说是给了我们有偿举行比赛所付的占地场费,而且肥水没有流到他人的田里,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何乐而不为呢,不要在乎损失那几张入场卷,我们的入场卷还有好多呢,放心,最后你赚的的钱肯定不会少的。”说完,李玉还好言安慰了这苏珠莹一番。
随后李玉对那苏珠莹说道:“光说了我的事了,你的广告传单发的怎么样了?”李玉为了扩大此次赛事的影响面,还做了大批措辞暧昧、极具诱惑的广告宣传单,这活当然也就交与了在国子监人缘熟络的苏珠莹来做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只有你的不是,我珠儿什么时候做的不让殿下哥哥满意了?珠儿按照您的吩咐,找了一帮人,采用各种方式,分别在好些个人多的必经之路,散发了广告传单,并在直女殿的八角亭、遮雨廊、各大轩都已张贴醒目告示,将棋御轩与晴雨轩在明日月圆之夜要举行大型的琴歌比赛的活动预告,都传扬了出去,就连各大公共茅厕也都张贴了你的小广告,宣传可谓不是不到位。”
当听到此言,那李玉心中一阵恶寒,这要是换作自己前世的话,那可是城管严厉打击的对象,广告都撒到茅厕里了,这苏珠莹可真是个人才啊,就连前世盛行的小广告宣传路径,整个就是一个小广告的翻版,这下李玉可是对那苏珠莹之为,一点瑕疵都挑不出来。
其她女子更是对珠儿的此为大为赞赏,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心想这珠儿可真够彪悍的,这发广告连茅厕都没有放过,可谓是无孔不入啊!
“珠儿姑娘,你可真是事无巨细,办事妥当,另外本殿下还要给你个采买的活计干干,你一会儿去街上买点不透风的绸布来,红的、蓝的、绿的,绸布的颜色必须要亮,顺便找些细铁丝、竹片、灯油和薄瓷片来,哦,对了,还有结实的细长线,至于数量吗,你看着买就行了。记住,红绸布越轻越好,长线越细越好。好了,你尽可去办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之你殿下哥哥就行,买物所需银钱可从入场卷的收银中先行支取一些便可。”
李玉的话刚说完,那风风火火的珠儿,便腾腾的跑下楼去,瞬时就不见了踪影,随之李玉就是一阵苦笑,这丫头可真是风风火火的,来如火,去如风啊。
当一切事毕之后,站在棋御轩的窗台上,李玉也不知怎么了,就突然想到了晴雨轩的虞思思,想起了她幽怨、孤寂、迷茫的眼神,想起了她委婉悠扬的琴声,在自己面前楚楚可怜,那不似狐媚却胜似狐媚更加的惹人怜悯,想到这的时候,忙开口吩咐棋苑、棋缘两个丫头。
“烦劳你们两人,去帮我办一件事去。”
“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婢女何敢烦劳二字,还望殿下不要让丫头惶恐。”棋苑、棋缘两人也是赶紧上前躬身一拜。
说话的李玉拿出了几十张尽是黄色一级入场卷,递给了两个丫头,说道:“你们两个把这些入场卷送入晴雨轩去,记着就说是我们两轩不是比赛,而是友情演出,都是有劳务费的,这个仅是先前的酬劳,等赛事结束了,还要根据演出入场卷的卖座情况,统计分析后,再付其他的酬银。并让那虞典乐,可要好好的充分准备,把她的琴艺到那天好好的展现一番,另外送她一句,不要心怀仇恨般的度日,那样过的可能更累,万事皆有因果,恶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就说是我说的,去吧!”
虽然接过入场卷的两个丫头,有些疑虑,可还是按照李玉的吩咐照做,行完叩拜之礼后,就走下了阁楼,去往那晴雨轩而去。
李玉此为,那诸红缨倒是没有什么吃味,而是很为不解,看着李玉说道:“殿下此为又是何意?若是送与那虞思思几张入场卷,算作人情,这红儿觉得无可非议,既然是比赛,而我方你又是发起人,难道你不希望沛柔和晴儿他们赢得比赛,若是如此,却又为何还要鼓励对方要好好准备,难道殿下另有意图?”
其她众女子也甚是不解,忙放下了手里的曲谱,都望着李玉等待他的答复。
对诸红缨的话,李玉也能理解,换做自己也会有如此一问的。可对于自己内心来说,可是有着众多的丝丝缕缕情感参杂其中,既有对那虞思思的钦佩、怜悯,更有对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哪能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明了(liao)。
也只能应付道:“红儿啊,事已至此,如此浩大的场面工程,已经不仅仅是比赛的意味了,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吗?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想你面对万千前来观看的人,即便就是输了,也唱出了自己的心声,弹出了自己的精彩,谁人还去在乎什么输赢,只要是有幸能参加比赛,能演顺利演奏完自己的曲子,那其实就是赢了,就是一种莫大的成功,既然如此,那还在意什么输赢?”
“那殿下,可这又和你与那虞思思送入场卷有何关系?”心直口快的晴儿在一旁连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