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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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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紫痕,二十七岁,是穹苍盟的一员。

    位于太平洋上的芎苍岛,有一个拥有以太平洋为中心,方圆各国以及东南亚控制权的芎苍盟,现在由新任盟主莫兮寒统一管理。芎苍盟在世界黑道占有一席之地,太平洋四周的观光业全由葯性盟一手掌控,每年净赚的美金,可以把人的眼睛瞪掉,吃十辈子也吃不完。

    芎苍盟旗下菁英,以‘日夜护法’‘日炎’与‘夜鬼’为最,他们不但智勇双全,对于商场或其他也均有涉猎。灵紫痕便是属于‘日夜护法’之‘夜’之一,‘夜’是灵家系的人,三男一女分别是:‘夜行’灵青诚、‘夜魂’灵紫痕、‘夜冥’灵黑严及么妹‘夜潋’灵湘。

    这‘日夜护法’每两一轮,每年会有一组专门待在芎苍盟本部辅助大小事务,剩下一组则是到他处去处理事务。每年事务之繁多,几乎无法看到‘日夜护法’在外的其他人。通常只有在年终尾牙宴会上,才能看到他们从世界各地回来与会的芳踪。

    而灵紫痕便是如此,他能叫‘夜魂’,就表示他来去无踪,极少人能掌握他行踪;对于盟内事务他一向可以处理的干净俐落,完美无瑕,行有余力,他便朝着他兴趣走去。

    成为黑手党的教父。

    芎苍盟前盟主莫无痕对他也是无可奈何,他并没有做出什么错事,虽然总不在工作岗位上,但是事情任务依然处理妥当。

    他是个芎苍盟中最难捉摸个性的人,连莫无痕对他都一个头两个大。

    当年为了让他进芎苍盟接受训练,芎苍盟的‘忠信义勇’四长老一一出马,结果全部败阵而归。有意思的是,是长老们主张不要接受这个人的。

    礼长老说,他第一眼看到灵紫痕时,就觉得这个孩子天真可爱。又没有心机,人长得温文儒雅,气质非凡,生得一张俊脸,待人接物都恰如其分。但是心肠太软,连一只毛毛虫他都要救,那一进盟中,世间事多,岂由得他救。这心肠太软,还是放他过自己的人生吧。

    接着说话的是义长老。他对灵紫痕这个孩子只有四字评语:血气方刚、骄矜自满、狂妄自大、目无法纪、目中无人、一无可取、无可救葯。切莫入盟,诘误大事!

    这时的廉长老接口了;他说应该不是这样一回事,他所见的灵紫痕是一个胸有成竹的年轻人,论外貌、才智均不输人。唯在一个月前的一场车祸中,导致双脚残废,也不忍心让他再入盟内,终其一生过着杀戮生活。

    耻长老一听,马上猛摇头,他说灵紫痕是个不知耻的混帐!花天酒地,四处交女朋友,任意的脚踏数十条船,对女人不但是来者不拒,对男人也一样。耻训他一句,他回顶个十句,说他是老冬烘,迂腐的像古埃及的木乃伊!这种败类,只会坏事,不成,不成。

    四长老一说完,才发现没人见着灵紫痕的真面目,等要去捉人回芎苍盟时,哪见的着灵紫痕的身影。于是,‘夜魂’的名字就这样订了下来。

    也没人知道他的另一面是控制南欧的教父,更不知道他也是转运武器的大宗,他连最亲的妹妹都没有说,这辈子他都不会让他们知道。

    灵紫痕一袭黑色睡袍,手中拿着他的马丁尼,悄悄的进入房间。程赛雪已经疲累的睡去,她之前在下机时有稍微清醒,但是听女侍说,她喝了点东西便沉沉睡去。灵紫痕缓步走向床蹋,看着蓝丝绒所包裹住的惹火胴体。

    这是他吩咐的,将她脱的一丝不挂,以防她有任何私藏物帮助她逃走。他这次买下的奴隶很美,楚楚动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婴儿般的肤触及令人爱怜的容颜。赛雪,果真是白的赛雪的尤物。

    大手轻轻的抚上程赛雪的身躯,来回游移,他干脆将酒一饮而入,随即覆上程赛雪的唇。

    程赛雪的身体明显的动了一会儿,灵紫痕满意她的清醒,向下紧贴住程赛雪的双峰。

    “你在做什么!”程赛雪失声喊出,柔荑不忘抵住灵紫痕的欺近“走开!”

    “我在动我的奴隶。”灵紫痕的手隔着丝被抚上程赛雪的大腿“你该不会以为你是负责睡觉的吧?”

    程赛雪死命挣扎着,她不停的扭动却带给灵紫痕更大的欲望。灵紫痕突然将丝被掀开,快到连程赛雪都来不及尖叫时,他又重新覆起丝被。不同的是他已将丝被丢在她的上方。

    “你的皮肤真好。”灵紫痕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我美丽的女奴,你要知道越挣扎只会更提高我的欲望。”

    他在摸哪里。程赛雪向后猛的一个颤抖,灵紫痕的手竟在把玩着她的双峰。

    “别紧张,我不会强要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灵紫痕低头,吸吮她饱满美丽的蓓蕾。

    但是程赛雪不住的吟哦,买下他的男人是那么的令人着迷,他面具下的脸是俊逸的,美丽的宛似女人;但在他的脸上又有一些抹不去的伤疤;在他的眼中的杀意及冰冷又不是常人所能直视的。他不像是人,应该似翩翩贵公子,一种令人捉摸不定不定的感觉。

    “你想要什么?”灵紫痕轻声的问,程赛雪正不住的喘息“说?”

    “天使”天使一定有办法的“我要见天使”

    天使?那个女孩呀?无伤大雅。灵紫痕放开程赛雪,将丝被覆了上去,然后翻身下床。他回头时对上程赛雪疑惑的双眼,只是淡然一笑

    “我说过还不是时候。”灵紫痕穿上睡袍,酒杯拿走“好好睡吧!”

    灵紫痕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程赛雪将自己埋入被窝中不停哭泣,救我谁来救救我。

    走下深且黑暗的回廊,灵紫痕不喜欢空气中所弥漫的潮湿。他紧搂着程赛雪的肩膀,似乎怕她会在这狭窄的空间中消失。程赛雪的双肩颤抖,但仍是无法拒绝灵紫痕的箝制,她听话的随着灵紫痕的脚步下楼,前往她好友的牢笼。

    有人。

    蓝天使开了石门,高靴在石梯上的声音清亮明显。她只听到重重的足音,还有另一个似乎是衣服拖地的声音。

    终于来人现了脸,程赛雪一见蓝天使便兴奋的想向前冲去;蓝天使一见程赛雪,也是一样的往前奔;不—样的是,蓝天使是自由的,而程赛雪的肩膀因想往前而被灵紫痕捏痛。

    “都带她来了,还怕她跑吗?”她实在看不惯这个男人“除非你连抓住她的能力都没有。”

    灵紫痕轻蔑的瞥了蓝天使一眼。他不会被这种话激怒的,这个小女孩的招式太过老套。但是他认为程赛雪应该向他先报备声再往前跑,她是个奴隶,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放开程赛雪,让两个女人拥抱。

    “我说过的话你最好刻在心上。”灵紫痕冷冷的开口,迫使程赛雪倏的离开。

    ‘从今天起,只有我能抱你,你也只能让我抱我。包括你的朋友也一样;否则,我就要对你的朋友不利’

    她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

    “赛雪?”蓝天使不明所以。

    “他说过”程赛雪的声音颤抖的令蓝天使心疼“只有他能抱我,我也只能让他抱。包括我的朋友也一样;否则,他就要对你不利”

    这是什么命令!等一下,她是他的奴隶,那这个男人就是当日的紫衣男子,灵紫痕?庐山真面目显现了,不同于黑衣男子的性格,他给人的感觉像是飘渺。

    用这个形容词形容一个男人真的很奇怪。

    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真像所谓不食人间烟火者,虽有盖人的容貌,但又令人觉得他祟高雅尚,不敢随意靠近。不过他眼中的杀意及冷酷也够他吓跑人了!这样的人真配不上这等容貌!

    “你习惯这样看人吗?”一个既不出色的丑女人,居然敢这样不避讳的上下来回的打量他“我劝你改改这个习惯。”

    “我很少这样看人的,你倒是第一个。”蓝天使将程赛雪拉向自己,抱住她“我在看你为什么有一个和你完全不相配的外貌。”

    灵紫痕眯起了眼,对眼前这个戴着大瓶底黑色眼镜的普通女孩兴起了一丝兴趣。她在挑衅,因为他说了不许程赛雪抱任何人,也不许任何人抱程赛雪。话才落,她便紧紧的拥住程赛雪。

    她在挑战他说的话。

    “天使!”程赛雪已经慌张的不能自己“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想把我怎么样?”蓝天使正视着灵紫痕,杀了她吗?这样也好。“灵紫痕?”

    灵紫痕只是笑着。笑意中蕴涵着无限杀机。但是他并没有移动步伐,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蓝天使和程赛雪。

    “天使”程赛雪的不安渐渐扩大,她推了推蓝天使“放开我吧!”

    “狂妄。”蓝天使慢慢的吐出这两个字,对着灵紫痕“你的脸完全掩饰了你的狂妄和冷酷。”

    灵紫痕的内心在瞬间被冲击了!狂妄?这个名词对他来说真是少见的可怜。在穹苍盟有四大长老,上有头儿及其他伙伴,他们对他什么形容词都用过,就是没有用过狂妄这两个字。

    可是,这是他对自己的形容词。

    蓝天使,蓝氏财团的千金小姐,似乎不如传闻中的无用。蓝氏企业所独占的是金融市场,蓝非群白手起家,以其强硬的手脱建立起自己的一片天;而他所拥有的宝贝便是他的独生女,蓝天使,一个爱耍大小姐脾气的千金;外界皆传宠溺,是个没什么脑子的女人。

    今日一见,除了长相,其他好像都不是很平凡。

    “雪,”灵紫痕伸出右手“过来。”

    程赛雪很快的推开蓝天使,向灵紫痕怀中奔去。她知道若自己有些许迟疑,会遭到意想不到的惩罚;蓝天使并没有阻止她的脱离,她反倒是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子。

    “你想把我和赛雪怎么样?”其实得到的答案可想而知,只是她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你是她的陪葬品。她死你就死,她生你就生;”灵紫痕箝紧程赛雪的下巴,向上一抬“等我厌倦了她,我保证会将你们埋在一起。”

    死。

    这就是答案。

    “我不想待在这儿,找点事给我做吧!”这样她才有机会逃出去“既然我是奴隶,就让我像个奴隶。”

    灵紫痕的眉峰一挑,揣摩着蓝天使的心思。在这里的奴隶每个人都巴不得能够休息,怎会会有人主动要求工作呢?她那脑子装些什么东西他会瞧不出来?那他就不配做黑手党的教父了!

    “请你”程赛白皙的粉颈—抬,欲言又止。

    灵紫痕爱怜的轻抚她的颈子,随即便吻上了她。他无视于蓝天使的存在,着实令蓝天使吓了一跳,顿时慌了阵脚;但是她好歹也当了二十几年的大小姐了,脾气可不是白耍的!蓝天使回身入房,门砰的关上。

    当程赛雪瘫软在灵紫痕怀中时,灵紫痕狐疑的看着眼前可人儿:她对他的吻没有惊慌的闪躲,也没有初尝的恐惧,难道她不是初吻?依她的美貌,不是初吻倒情有可原,只要是处子就行了。

    他不是个有处女情结的人,只是他花了六万美金,可不希望买的是一个人已经被人穿过的破鞋;对他来说。能欣赏水晶在身下破碎,未尝不是件快乐的事。

    “啊呀”程赛雪的尖叫声令蓝天使飞快的夺门而出“天使”

    灵紫痕单手掐住程赛雪的脖子,而且竟将她举离地面有二十公分!天!蓝天使的呼吸仿佛被抢走了,她冲上前就想拆开灵紫痕的手。

    她才一凑前,灵紫痕的手就已松开,蓝天使只见着程赛雪摔落在地,下一刻她只感到眼前的黑暗和紧窒的呼吸,灵紫痕的手不知何时已来到她颈下,并且紧紧的掐住她的颈子,她也在恍惚间离开了地面。

    “感觉如何?”灵紫痕的声音有着无限嘲讽“这是违逆我的处罚。我就是狂妄,所以不要惹我。”

    大手—甩,蓝天使被抛向另一边,直直的撞上墙。

    “明天开始,你负责雪的生活起居。”他拦腰抱起程赛雪,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

    蓝天使只听得最后一句话。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被冰冻的空气所唤醒。

    蓝天使摸了摸颈子的勒痕,昨晚灵紫痕的残暴令她至今还开不了口,她被伤到的不只是声带,也包括了气管。从起床到现在,咳嗽都没有止过。她静静的擦拭着房内的镜子,没有说任何话,出任何声音。灵紫痕牛坐卧在床上,手搂着程赛雪.程赛雪醒着,和蓝天使四眼对望。

    他们还没有发生关系,从赛雪的身子便看的出来。而且当她们眼神交会时,赛雪会对她轻轻的摇头,她知道天使在担心什么,在问什么。

    灵紫痕闭目养神,她们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已经睡沉;但是没有人敢动、敢出声,因为没人说过睡着的狮子就不会吃人。

    糟!又想咳了!蓝天使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灵紫痕的力道控的还真恰到好处,他可以随时随地单手取走她的性命,她似乎还得感谢他昨夜的不杀之恩呢。为了不吵到灵紫痕,她决定压下咳嗽的冲动,但是强抑的颤抖让她难过的想哭。

    天使!程赛雪担心的微探起身,同时蓝天使制不住的咳嗽并发而出,强烈颤动的身子触动了桌上一只花瓶,花瓶直直朝地面而去。

    蓝天使伸出手便想接佳化瓶,这屋内尽是古物,弄坏一只不是她们所赔的起的,更何她这个‘主人’不知道会不会用此要她们再做些什么她一定得接到。

    砰!伸手仍犹不及,花瓶在地毯上散去,弹起的破片干净俐落的划开蓝天使的手臂。

    “天使。”程赛雪终于起身,甩开了灵紫痕的搂抱。

    即使在麦芽色的肌肤上,殷红的鲜血依然绽放其美丽的颜色。由手肘至动脉下,长长的伤口不停的渗出鲜血,小破片也划出了一些小小的伤口。

    蓝天使没有尖叫,更没有捧着手哀嚷。望着手上的血痕,她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她就这样死了,爸爸会不会感到轻松一点?二十多年他辛苦扮演好爸爸,得到的却是个她不是他亲生女儿的事实-

    枉费他教她一切事务,教她了解人心善恶,要地伪装自己,外表为一个骄傲无用的大小姐,私底下却是一个精明的女强人,这一切是他为她未来的继承准备的。

    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竟是别人的女儿!

    蓝天使拾一片巨大破片,在动脉处停下。

    包可恨的是,自己养的不但是别人的女儿,还是自己的父亲和老婆生下的孩子!

    她居然是祖父和妈妈乱伦生下的孩子。

    适才,程赛雪刚要起身的身子一下便被灵紫痕压回,他不悦的看向吵杂的来源,却看见沉思中的蓝天使及她拾起破片的举动。灵紫痕堵住程赛雪欲惊叫的唇,他静静的看着蓝天使的下一步动作。

    她为什么这么哀怨?

    划下去,只要划下去蓝天使忘我的举起破片,却马上被一个不明的飞行物击中手掌,破片应声而落。她还未回神,已经被一股巨大力量拉向冰冷的床铺。

    灵紫痕将她压在冰冷的紫丝绒床被上,拉起她的右手,检视伤口。蓝天使看着灵紫痕,才赫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未完成,她得把赛雪救走呀!自己怎么那么自私,想一死了之。

    “你最主要的工作是活着,”灵紫痕吩咐程赛雪取饼医葯箱“你最好记清楚这一点。”

    蓝天使撇过头,痹篇灵紫痕探寻的眼睛。她不想让他看出任何端倪,她知道他的能力,绝对可以调查出一切,她生是蓝氏千金,死也是。

    对于蓝天使的怪异,灵紫痕早就感觉到了。

    在拍卖会场上时,一群男女嘶声喊叫时,只有蓝天使看着地面,不发一语,默默的接受命运无情的安排;然后她的眼神飘到他坐的包厢,或许是盯着蓝纱吧!因为她不应该看的到他的。她的眼神充满哀怨,也有凄楚,她接受命运的态度除了甘愿,还有一种不得已的无奈。

    直到她被带入包厢,成为程赛雪的陪葬品,他决定由唐雅优代替她成为心脏供应者时,她居然极为镇定的按住比尔的手,用着不在乎的口吻说她要成为心脏供应者;他所认识的人,除了视死如归的杀人武器之外,没有人可以这样淡视自己的生命,而且似乎还求之若渴!

    她根本就不想活。

    灵紫痕看着她的伤口和逃避而痹篇的双眼,他更可以确定他的推测。任何东西都会引起她的自裁念头吗?那她昨日的顶撞又是为了什么,一个不想活下去的女人是为了什么在拼命?

    友谊。他得防着蓝天使随时会带着程赛雪走,虽然机会是微乎其微。

    她们被带到这里已经有一星期了,程赛雪和唐雅优的父母已经心急如焚的向警方报了案,台湾警方已经向国际刑警求援,虽然大家都知道印尼之险恶,三个妙龄女郎应该是凶多吉少,但这似乎已快成国际事件了,原因在于程氏及唐氏在政界的地位。

    其实要把事件弄得更大也不难,只要蓝非群插手。这就是他奇怪的地方,独生女在印尼失踪,从任何报章杂志都不见蓝非群的忧心,他也报了案,但却不见他的痛苦与焦急。

    这是怎么了?蓝天使一向是蓝非群的爱女,照理说蓝非群不把台湾警界翻过来才是奇迹,他这般的镇定着实反常。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不可能为了事业而完全放弃女儿及她的生命。

    除非他已不把她当女儿

    灵紫痕看向蓝天使,她的眼神仍在迷离,上头有淡淡的愁绪,看来事情有调查的必要了!灵紫痕看向正慌乱的翻找医葯箱的程赛雪,她还不明白为什么蓝天使要往自己手上划去。

    灵紫痕的手探住她的颈于,查看着红紫的勒痕,冰冷的手令蓝天使一颤,她直觉的反握住灵紫痕的手,想说话,却忘记自己无法开口。

    你的手怎么那么冰?

    灵紫痕从她的眼中读出讯息,他温柔一笑,那是毫无杀伤力的微笑,温柔到震撼了蓝天使的心房。

    “说我狂妄,你自己不是一样,这便是你的狂妄造成的。”灵紫痕居然亲自为她包扎伤处“我会叫人弄些润喉的东西给你,喝了就能说话了。”

    蓝天使想心说谢谢,但实在挺不甘心的。她凝视着灵紫痕一会儿,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碎片别动了,待会儿我叫人把地毯换了。”他拉住要下床的蓝天使“下次再犯一样的错误,我定不轻饶。”

    果然,三句话不过,又显现出本性。蓝天使露出明显的厌恶,灵紫痕也尽收眼底,对于蓝天使的鄙弃他已见怪不怪,走廊上慌张脚步声才令他不安。

    “紫痕。”比尔冲了进来,在灵紫痕已打算开门的同时“mk下一个目标是南欧。”

    mk?

    蓝天使不支的倒坐在床铺上。父亲还是做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产业毁于一旦?成功不是靠捷径,靠的是努力,白手起家的父亲为什么会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利益真会蒙蔽人清亮的双眼?

    灵紫痕及比尔瞄了蓝天使一眼,灵紫痕马上越过比尔而出。

    “把赛雪带到书房,叫人处理地毯的废物。”他的口吻中第一次出现愉悦的情绪“把蓝天使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