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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月与尚叶上太和殿换婚后,乾隆皇帝马上增派侍女三名来服侍尚叶,更请后官最好的裁缝师替尚叶裁制新衣裳,就连进贡来的珍品,也先让尚时过目才进国库。
乾隆皇帝对尚叶的照顾可说是无微不至,皇宫内苑纷纷传说煞星翻身的消息,原本对尚叶避之惟恐不及的大臣与嫔妃们,纷纷前来巴结、讨好她,毕竟乾隆皇帝可是从未对哪个格格这么宠爱过。
可惜尚叶并未领情,她将皇上赏赐给她的珠宝。首饰、小玩意等,不是拿给和月,就是赏给三名服侍她的宜女,自己仍旧是穿着一袭破衣裳。
尽管乾隆已下旨让尚叶住进和月的永乐宫,尚叶依然住在她那小竹屋中怡然自得。
“奴婢拜托格格穿上正式的衣裳行不行?万一皇上来了可怎么办?”侍女之一的冰玉刚进宫不久,便被派来服侍尚叶,虽然大家都说尚叶是煞星,与她在一起的人铁定没有好下场,然而冰玉却不这么认为,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让地知道冰叶的好。
“冰玉,枉你年纪轻轻,怎么行为却像个老妈子一样,整天在我耳边唠叨,教我听得快烦死了。别来吵我。”尚叶拿着史记看得正起劲,实在很不想被人破坏兴致。
“不是冰玉爱唠叨,只是格格与大将军的婚期即将到来,如果格格再如此放任自己。怕将军府的人”冰玉还未说完话,就被尚叶给打断。
“他们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嫁给他。可是他莫大的荣幸,还管我穿什么来着!走走走,你再罗嗦,我明天就不让你进门。”尚叶挥挥手,示意冰玉退下。
“格格,您别生气,冰玉也是为您好呀!您看别宫的格格,谁不是梳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您与人家不同,整天抱着那堆书看。”侍女书儿也在一旁劝着尚叶。
“我说不打扮就是不打扮,你们谁也别想劝我穿那要人命的鞋子,和戴重死人的旗头。”眼看侍女琴心也要开口劝她,尚叶放下书本,不悦道:“你们如果再劝我,我就出宫找师父,再也不要回来这里,看你们怎么对皇上交代!”
“格格,您别走呀!我们不说就是了,我们自己掌嘴,自己掌嘴。”琴心连忙跪下来,作势要打自己耳光。
尚叶连忙喊道:“谁叫你掌嘴的?我早说过了,别把自己看得那么卑微,快起来,都说我这里是不许跪的,你还跪。”尚叶扶起跪在地上的琴心,但这琴心就爱大惊小敝。
就在此时,和月走进屋里来,她一看这场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认为这尚叶实在是看来她得好好劝劝尚叶才行。
三名侍女见救星驾临,均欣喜于色,三人急忙要行礼。却被和月制止。
“免礼,你们退下吧!”
“是!”三名侍女相继退下。
“和月,你来啦!我正在看史记呢!这司马迁真是厉害,竟能写出这么伟大的作品。”
“尚叶,我现在想说的话,与冰玉她们三人一样。”和月迳自斟了一杯茶。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我穿正式的衣服呢?”尚叶气急败坏的说道。
“尚叶,也许你不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不在意人家在背地里笑皇阿玛教女无方,但你也要为我这做姐姐的想想呀!我们那么要好,照理说会互相影响。可你如今未有格格应有的装扮,这事若传出去,就连临亲王府的下人也不会尊重我这格格了,你希望我嫁过去后,公临亲王府的人笑话吗?”和月温柔地劝说。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留把柄让临亲王府的下人笑话你的,倘若你嫁过去后真被欺负,可要照实告知我,我绝对不会饶过那个欺负你的人。”为了让和月能在临亲王府抬得起头来,尚叶终于答应穿起格格的衣服。
“冰玉、书儿、琴心,快来给尚叶格格打扮打扮,打点得好,和月格格我有赏。”和月向躲在门外偷听的三名待女喊道。
三名侍女眉开眼笑的跑了进来,翻开尘封未动的红木箱子,开心地替尚叶选起衣服来。
“格格,您想穿哪套衣服呀?您的衣服都是全新的耶!”琴心拿起几件衣裳让尚叶能从镜中看到,因为冰玉正在给尚叶梳头呢!
“没穿过当然是全新的罗!”尚叶看着乌黑的头发被盘起,一脸不高兴。
“格格,要不换别箱的衣服看看?一定有您喜欢的。”琴心放下手中的衣裳。
尚叶不想扫琴心的兴致,遂道:“我的床下有个旧木箱,就穿里头的那件吧!那是我额娘留给我的。”
“是忻姨的衣服呀!你长得与忻姨一个样,那衣裳你穿起来铁定倾国倾城哦!”和月笑容满面的替尚叶上胭脂水粉。
天生丽质的尚叶拥有一身细嫩的皮肤,所以只需淡扫娥眉,就能更形出色。
琴心与书儿合力将竹床下的木箱子打开,里头果真有衣裳与旗头,与一些小饰品,每样东西都保存得很完整,令和月、冰玉、书儿、琴心真是大开眼界。
“就穿最下层的那件衣服吧!那是我额娘最喜爱的。”粉底绣芙蓉的衣裳虽不如其他衣裳华丽非凡,却是出奇的淡雅别致,尤其能衬托出尚叶的盈盈美眸,尚叶穿在身上,俨然成为一位明眸皓齿的佳人。“你老说我美,其实你才是最美的呢!只是你不爱装扮。你瞧!所有的格格中,哪个的比你脱俗呢?”和月将一支珍珠白的发簪插在尚叶的发髻上,再帮她戴上象征格格地位的旗头,说她有多美就有多美。
“格格,让书儿伺候您穿鞋吧!”书儿将一双搭配衣裳的珍珠鞋套进尚叶的脚。
尚叶的脚虽比其他缠小脚的格格们略大,但却显得美观多了,毕竟被缠过的小脚是不可能如此富有弹性与滑嫩。
“哇!格格好美哦!”琴心惊艳得嘴巴都合不拢。
而和月则是掩嘴笑道;“就是呀!铁定令男人心醉哦!”“是吗?”尚叶瞧着镜中巧笑倩兮的自己,就好像看到年轻时的忻妃一样。
额娘,女儿就快出嫁了,您放心,女儿一定会过得很好的,女儿发誓一定会达成您死时的遗愿。尚叶暗自想着。
“尚叶,尚叶。”和月的叫唤声唤醒出神的尚叶。
“和月,什么事呀?”
“你看自己看得出神啦!”
“没的事,我只是想起我额娘,及她死时的遗愿。”尚叶放下手中的铜镜,站起身说道。
“如果忻姨九泉下知道皇阿玛这么疼爱你,她一定可以放心了。”和月拍拍尚叶的肩膀安慰她道。
“可惜这份亲情来得太晚,我已经不需要,也没有感觉了。”
“其实皇阿玛一直希望你开口唤他一声‘阿玛’呀!”无论如何,尚叶体内流的血液是正统皇室的血液!与皇阿玛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法抹灭的事实。和月心里想着。
“再说吧!”尚叶摆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好吧!那我不说了。我请御膳房的师傅做了几道你爱吃的甜点,搁在沁香亭呢!我们一道过去吧!”
沁香亭位在御花园,整座小亭子建筑在水面中,四周环绕着珍奇异草,说有多雅致就有多雅致。
以前每到夜晚,尚叶总爱潜入这座亭子,一面吹着凉风一面欣赏夜景,如今可是她头一回白天要入园呢!
“好,冰玉、书儿、琴心,我们一起去。”冰玉她们初进宫,一定没见过御花园内的好风光,这次铁定让她们大开眼界。
“格格,难得您能与和月格格聚聚,以后您嫁到将军府,怕是少有这种机会,奴婢们就不打搅您了。”琴心见和月在尚叶的背后猛使眼色!便急忙说道。
“好吧!既然你们不去,那你们就自个儿打发时间,和月我们走吧!”尚叶整个人兴奋得昏头,以至于没看见和月的神色有异。
“好,我们抄小路去!”通到沁香亭的小路是尚叶和和月为了躲避永乐宫的婢女们偶然发现的,此后两人想到沁香亭游玩,也就快得多。
和月与尚叶一路叽叽喳喳的聊天着,就连那枝头上的麻雀也不甘示弱的叫个不停。
一路上春风拂面、景色如画,尚叶一时玩心大起,就着风势施展轻功,将树上的果子摘下来。
两人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吃着香甜可口的果子,一转眼就到了沁香亭。“和月,我摘朵莲花给你,看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娇。”两人登上小船,尚叶相中水中央那朵冰清玉洁的白莲,她运足内力,脚轻轻一蹬,就来到水面上。
只见她像蜻蜓点水一样,迅速摘下白莲,便又跃回小船上。
“当然是我的尚叶好妹妹,人比花娇罗!”和月接下尚叶手中的白莲,捧在手中闻着香气。
莲花淡淡的香气,与出污泥而不染的节操,莫怪乎会被称作为花中君子!
“怎么讲到我呢?”
“好嘛!知道你不喜欢人家说你美,我现在真想咬口莲子糕。”
“你呀!小心变成肥格格,玉凤世子不要你。”尚叶一边划船一边取笑和月。“那不更好,我正好留下来陪你。”和月站起身,水汪汪的眼睛目光不时瞟向沁香亭,在心底嘀咕着,不知道人来了没?希望他有看到那张帖子才好。
“哟!就算你肯我也不敢,怕让你陪了我,那玉凤世子呀!肯定每天跑来我的竹屋打搅我,这种罪我可受不起哦!啊”尚叶倒抽一口气,手上的桨险些掉入水中。
一名身形伟岸的男子正伫立在沁香亭中,他虽然背对着尚叶,她仍可以感觉到那股慑人的气势。
颐长的身形被包裹在青布衣衫下,仍遮掩不住他那天生的威仪。
奇怪!她怎么觉得这道背影挺眼熟的,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你快上去吧!人家想必等了你许久罗!”和月急忙将尚叶推向沁香亭。
当尚叶还在思索着究竟在哪儿见过这背影时,和月已划着小船远去。
“怎么,都还未过门,就这么急着想见你的夫君呀?尚叶格格。”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尚叶回过神。
“嗯,和月呢?”
“走远了!”男子转身面向尚叶,依然是淡然的口气。
“你就是赫尔龙焱?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原以为能平静几个月,才会遇见这讨人厌的家伙,想不到现下这只花心大猪居然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是和月吗?这和月没事请赫尔龙焱来做什么?她压根儿就不屑与这种人培养感情。
“因为你想见我,所以我来等候差遣。“这个格格就是皇上指婚给他的尚叶格格?长得还算上得了枱面,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很讨厌他。瞧她那皱着眉、嘟着小嘴的样子,还真想让人一亲芳泽。
“你少不要脸了,我会想见你?我可是为了救和月”话还未说完,她便噤声,这事赫尔龙焱并不知情,如果告诉了他,只怕会替和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哦!如何?尚叶格格。”赫尔龙焱好整以暇的喝着桌上的美酒,漫不经心的问着。
“没什么,你自己慢慢在这儿欣赏风景,我要回去了。”尚叶才想走向另一艘小船,却被眼明手快的赫尔龙焱一把抱住。“这等美景就我一人欣赏,岂不无趣?况且你若把小船驶了回去,那我又该如何离开这里呢?”
“你放开我啦!你这大色魔,大混蛋,我不是那些被你玩弄的青楼女子,放尊重点!”尚叶气急败坏的对赫尔龙焱拳打脚踢。
“哦!抱歉,习惯一时改不了。”赫尔龙焱松开环在尚叶腰际的手,笑得一脸邪恶。
“好,我就留下来等你吃完。”看你耍什么花样!这和月到底为什么请这只猪来?而这只猪又为什么肯前来?他不是很忙吗?尚叶暗自想着。
“那喝一杯如何?”赫尔龙焱斟了一杯酒,放到尚叶面前。
“酒是穿肠毒葯,这种东西还是少喝为妙。”尚叶摇手拒绝。
“尚叶格格教训的是。”赫尔龙焱饮尽尚叶眼前的美酒。
尚叶原以为自己躲过一劫,想不到赫尔龙炎倾身封住她小巧的红唇,在她毫无预警、张着嘴的情况下,将口中的酒全喂进她的口中。
“你这混”尚叶轻咳起来,呛辣的陈年老酒教她呛得直掉眼泪,她不懂为何这种那么难喝的东西也有人喜欢喝。
赫尔龙焱轻拍着尚叶的背部,并递给她一杯清水道:“喝了它吧!你会好过些。”
尚叶忙顺口气,缓缓的喝着杯中的清水。
这赫尔龙焱刚刚侵犯了她,怎么现下对她这么好?还帮她拍背呢!她实在搞不懂这个人。
尚叶疑惑的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祟,她突然愈看愈觉得赫尔龙焱好看,那飞扬的剑眉搭配着直挺的鼻梁、再配上方正的下颚,神情不怒而威,果真是当将军的人材。
可是那眉目五官怎么让她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好像很久以前,他们就见过面了。
“怎么,还是很难受吗?”赫尔龙焱轻触尚叶的额头,开心的问着,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关心这个年纪与他相差甚大的小格格?
“没没事,我只是有点饿。”尚叶拉回奇特的思绪,拿起桌上的桂圆糕咬了一口,接着倒一杯云南普洱茶,一口气便喝光它。
“你是不是在逃避什么?”
“没、没有,我还能逃避什么?没有事情能让我逃避呀!你想太多了。”尚叶说完又咬了一口桂圆糕。
“比如,不想嫁予我这件事。“看着尚叶逐渐酡红的面颊,赫尔尤焱有种想咬她一口的冲动。
“我是不情愿,不过还不至于逃避,那是懦夫的行为。”尚叶拼命维持笑脸。
刚刚不小心对赫尔尤焱动了心,一定是酒精的催化作用,这不是她的本意。尚叶在心中不断的催眠自己。
“你们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反正你没事就好了,我们走吧!”赫尔龙焱挺身而起。
“你觉得女人奇怪;那是因为你懒得去了解她们,其实她们只是需要被爱、被呵护、被关心、被需要,这些都是很容易做到的,可惜你们男人却不屑去做。”
其实额娘要求的并不多,也只是希望皇上不管在哪里,都会想到她、会关心她,其实她从不介意皇上又纳了多少妃子,她只是希望皇上心中有个小角落能有她的存在,可惜额娘终究还是含恨而终。从古至今,有哪个男人不会喜新厌旧?而能一生只娶一个妻于,并对她不弃不离的男人,又有多少?尚叶暗自想着。
“爱?什么是爱?你这小格格连爱人的滋味都没尝过,怎能说爱?又怎能知道女人真正要的是什么?”赫尔龙焱对尚叶说的话嗤之以鼻。
“我怎么会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我也是女人,我也”尚叶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了,纳闷跟他这种猪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他怎么可能会去了解
“你也渴望被爱、被呵护、被关心、被需要?你的想法实在太幼稚;如果每个喜欢我的女人都要被爱、被呵护、被关心、被需要,那我不就头疼死了吗?更何况皇上是怕我联合异族造反,才将你许配给我而我为了安抚皇上的心,才不得不娶你。既是如此,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会有爱,你只是挂名的将军夫人,我不会因为娶你,就放弃其他女人。”赫尔尤焱已事先表态,免得这个期待爱情的小格格会惹上他这浪子。
“我早已知道你会这么做。我对你是不会存有任何幻想。”赫尔龙焱说的话深深刺痛了尚叶的心。
“你知道就好,毕竟一个命中带煞又克死亲娘的人,是不配拥有爱的。”
“你你说的没错,我从来就没拥有过爱。也不配拥有爱。”尚叶自嘲的想着,当年若不是额娘生下了她,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也许她真的命带天煞星也说不定。
她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掏出腰间的绣帕,将桌上的糕点放在绣帕中。
“你拿这些糕点做什么?”以她格格的身分,想吃这些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冰玉、书儿和琴心,每次跟我去和月的永乐宫,就爱吃这些糕点,她们跟了我这么久,不仅被下人们看不起;也没吃过一次好的,我想带回去给她们。”尚叶在绣帕上打个结,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会不小心捏碎这些糕点。
“你我帮你拿吧!”看来尚叶在宫中吃了很多苦,他方才无心的话真的伤了她的心。
“不用!”尚叶断然拒绝,因喝完酒而卸下心防,此时又出现。
她已受过许多次伤害,知道唯一不被伤害的方法,就是不与那些对她不友善的人打交道。
“对不起!”赫尔龙焱心疼的看着戒慎的尚叶。
“你毋需道歉,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人。”
尚叶故作坚强的样子,让赫尔龙焱看了很心疼。
“你先坐好,我来划。”赫尔龙焱摇起桨。
看着低头不语的尚叶,赫尔龙焱竟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揪疼了。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他懒得去细想,也许只是出自于同情吧!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别的。
一上岸,原本坐在树荫下纳凉的冰玉与琴心连忙跑过来。
当她们看到赫尔龙焱那冷峻的嘴脸,说有多害怕就有多害怕,她们在暗地猜想,或许哪天她们有幸见着皇上的尊容,可能也会像现在这般紧张吧!
“奴婢参见将军。”冰玉与琴心低着头,怯怯的喊着。
“起来吧!“赫尔龙焱摇手示意。
“谢将军。”
一向敏感的冰玉看到一脸惨白的尚叶,紧张的问道:“格格,您没事吧?”
“没事,可能方才跑得太急且快,再加上天气炎热,所以有点不舒服罢了,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尚叶勉强挤出笑脸。
“那奴婢扶您回去吧!”
“不用。来!琴心,这糕点你拿着,我们回竹屋去。”尚叶将手中的糕点递给琴心。
“是!”“将军,告辞了!”尚叶背对着赫尔龙焱出这一句话,便领着冰玉和琴心离开御花园。
“尚”赫尔龙焱想唤住尚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地逐渐远去。